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玉的懲罰,是撓柳根的癢癢,她的雙手,在柳根腋下不停的撓,口中嬌笑道︰「組織懲罰你的辦法,是癢死你。」
這種游戲,玩的是心情,要是被撓癢的人心里有準備,效果就大打折扣了,越是在沒有防備的時候,越能讓被撓癢的人渾身癢癢得無力,並會情不自禁笑得四肢無力,眼淚汪汪。
柳根是在毫無心里防備下被顏玉撓癢癢的,他的身體,也確實經不住被人撓癢,在床上掙扎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口中斷斷續續的求饒道︰
「報告……組織……呵呵……我坦白……我交代……呵呵……我道德敗壞……呵呵……請組織……換種舒服……呵呵……方式懲罰……我吧……呵呵……」
雖然嘴巴上求饒,可雙手卻越加‘道德敗壞’,抽空伸向顏玉的胸,或是也給她撓癢癢。
顏玉咯咯的笑,也被柳根撓得渾身無力,雙手抗拒柳根那雙‘道德敗壞’的手伸向自己的胸︰「想舒服是吧……呵呵……你竟敢對組織下手……呵呵……看組織怎麼讓你舒服……呵呵……」
柳根笑得眼淚花都冒出來了,笑聲中夾雜調皮的哀求︰「報告組織……呵呵……我餓了……我口渴了……呵呵……請求組織喂口女乃……呵呵……給我吃吧……呵呵……」如此說著,雙手便要把顏玉身上的t恤撩起。
顏玉當然不會讓柳根雙手得逞,咯咯笑著用手去擋開柳根‘道德敗壞’的手,口中叫道︰「還敢跟組織談條件……要女乃吃……呵呵……組織不答應……餓死你……渴死你……呵呵……給我老老實……實的……呵呵……接受懲罰吧……哎呀……別亂動……呵呵……」
柳根畢竟是男人,對女人采取進攻中,他健碩的身軀和力量,佔據了絕對優勢,雙手抓住顏玉的t恤,在顏玉扭擺掙扎抗拒中,只听一聲刺耳的布匹撕裂聲,那件顏玉沒穿幾水的t恤,右側從下往上,被撕開了,直達她的右側腋下方。
就在t恤撕裂開發出刺耳聲響時,顏玉啊的一聲叫喚後,似乎無力的側翻在柳根身邊,面朝大床的匍著,雙手像是要把被撕裂開的地方遮擋住不讓柳根看到。
柳根在t恤撕裂開那一剎那,忽然停止了笑,雙手也趕緊縮了回來,似乎被嚇壞了,愣愣的看著顏玉從身上翻匍在床上。
但這只不過是短暫休戰,當顏玉匍匐在大床上嬌羞的裝腔作勢的喊︰「非禮呀……有色-狼……」
柳根卻真的像色-狼一樣,翻身騎跨在了顏玉的上︰「我是色-狼……我要非禮你……」呵呵笑著用手使勁把顏玉的t恤,還沒撕裂的部分,徹底的給撕開,這讓他心中升騰起一股野性,覺得這很刺激。
顏玉卻不停的咯咯笑著扭動身體,求饒的說︰「組織投降……呵呵……組織錯了……組織不該……呵呵……懲罰……哎呀……」忽然不再扭動了,而是身體顫抖了一下。
柳根呵呵笑著並沒停下手,直接把雙手從顏玉腋下往前探入到她的內,兩只大手掌各自抓握住她胸前的兩只乳-房,也就在這個時候,顏玉的身體不再抗拒,安靜了下來。
「喔……」顏玉口中發出一聲嘆息,舒服的趴在床上,雙手肘支撐在床上,把胸月復撐起,很乖巧的配合柳根,希望他的手能自如的在她身上撫-模。
柳根俯,在顏玉那潔白如玉的背部,肩胛位置吻了一下。
顏玉身體一陣顫栗,口中又發出一聲‘喔……’的申吟,額頭緊緊抵在大床白色的床單上,上身朝後拱起,好似一只鮮美的大蝦趴在那里。
「顏玉,我想……要你。」柳根邊用手在顏玉胸前揉著,唇邊親吻她的頸背部,口中喃喃道。
顏玉也想讓柳根要了她,可這個時候,她小月復那里,忽然傳來一陣抽搐的酸脹,這才想到自己剛來月經,怎麼好意思讓柳根看到自己那個地方血糊糊的樣子呢。
「根哥……再耐心等幾天……好嗎?」顏玉扭回頭,面若桃花,雙目含笑的說。
柳根也一下子想起了2217房間床上的那小灘血跡,這才意識到自己提出的要求是多麼的不合時宜,同時,心里也產生出一種愧疚感,立即收住心性,好似硬生生的把月兌韁的野馬拽回了馬房內,慢慢把雙手從顏玉內抽出來,然後起身,跳下床。
「對不起,我早該想到的。」柳根坐到軟椅上說。
「不,是我該說對不起。」顏玉翻身也下了床,把往下掖了掖,罩住已經蹦出來的**,走到柳根身前,彎腰捧住他的臉,凝視一會,湊近唇親吻柳根。
柳根伸手攬住顏玉的腰,把她抱坐在雙腿上,開始盡情的親吻她。
「哎喲……」顏玉在柳根的舌探進她口中時,小月復感覺有股暖流朝下面涌出,趕緊從柳根雙腿上站起,擔心漏了弄髒他。
「怎麼啦?」柳根被顏玉這一驚一乍給弄糊涂了,以為她不喜歡或是自己有口臭,抬手在手心里哈了口氣的聞,沒聞到難聞的味道呀。
「我……」顏玉不好意思的微笑說︰「我得去衛生間一趟。」于是拿上一片在酒店小商場購買的護墊,小跑進了衛生間。
柳根這才明白是咋回事,笑了笑說︰「快天亮 ,我睡地鋪,你睡床上吧。」說完,從櫃子里,拿出一床薄被和一床毛毯,把薄被鋪在大床右邊靠近門的地毯上,這樣即使有人沖進來,他可以第一時間動手,是出于男生對女生的一種保護意識,他再把大床上的一個枕頭拿下來,順手也把床上的車鑰匙和那把手槍撿起。
柳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槍的保險打開,放在枕頭下,以防萬一,緊急關頭,抄起來便可以射擊。
顏玉走出衛生間時,身上穿了件浴衣,把換下的衣服放在椅子上,看著躺在地鋪上的柳根問︰「你睡覺不月兌衣服嗎?」
「呵呵……我一會月兌。」柳根想在燈熄了後再月兌光。
顏玉把床頭燈開了,然後關了屋頂的燈,上了床︰「明天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倆,快睡吧,晚安,根哥。」
「晚安,顏玉。」柳根回了一句,然後自言自語的說︰「真是漫長的一天啊。」
啪的一聲,顏玉把床頭的燈關了。
柳根于是坐起身,先把上面穿的t恤退下,然後解開牛仔褲的皮帶,可坐著很難把它往下抹,太緊了,柳根只好跪起雙腿,連同底褲一同抹下,剛把關鍵部位露出,床頭燈忽然啪的一聲亮了。
柳根的第一反應,是趕緊往上提褲子,可緊身牛仔褲卻很不听話,一時沒能把褲子提上,正好被顏玉看到了那里。
顏玉雙目望著柳根那個地方,用手捂住口咯咯的笑。
「干嘛把燈開了呀?」柳根把身體匍匐在床上責備道。
「我想起該把槍放在枕頭下,以防萬一。」顏玉下了床去拿放在桌上的槍,她進門後隨手把槍放在另外桌上,走回床上時,忍不住的還在笑︰「根哥,看你那里就知道,你是真爺們。」眼神朝柳根下面位置睇。
柳根拉上毛毯蓋住,在里面退著褲子問︰「這麼說,你以前見過男人的東西?」
顏玉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也不回話,躺下前,先把燈關了。
「我習慣果睡,穿了衣服睡不著。」柳根把退下的衣服放在枕頭邊解釋道。
「根哥,有件事……我想……應該提前讓你知道。」顏玉仰躺在床上,吞吞吐吐的說。
「啥事,說吧。」柳根躺好,雙眼瞪著屋頂問。
「我……我要是不是處女了,根哥你……還要我嗎?」顏玉鼓起勇氣的問。
柳根把頭邁向大床,但看不到床上的顏玉︰「你戀愛過?」他並沒覺得遺憾,現在和自己同齡的人,沒幾個不早早的把禁果摘了吃的,再說,自己也不是處男了,而且,第一個女人還是個離了婚的,獲得的那種快樂,讓他永遠難忘,反而和肖素白的第一次,並不是很暢快,後來柳根回味過,認為是自己怕弄疼她,心里緊張的緣故。
「沒有,我沒戀愛過。」顏玉低聲回答,嘆了口氣︰「是教練,在射擊隊時,我很想進國家隊,只有進國家隊,才有機會被選拔參加奧運會,才有機會拿到奧運會和世界錦標賽的金牌。我太想像那些得到奧運冠軍的射擊選手一樣風光了,當教練的,都明白隊員的心思,他對我暗示,如果陪他……上床的話,會優先推薦我進國家隊訓練。」
柳根听著有些氣憤,坐起身,用毛毯蓋住下面,問︰「那你就那麼答應他了?」
「沒有。」顏玉仰躺著搖搖頭說︰「我怎麼會答應他呢,但我也沒當面拒絕他,過了大概一個月吧,有天訓練結束,他說要單獨給我開小灶,把我留下。我當時心里七上八下的,想到了他會對我做什麼,可我仍然乖乖的留下來。」
「他向你動粗了!」柳根氣憤得差點跳起來。
「沒有,他很溫柔。」顏玉苦笑一聲︰「真的很溫柔,和我說著話,雙手隔著運動服輕柔的撫模我,先是臉頰,然後慢慢往下,在胸部停留的時候,他還夸我,說我的胸長得很美,並說他想看看。」
「無恥之徒!」柳根拳頭砸在墊在地毯上的薄被憤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