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受了傷,而且就在這片山中,只要找到他,奪下他的孔雀翎,然後一刀解決掉,從此可就發了!」
秦陸不住點頭︰「是啊,我雖然算個有錢人,但誰會嫌錢多呢!自然越多越好的!」
正說著話,見外面進來一個少年,身材縴瘦,衣衫料子不錯,只是有些破,還沾了些泥污,秦陸正對著門,看得清楚,這少年臉色很白,沒有血色的白,不過樣子非常俊秀,五官精致極了,精神看起來不是很好,薄薄的嘴唇有些干裂,下嘴唇可以看到小小的口子。《》www
「老板,給我一壺茶!」她喊了一句,坐在了不遠處的桌子上。
老板听了,笑著跑過去,擦干淨桌子,放了茶壺茶杯,笑道︰「公子是趕遠路的吧,路上遇到妖怪還是山賊了,弄得這麼狼狽!」
那少年點了點頭︰「是……是啊,遇到山賊了!」說完,倒了杯茶,急匆匆地喝下去,好像多久沒喝過水似的。
秦陸覺得這少年有些奇怪,就多看了幾眼,不經意間看到他的胸前竟然有壓不住的飽滿,不由暗自一笑,心道,原來是個妞,女扮男裝可以,別讓你的胸這麼囂張啊,怪不得看起來那麼俊秀呢,看樣子是個美女,見到美女不調戲,那可不是我的風格。
想到這,對著那少年招招手︰「哎,小兄弟,干嗎在那里一個人喝茶,過來,大家一起喝酒多熱鬧!」
那少年抬頭向這邊看了看,看到桌上那盤肉時,不由舌忝了舌忝干裂的嘴唇,干笑一聲︰「不……不了,我還要趕路呢!」
「真的不過來?」秦陸看得出來,他應該很餓。
那少年點點頭︰「你們繼續吧,我喝點茶就要趕路了!」
秦陸見他不過來,嘴角一笑,端著酒杯,搖搖晃晃就站了起來︰「誰讓我這麼好客呢!」隨手拎起個酒壇,在那少年跟前坐下,把酒壇撂在桌子上,就勢攬住他的肩膀,裝作不經意地湊到她的脖間,看到他耳垂上有個秀氣的耳眼,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斷,用力一嗅,大笑道︰「小兄弟,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身上倒是真香,跟個娘們似的!」
這麼粗俗的話加上猥瑣的動作讓那少年臉色漲得通紅,急忙推開秦陸,結巴道︰「你別……動手動腳的……」
秦陸故意裝傻︰「兩個大男人,勾肩搭背也沒什麼啊,我和你一見如故,做拜把子兄弟怎麼樣?」說著,又「醉醺醺」地向她撲去。
那少年更驚,躲開一邊,卻猛地秀眉一皺,秦陸並沒醉,清楚地看到,在她的左邊胸口有片洇濕的血痕,好像剛才劇烈運動,撕裂了身上的傷口。
那少年急忙捂住,轉身飛也似的跑掉了,縴腰扭動,哪里還是男人的樣子。
秦陸心道︰「不會她就是從天峽谷跑出來的弟子吧?」他不動聲色,卻發出極識,探察了一下,那少年等級四珠,陽珠是水,月珠是木,此時正向山中跑去。
探察完,提著酒壇回到那幾個修士中間,笑道︰「我想和那少年交個朋友,沒想到踫了滿頭包,真是!」
那幾個修士並沒發現其中的蹊蹺,哈哈大笑︰「是啊,看他扭捏地跟個娘們似的,哪像小兄弟你這麼豪爽,來,咱們再干了!」
秦陸仰頭喝了一碗,漫不經心地問︰「各位大哥,你們知道從天峽谷逃出來的弟子是男是女嗎?」
「這個……」他們想了一下,「這個還真不知道!」
秦陸一笑︰「呵呵,你們繼續吧,我要去踫踫運氣了!」撿了幾塊肉包起來,塞進懷里,「拿些當干糧,你們吃著,咱們後會有期了!」說完就離開了茶館。
那幾個修士都沒動,有酒有肉,正盡興的時候,哪里還管得了那麼多。
秦陸出了茶館,就追著那女孩找去,他有極識,想找到她很容易。本來只是想調戲一下,佔些便宜,沒想到突然發現她受傷,懷疑她就是那個逃出天峽谷的弟子,如果那樣的話,橙色孔雀翎就在她身上,絕對不能錯過。
他用極識跟住那少年,發現她東繞西繞,到了一片湖泊,然後就消失掉了。
秦陸不由吃驚,也到了那片湖泊跟前,只見波光粼粼,湖面開闊,心中疑惑,怎麼會消失了呢?就算潛到水底下,也應該可以用極識探察到,不該憑空消失的!縱身跳進湖中,在湖底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反而累得氣喘吁吁,就躺在湖邊,四仰八叉地休息
他的旁邊有塊石頭,石頭很大,在風吹日曬中表面開裂,地面有散落的碎石,秦陸正郁悶著,嘀咕道︰「還讓這小妞跑了不成?眼看橙色孔雀翎就要到手,卻這樣憑白無故地丟了,真他媽的郁悶!」抓起身邊的一塊石頭就向那巨石砸去,咚地一聲,聲音很怪異,不是很實,而是很空洞的聲音,這個巨石是中空的。
秦陸大喜,那少年就是在這個地方消失的,莫非是藏到了石頭里面。
忙跳起身,圍著石頭轉了一圈,石頭看起來很完整,並沒什麼入口,不由大奇,心想,莫非還需要什麼暗語不成,于是清了清嗓子,拉長聲音喊了一句︰「芝麻開門!」
那石頭沒有什麼反應,秦陸撓了撓頭,又道︰「小兔子乖乖,把門兒看看!」還是沒反應!(暈,能有反應才怪!)
實在沒轍了,秦陸大聲吼道︰「有人嗎?快讓哥進去,不然哥怒了,就把這塊石頭炸得稀巴爛!」
說了這樣的狠話,里面竟然還是沒有反應。秦陸真怒了,拿出鐵弓,搭上了風系氣箭,風系氣箭中添加火炎爆,就要射出去。就在這時,巨石上面忽然掀起一塊石板,那少年露出頭來,看到是秦陸,不由吃了一驚,蒼白的臉色有了一抹暈紅︰「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