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秋原的暴力把冷艷玲給下了一跳,沒想到這麼斯斯文文的一個大男孩也會這麼暴力。
這兩磚頭擂將下來,兩個混混直接倒地昏迷在了那里。
陸秋原看到冷艷玲還在那里發楞,喊了一聲︰「快跑!」拉著這她就往前跑。
二人剛跑了兩步,沒想到冷艷玲突然一下子甩開了陸秋原的手臂,轉身跑了回去。他這反常的舉動,把自負聰明沒有絕頂的陸秋原給整懵了!~「你要干啥去呀?」
「先別跑啊,我們買的東西還沒有拿走呢!」說著跑到後面,撿起了陸秋原扔在後面的兩大包東西,晃晃悠悠跟了上來。
陸秋原徹底被這傻妞給干敗了,這是典型的舍命不舍財呀!
果然,就在冷艷玲回走的當兒,滿身刺青的那個光頭醒了過來。當他睜開朦朧的雙眼,看到二人慌張逃跑了好遠,才明白發生了什麼。
「小兔崽子!他x的,敢偷襲老子,有種你別跑,看大爺我怎麼收拾你!」說著一面晃晃悠悠的往起爬,一面用手推動旁邊花格布衫。
陸秋原一看情況,,,嘿嘿,孫子打了人才不跑!
不過和這舍命不舍財的傻妞一起逃跑才真叫郁悶。什麼人拎著兩個大包能跑得快呢?
「快!~扔了東西!」
「不,不,不扔,白瞎了!」這都上氣不接下氣了,還,,,
之前還真沒看出來,這妞貪財的程度絕對不是一班二班的戰士課比的。
「再不扔,就被他們追上了!跑不了啥東西都沒了!~」
「就,就,就快到了,,,」
「什麼就快到了?快跑吧!~」陸秋原回頭瞄了一眼,發現兩個家伙已經遠遠追了上來,這要是讓這倆家伙逮住,估計日子不好過了。剛才可是自己先給人家輪上板磚了。
躲避追擊最好的辦法就是多拐彎,希望他們追丟了。
在又乖了兩條街,當跑到前面一處狹窄小巷口的時候,貪財妞終于跑不動了,放下東西一坐在了地上。
古人瞎白唬的還真有道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如果不回去取東西,只是輕身而逃,那麼兩個人可能現在已經月兌離了危險區域了。看來這丫頭的確還是有夠笨的,分不清哪頭重哪頭輕,貪財可以,但不能貪財不要命。
怎麼也不能把她扔在這里不是?陸秋原也喘了幾口粗氣,正待拉起冷艷玲準備起身繼續逃跑,就見拐角處,那兩個陰魂不散的家伙也追了上來。
嘿,這兩個土鱉混混還真就跟陸秋原耗上了,看來這是非要追上他們不可了。
「錘子!錘子!~救命呀!」冷艷玲大喊了起來。
「什麼錘子斧子的,還芝麻開門呢!~大小姐,咱得快跑了!」陸秋原堅決不能讓她再拎那兩個大包逃跑了,不顧冷艷玲這傻妞反對,走上前去把包包一腳一個踢開了去,上來就撈冷艷玲起來,「快跑,啥也不要管了!~」
「嘿嘿,小兔崽子,我看你還往哪兒跑!」刺青混混體力著實不錯,挨了一磚頭子,陸秋原他們又先跑了那麼長的時間,這貨還能這麼快追上來。
運動這東西就是這樣,你憋著一股勁只要不泄氣,一般可以持續跑很遠,但只要一停下來,再想跑,就會發現體力已經完全不支了。冷艷玲就是這樣,身子已經完全癱軟在了那里,一動不動。
陸秋原拉了兩把都沒拉動,這回可真的急壞了,這丫頭怎麼就在這里放挺了呢。
自己就算挨一頓暴打也就算了,但如果冷艷玲被劫持走了,那麼必然受到混混們極為嚴重的傷害。
即便陸秋原還沒有把這傻妞,當成心靈深處的什麼重要人物來看待,但若真的一個女人在自己的手頭被人劫走了,必將對自己的人生留下一個明顯的污點,這絕不是陸秋原願意看到的。
怎麼連個女人都保護不好?這帽子是在太大。
這時,在小巷的深處走出來一塊兒黑炭頭。
只見這人頭發黑,臉蛋黑,眼珠兒更黑,甚至渾身衣服也是黑了吧唧的,所以從整體看來,就是從巷子里面跑出來個黑炭頭,黑得精神,跟一個黑鐵塔似的。
「嘿!~~哪里出來的騸貨,竟然敢欺負小玲?」黑炭頭一出場就大喝了一聲。
這黑鐵塔罵人的話倒是和胡小軍他爹同出一門,罵法驚人的一致,這讓陸秋原產生了十分親切的感覺。
好家伙,怪不得這貪財妞著急忙換往這兒跑,原來這里有援軍埋伏這呢!看來這個黑大個還真夠強力,一出場就把兩個混混給鎮住了。
這時,前來追趕的兩個混混也跑到了跟前,他們也發現了情況的有變,看來到手的妞兒還真就要飛了。不過咱後堂街雙寶又乞是輕易認倒霉的人?
「哪來個黑大個,你是干什麼的,憑啥管哥們的閑事兒?」顯然刺青並不滿意黑大個上來管閑事。
「你們別他媽的沒事兒找事,你們膽敢欺負小玲,看我不砸斷你們的狗腿!」娘了個呱呱的,這黑炭頭罵起人來也是如此這般的凶猛。
「嘿,兄弟,這可不是我們找事!是這小子先打的我,你看我這,這就是他用磚頭子給我砸的!」格布衫混混氣喘吁吁地跑到跟前,指了指陸秋原,又指了指自己被砸傷的頭部也算也回了黑大個問話。
明顯,這個格布衫要比那個刺青男智商要高那麼一點。他能明顯感覺到這個黑大個不一般,渾身散發著一股說不出的殺氣。自己二人對上,不見得能討得了好。
「這個我沒看見!」黑大個回答的到干脆,「我就看見你們欺負小玲了!你們說怎麼辦吧?」
「怎麼辦?」刺青男急眼了,從來都是我們欺負人,現在哪里冒出個黑大個還耍上無賴了,「涼拌!娘了個狗腿的,你還真他m的能裝!~」說完揮拳就想黑炭頭的面部打去。
只見黑大個微微一側身子,讓過了刺青男的拳頭。而在刺青男這一拳力氣用盡的時候,黑大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順勢一帶,則刺青男直接來了個狗搶屎。
任何挑戰都要看清楚自己挑戰的對象是什麼,多少做一下比較,盲目沖上去的往往很受傷。刺青男得到了沖動的懲罰。
「他為啥喲要打你呢?」黑炭頭轉頭開始問穿畫格子襯衫的混混。
那意思,你要不賤,人家能打你們麼?
「也沒什麼!就是我們想和這位小妹妹喝喝茶,聊聊天而已。不想這個小兄弟誤會了我們的想法,拿起轉頭就從後面砸了我們的頭。」說道這里畫格子襯衫用有模了一把自己的頭部,「你看,你看,這里還流血呢?」
這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臭流氓,我和你喝什麼茶,聊什麼天?」一旁的冷艷玲不干了,直接出言揭露了流氓的本質。「是這兩個壞家伙想脅迫我走,干什麼壞事!」
好漢不吃眼前虧,對于這點格布衫也有很深刻的認識︰「不過這個兄弟打了我們就跑,顯然有些不對。」
道理,永遠掌握在嘴大的人手里。
「你看把我們打得這麼慘,怎麼也得陪我們點醫藥費啥的吧?」嘿!~這貨還真算得上是善于訛詐,自己頭上剛挨了一磚頭,估計這傷疤還沒有好呢,這面開始考要好處了。有了錢,不就是還可以給大哥買禮物麼
「嘿嘿!~~」黑大個樂了起來。「咋地,調戲我們玲玲,還有理了,還要包賠你們的損失?你做夢呢吧?我這里有個直接的,用拳頭說話,的道理,你要是不服可以來試試看。」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天經地義。」花格布衫義正詞嚴地訴說他說受到的打擊,很可憐的樣子,「如果你們仍然不願賠錢,我們只好報警了!」
陸秋原一听這貨要報警,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不是咱不懂時代,而是時代變化得太快。現在這流氓無賴都有要求要去報警了,這讓人情何以堪?
「好吧,如果你想去報警趕早去吧!省得派出所關了門耽誤了你們的報案大計,給我滾!」陸秋原再也懶得和他們狗扯羊皮了。
等到兩個混子離開,冷艷玲才給陸秋原介紹,「這是錘子哥,是我家的老鄰居。」轉頭又給錘子介紹,「這是陸秋原,我們店的培訓指導,直接管理我們的頭兒。」
陸秋原打量了一下這個黑炭頭黑大個,也就是冷艷玲口里喊的這個錘子。發現這小子渾身肌肉墳起呈現出一塊兒塊小嘎達般的樣子,都快趕上健美運動員了。
剛才陸秋原看到錘子收拾刺青男時候的那幾個動作,十分熟練有效,帶著股軍人氣息。
「錘子哥?您當過兵吧?」陸秋原問道。
「不錯,當了八年兵!小伙子挺有眼力!」錘子也很贊賞了陸秋原。事實上錘子對陸秋原還是比較佩服的,這麼瘦弱的一個半大小子,對上兩個流氓毫不畏懼,還機智勇敢地背後給了他們兩磚頭。算是個有種的!
而且,錘子心里則在畫魂兒,「怎麼這麼點個孩子,還成了小玲的頭兒了?小玲上班的那個店到底是個什麼店?」
不過听說工資哪里是開得不少的,上個月小玲兒拿回了二百多塊工資,比她父親工資的兩倍還多,讓整個小巷里的街坊都羨慕得不得了。
這麼賺錢的地方,要是也收男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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