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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霖!」洛芊芊吃了一驚。墨霖雖然在百兵城顯露了一手,可無論怎麼看都距離楊離還有很遠的距離。連楊離都沒辦法對抗的妖獸,墨霖居然挺身而出,這不是找死嗎。
墨霖沖洛芊芊做了個不要擔心的手勢,昂首挺胸的走到小白的身前,用最凶狠的語氣道︰「放開他!」
「如果我不放開又怎樣呢?」小白顯然很具有表演天分,又對壞蛋這種角色十分的喜愛,如果墨霖不了解它的話,光看它現在一副窮凶極惡的表情,只怕真的會認為它會獸性大發把廣場上的人都給殺光。
「那我就要打敗你。」墨霖無奈的陪著小白演戲,只希望它能快點結束,不然被墨者的高手們趕來的話就糟糕了。
「那就來打我試試啊。你們墨者村的天才都被我踩在腳下了,難道你比他還厲害嗎?」小白狂笑道。
「不用你管!」楊離在小白的腳下掙扎著道,望向墨霖的目光中充滿了羞憤。
不過此刻容不得他說話,小白的尾巴一甩給了楊離一個耳光。
「閉嘴,哪有你說話的份。這位小兄弟勇氣過人來救你,你居然還不領情,墨者就是這麼教育你的嗎?」
楊離被打的眼冒金星,又听到一個妖獸也能教訓自己,一時氣沖兩肋,差點昏過去。
「小兄弟,我看你的本事還不如他,他也不領情,你干脆別理他算了,讓我把他吃掉吧。」小白沖墨霖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稱贊他演的妙。
「他是我的同伴,我一定要救他。大不了被你一起吃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墨霖道。他心中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來,如果眼前的這一幕是真的,那他會不會心甘情願的豁出性命救楊離呢?
或許會,或許不會,墨霖也不知道答案。他只知道如果是洛家三口人,林波何小工墨冉,還有令狐紫他們落在妖獸手中的話,他一定會不惜生命的去救,哪怕一起死掉也無妨。
「還真是重情義的人呢,不愧是墨家的子弟啊,那我倒要看看你是空口白牙還是真的有本事救人。」小白的三條尾巴揚起來,爪子亮起來,呲牙咧嘴做出凶獸的模樣向著墨霖撲了過來。
「你還來真的啊……」墨霖一怔,隨即就見小白的鬼臉。他心中了然,飛起一腳道︰「跟你拼了!」
小白沖到半途,忽然打了個轉直沖上天,狂笑道︰「墨家的高手來了,今天就玩到這里。那個什麼天才,你跟這位小兄弟好好學學做人吧。」
黃影在半空中一閃,向著遠處投射而去,中途有幾道鵝黃色的精光尾隨而去,轉眼就消失了蹤跡。
墨霖望著天際,知道那些鵝黃色的光一定是聞訊而來的墨者,被小白在村子里這麼一鬧,這個新年估計要翻天覆地了。
小白一走,廣場上的氣氛才緩過來。那些躲起來的攤主都探頭探腦的望過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墨霖和楊離的身上。
「墨霖,你沒事吧?」洛芊芊跑到墨霖的身前,上下打量著,沒見他身上有什麼傷痕,這才松了一口氣。
「還是看看他吧。」墨霖指著楊離道。
一直都驕傲冷靜的楊離正掙扎著爬起來,不過他看起來受傷有點重,很是費力。
洛芊芊和墨霖一起來到楊離的身旁,想要將他扶起來。楊離的眼中卻閃過一絲的憤恨,冷冷的道︰「不用你們幫忙,我說過了不用!」
「楊離,你……」洛芊芊愕然。
「你是不是很可憐我?」楊離抬起眼,「我知道你們早就盼著我出丑了。」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洛芊芊不解的道。3
楊離冷笑一聲,又對墨霖道︰「你得意了,這回逞了威風。」
墨霖听出他話中的嫉恨,不過他早已經知道兩人的關系因為洛芊芊的緣故而成水火之勢,就算想要彌補也無從下手。
「總不可能人人都是我朋友的。」墨霖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
不遠處人聲嘈雜,幾個身影由遠而近的走過來,等他們走近了,墨霖才驚訝的發現正是方才去追小白的仲滿和三劍客。
「你們怎麼了?」看到四個人都鼻青臉腫的,墨霖關切的問。
「這個混賬妖獸,下次被我抓到一定要剝了它的皮!」張俊彥憤怒的道。平時的他因為長相太秀氣而讓人總是忽略他的性別,此刻暴怒起來,倒是顯露出幾分的陽剛之氣來。
「你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聶人龍哼哼著道。
「而且你根本不是對手,它能這麼輕松的就設下陷阱困住我們,就算想殺我們也不難吧。」唐川補充道。
「那也沒完!今天是沒帶法寶,下次別叫我遇到它。」張俊彥狠狠的咒罵著,看起來吃了大虧。
「這里是怎麼回事?」四個人里只有仲滿比較正常和冷靜,看到廣場上也一片狼藉,楊離的身上也青一塊紫一塊的,立刻就意識到不對勁。
墨霖將方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仲滿听完之後怒道︰「這只妖獸實在太猖狂了,我一定要親手抓住它!」
「的確太猖狂了。」墨霖言不由衷的附和道。
這時候,又有幾個墨者來到。廣場上發生的事情已經驚動了巨子,據他們說暗部已經追蹤妖獸而去,而村子也提高了戒備狀態。
楊離被墨者帶去療傷,廣場上的小攤也都匆匆忙忙的收起來了。方才還一派繁華的廣場轉眼就空蕩蕩的,只剩下十座燈火通明的燈台陪伴著屠龍塑像。
仲滿和三劍客都去巡邏了,墨霖幾人也不再留在廣場上,四散回家去了。
走在送洛芊芊回家的路上,墨霖有點心不在焉,擔心小白被墨者纏住。
洛芊芊拉了下墨霖的衣角,柔聲道︰「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墨霖這才發覺冷落了洛芊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方才你真的很勇敢。」洛芊芊注視著墨霖的眼楮,兩人的目光交匯,都感覺到對方的情愫。
「只是一時沖動。」墨霖忙解釋道,他不希望洛芊芊知道太多的事情,否則或許會給她帶來麻煩。
「如果被妖獸抓去的是我,你也會那麼做嗎?」洛芊芊問道。
墨霖猜到會被問這個問題,他呵呵笑道︰「當然不會。」
「為什麼?」洛芊芊瞪圓她的大眼楮,一臉的迷惑。她的嘴唇有點顫抖,似乎被墨霖的答案氣壞了。
「因為我會保護著你,絕對不會讓任何妖獸把你抓去。」墨霖攬著洛芊芊的胳膊,溫柔的道。
「滑頭……」洛芊芊這才知道上當了,她輕輕的一掙,卻反而被墨霖拉進懷里。兩個年輕人就在新年月光之下的幽暗之中靜靜的擁抱著,久久也不願意分開來。
△△△
走進家中,墨霖反手將門關上,輕聲的招呼起來。
「小白……小白……」
沒有任何的回應,這讓墨霖的擔心更加深了一些。
「如果被暗部盯上,會很麻煩。」墨霖心想,他正要出門去查探一下,眼前白影一閃,小白那毛茸茸的大尾巴掃在臉上,好不舒服。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墨霖這才放心下來。
「哈哈,老大也不是很擔心我嗎。我可是看到老大和美麗的女孩玩抱抱呢。」小白鬼鬼祟祟的笑道。
「你都看到了!」墨霖惱火萬分,小白這個跟屁蟲和八卦精,什麼事情想要瞞過它可簡直太難了。
「如果有燒雞的話,我就什麼都沒看見。」小白賊兮兮的道。
「你偷吃了那麼多的年貨,還不夠嗎?」想到小白造成的雞飛狗跳的局面,墨霖就氣不打一處來。
「還不是為了給你出氣,不然那些人怎麼可能發現我。」小白得意的道,「那個楊離對老大的態度那麼差,如果不給他點教訓,我以後還怎麼跟著老大混啊。」
「你……」墨霖哭笑不得,不過他不得不承認的是,看到楊離被小白如此的羞辱,他心中隱隱有些報復的快感。
「以後不要再這麼胡鬧了,太危險了。」墨霖嘆口氣道,他撫模著小白柔順的毛,對它的幫助很感激。
「放心吧,村子里能對我構成威脅的不超過五個人。」小白笑眯眯的道,「今天追我的那些人都被我給耍了。」
「你真是太頑皮了。那幾個人都是我的朋友,多虧他們我才能從禁閉室里出來,以後不要難為他們。」墨霖道。
「好吧,看在老大的面子上,以後不戲弄他們了。」小白舒服的趴在墨霖的腿上。它大概是玩累了,很快就睡熟過去,還打起呼嚕來。
墨霖將小白輕輕的放在床上,給它蓋好被子,取了早就準備好的食盒,悄悄的打開門出去了。
這是新年的午夜,村中的墨者們都去尋找小白了,對墨霖的監視也松懈起來。
一路來到老地方,確認沒有被跟蹤,墨霖打起口哨來。
片刻之後,衣襟飄揚聲響起來,朱評漫從林中走出來,抽動著鼻子道︰「我聞到醋溜肉片的味道了。」
「真厲害。」墨霖豎起大拇指,舉起手中的食盒道,「墨家最新發明的保溫食盒,保證里面的飯菜還都是熱氣騰騰的。」
「太好了!」朱評漫大喜,將食盒打開,見里面有六個菜一個湯,十分的豐盛。
「你小子真是發財了。」朱評漫狼吞虎咽的吃起來,不忘打趣墨霖。
墨霖呵呵一笑︰「去兵家這一趟賺了幾個錢,我平時也用不上,爺爺和小白既然喜歡吃,那又何必節省呢。」
「你越來越不象墨家的人了。」朱評漫嘿嘿笑道。
墨霖默然,他也發現經過一連串的事情後,有些從前耳濡目染的思想漸漸發生了變化。他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是對還是錯,而作為導師的朱評漫又顯然對墨者有偏見,讓他不知該跟誰請教。
朱評漫吃的很快,片刻之後就將六菜一湯風卷殘雲的掃蕩一空。他心滿意足的拍著鼓起來的肚子,又灌了一大口酒,滿意的道︰「很好,這是我五十年來吃的最爽的一頓年夜飯。」
墨霖雖然不知道朱評漫到底經歷過什麼,可想到他幾百歲的人一直都孤零零的一個人,就有些心酸。
「爺爺,等我學會了你的本領,你要去哪里呢?」墨霖收拾著食盒,忽然問道。
朱評漫仰著頭想了想︰「天下之大,到處是我家。等把你小子教會了,我就繼續周游天下去。」
「等把我教會了,就不要再周游了,讓我孝敬爺爺吧。」墨霖誠懇的道。
「咳咳……」朱評漫大概是被酒給嗆著了,咳嗽了幾聲,面孔一板轉移話題道︰「這幾天有沒有偷懶,靈能恢復的怎麼樣了,我來看看!」
墨霖偷眼瞄著朱評漫,見他有點局促,這才知道看起來什麼都不在乎的他也有動感情的時候。
「看什麼看!」朱評漫臉膛通紅,沖墨霖吼了一聲。
「爺爺真是個刀子嘴豆腐心呢。」墨霖心中想著,乖乖的按照朱評漫的吩咐調動起體內的靈能來。
根輪里儲存著的靈能慢慢的充斥在身體之中,墨霖感覺到力量在不斷的增漲著。
吞沒了龍魂之後,困擾著墨霖的關節疼痛就再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身體上一百零八個關節穴道總是有麻癢的感覺,似乎有螞蟻在爬。
小白說那是潛伏在金針上的龍魂力量的感應,墨霖嘗試著用靈能去包裹金針,便能感受到每一根的金針上都蘊藏著極大的力量。
龍魂只是虛無存在的意識,它所擁有的力量就已經超越了墨霖的想象力能夠達到的範圍。墨霖不禁想象著擁有軀體的赤龍該是多麼的強大,也不禁對當年屠龍的支離益和七英雄越發的敬佩。
「嗯,不錯。」感應著墨霖體內靈能的氣息,朱評漫贊賞道,「你已經完全恢復了。」
「爺爺,龍魂的威脅已經沒了,我接下來要怎麼修煉呢?」墨霖問道。
「這還真是個難題呢。」朱評漫捧著下巴做沉思壯。
「出了什麼問題?」墨霖見他的表情有點凝重,不禁有點怕。
朱評漫撓了撓頭道︰「你小子的身體里等于有個巨大的寶藏,要一點點的挖掘才行。你又得修煉七脈輪,吸收宇宙力量才能打通中脈,古往今來有這般好條件的也只有你一個,你要給我時間我才能想出一個雙管齊下的法子啊。」
「原來是這樣……」墨霖竊喜道。
他知道體內的龍魂力量就好像一百零八個鑰匙,每撿起一把鑰匙打開一扇門,他就能夠得到門里的寶藏。這些寶藏一直都在他的體內,除了他沒有人能拿到,唯一的問題就是,他怎樣才能撿起那些金光閃閃的鑰匙來。
朱評漫深思熟慮了一會,開口道︰「龍魂力量類似于妖獸們的妖力,修煉之法我還要問過三尾妖王才能確定。你現在根輪的基礎奠定的不錯,可以嘗試著打開根輪和密輪之間的聯系了。等打通兩個輪穴之後,不同類型的靈能之間可以互相周濟,修煉起來就事半功倍了。」
「三尾妖王……」墨霖想到小白後面毛茸茸的三條尾巴,對這個名字頗有點不能接受。不過想到小白羞辱楊離的時候那猙獰的凶相,心道它當年恐怕也是手上沾滿了人類的鮮血吧。
「對了爺爺,我對修煉有些看法,你幫我瞧瞧對還是不對。前些日子在禁閉室里,我遇到一個叫墨冉的人,我們兩個境遇差不多,互相之間交流了很多……」墨霖忽然想到件事情,上次倉促之中沒來得及說,此刻有了時間便竹筒倒豆子,將心得和疑問都說給了朱評漫听。
朱評漫听完之後,擊掌道︰「你說的這些已經初窺了七脈輪修煉的門徑,這都是你們兩個討論出來的?」
「是的。」墨霖道。
「這個孩子現在在哪里?」朱評漫問。
「我出來之後就一直在休息,沒見過他。」
「唔,這孩子倒是個可塑之才,死腦筋的墨者里有這樣的年輕人,或許以後還有得救。」朱評漫搖頭晃腦的道。
「爺爺也能教他嗎?」墨霖一喜,如果能和墨冉一起修煉,或許進步會更快。
朱評漫卻搖搖頭︰「我教你修煉之法已經違背了誓言,當然不可能教他。」
「哦……」墨霖有點失望。
「不過他要是有什麼修煉上的難題,你倒是可以幫幫他。」朱評漫話鋒一轉,等于是願意通過墨霖間接的提點墨冉。
「那我先替他謝謝爺爺了。」墨霖知道朱評漫的良苦用心,笑著道。
「好了,先別管旁人了,我現在就教你修煉拙火打通根輪和密輪之間通路的風息歸心法。」
墨霖忙正襟危坐,認真的傾听起來。
「所謂的風息歸心法就是燃起體內拙火的修煉法,只有了解體內氣脈和明點的分布才能掌握。燃起拙火之後,以拙火清理體內的不淨之物,熾烈燃燒漸漸上升,打通穴輪之間的通道……」朱評漫娓娓道來,墨霖用心去記,不但將每一個字都記在心底,還依照著朱評漫的講解立刻修煉起來。
朱評漫贊許的看著墨霖,當初他一時興起教墨霖修煉,三分是因為知道墨霖那奇特的身份,七分是為了百多年前的一樁恩怨。
最初培養墨霖成材,朱評漫為的只是給某些人添麻煩,可隨著和墨霖的相處,朱評漫越來越喜歡這個孩子了。
他努力,他力爭上游,他從不屈服。從墨霖的身上,朱評漫看到好多人的影子,有他那個睥睨天下的師父的影子,也有他孤傲不群的師兄的影子,還有他自己的影子。
想到自己曾經是個可憐的孤兒,如果不是師傅收留,不是師兄教他修煉,他恐怕早就成為路邊的枯骨。
和天資超群的師兄比起來,朱評漫可謂是個笨蛋,師兄三天煉成的,他要花三十天的功夫,師兄一個月的進步,他要一年半載才能追上。曾經朱評漫以為他永遠也達不到師兄的高度,不過他還是每天刻苦的修煉,一刻也不敢停息。因為他知道他沒有天賦,所以他必須要付出比師兄多幾十倍的努力才能彌補。
眼前的墨霖是朱評漫見過的除了自己以外最努力的一個,在某些地方,兩個人有些相似。在不了解身體之中潛藏著的奧秘時,墨霖的起點要比朱評漫當年還要低,有一段時間,朱評漫甚至懷疑他是否能夠堅持下來。
墨霖不但堅持了下來,還做的很出色,或許是因為他體內那潛藏著的巨大能量的關系,又或者是因為朱評漫的教導有方,他做的遠遠比一般人出色的多,可謂是一個天才。
不過朱評漫知道,有很多天才往往倒在成功的門檻前,因為他們不明白一個很淺顯的道理︰無論擁有多麼值得羨慕的天賦,只有努力堅持,天賦才能轉化為能力。其實這個世界上只有一種天才,那就是努力的天才。
墨霖不知道朱評漫的心中所想,他已經進入了深深的入定之中,修煉起朱評漫方才傳授的風息歸心法。
風息歸心法的原理很簡單,利用意念打開生法宮,灌注根輪的靈能進入,將靈能燃燒起來成兩指高的拙火火焰。
意念驅動著拙火點亮根輪和密輪之間的明點,當明點被拙火燃燒的晶瑩透亮後,再以拙火融入其中。拙火可以將明點之內的雜質焚燒一空,這叫做融煉明點。明點被融煉之後,拙火就能順利的沿著中脈向上前行,一路打通阻礙,密輪了。
這個方法其實並不難,尤其是墨霖和墨冉在共同修煉的過程中已經模到了一點門路。朱評漫傳授的方法等于是捅破了最後一層的窗戶紙,所以墨霖很快就掌握了。
朱評漫慢悠悠的喝著酒,感受著墨霖體內的拙火氣息,掐著手指頭計算了一會,嘟囔道︰「兩個月,再有兩個月這小子就能再進一步了。」
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新年就過去了。墨者村的冬天並不長,二月的時候冰雪就已經盡數融化,樹枝上露出了點點的新綠,預示著生機勃勃的春天即將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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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龍變小詞典
上章說到仲滿,這章說下三劍客。
三劍客的名字都是我的朋友客串的。
唐川是的玄幻頻道作者,作品是「召尸墓響」。
聶人龍也是玄幻頻道的作者,作品是「不死身」,另外要鳴謝他為我做的地圖。
張俊彥則是我出版的編輯。
在小說里,唐川的法寶是一個神秘的木箱,聶人龍的法寶和他的性格有關,是個叫做吞食天地的口袋,而張俊彥則使用一面銅鏡。至于三樣法寶有什麼特別的功效,還請繼續支持墨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