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祭之火具有傳染性,跟在後面的僵尸觸踫到了前面僵尸身上的火焰,亦是很快就被火焰包裹住全身,就這樣一傳二、二傳四;很快的,獻祭之火就以飛快的速度覆蓋住了一大片僵尸。其他僵尸見狀本能的避開獻祭之火,全部蹣跚著步子開始後退。
「夏琳,這次真是多虧你了;這麼多僵尸,光耗就能耗死我們。」恢復了些許精神的艾瑞莎走過來,望著前面四散退開的僵尸說道。
夏琳嘟著嘴,也是一臉的不好意思,「愛莎,你不要這樣說啦,這一路上都是你在照顧我;如果沒有我拖累你,你自己面對這些僵尸要想月兌身還不是很容易。」
「唉,我們本想趁著學院放假出來歷練一番,想不到才進入地底世界就踫到了人類的捕奴團。」
「愛莎,這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一直堅持,你就不會陪我一起胡鬧了。」
「不,是我自己也想來地底世界;你很清楚,我對這里一直很好奇。夏琳,謝謝你,是你一直在遷就我,該說謝謝的是我。」
按說听到這話夏琳應該感動非常,不料此刻美杜莎少女小臉掙得通紅對著艾瑞莎說道,「愛莎,你這樣說話讓我很生氣;我們是朋友,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你這樣說話,讓我感覺很生分。」
「啊?」艾瑞莎看著一臉認真睜大眼楮盯著自己的夏琳啞然失笑,「好啦好啦,不要生氣了,是我的錯,我們之間還用分彼此嗎。」
雖然僵尸因為獻祭之火暫時退開了,但是火焰在僵尸的抵抗下正在逐漸變弱;這可把秦天柱急得,只想盡快離開這片山谷,但是夏琳和艾瑞莎在那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沒完沒了的。本來他想大喊一聲,提醒姑娘們該走了;這時遠處傳來一聲尖銳的雕鳴,夜月回來了。
「哎呀,夜月受傷了。」夜月渾身原本白潔亮麗的羽毛變得凌亂不堪,身上幾處地方都有腐蝕過的痕跡,雕羽上到處濺有灰綠色的不明液體,月復部被撕開了一道血口。
白雕的回來吸引了兩個少女的全部注意力,看到原本神君非凡的雕兒變成如此模樣,艾瑞莎擔心的眼淚汪汪,夏琳陪在一邊也是一臉的心疼。
秦天柱看到艾瑞莎和夏琳對著白雕的神情,不知怎麼的心里有點泛酸;像他一路上可從沒看到這兩小娘對他有過這種目光。
「砰」一頭掙月兌了獻祭火焰的僵尸搖搖晃晃的走過來被秦天柱一腳踩翻在地,隨著時間的推移前面一排僵尸身上的獻祭火焰越來越淡了。
「好了,再不走就走不成了。」秦天柱也不管她倆听不听得懂,走到艾瑞莎和夏琳面前蹲下巨大的石掌把夜月撥到一邊,盯著艾瑞莎和夏琳伸出手指示意那些僵尸身上的火焰快要消失了。
「哎呀,夜月你不要緊吧。」秦天柱出手用力沒數,可憐的雕兒本來就是勉強飛到這邊,被他這一推立馬從坡上翻滾了下去;艾瑞莎跳到白雕身邊一邊著急的觀察傷勢一邊轉頭怒視秦天柱。
被艾瑞莎的目光盯視下秦天柱本就心虛現下更是頗感不自然,干脆不理她;轉頭面向夏琳指著那些僵尸說道,「不要磨蹭了,我們要趕快走。」
夏琳本來對秦天柱也是很不滿,怎麼可以那麼不小心呢,夜月這麼滾下去還不知道怎麼樣呢?她也下白雕不過被秦天柱的巨掌攔下了。
听到一向沉默的石頭巨人發出一連竄古怪的音節,夏琳一臉的驚奇,啥時候岩石傀儡會開口說話啦,精神力的意念交流一直無法溝通,現在說的話更是不懂,這大家伙真夠詭異的啊。
夏琳心里一通感慨,不過在秦天柱幾次三番的示意下她總算弄懂了是啥意思,于是對著艾瑞莎喊道,「愛莎,我們得趕快走了,那些僵尸快要掙月兌獻祭火焰了。」
夏琳倒是又唱了一曲‘阿巴斯達之曲’,戰神的獻祭之火只是波及到了極少數僵尸身上;很奇怪的感覺,那些僵尸步履蹣跚走路老慢的,但是除了前面的那一堆僵尸再次被獻祭火焰纏上,丑陋恐怖的臉上因為痛苦而更加的扭曲;在後面的僵尸都躲開了夏琳第二波的獻祭之火,要知道戰歌光環的傳播速度可是很快的。
「轟轟轟」秦天柱大踏步的快速前進,所有擋道的僵尸都被他撞開了;一些獻祭之火也從僵尸身上傳遞過來,但是火焰除了在石頭外殼上飄蕩了一下很快就消失了。如果有慢鏡頭的話,我們可以看到獻祭之火是從石頭外殼的縫隙中被吸收了進去。
秦天柱現在很不爽,艾瑞莎和夏琳兩分別站在他的一邊肩膀上;可是夜月受傷了,艾瑞莎又不想把它收回星界徽章中。艾瑞莎打算讓夜月站在了秦天柱的頭上,但是秦天柱死活不肯,夜月剛剛撲哧的翅膀站在他腦袋上就被甩了下來,然後站在那里連連做手勢猛搖頭把自己意思明確無誤的傳遞給二女。最後還是夏琳站到秦天柱前面,清澈的大眼楮望著他說道,「大家伙,你就答應吧,讓夜月站在你腦袋上吧,我還要給它治療呢。」
夏琳說完就那麼一直認真的看著他,秦天柱雖然听不懂夏琳說的話,但是卻知道她是什麼一意思,看著美杜莎純淨的眼神,秦天柱實在不忍讓她失望,沒辦法那就只好委屈他自己了。
艾瑞莎在一旁一直沒出聲,當看到秦天柱最終點了點頭,嘴角露出勝利的微笑,示意夜月飛上去。
現在往哪跑怎麼跑都是秦天柱決定,反正艾瑞莎的指揮他看不到也听不懂;夜月的力爪深深的抓進岩石腦袋中,夏琳不斷給它施展治療之光,一股湛藍色的光芒籠罩住白雕全身,在黑暗的地域中尤為顯眼。
秦天柱沿著山谷旁邊的一條小道離開,谷口就有這麼多髒玩意,誰知道里面還有什麼更恐怖的家伙;因為獻祭之火,本來簇擁集合成一大圈的僵尸分成了一小堆一小堆的團體,有沾染上獻祭之火的也有躲過火焰焚身的。
現在這條小道逐漸遠離了僵尸的大部隊,開頭幾撥都是一些掙扎在獻祭之火中僵尸群,紅色的火焰燃燒著靈魂,到處是僵尸的嘶吼咆哮,其他僵尸遠遠避開這里。隨著越往前走,沾染上獻祭火焰的僵尸很是稀少,大都是一大堆包圍過來的僵尸群,秦天柱憑借現在強悍的體型加上跑動的速度,靠著質量和動量在僵尸群中硬是沖出一道灑滿了肉塊尸液的血腥道路。
又有兩個僵尸身體破碎的從旁邊飛過,那是被奔跑中的秦天柱給撞得,有一個僵尸離得頗近咆哮著跳起來抓向艾瑞莎,被艾瑞莎一劍劈成兩半;本來艾瑞莎還擔心另一邊的夏琳,但是那邊的僵尸在踫到夏琳之前都被一個巨大的石臂擋下了。很顯然,兩邊待遇不同厚此薄彼,這是秦天柱對艾瑞莎的抗議;對此艾瑞莎也是頗感惱火,狠狠的白了旁邊的石頭腦袋一眼,心中暗暗叫夜月用爪子狠狠的撓幾下。
在沖過幾堆攔路的僵尸後,秦天柱灰藍的石頭外殼胸月復之下到處是黃綠色的僵尸膿血毒液,一股腥臭直直燻到肩上的兩女。
好在讓人感到高興的是已經有很長一段路沒遇到僵尸了,秦天柱估計再走下去都不會踫到僵尸了。他現在挺懷念那條大河的,雖然隔著一層石頭殼,但是看到那些僵尸留下的黃綠色的液體,秦天柱還是直感到渾身不舒服,很想下水泡澡。
已經走了很長一段平安路,秦天柱逐漸放下了警惕,應該不會再遇到僵尸了。通過夏琳的治療,白雕身上的傷口已經愈合了,不過外傷易治內創難調,夜月還得休養一段日子。
艾瑞莎現在坐在秦天柱肩上,不是歪著腦袋打量秦天柱;這個大家伙到地是什麼東西?元素傀儡?絕對不是;元素生命?不是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