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根給王支隊長投去感激的一瞥。《》www
但姓張的像是開玩笑的說︰「現在很多男孩都有戀母情結,對年齡大的女人情有獨鐘。」雙目含笑的看著柳根︰「柳根,據我們掌握,你不僅和溫寒梅來往甚密,還與過去你的輔導員梅迎春交往頗深,她辭職離開南海後,把房子留給你使用,呵呵……一個離婚女人,能為一個年紀比她小很多,而且是自己的學生,做到這一步,不可能是一時心血來潮吧?」
柳根雙目快噴出火的盯著姓張的,他們竟然私下對梅迎春也做了調查。
姓張像是沒看到柳根的憤怒,繼續按他的方式問下去︰「柳根,你應該知道,我們不會無緣無故找你,對你的了解,我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很多。溫寒梅讓孫洪明用別人的名義租下公寓,不僅僅是讓你住在那里為她做事吧?她經常到公寓找你,而且她有一套公寓的鑰匙,還在公寓過夜……這些,你不會不知道吧?」
柳根感覺從心底升騰起一股寒意,他還從沒像此刻這樣害怕過,眼前的人不過是個國際刑警,卻把自己那點秘密了解得如此詳細。
「你們竟然私下對我進行非法調查!我要告你們!」柳根拍了一掌桌子,震得上面碗筷和菜盤嘩啦直響,站起身用手指著姓張的說︰「要麼你現在把我抓起來,要麼,就等著法庭上見!」說完,怒沖沖的要走出包房。
王支隊長一把拉住柳根︰「別沖動,柳根!坐下!」
姓張的冷眼瞧著柳根,那個錄音的,卻站了起來,似乎只要姓張的一聲令下,他便會動手。
「柳根,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姓張的慢悠悠喝著茶水︰「你應該比誰都清楚,你現在已經不是過去那個柳根了,從你穿上軍裝那天開始,你就把你的一切,包括生命交給了你為之效命的國家和人民,更何況,你不僅僅是名軍人那麼簡單,你明白我說的意思嗎?」
柳根像一條被人掐住了七寸的蟒蛇,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他無奈的苦笑問︰「你們到底想干什麼?」
「很簡單,告訴我們溫寒梅在哪?」姓張的以為柳根的防線徹底垮了。
「寒梅姐也是個受害者,她與那些外逃貪官相比,根本算不上什麼,要不是她告訴了我任孝堯過去的所作所為,也許現在你們正在為任孝堯的外逃弄得焦頭爛額呢!那麼多外逃貪官你們不去抓,干嘛對寒梅如此上心呢!」柳根激憤的說︰「難道就因為她不像那些外逃貪官們一樣,獲得政治避難的庇護嗎?」
「你怎麼知道我們沒抓外逃的貪官呢!」姓張的似乎被柳根說的話給激怒了。
「你們抓了幾個回來?」柳根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要是跑一個抓回一個,那還會有那麼多貪官前僕後繼的往外逃嗎!地球人都知道,你們這幫人,玩的不過是賊喊捉賊的游戲罷了!張隊長,干你們這行的比誰都清楚,要真想把那些外逃貪官們抓回來,其實並不是很困難,對吧?那為何總是沒辦法抓捕他們回國受審呢?那是因為有很多國內當官的,而且是當大官的人,不希望他們被抓回來!」
柳根的這番話,把王支隊長他們三人說得面面相覷,似乎柳根說中了他們沒法說出口的秘密,讓他們感到有些害怕了。
柳根冷哼一聲,毫不示弱的雙目緊盯姓張的︰「張隊長,很抱歉,我幫不了你,我要是知道寒梅姐具體在哪,恐怕你們沒去找她,我已經跑去見她了。要是你還不相信我說的話,那好,你現在把我抓起來吧,像上次任孝堯下命令把我抓起來那樣,干這種事,對你們這樣的人來說,實在太簡單了,不是嗎?」
「言重了啊!柳根,張隊長他們找你,不過是想了解溫寒梅的情況,怎麼會抓你呢。」王支隊長肥臉笑呵呵的趕緊打圓場。
「是啊,柳根,即使我們想抓你,也輪不到我們呀,我們只追捕國際通緝的要犯,除非你也被國際通緝了,哈哈……」姓張的說完,率先哈哈大笑起來。
「打你們侵犯了我的個人**權!」柳根不覺得好笑。
「你誤會了,這不過是我們職責所在,剛才我說的那些,是從別的渠道得知的。」姓張的說。
柳根明白了,是基地特訓科,他看了王支隊長一眼。
「你別看我,這件事,與我沒任何關系。」王支隊長一副無辜的表情說。
「還有要問的嗎?我下午還有課呢。」柳根把目光轉向姓張的問。
「沒了,要是你有溫寒梅消息,請和我們聯系。」姓張的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柳根。
「王支隊長,謝謝你請我吃飯,我先走一步。」柳根接過名片,站起身要走。
「你下午兩點才上課,還有半個多小時呢,來得及。」王支隊長再次一把拉住柳根︰「我得把你完好無損的交到歐陽雪手中才行。」然後問姓張的和他同事,是否還需要什麼。
歐陽雪站在要上課的教學樓門口等,看到那輛接走柳根的車駛來,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當車樓前,她幾步蹦下台階,柳根正好從車里下來。
「歐陽雪,我把柳根還給你了啊,要是找不到他了,可別找我麻煩哦。」王支隊長也下車,笑哈哈的開玩笑。
柳根從歐陽雪手上拿過書包,和王支隊長握手道別,便和歐陽雪一起步上教學樓的台階。
「究竟什麼事?」歐陽雪低聲問柳根。
「沒事,王支隊長請我吃飯而已。」柳根回答。
「真的只是吃飯?」歐陽雪不信。
「順便介紹兩個刑警給我認識。」柳根沒說是國際刑警。
快要走進教室,柳根的手機忽然響了,他拿出來一看,是顏玉來的電話。
「你好,顏玉,怎麼樣 ?」柳根把手機貼緊耳朵,眼看著歐陽雪走進教室門口的背影問。
「根哥,謝謝你,沒想到這麼順利,上午忙著辦理手續,剛和秦總吃完午餐,下午我便可以正式在總經辦上班了。」顏玉悅耳的聲音傳進柳根耳中︰「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吃飯吧,把歐陽雪也叫上,我好久沒見她了。」顏玉知道柳根和歐陽雪相愛,也知道他倆住在一起。
「晚上我得自習 ,吃飯啥時候都行,周末見吧。」柳根看到上課的老師走向教師,急忙說︰「我要上課 ,再見。」掛斷了電話,快步走進教室。
一陣個下午,柳根沒認真听講,心里不斷在想溫寒梅的事,思來想去,認為溫寒梅如此東躲西藏不是辦法,必須讓她獲得國外某個國家的合法公民身份,才能保證不被所謂的國際刑警追捕,而最合適的國家,只有美國,其它國家,都會迫于外交壓力不會給予溫寒梅合法公民身份的,但如何才能幫助寒梅姐獲得美國國籍呢?
柳根想到了肖驍,為了溫寒梅,他只有硬著頭皮,請肖教授幫這個忙。
一周很快過去,周五,訓練基地負責接送柳根和顏玉的車,把他倆接到基地。
顏玉在市區一個普通小區租了套房子住,車子先到學校接柳根,然後到顏玉住的小區接上她,這是一輛掛普通牌照的普通捷達車,一點不起眼。
到基地後,柳根第一件事,便是找許科長。
「你究竟知道多少?」柳根見到許科長後便質問。
「知道什麼?」許科長不解的問。
「我的底細,你們不是都調查得一清二楚了嗎?」柳根不相信許科長毫不知情。
「底細……」許科長消失恍然大悟般︰「柳根,你說的是你的簡歷吧?」
「我問的是除了簡歷以外的東西。」柳根盯著許科長︰「你究竟知道多少?」
「我不明白你問的是什麼。」許科長板起臉孔︰「對你柳根,我除了你的那些輝煌簡歷以外,不感興趣!」
「你真不知道?」柳根皺起眉頭,心想是不是姓許的在裝蒜。
「你到底要我知道什麼?」許科長怒了︰「听口令!立正!」
柳根啪的一聲,雙腳後跟踫在一起,昂首立正。
許科長圍繞柳根走了一圈,然後面對他站住腳︰「你是個軍人!你必須牢記,我是你的頂頭上司!不是你哥們!記住了嗎?」
「記住了!」柳根用眼角瞅了許科長一眼,大聲回答。
「你剛才問的我知道多少,是啥意思?」許科長登起雙眼,幾乎臉貼上柳根的臉問。
「報告許科長,沒啥意思!」柳根故意在說話是,把唾液噴出來,濺到他臉上。
許科長頭往後縮回,大聲喊︰「要是沒別的事,解散!」
「是!」柳根腰一挺,一個標準的側轉身,面對門口,像走軍姿一樣標準的走出許科長辦公室。
「這小子吃錯藥了!」許科長這才用手抹了一把臉,把剛才柳根噴到他臉上的唾液抹掉。
今晚並沒安排任何科目的訓練,柳根走回宿舍時,顏玉在營房樓下等他。
「根哥,你去哪了?」
「找許科長。」柳根回答,和顏玉一起朝空曠的操場走去。
顏玉沒問柳根干嘛去找許科長,聰明的女人,知道啥時候在男人面前保持沉默。
「顏玉,我問你個事。」柳根在兩人沉默了一會,先開口說。
「什麼事?」顏玉抬頭側臉望著柳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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