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因為夜月而停行約有一個小時;當秦天柱和夏琳艾瑞莎听到羚牛人喊夜月為神鳥,大感驚異,艾瑞莎的魔寵什麼時候與羚牛人產生交集了?
夜月現在渾身綁著繃帶,白色的羽毛和褐色的繃帶雜亂相間,看上去很是搞笑;雕兒到現在已經蘇醒過來,艾瑞莎和夏琳正在一旁照顧;幸好艾瑞莎的星界徽章里備有不少傷藥,給夜月上過藥後,夜月的情況好多了,看著艾瑞莎還能有氣無力的叫上兩聲。
當秦天柱三人敢上前看到夜月的時候,原本神駿非凡的雕兒十分狼狽的躺在車板上,雙翅上白色的羽毛凌亂折起;更讓艾瑞莎揪心的是夜月月復部背部都被撕開幾處觸目驚心的傷口,傷口附近的羽毛上不但染有紅色的血液還有黑色的血跡,這應該是夜月追蹤的那個魔物的。
秦天柱從羚牛人口中得知,原來霍拉普他們看到了巨大真氣罩因而前來探究,而在他們走到山坡附近的時候,突然有一個黑影朝他們快速奔來。黑影背生一對蝠翼,頭頂一對羊角,赫然是一個深淵魔族;見此,羚牛人自然握緊了手中圖騰柱,準備與之來一場遭遇戰。沒曾想此僚速度奇快,明明還在幾十步開外,眨眼的功夫就突然竄到了他們中間;因為大家擠在一起,圖騰柱的棍法無法施展開,雖然大家反應不算慢,但終究還是被他幾招之間連傷五人;如果不是夜月緊追在後趕來,恐怕羚牛人的傷亡會增加。細細想來,當時那個魔族那個樣子確實有種急于逃跑的感覺。
魔族?想不到連魔族都吸引到了,坐在馬車上秦天柱看著前方默然不語,但是內心卻是有點忐忑但又有點興奮。
山坡後面是一道峽谷,穿過峽谷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片河灘,擋在車隊面前是一條寬約20米的河流,好在河水只漫到羚牛人的膝蓋部位。河灘上都是河流沖刷下來的石頭,一行人經過,石頭翻起,不時可以看到有幾只嬰兒巴掌大的螃蟹張牙舞爪的爬過。
過了河就是一片荒原,秦天柱估模了一下地勢,荒原所在明顯比前面路過的原野地勢要低;而且荒原的土地是紅褐色的沙土,伸手抓起一把土用力一捏就是一堆飛沙。不過這樣土地還是長有頑強的植物,抬眼望去荒原上一片都是一種類似麥稈的雜草。
到了荒原熊地精們明顯有了精神,听費拉德講,從這到他們山寨還有大約三十里路的樣子。
在荒原上前行了一段路程後,漸漸的車隊周圍的雜草中多了一些窺視的目光;隨著深入荒原,這些窺視的目光逐漸大膽起來,常常有一大票矮胖穿著破爛皮甲,渾身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臭味類似老鼠般丑陋的生物黑壓壓的朝車隊沖來。這些生物就是熊地精的近親,生命力強盛幾乎任何地方都能生存的地精。
對付這些地精,不說羚牛人,即使是現在的熊地精渾身傷痛,已然可以把他們攆的雞飛狗跳;秦天柱都不清楚這是第幾波沖上來打秋風的地精了,羚牛人和熊地精上去很輕松就能****一大片,然後哭嚎著四散逃開,沒過多久就又沖上來,實在是煩不勝煩。
「唉,怎麼還沒到啊。」被地精騷擾的煩了,秦天柱伸出腳在走在前面的費拉德上輕踢了兩下,「你看看荒原上這些地精,不是欺生吧。」
費拉德抹了一把汗,哈腰諂笑著說道︰「主人,雖說這些荒原地精和我們有點關系,其實我們看見他們也膩味;以前我們每次出去打草谷,回來經過荒原的時候,常常被他們逼得不得不扔下一些糧食才能夠月兌身。」
「看你們強盜當得,居然這麼窩囊。」旁邊的羚牛人插上一句。
「哼,雖然很討厭這些地精,但畢竟我們和他們是一個種族,我們怎麼下得去死手。」費拉德翻了一個白眼給說話的羚牛人。
「喲,費拉德,還真看不出你能說出這樣的話啊。」秦天柱重新打量了一下費拉德,臉上頗有欣賞之意。突然秦天柱的目光被遠處的景物吸引了,伸手指著說道,「費拉德,我看見那邊好像有光亮啊,是誰在那?」
順著秦天柱指著的方向,那里有一片山脈;在山上的林木交錯間能夠看到一點火光。
「啊!」費拉德的有點出乎秦天柱的意外,只見熊地精首領臉色一變,滿是驚慌的說道,「主人,那邊是個不祥之地,曾經有人看到那里有全身腐爛的僵尸和自行活動的骷髏;我記得就在一個月前,附近的一個豺狼人部落就被屠戮一空,連尸骨都找不到。」
「豺狼人?什麼東西,難道也是我們比蒙嗎。」
「當然不是。」周圍的羚牛人齊聲抗議道。
通過霍拉普的解釋,秦天柱算是明白了,這個世界除了比蒙外還有其他的‘獸人’,怎麼說呢,秦天柱理解了一下就是,比蒙是像野獸的人,而豺狼人、蛇人等等則是像人的野獸,他們是被認為是怪物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