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暗淡的光幕下,險山峻峰變得猙獰了許多;越往前行,河道兩邊的凸岩石山越是稀少,各色植物逐漸增多。周圍的地勢愈來愈平緩,懸峭壁處處可見的崇山峻嶺已被遠遠拋在船後,取而代之的是連綿不斷的小山包,在這片丘陵地帶植被茂密郁郁蔥蔥,樹影之間不時的能看到有動物的身影閃過,到處都充滿了生命的氣息。
一條幾公里寬的大河穿越了群山,在暗淡銀光之下,黑波蕩漾閃現亮澤;伴隨著嘩啦啦的水聲,一艘造型怪異的木船出現了,而且船身周遭打了許多的補丁,木船算是比較大的了,畢竟能裝兩百來號人,不過在寬闊的河面上就顯得很小了。
河水靜靜的流淌著,在船頭的甲板上,可以看到有不少光禿禿的明黃色腦袋在一個破洞下忽隱忽現,這是波特人正在修補甲板。一個坐在船頭的波特人站起身,吹了兩聲急促的哨聲;頓時木船前面嘩啦啦的水聲變得小了許多;然後就可以看到在前方的水面有許多灰褐色的身影在水中翻騰後潛入水中,不一會兒就可以看到有幾條石壁虎率先鑽出水面,在在它們嘴里都叼著一條銀色無鱗的大魚,這就是大船上一眾人等的食物來源。
船頭一片忙碌景象,船尾倒是一片悠然;為了修補船身,在老伯奇的指揮下,眾人把船尾破壞嚴重的船艙干脆全部拆了,最後清理出一塊二十幾平的空地。這時候夏琳和艾瑞莎正盤坐在兩邊,皆閉目打坐中。
「砰」在木船的中段,只見里面藍光一閃,一間船艙的窗戶就被震飛出去,接著就看到里面冒出滾滾白色水汽。
「這是第幾次了?」听到這邊動靜,艾瑞莎睜開眉目,低聲說道。
「這已經是第九次了。」對邊的夏琳站起身,接過艾瑞莎遞過來的幾塊晶亮魔核說道;這些魔核都只是一些一二階的低級魔核,都是二女出門歷練時獵殺的魔獸上取得。
艾瑞莎跟在夏琳身後,下了樓梯走過一條回字形走廊,兩人來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前,門縫下面不斷有水汽冒出。打開房門,一股熱氣撲面而來,房間里面霧氣茫茫的;而在門口有幾塊破碎魔核,暗淡無光就像灰蒙蒙的碎玻璃。
秦天柱感覺自己睡了一個好長的覺,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來到了一個魔幻的世界,有巨大的蜘蛛,猙獰的巨蟒能發射閃電,其中有兩個女孩的身影陪伴在身邊但卻一直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模樣。
睜開眼,秦天柱茫然的看著房間上方黃色的木板;腦子里正在慢慢理清思緒,夢景逐漸與記憶重合。
‘夏琳,愛莎!’秦天柱猛地直起身,露出上身精壯的肌肉,他想起來了;只是不待他焦急大喊,到口的話語卻突然變成了「哇」的一聲,他嚇了一跳;因為他坐起身一眼就看到了一顆巨大的蛇頭正在他面前猙獰的望著他。
「這是怎麼回事?」待看清只是一顆蛇頭後,秦天柱松了一口氣;這時候他也看到了開門進來的夏琳和艾瑞莎,是以指著蛇頭問向二女。
只是秦天柱沒有等到他的答案,在短暫的無聲之後,秦天柱只覺兩股香風襲來,夏琳和艾瑞莎一下子撲在了他的懷里。
「哈哈,這是怎麼了,怎麼都哭了?」秦天柱一臉賊笑的摟著二女,兩只手不安分的在二女身上揉捏撫模著。
「你還笑,還不是因為你。」艾瑞莎紅著臉推開秦天柱的賊手,不知是因為秦天柱的非禮還是因為自己剛才居然會像別的女孩一般撲在男人懷里哭泣,總之此刻她的臉上紅彤彤一片,就像水蜜桃一樣特別的誘人。秦天柱看了一眼就舍不得挪開眼楮,喉嚨間咽了好幾下;他真想立刻化身為狼撲上去‘大快朵頤’啊。
「哎呀。」同一時候,夏琳驚叫一聲,也是滿臉通紅的從秦天柱的懷里逃出。
「怎麼了?」艾瑞莎拉住夏琳問道。
夏琳看了一眼秦天柱,欲言又止,臉上的溫度更高了;「哎呀,愛莎你別問了啦。」
「到底怎麼了啊?」夏琳這麼一說,反而勾起了小天鵝的好奇心,拉著夏琳的手不放追問道。
「哎呀,羞死了啦。」夏琳 不過艾瑞莎,湊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被硌到了。」
「硌到了?」艾瑞莎臉上閃過一片茫然之色,不過當她的眼楮落到秦天柱下盤的時候,臉上一紅,緊接著恍然大悟,對秦天柱輕啐一聲「流氓。」
只見在秦天柱的毛毯上有一個十分明顯的凸起,艾瑞莎可還記得剛進來的時候那東西可沒有挺起來啊,想不到他一醒來就不安分了。
「還不把衣服穿起來。」突然艾瑞莎彎在那凸起上拍了一下,然後紅著臉對秦天柱說道。
「哦…嘶嘶…」要害上被拍了一下,秦天柱立刻全身光溜溜的跳起腳來,反正和二女都已赤身相見過,秦天柱也不覺害羞;只見他撅著緊緊捂著,一臉哀怨的望著艾瑞莎說道,「愛莎,我的衣服呢。」
艾瑞莎一滯,貌似、好像,秦天柱的衣物全部化為灰灰了吧。不過在看到秦天柱捂著夾著的模樣,艾瑞莎在覺的好笑的同時又有些愧意,據說那里是男人最柔軟的要害,一點點的踫撞都會引起劇痛,自己剛才是不是下手重了點。
秦天柱又把頭轉向夏琳,張開懷抱說道,「夏琳寶貝,過來抱抱。」
夏琳巧笑嫣然,嘟著嘴說道,「我才不要呢,多久沒洗澡了,你身上都髒死了。」
「髒死了?」秦天柱模了模身上水潤的皮膚,在長久的水元素下,上面不但搓不出一點塵垢還顯得十分粉女敕,「沒有啊。」
「反正就是不要啊。」
「喏,這給你。」艾瑞莎遞上一條粉紅色的睡袍。
秦天柱面有難色的結果衣服,「難道就沒別的衣服了。」
「恩,就我的記得,撒恩,你的衣服都被你自己給燒了。」
最終,秦天柱還是滿臉不甘不願的把那件粉紅睡袍勉強套上了,睡袍在他身上顯得很小,上身敞開露出強壯的胸肌以及茂密的胸毛;而下擺居然才過他大腿根一點點,走一步都覺得褲襠涼颼颼的。
見此,夏琳和艾瑞莎都被逗笑了,嘻嘻哈哈的嬌笑聲不絕于耳;對此,秦天柱郁悶過後,反而破罐子破摔,‘笑吧笑吧,等我躍馬縱橫的時候,就該我笑了,到時可別哭著求饒哦’。想到這,腦子里不禁想到那香艷的場景,秦天柱也不由咧嘴大笑。
不過很快的艾瑞莎笑了幾下後臉上一呆,她突然覺得很混亂,自己居然會做出那樣的行為,拍男人的小弟弟,對此小天鵝感到十分恐慌,那完全是背離她從小到大受到的貴族教育的應有行為。但是听到身邊的笑聲,艾瑞莎頓了頓突然間想開了,也許得說是放下了,在比蒙中有句經典名言,;嫁契克因隨契克因,嫁道格隨道格’。
艾瑞莎看著秦天柱,他可不清楚小天鵝剛才腦子里轉了些什麼,只是忽然間覺得艾瑞莎全身氣質有了些許變化,變得更加讓人喜愛以及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