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陰夫人見孔璋一臉陰沉難以決斷的樣子,自己心中也不知道是何滋味。
孔璋這次的貿然闖入令得兩人的關系進了一個非此即彼的死結中,她亦是左右為難。
適才故此決心已下的樣子,實際上有很大程度上她是認為孔璋這種人不太可能接受將自己神識中的一切都讓自己知道。
而她自己也很難接受將自己與另一人靈肉交融,對她而言是雙重障礙,而對于孔璋來說則是一重障礙。
但如果是孔璋自己過不了這一關,便不可能怪得了她了。
如此一來,或許不用與此人反目成仇。
玄陰夫從伸出蔥白一般的手指輕撫了一下孔璋的面龐,柔聲道︰「孔郎,這可是你自己不願意了,我要重新回到池里去洗澡了。」
看著孔璋呆若木雞的樣子,如玉般的指甲輕輕刮離孔璋的肌膚,玄陰夫人輕輕發出微帶得意的笑容,事情能如此解決倒也令她松了一口氣。
玄陰夫人緩緩轉身,玉趾重新踏入水中,向池水深處走去。
正當池水漫過腳背之時,忽然一股大力拽住了她。
她心神微驚,還沒有完全醒悟過來時,已經被一支粗壯有力的臂膀給拽回了孔璋的身邊,陷入了對方的熊抱之中。
玄陰夫人的脖子縴細白皙,或許是因為修煉玄陰宗法訣的原因,她的身上肌膚觸踫間,有種細膩如瓷,微帶冰寒的觸感。
「你!」玄陰夫人明白過來自己是被孔璋給拉回去時不由驚喝。
不過她的驚喝瞬間便被堵了回去了,孔璋熱乎乎的大嘴重重的蓋在了她的朱唇上。
玄陰夫人頓時陷入一陣迷亂中,仿佛猛然間回到了當初被其師突然要求雙修時的驚愕之夜。
不過下一刻,她又清醒了三分,抗拒著孔璋欲逼入她唇舌間的舌頭,同時雙臂發力便想推開孔璋。
然而她這一推之力卻如同蜻蜓撼石柱,倒是孔璋自己意猶未盡的將舌頭從玄陰夫人口中退了出來,凝神著她美艷中帶著清冷,絕麗無匹的面龐,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道︰「既然夫人你都能破開心障,我又有何不敢。」
玄陰夫人暗叫要糟,果然隨著孔璋的話,一股龐大的力量籠罩在她身上,直將她正待發出的真元氣機壓了回去。
兩人的氣機相持不下時,孔璋帶動蠻力狠命一推,兩人頓時滾入了水池之中。
玄陰夫人猝不及防下,氣機不由稍泄,頓時孔璋的氣機壓迫過來,令得她在水中一時動彈不得。
在水中孔璋像只八爪魚一般纏住了玄陰夫人,兩人胸月復相帖,孔璋的手腳從玄陰夫人的背後包圍著,將她整個玲瓏曲線都置于自己的掌握之中,雙手更直接包覆在她那白皙而性感的臀部上。
玄陰夫人發出一聲無聲的驚叫,但此時氣機被壓制,卻是無可奈何。
如果兩人正面相斗,玄陰夫人能盡展法術神通,孔璋未必能治服她。
但這般帖身相斗,玄陰夫人的氣機要傷到魔質形態卻是非常困難。
一招被佔先,玄陰夫人一時也沒辦法月兌離孔璋的壓制了。
何況孔璋也開始作怪,他粗糙的大舌先是如靈蛇般鑽入玄陰夫人的唇舌間,繼而向下,熱吻過她的耳垂和清瘦的鎖骨。
那雙手也沒有停息,先是輕輕撫模著玄陰夫人並不算豐滿,但是勻稱白女敕的雙*臀,更順著臀部滑入了雙腿之間。
抗拒和渴望同時在玄陰夫人的心中升起,一面是對早年之事而形成的懼怕,一面卻是她與生俱來的**被孔璋喚醒。
事實上雖然她以欲退反進的姿態在調戲孔璋,但實際她心中也並未完全堅定。
並不堅定的意志被孔璋以強有力的姿態壓迫便更加不堅定了,兩人互持之下,玄陰夫人在如此近的距離僅憑真元氣機是難以擺月兌孔璋的,只能像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般的搏斗。
孔璋緩慢而堅決的分開她迷人的雙腿,玄陰夫人的一雙腿細長白皙,線條修長,肌膚細致如絲般光滑,即使是在水中都能感覺得到她那微帶冰寒又偏偏膩滑的特殊肌質。
「不…」玄陰夫人嘴里道,不過因為身在水中,說出的話變成一個個的氣泡。
她的抵抗也並不堅決,雙腿被孔璋順利的分開了。
孔璋挺動著身子向前湊去,抵達在一個潮濕的地方,從他的嘴里也冒出一串氣泡,玄陰夫人從口型中能讀懂,那是︰「為什麼不試試?」
玄陰夫人感覺到那即將進入自己身體的龐然大物,心中不由一陣慌亂,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氣,更加無法抵抗孔璋的鉗制。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時是仍在抵抗,仍在拒絕,還是已經默許,已經屈服。
不過孔璋給了他答案,他狠命的挺進。
在水中玄陰夫人的面孔出現扭曲,那是在尖叫,不過也幸好在水中,這叫聲沒有傳出。
孔璋只覺一股巨力從玄陰夫人身上傳來,帶動著他不由自主的從池底向上升。
這是劇痛下玄陰夫人的反應,一時氣機竟然沖破了孔璋的壓制。
孔璋沒有阻攔,而是順應著這股力量,兩人身體交纏著,融合著,從水中一飛沖天,沖出水面。
兩個交纏的軀體落在池邊的草茵上,這一落勢令得孔璋更進一步的深入到玄陰夫人的身體中。
接著是緩緩的抽動,令得愉悅和痛楚同時出現在玄陰夫人的感覺中,進一步的激發她原始的**。
玄陰夫人的口*唇間發出輕輕的申吟聲,孔璋一面抽*插著,一面像剛才yiy ng吻遍他嘴唇能夠ji chu到的女體。
「你看,有些事並一定就是那麼可怕的。」孔璋的熱氣噴吐在玄陰夫人的耳邊。
玄陰夫人的眼眸中出現更深的迷亂,不由自主的微微迎合著孔璋的沖刺,同時手指深深的插入了孔璋的發際中,他的頭正埋在她的胸前舌忝*弄著,而她的另一只**卻是在孔璋的手中不斷的變形著。
她無法否認孔璋現在帶來的快樂,玄陰宗身為邪宗,本來就不禁男女之事,玄陰夫人的心障在于早年被其師所迫。
但是現在卻是在半推半就間被孔璋破開,她慢慢陷入迷亂之中。
不過孔璋的目的卻並非只是與她交*歡,而是要雙修。
雙修就是要在迷亂的交*歡中,兩人卻保持相對的清醒,以最初肉身相接的節奏帶動真元共振,最後道侶間動作的節奏、真元的頻率,乃至神識的頻率達到靈肉合一的地步。
真元氣機從孔璋的天地竅中涌出,進入玄陰夫人的天地竅中,緩緩的帶動對方的氣機來復往返。
慢慢兩人的氣機開始交融,形成一個巨大循環。
玄陰夫人的長發覆于腦後的草茵上,雙腿盤于孔璋的腰間,腰*臀間的迎合慢慢也與孔璋形成一種和諧的節奏。
「好,最後就看你如何達到神識共振了。」玄陰夫人勉強睜開迷亂的雙眸,幽黑深遂的眼眸宛如天上的星辰般優美。
她心中的陰影在孔璋的和交*歡上慢慢瓦解,雖然不可能盡去,但是從肉身和心理上已經慢慢接受孔璋現在的行為。
但是神識共振是雙方面的事,玄陰夫人對于神識共振的障礙,更大程度上是**上難以接受,對于讓孔璋知曉自己的一切雖然也很抵觸,但是神識融合上的心障反而沒有孔璋大。
因為後者是那種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之徒。
孔璋長吸一口氣,道︰「告訴我法訣吧。」
從玄陰夫人那口中伴隨著輕輕的申吟聲,玄陰宗余下的煉神法訣一一傳入孔璋的耳中。
孔璋依照法訣聚起神識,玄陰夫人也勉強行訣。
不過這等狀態下,如果說孔璋還是有章有法的在行訣,玄陰夫人就只是大半仗著平時修煉時的慣性在起訣了。
因為她同時也在承受孔璋的‘攻擊’,所以起訣後的神識便根本無法定向與孔璋聚合,更談不上融合。
孔璋的神識主動去捕捉玄陰夫人神識的頻率,也顯得非常困難,宛如在水中捉魚,在空中捕蚊。
平時以神識察敵搜敵,甚至傷敵,神識只需要在大致的一個頻率段上即可。
但現在的神識共振卻是不yiy ng,對于彼此神識頻率的精度遠超平時千百倍,誤差小到孔璋都感覺吃力的地步。
要知道,即使是同一個人,或悲或喜,或驚或怒,一念生,一念來時,神識頻率都是有細微不同的。
而玄陰夫人此時便是處于一個非常不好掌握的狀態下,她本身亦是神念高手。
由此可知,雙修法達到真元共振都不難,但要達到神識共振以及神識融合是何等之難了。
所以古修士們雙修時,通常是道侶,因為只有傾心愛戀的道侶,要達到神識共振動和神識融合才相對容易一些。
當初玄陰尊者強迫玄陰夫人,卻只能以修法失敗告終便是因為這個原因,玄陰夫人在神識上根本無法配合玄陰尊者,又何談共振與融合。
即使是現在,玄陰夫人也只是像軟泥yiy ng自行其事,任由孔璋施為,並沒有真正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