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無事,又不能動,秦陸就開啟極識,向周圍探察開來,這里的妖怪大多都是六珠以上,就連妖珍閣那些賣東西的女妖,怎麼也都有個六珠吧。《》www
探察一番,就要收回極識,卻突然發現,他們隔壁的房間進去了兩個妖怪。
如果是平常的妖怪,根本不會引起他的主意,這兩個妖怪竟然是八珠下階,即便在這火流島,也是很少見的,秦陸的極識不由鎖定了他們,看他們的身體姿態似乎有些鬼鬼祟祟的,進門之前,還左右看了看,估計是要說什麼悄悄話吧。
悄悄話是秦陸愛听的,就豎起了耳朵。
隔著一道牆,聲音不是很清楚,還好他是修士,所以,依然可以模糊听到。
只听其中一個妖怪道︰「紅色孔雀翎的位置調查到了嗎?」
另一個妖怪道︰「我剛和火流島的煜長老聯絡過,紅色孔雀翎確實在火流島,位置是妖王青痕的寢宮,他可以配合咱們偷到,只是事成之後,要給他一百億妖石作為謝禮!」
秦陸听到這里,不由心中一動,紅色孔雀翎?自己也正需要呢,原來他們在打紅色孔雀翎的主意,不知我有沒有機會漁翁得利?
豎起耳朵,繼續听下去!
「這個老家伙胃口倒是不小,開口就是一百億妖石,你確定他能信得過?」
「哼哼,本來是信不過的,因為他畢竟是焰魂虎家族的族長,青痕還要把唯一的女兒焰香公主嫁給他的兒子,但現在卻可以信得過!」
「為什麼?」
「嘿嘿,很簡單,他的兒子灼鋒去元乾都救焰香公主時,被公主在外面的相好給射殺了,青痕當時就在那里,卻根本沒有動手替他報仇,反而放那個少年離開了,煜長老知道這事,惱怒于心,雖然表面不敢責備青痕,心里卻有了背叛之意,咱們正好可以利用!」
秦陸心中一驚,沒想到所謂的煜長老竟然是灼鋒的父親,看來他們是一拍即合了。
只听另一個妖怪說︰「能夠殺掉灼鋒的家伙倒是不多,這個少年是什麼身份?」
「不知道!一直籍籍無名,但據說焰香公主很喜歡他,對他死心塌地,為了他幾次要逃出火流島都沒有成功!」
「嘿嘿,說實話,那個小公主真是沒得說,嬌媚動人,真是我見猶憐!」
「臭毛病又犯了?!我提醒你,現在是關鍵時刻,千萬不要節外生枝,咱們的目標是紅色孔雀翎,當然,還有那個劍奴!」
「我還沒來得及問,你負責劍奴的事情,調查得怎麼樣了?」
「嘿嘿,我辦事豈會有所疏漏,我調查清楚了,那個劍奴是焰香公主的侍女,因為幫助焰香逃走,被青痕關在了火流島下方的沸岩洞里,這個小女孩叫做紅素,她對焰香公主忠心耿耿,咱們只要告訴她是焰香派咱們去救她的,她肯定會跟咱們走,那個時候,伺機給她服下毒藥,要控制她,也就易如反掌了。」
「嘿嘿,果然妙計,另外,沸岩洞肯定是有守衛的,不知實力如何?」
「哦,有四個守衛,都是七珠中階,本體是火爪獅,咱們兩個對付,綽綽有余了。最讓人頭疼的反而是沸岩洞的禁制,那個禁制叫做飛石禁制,擅自觸動的話,會有落石如雨,落下來的還不是普通的石頭,而是符石,會產生爆炸,相當可怕!」
「那怎麼辦?有沒有什麼破解的辦法?」
「辦法倒是有,听說這妖珍閣中有雷光箭賣,雷光箭可以破壞禁制,只要先用雷光箭毀掉那飛石禁制,自然可以順利地進入沸岩洞中!我剛才看了,雷光箭在妖珍閣的價格是三億妖石一支,而且只有一支!」
「這麼貴?!咱們這次只帶了一千萬妖石出來,煜長老要一百億妖石,雷光箭需要三億妖石,到哪里弄去!」
另一個妖怪低聲笑了起來︰「你知道在五大妖地,誰最有錢嗎?」
「這還用說,自然是五大妖地的妖王!」
「除了這些妖王呢?」
「那就是……就是妖珍閣的主人了!我沒見過,但據說是個很神秘很迷人的女人!」
「先不說那個女人,總之,妖珍閣是很有錢的,這個妖珍閣的話,怎麼都有一百億妖石吧,咱們只要打劫了這個妖珍閣,一百億妖石還用愁嗎?到時候,雷光箭也不用買了,直接搶來就是!」
「你說得倒是輕松,妖珍閣豈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我看了一下,妖珍閣的守衛,每個都有七珠以上的修為,還有七個是七珠上階的,這事還是謹慎為妙!」
「哼哼,你這麼膽小,怎麼能成大事!告訴你吧,我問了一個妖珍閣的女妖,她說妖珍閣的主人前幾天來到了這里!」
「你是說那個神秘的女人?」
「對,就是她,咱們完全不用和妖珍閣的守衛糾纏,只要抓住那個女人,自然可以拿到咱們需要的東西!」
「哈哈,妙啊,就這麼辦了!」
「咱們分頭行事,找遍妖珍閣也要找到這個女人!」
兩個妖怪商量完畢,各自出了門。
秦陸听得清清楚楚,不覺好笑,沒想到躺在這里不動也能獲得這麼重要的信息。他相信那兩個妖怪一時半會不會找到這里來,于是抱緊了懷里的雲娥,也閉上眼楮睡了過去。
等到再睜開眼楮的時候,看到眼前有雙明亮的眼楮正在痴痴地看著自己,那自然是雲娥的眼楮,于是笑了笑︰「怎麼?還看不夠嗎?我就這麼帥氣?」
雲娥低聲地笑︰「你倒是蠻自信的,我是在想,我怎麼就看上你了呢?」
「還用想原因嗎?當然是我的魅力大唄!」秦陸有些大言不慚。
雲娥若有所思,喃喃道︰「或許你身上真有某種特別的魅力吧,我從沒想過自己會喜歡上一個小孩!」
「小孩?」秦陸夸張地睜大了眼楮,「你是在說我嗎?」
「是啊,在我眼里,你就是個孩子!我應該喜歡的是司徒浩然那樣的,但你卻神奇地替代了他在我心里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