更新時間︰2012-07-23
李浩站在尸山血海之中,卻是雲淡風輕的抖掉拳套上的血漬,神色淡然。
殺人對他來說已經沒多少心里障礙,既然別人要殺我,那他就要做好被殺的準備。李浩不會去殺一個無辜的人,一個重來沒對他有敵意的人,但一旦有人想讓他死,他也不介意讓對方消失。
天下無不可殺之人。
這是父親說的一句話,解決一件事情可以和解、洽談、容忍、躲避、也可以直接殺人,李浩一直都不是一個特別有耐心的人,這一點是他父親批評最多的。只要一涉及到家族榮辱,父母名聲的事情,他總會暴怒起來,做事情就無所顧忌。
李浩戲謔的看著龍雀城戰隊的首領,挑釁道︰「我說過,‘戰隊無敵’這四字,你們還不配。」
龍雀城戰隊的首領已經目瞪口呆了,李浩的實力之高,殺心之重,狠狠的震懾住了他。
他和副手對望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深深的恐懼。
「李浩,你這是什麼功法?已經不是地級功法,而是超越了地階的存在?難道是天階?」他瞪著血紅的雙眼,握著大劍的手都微微顫抖起來「李浩,你既然有這樣珍貴的寶典修煉,顯然不是普通人物。告訴我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潛入慕容世家,有著怎麼樣的目的?」
「什麼,天階功法?怎麼可能?這功法就連慕容世家都不一定有,完全不可能!」喬登封驚呼一聲,簡直不管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李浩連殺五十人的威勢又不得不讓他產生懷疑。
「天階功法,一顯現出世必定要震驚整個帝國啊,這樣的功法似乎只有皇族才得以修煉。」
「李隊長到底是什麼來頭,不會是一位皇子吧?我听說有些皇子是喜歡出來歷練的!」
「如果是天階功法,那就沒有話說了,瞬間殺死五十個煉體八重根本就不算什麼,據說每一位皇子都能以一敵百。」
「如果我能得到了天階功法……」
喬登封等人頓時議論紛紛,他們完全感覺到了自己是井底之蛙,沒有見過任何世面,而有些人難免就產生了一些貪念,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
李浩眉頭一皺,這人挑撥是非的本領倒是不弱,倒要早些擊殺了,免得麻煩。
「李浩,我不知道你身後有什麼勢力依仗,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居然身懷天階功法,如果傳播了出去,就算是慕容世家的人都會追殺你!我知道你的修為很強,就算你只是煉體八重的修為,我一個煉體九重的高手都不是你的對手。」陳頭聲音從頭盔中傳遞出來,「不過我倆若是要逃,這黑岩森林中危機四伏,你不一定殺的了我們。」
李浩知道他說的有一定道理,自己今天展露了超越煉體八重的修為,已經把功法的底蘊暴露了出來,現在這麼多人在場,自己又不能把喬登封所有手下都殺了。
這些人雖然肯為自己拼命,是因為那時沒有後路,不得不拼一把,現在他們卻不見得會為自己守護秘密,人心自古便是險惡的。
不過當務之急是不能再顯露其它底牌,當即立斷的殺了剩下的兩人。
「你想談條件?」李浩臉上似乎把拿住了把柄,投鼠忌器。
陳頭心中一松,知道自己爭取到活命的機會,千辛萬苦修煉到如今的境界,享受到了權利帶來的種種美妙滋味,他真的不想就這樣死去。若是能假意投降,努力效忠,說不定以後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不錯,李浩,天下間沒有永恆的敵人,我已經認識到你的不可抵擋。你前途無量,未來必然是一代天驕,我陳忠願意臣服于你,永不背叛?」
「陳隊長,你在干什麼?難道你忘記了城主的恩情了嘛,我們一家老小可都還在城中啊!」
「臣服于我?」李浩眼楮一亮,似乎是信了,他轉頭看了那副隊長,道︰「你把他殺了,也算一個投名狀,如何?」
陳頭眼楮一縮,看了一眼自己多年的副手,眼中情緒復雜異常。
「勢!」
李浩嘴中崩出這一個字,如清越的鐘聲,一下擊打在他倆的心頭。
不好!
「血幕劍壁!」
陳頭長嘯一聲,身上氣血翻滾,手中大劍飛舞,瞬間便形成一道劍幕壁壘。
可惜,他方才想著求生,對自己的副手產生了殺心,內心又是愧疚,竟然放松了對李浩警惕,待他發現一切感知被切斷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李浩沿著月色光華,身體沖入劍幕之中,手中的水藍色的拳套已經狠狠的砸在他的臉上,一個本來該叱 風雲的煉體九重大高手,根本沒來得及發揮自己的境界實力,就腦漿迸裂而死。
門板般的大劍失去了控制,飛旋了出去,帶起一道流光,吭哧一聲深深的扎入土中。
「逃!」龍雀城戰隊副官哪里還敢停留,身形一漲,居然身體中長出樹枝、樹葉、樹干來,轉眼間成為一個樹人。
身上綠芒閃過,樹人拋出一條綠藤直接射入林中一顆古樹之上,顯然是動用了本命神通。
綠藤一接觸大樹,他的身體就化為綠芒,急速的沖入大樹中。
接著那顆大樹綠芒一閃,似乎發生了什麼,百來米遠處一棵大樹綠芒閃起。
「李浩,他的本命幻獸是植物系的綠妖魔樹,能借著樹木的根系騰挪,在森林中很難抓到他。」暗星提示李浩道。
「哼,想逃!樹木再大,根系交錯有個千來米以及是極限。」李浩身形一展,身體化為流光直接照耀整片森林。
轟隆隆!
成片成片的遠古樹木轟然倒塌,直接綿延出去十來理,森林中的隱藏的各種幻獸驚恐萬狀,各種稀奇古怪的物種到處奔逃,受了無妄之災。
啊!
一顆纏滿藤條的怪樹倒塌在地,他那如人手臂一般的枝條努力掙扎了一番,再也不能動彈。
這顆怪樹樹干已經被擊穿,流出碧綠的液體,說不出的惡心。
這是一片空地,李浩就站在中間,以他為中心幾百米的樹木都已經倒下,都是被一拳炸斷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