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嘿嘿笑著︰「沒關系的,鈴兒不會進來的!」一邊早伸手解開了司徒瑩的裙裳,「師傅,咱們成親的時候,我意猶未盡呢,正好今天一並補上!」
司徒瑩被他說得全身發軟,好像一堆棉花似的,緊咬著嘴唇︰「那……那你快點……萬一被那女妖闖進來,師傅就沒臉活了!」
秦陸笑著,扶起司徒瑩細軟的縴腰,低呼一聲,兩人很快融為一體。《》www
小別勝新婚,真的很有道理,盡管司徒瑩羞澀矜持,那種發自內心的思念和溫柔卻掩飾不住,她縴長的雙臂攏住秦陸的脖子,眼波如水,看著秦陸略帶一絲凶狠的臉色,感受著那一**如潮汐般來來去去的沖擊,漸漸地,有些迷失了一般。
不過,她的耳朵依然分神听著外面,盡量壓低情不自禁的低吟,但那低吟聲還是在房里斷斷續續地回蕩著。
樓閣外面,鈴兒正坐在樓梯口,看著眼前嬉鬧的小兔妖,卻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她的耳朵不自覺地豎起,想听听房里的動靜,可里面的說話聲太小,她又離得遠,實在听不清楚。
她低啐一口︰「我怎麼可以偷听人家說話呢!」搖了搖頭,不要自己去听,可是,一縷細微的低吟聲卻傳入耳中,讓她心頭一陣亂跳,霎時間變得心煩意亂起來,別的聲音都听不到了,只有一聲聲的低吟似乎鑽進了她的心靈深處。
低吟聲持續了足有兩個時辰,鈴兒也被折磨了兩個時辰,她好像打了一仗似的,額頭上甚至帶著細密的汗珠,低吟聲終于停下的時候,她才長長地松了口氣。
在房里,司徒瑩正軟軟地偎依在秦陸懷里,好像一只乖巧的小貓似的,眼波中依然春意濃濃,臉龐則嫣紅如春日的桃花一般。
秦陸喟嘆一聲︰「師傅,在這一刻,我才終于切切實實地體會到你是我的老婆呢!」
司徒瑩咬著嘴唇,已經咬出了深深的唇印︰「你還說呢,有這麼對自己師傅的嗎?」
秦陸嘿嘿一笑︰「你現在身份不是不同了嗎?除了是我師傅之外,還是我的娘子,咱們可是拜過堂成過親,不能耍賴的!」
司徒瑩輕輕橫了秦陸一眼︰「人家現在都被你這樣了,還怎麼耍賴?你呀,就像個貪吃的小貓似的,我都累死了,你還一副不滿足的樣子!」
秦陸壞笑起來︰「除了累,就沒有別的感覺嗎?」
司徒瑩氣得狠狠捶了秦陸一下,捂住了明艷的臉頰︰「不跟你說了!」
秦陸哈哈大笑︰「師傅,你這麼美,我當然意猶未盡了,說實話,我現在還沒夠呢!」
司徒瑩見他要起來,嚇得忙按住他︰「你真想折磨死師傅嗎?」
秦陸看著她驚恐的眼神,不由笑了起來︰「師傅,嚇你呢!我還沒那麼厲害!」
司徒瑩忙捂住他的嘴︰「小點聲,讓外面听到了!」
秦陸一伸手,拉著她的胳膊,把她拉進懷里,醉聲道︰「師傅,我感覺自己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司徒瑩沉吟良久,喃喃道︰「我也是!」
秦陸道︰「等去了水絕深淵之後,咱們就雙宿雙飛,找個美麗的地方,潛心修煉怎麼樣?」
司徒瑩點點頭︰「嗯,我當然听你的!可是,現在要去水絕深淵就難了!我驚動了水絕城的守衛,水雲小徑被封印了起來,我一直還沒找到解除封印的方法呢!」
「師傅,你說起守衛,我突然想起來了,你怎麼突然變得那麼厲害了,竟然在三招之內殺掉了兩個六珠的妖怪?難道你真的在這幾天里升到了七珠境界?」
司徒瑩一笑︰「那怎麼可能?我現在還是兩珠呢……」
「可是你……」
司徒瑩沒有回答,卻問道︰「我留給你的玉石項鏈還帶著嗎?」
秦陸忙道︰「師傅的東西我怎麼可能扔掉,一直帶在身上呢,而且貼身收藏!」他從懷里拿出玉石項鏈,交到司徒瑩手中,「你模模,不但有我的體溫,還有我身上的男性味道呢!」
司徒瑩被他說得又是一陣臉熱︰「你還記得成親那晚的事情嗎?」
秦陸嘎嘎一笑︰「當然記得了,那天和今天差不多,不過那天朦朧溫柔,今天就刺激多了!」
司徒瑩狠狠白了秦陸一眼︰「我不是說那種事,那天,你熟睡之後,我一直睡不著,因為我已經打算離開你,可是又舍不得,最後決定把玉石項鏈給你留下做個念想,可是在朦朧的燈影下我竟然發現了玉石項鏈的一個秘密!」
「哦,什麼秘密?」
司徒瑩道︰「原來玉石項鏈里面竟藏著一套身法,這套身法叫做水波流轉,我當時心煩意亂的,並沒意識到它的價值,只是記住了就匆匆離開,把玉石項鏈留給了你!後來,出城之後,我抽空練習一下,才發現這身法竟玄奧精妙,簡直無與倫比,如果不是有這套身法,我根本不可能通過那片浩瀚的沼澤來到水絕城,也根本不可能殺掉那兩個六珠守衛,更不可能在妖怪們的追殺下活到現在!」
秦陸笑道︰「師傅,你躲開我的風系氣箭,用的身法應該就是水波流轉吧?簡直太厲害了!一眨眼的功夫,你就到了我的身後!」
司徒瑩一笑︰「我的水波流轉還沒練到火候,現在只能在百丈範圍內身形流轉,如果達到爐火純青的程度,千丈範圍內,身形可以自由流動,根本無跡可尋!」
秦陸吃驚道︰「單憑這麼一套身法,二珠的修為就能擊殺兩個六珠的守衛,足以想見這身法的厲害了!嘿嘿,師傅,這麼厲害的身法,你不教教你徒弟我啊!」
司徒瑩看著他無賴的樣子,不由撲哧一笑︰「我對你還能掖著藏著的?如果你能練習,我在離開的時候就在信里跟你說了!這是水系法術,而且是水系攻擊法術,只有具備陽珠水屬性才能修煉,你是不能練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