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們將兩個女人押進了一個小院,肖劍往屋里一坐,兩個女人被摔在他的面前。
「你們是想活呢還是想半死不活?還是直接不想活?三條路任你們選擇。」[www]
「想活又怎麼樣?不想活又怎麼樣?」那個長的還不錯的女人瞪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看著肖劍,但肖劍卻覺得這雙眼充滿了凶殘。
「簡單,想活呢就實話實說,不想活就少說點!如果一點都不說,那只有一個下場︰半死不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哼,大日本帝國的皇軍可不是嚇大的!有什麼招就使出來吧!」
「其實呢也沒有什麼招,中國五千年的刑罰文化我領會的並不很深刻,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的淺顯,因此不會對你們動用什麼刑罰。來人,把那個女人帶著旁邊的屋子里去。」肖劍看到另一個女人不說話,知道這個愛說話的女人不太好對付,因此需要自己親自出手!
「你們想干什麼?」看到要把兩人分開,那女人明顯有些慌亂,如果在一起,她可以保證不會出賣一絲情報,但如果分開,那就不敢說了。
「放心,我不會逼著你說的。」肖劍站起身來,找出一根繩子將她結結實實的吊在了房梁上。一切準備就緒之後,肖劍叫過來兩個戰士,「看住她,不在讓她睡覺!」
「是!」
肖劍出去轉了一圈也沒有想出一個可以讓她快速開口的好辦法,就在這時,一個戰士背著槍走了過來,可能是鞋里有沙子之類的,就把槍往旁邊一放想收拾一下,但沒想到匆忙之間沒有放好,步槍順著牆倒了下來,刺刀劃過旁邊一個小壇子,發出一聲尖銳的聲音,刺的肖劍心頭一顫!
有了,試試這個方法如何?
肖劍說干就干,找來了個細瓷碗,雖然目前來說這是個稀罕物,但繳獲了幾個也可以找到的,回到關押那個女人的地方。
「你們到門外去。」
「是!」兩個戰士立即出去了,只留下肖劍與那個女人在那里。可能是時間太短的原因吧,反正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在乎。
「現在有沒有什麼想說的呢?」
「哼!」
「哼?呆會有你哼的。」肖劍一邊說一邊掏兩塊紗布,然後往耳朵里一塞,順手撥出了匕首,另一的抓起了那只碗來,目光如炬看向那個女人!
果然不出所料,那女人的臉色立即變了!
「司令不會要喝她的血吧?」一個聲音輕輕在門外響了起來,那是兩個小戰士偷偷的在議論。
「有可能,一手拿刀一手端碗,我看司令這是要給那個女人放放血。」
「不過豬血羊血好吃,這人血也好吃嗎?」
「廢話,當然了,放上鹽放上作料一樣好吃。」另一個戰士自作聰明的說。
而肖劍目前的情況可以說就是一標準的屠夫︰右手持刀,左手端碗,如果碗里再有點鹽之類的,那這個女人就是一待宰的小雞啊!
「說不說?」肖劍最後問她一次!
「哼!頭可斷血可流,大日本帝國的威嚴不能丟!」
「吱——!」肖劍一听,媽的,嘴硬!馬上一刀就劃了下去,匕首在瓷碗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痕跡,但由于自己的耳朵堵著紗布,因此並沒有多大的感覺,可是听在那個女人的耳朵里卻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壞了,俺想尿尿!」門外的兩個正在偷听的戰士被這一聲尖叫嚇了一跳,其中一個對另一個說,「這聲音太難听了。」
「怎麼樣?這聲音好听吧?為了給你枯燥的生活添加點樂趣,我準備親自為你表演一下,首先來一點輕音樂。」肖劍一邊說一邊在碗上又劃了一下,看到那個女人的嘴皮子哆嗦了兩下,眉頭一陣猛跳,肖劍知道有戲,因此立即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又一下。
這匕首劃過的聲音听在耳中癢在心里,雖然肖劍用紗布塞著耳朵,但那種感覺也不是一般的爽,就在他幾乎挺不住了的時候,一聲尖叫聲終于叫了起來!
那個女人再也堅持不住了,高聲的尖叫起來!
「啊——!」高分貝的尖叫令肖劍嚇了一跳,這聲音比自己的聲音高多了!
「嚎什麼嚎?有事說話,不要嚇唬人!」肖劍顯然對她的叫聲不滿。
「!」
「你不是朝鮮人嗎?怎麼日本話說的這麼順嘴?」听到那女人的話,肖劍立即進行反擊,「哼!不說是吧?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肖劍立即重新將耳朵塞好,然後手里的匕首再次開始工作!
「吱——!吱~!……」一陣陣的聲音立即傳了出來,可能是感覺到自己的嚎叫可以減輕痛苦,那女人的嚎叫聲立即非常配合的響了起來。
遠遠的兩個戰士站在那里,听著這女人的慘叫聲,心里一個冷戰接一個冷戰!這得多麼大的痛苦才能達到這種境界啊?
「你說司令把那個女人吃了嗎?」雖然知道司令在審訊,但由于在听到第一聲刺耳的尖叫之後,兩個戰士不約而同的遠離了這聲波的殺傷範圍,因此並沒有看到肖劍的具體做法,現在兩個家伙正在非常八卦的對司令的做法進行想象呢。
「不可能,司令怎麼會吃人?我估計啊司令正在給那女人放血呢!沒听到她叫的這麼慘嘛!」
「噢,說的有道理,不過司令不吃人他拿個碗干什麼?難道怕這血流到地上?」
「那是一定的,說不定司令從她的身體里把血放出來,然後再讓她喝下去,然後再放出來,再喝下去……」
「靠,你認為喝下去就可以進血管啊?笨蛋,那是進了肚子!」听到這個家伙正在充分發揮自己的想象力,旁邊的趕緊打斷了,還喝下去放出來,你認為這是個水桶啊!
「要是不喝下去,她哪里有那麼多的血可以放?」
「哼,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才不去呢。」
「你們兩個在干什麼?」就在兩個人在那里竊竊私語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兩人背後響起來,嚇的兩人趕緊站了起來,「政委?」
「嗯,誰在那里?」老王指著遠處傳來嚎叫的小院問。
「是司令在審那個女人。」
「司令審女人?那我得去看看,听這架勢動靜不小啊。」老王一看,這事自己得去看看,可不能讓肖劍隨便的犯了政策。
「政委,我看還是別去了,剛才的時候我們就從那里回來的,本來司令讓我們在門口的,但我們受不了,只好躲到了這里。」兩個人好心的勸老王不要去受罪,但老王卻會錯了意,認為這兩個人不讓自己去壞了肖劍的好事。
「不行,我一定要去。」
政委要去誰要攔不住,但兩個戰士顯然也沒有繼續阻攔,要去就去吧,到時可別說我們沒有提醒你。
老王越往前走听到那聲音越大,而且幾乎就是有一股子歇斯底里的感覺了,難道說肖劍正在對這個女人進行了殘無人道的用刑?還是正在對她進行一翻叉叉圈圈?
來到了門外,並沒有想象中的**踫撞的聲音,相反,在那女人聲嘶力竭的狂叫聲中,一個尖銳的聲音令自己非常的不舒服,就連腳趾甲都有自己要掉下來的感覺!
「好家伙,這是什麼聲音?怎麼這麼熟悉?」老王感覺到這個聲音自己絕對听到過,而且還不止一次,但卻是听一次夠一次啊!誰願意沒事听這東西?
可能是听到了外面的聲音,肖劍停止了手里的活。
「誰在外面?」
「司令,是我!老王啊。」
「噢,政委啊,有事嗎,我正在對付這個女人呢。」肖劍根本就沒有什麼感覺,政委來了就來了吧,反正不礙自己的事就成。
「沒事,過來看看有沒有進展。」
「進來看看吧,媽的,這個女人的嘴可再的硬。」肖劍一邊說一邊拉開了門。
沒有想象中的血雨腥風也沒有什麼赤膊上陣,肖劍站在地上左手拿碗右手持刀,而那個吊在屋梁上的女人雖然衣服完整無缺,但卻全身被汗濕透了!
「政委,交給你了,我覺得有必要對她進行一翻**的教育。」肖劍感覺到憑著自己的力量很難有所突破,讓政委試試吧,自己去看看另一個。
「行,交給我了。」听到肖劍把這個重要的任務交給了自己,老王心里暗自高興,**教育?這可是自己的強項啊!
「你們兩個趕緊過來,跑那麼遠干什麼?伺候著政委教育教育這個女人。」肖劍對兩個哨兵喊道。
「是!」
「政委啊,這個教育工作不能放松,我們的時間不多,要夜以繼日的進行,爭取早日讓她明白我們的苦心。」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老王趕緊保證,看看自己的**能不能折服她!
「你殺了我吧!」老王還沒有開口呢,那個女人卻開了口,「我不想听什麼**教育!」
「閉嘴,別給臉不要臉,當我們政委的話是什麼?想听就听不想听就不听?告訴你,多少人哭著喊著要我們政委去講話,我們政委直接就不去!」
肖劍的話听在老王的耳中讓老王感覺到自己有點飄飄然,這難道說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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