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嚴如雪掙扎的雙手推著肖勝的胸口,玉腳不停的拍打著潭面,濺起的水花,四射在整個潭邊的岩石上,隨著肖勝的激吻越發的濃烈,嚴如雪的掙扎相對更加的激烈。([138看書網])
緊摟在一起的兩人翻滾在算不上平坦的岩石上,腰間頃刻間感到生疼的嚴如雪,手上的力道變得更大些,也許是感到了嚴如雪的身體變化,嘴角微微松開幾分的肖勝,小聲嘟囔道︰
「水性怎麼樣?」
「嗯?」
「別‘嗯’了!咱們被人偷窺了。」就在肖勝嘟囔完這句話,兩人的身子突然傾斜至水潭之中,霎時間,在他們兩人最後停滯的潭邊岩石上,一根弩箭因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反彈力,而失了力道的飛向遠處,弩弓射出去後的那‘ ’的聲響,與肖勝,嚴如雪兩人落水的聲音,乍然響起在這原本寂寥的樹林內。
初淺後深的潭水,異常的涼水!埋在水中的肖勝,只側身緊摟著嚴如雪游行一米有余,便單腳觸不到底端。從小也算是在海邊長大的嚴如雪,水性雖然不錯,但措不及防下,仍是灌了幾口潭水。
堵住對方的誘唇,在水底依舊如魚得水的肖勝,在幫對方換氣的同時,身子的力道猛然加大,兩人頃刻間往潭底沉去。
近一畝的水潭里,因為兩人的突然闖入而激起了潭底淤泥的四散,原本清澈見底的潭面,倘佯起陣陣水波的同時,伴隨著稍顯渾濁浮物!四處游散的魚群,更增加了外界觀望潭面的難度,也就在兩人‘銷聲匿跡’之際,瞬間從粗樹上跳下來三名男子,為首的男子,較為年輕,頭上飾品與曼陀羅不盡相同,皆是黃金飾品,只不過沒有那麼繁瑣而已。
「搜……」突兀且陰辣的一道命令,跟在其身後的兩名大漢,手握弩弓,腰間別著當地特有的苗刀,身後背負著半桶弩弓,迅速往近一畝地的水潭兩邊盤查著,而那名為首青年,緩緩的走到了剛剛肖勝與嚴如雪親熱的地方,原本掛在嚴如雪身邊的那個香囊,慌忙中散落至此。
稍顯黝黑的右手,在青年彎腰之際,準備撿起那包散落在潭邊的紫色香囊,而就在這時,原本蕩漾的潭面,突然揚起了半米水花,與此同時,一條用肉眼難以捕捉到鋼絲,在前綴六稜鋼珠的牽引下,先是擊中了那名青年手面,隨後好無規則的纏繞在對方手腕處。
就在這名青年驚慌失措的第一時間準備掙扎出這道鋼絲之際,突然發現,這條鋼絲的兩側設有類似于魚鉤那般的掛鉤,自己越是掙扎,‘魚鉤’越是沒入肉表數分。也就在這一瞬間,一道高大的身影從水浪中竄出,強有力的跳躍,仿佛不受水面阻力般,直接翻過半蹲著青年,在其落身之際,手臂猛然用力,那名青年直接單手被鋼絲牽引著往後拽去,當他再準備動身之際,不但鋼絲上的魚鉤已經掛在了他的脖頸處,一張刀片輕輕的沒入對方的肌膚表層。
就在水花濺起的那一剎那,原本沿著潭邊搜索的兩名壯漢,迅速轉身,在身影掠過的瞬間,兩人不約而同,驚慌的向那名小青年所在地跑去,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對方會殺個回馬槍,無聲無息的竄了剛剛潭邊。
黑紅相間的當地服裝,在左邊一名壯漢飛奔之際,顯得有些累贅,而恰恰就在其轉身的瞬間,一道倩影同樣從水中竄出,猝不及防的對方下意識的咧著身子,而這道倩影,直接竄到了對方側邊,一把鋒利的軍刀頂住了對方的腰間。
「good,如雪,非常好!對,按照我說的,背朝我這邊,半蹲著身子,別把自己暴露出去了,一點點的往我這里挪過來。」單手拉著鋼絲,另一只捏著刀片的肖勝,僅露出一只眼的看向已經被濕身的嚴如雪,嘴里輕聲的嘀咕著……
「這披金戴銀的,身份應該不小吧,你咋那麼不解風情呢?俺們在這里親愛,你湊合著啥?連環弩?好東西,還是鐵木的,最大射程要三十米吧。」就在肖勝說完這句話,收起刀片的他,單手抽出別在對方腰間的連環弩,瞄都沒瞄的朝著對面的一顆粗樹射去,連環弩本可以連續射三弩弓,這里只有兩支,顯然剛剛‘耽誤’肖勝和嚴如雪親熱的那一箭,便是出自他手。
兩支飛箭,一前一後,沿著不同的軌跡,飛馳向那顆大樹,原本悄無聲息的大樹上,突然竄出了一道身影,蹣跚,倉惶的從上面跳了下來,躲開第一箭,可尾隨的第二箭,即便在其極力躲閃下,仍舊沒入腿彎處。
「砰……」的一聲,黑影摔在了地上,未做停留的他,不等眾人看清他的樣子,直接扔出了一記彈子大小的東西,頃刻間,煙霧繚繞,塵土飛揚。待到這些散去,地面上只留下一灘還有溫度的血水。
「土霧?」乍然一听身邊這名年輕男子說出的這句話,肖勝下意識的詢問道︰
「你們……不是一起的啊。」此時此刻,借助這陣煙灰,已經湊到肖勝身邊的嚴如雪依舊氣喘吁吁,顯然,眼前的這一切,著實讓她有些緊張,更有些hold不住。
倔強的小青年,在這個時候只是瞥了肖勝一眼,並未有開口,看到這一情形的肖勝,淡然一笑,隨後猛然揚起腳面,重重的鑿在了對方腳踝處,撕裂的疼痛讓這名小青年,腿腳一軟,而就在他身子準備下蹲之際,掛在脖頸上的魚鉤又沒入幾分,忍著生疼的小青年無奈的又躊躇的挺直了身板。
「我是……」
「你是個雞、巴礙我鳥事,從半山腰開始,你們三就跟狗似得,鬼鬼祟祟跟著俺們,讓老子推女人都心里有芥蒂,別告訴我你是誰他兒子,老子最特麼的看不起你這種坑底的富二代,回答我的問題,你們是不是一起的?」面對肖勝怒吼,那名小青年黝黑的臉頰,頓時變得鐵青起來,剛剛氣焰,頓時無影無蹤。而此時那名並沒有被舒服的壯漢,應該廖有經驗,趕緊解釋道︰
「我們是黎寨人,這是我們小少主,我們這次是跟著阿伯一起來參加聖女的祈福,誤會,誤會。」
「誤會你個頭,干啥?想偷窺哥激情表演?還是想再來一次拍艷、照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