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名被獠牙觸手咬住的羚牛人戰士,周圍的比蒙戰士都是睚眥欲裂;就在眾人心傷同胞的死亡時,呼呼兩道身影急速沖上來。只覺幾道凌烈的勁風刮過,然後就看到那幾條咬住羚牛人戰士的獠牙觸手被看成了幾段,掉在地上的殘肢還在不停的扭動著。
「噢」羚牛人戰士發出震耳的吼聲,吼聲中充滿了斗志;那兩名不幸被獠牙觸手咬住不放的羚牛人戰士被救下了。在緊急時刻,兩名獒人長老沖了過去,利用他們的手中鋼爪一舉砍斷了那幾條堅韌的觸手。
秦天柱現在覺得很煩惱,原本他的計劃是吸收掉這些灰氣,這樣就可以讓羚牛人大長老反芻吐出胃中的玉盒;但是現在有個現實的問題擺在面前,羚牛人長老此時全身肌肉經脈俱已萎縮,好比干尸一具;試問這樣的身體,羚牛人大長老如何反芻?
從手心不斷傳出真氣進入大長老體內;秦天柱臉上汗水如雨,頭頂心不斷有白氣冒出。
秦天柱探查到如今大長老的體內經脈俱都充滿了死亡灰氣,而且大長老體內阻擋灰氣的白色原力也一直在消退。
怎麼辦?怎麼辦?秦天柱眉頭緊鎖,周圍的喊殺聲越來越近。要把玉盒吐出,這是一定要大長老自己來,這一點無法改變。
傳過去的天魔真氣一與灰氣接觸,就起了沖突,就像烈火與寒冰;說到底死亡灰氣和天魔真氣都是能量的一種,且都是非常具有攻擊性的。
「哇 。」受到體內兩種異種能量沖突的震蕩,羚牛人大長老干枯的嘴角張開了一條縫,發出晦澀的低哼。
‘不行,再這樣下去會殺了他的。’秦天柱緩緩把天魔真氣收回,然後右手閃電般連點擠出穴位,雖然羚牛人與人類身體有差別,但是經脈構造卻是大同小異。秦天柱連點羚牛人大長老胸月復十幾處大穴,把死亡灰氣封閉在了大長老體內。
「怎麼樣?能行嗎。」看到秦天柱收功,兩名羚牛人長老眼巴巴的望著他說道。
「我只是把灰氣封閉在了大長老的體內,要把死亡水晶吐出,那麼必須要讓長老的身體恢復。我想我們必須得趕緊回去,讓夏琳使用生命嫁接戰歌,而我們則必須在大長老體內原力耗竭之前趕回去。」
「好,那我們就趕緊走。」
「可是,大家看,我們恐怕走不了啊,而且多德和堪布都受傷了;二郎此刻也月兌不開身後撤啊。」
「那我們就殺出去!」秦天柱揮刀一揚擲地有聲的說道。
「啪!」肉球怪一條高高揚起的大觸手被一道原力凝成的白色光刃割斷,是被割斷的第四條大觸手了。
沒有了抽來的大觸手,羚牛人戰士們面對那些數量眾多的小觸手可是輕松了不少;畢竟小觸手數量雖多,但即使抽到羚牛人戰士身上也還能承受。
這樣一來羚牛人戰士的攻擊力大增,而且不時還有兩名獒人長老掠陣;肉球怪被打的血肉橫飛。
然而肉球怪除了觸手攻擊還有一種音波攻擊,就在羚牛人戰士打爛了又一波襲來的小觸手時,肉球怪身上一陣蠕動,然後驀地在肉球怪身上裂開了一條黑黝黝的口子;不等眾人反應,一股強烈的音嘯鋪天蓋地而來。
當其沖的即使羚牛人戰士,所有人都雙手捂著耳朵,覺的耳朵劇痛不已,腦袋里開始變得暈眩,視線前方的景象也開始變得模糊。
然而音嘯持續了大約二十秒卻在突然間戛然而止,直面肉球怪的羚牛人戰士通過模糊的視線似乎覺得有一道黑色光芒一閃而過。
音波過後,世界仿佛清淨了許多;等到羚牛人戰士恢復視覺,才看到肉球怪被一劈兩半,白色黃色紅色的血液髒器一地都是。
而更讓羚牛人戰士吃驚以及憤怒的是兩名獒人長老被襲擊了,一名獒人長老躺在地上生死不知,右胸口有個恐怖的血洞,能看到白骨的斷茬。另一名獒人長老則是被一槍穿過月復部,不過這名獒人長老一只手抓著槍桿,另一只手以及套在手上的鋼爪也是刺進了一名羚牛人戰士的胸口。
這是怎麼回事?所有的羚牛人都在問這個問題,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對啊,漢森克之前不是被肉球怪給抓住吸干了嘛。」有羚牛人戰士認出來了。
「他不是漢森克,難道…是你!」被搶刺穿的獒人長老說道。
「哈哈哈,羚牛人果然不愧是比蒙中的強戰種族,即使變成了干尸,這身體也是充滿了力量。」這時,原來叫漢森克那名羚牛人尸體大笑說道,然後一腳把面前的獒人長老踢飛出去,而獒人長老的鋼爪給他留下的深刻傷口似乎並沒有傷害他。
「出來吧,我的奴僕們。」
只听到這‘漢森克’大喊一聲,然後所有人都听到四周傳來悉悉索索沉重的腳步聲,與之而來的還有低沉的吼叫聲。
「是僵尸。」隨著吼叫聲越來越近,眾人才發現過來的是無數眼冒綠光口吐白霧的僵尸,可以看到有的僵尸步履蹣跚,渾身上下還在腐爛,又肥又大的白色蛆蟲爬滿了全身。
「我們被包圍了。」秦天柱看了一眼接近的僵尸,回頭對兩名羚牛人長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