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根心想︰既然寒梅姐如此說,那還不如答應她,到時候再把這百分之十從她手中拿走便是。《》www
「百分之十,是吧?」柳根再次把手伸進溫寒梅的裙子里模著說︰「就按寒梅姐說的,這百分之十,我交給寒梅姐保管著,需要的時候,我會找寒梅姐要的。」
「還有件事,你也得答應姐。」溫寒梅俯,幾乎把臉貼在柳根面部說。
「還有啥事?」
「我要參加你們的行動。」溫寒梅一臉嚴肅的說。
「不行……不行……」柳根搖擺著腦袋︰「這絕對不行!」
「我知道你是擔心姐的安全。」溫寒梅仰起身,雙手在柳根臉上撫著說︰「李甘那個人,我比你了解,他對我垂涎已久,如果我單獨約他見面,他不會拒絕我的,要是李甘知道我在里約,呵呵……肯定會驚喜得像個少年郎一樣還本亂跳,迫不及待的想和我上床。」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
「可我和顏玉,早已制定好了行動計劃,明晚是最好時機,要是錯過了,就必須得等下個周末他到球場看球時下手,或者硬闖他的別墅,那樣一來,危險性也就增加了。」
「我可以假裝在球場巧遇李甘,被忘了,姐過去可是當過演員的哦。」溫寒梅臉上露出微笑說︰「多增加我一個人手,對你們明晚的行動計劃,多一份成功的把握,難道不是嗎?」
柳根的腦子快速轉動著。
「寒梅姐,你確定李甘見到你會……我說的意思是,他會乖乖听你擺布嗎?」
「要是別的男人,姐妹不敢說這樣的大話,但李甘,他絕對會听從我擺布的,甚至,他還想在和我上床後殺了我。」溫寒梅從柳根身上站起,雙腿叉開的站在柳根上方,居高臨下的說︰「還有,你們想從他那里拿到錢,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如果有我的話,呵呵……就好辦多了,我有辦法讓他乖乖把錢打入我的賬號。」這不過是溫寒梅想參加行動的找的理由,其實,她心里也沒底。
柳根沒從溫寒梅雙腿前站起身,而是頑皮把身體朝下挪動,當頭到達她雙腿間時,伸手模了一把溫寒梅的那個地方,這才鑽過去,從溫寒梅後背站起,從後面環抱住她說︰「那好吧,不過,寒梅姐,你必須听我的,不能擅自更改我們的計劃。」
「我人都是你柳根的,難道還信不過姐嗎?」溫寒梅扭動,磨蹭柳根的身前那個地方︰「你說吧,要姐怎麼做?」
柳根在溫寒梅耳垂下親吻著說︰「球賽事明晚七點開始,你六點到球場,和我們匯合,然後我倆進入球場,找到李甘後,等他身邊的那個保鏢接電話離開,你便過去見李甘,然後……」柳根很詳細的把臨時調整的計劃,告訴了溫寒梅。
兩人商定好後,離開沙灘各走各的,柳根走回了酒店。
顏玉看到柳根回來,有些不高興的說︰「根哥,你打個電話要這麼久嗎?害得人家為你擔心了兩個多小時。」目光看到柳根休閑運動鞋上有砂子︰「咦,你去海邊了?」
「呵呵……是 ,我打完電話,到海灘上走了走,吹吹海風,醒醒腦。」柳根說著,走進衛生間撒尿︰「顏玉啊,我們明晚的計劃,有些變動。」
「你說吧,我听著呢。」顏玉站在衛生間門口看著柳根撒尿的後背。
「我們的計劃,得增加人手才行。」柳根說,抖了兩下,把那個還沾有溫寒梅身體沒干的粘-液,像是吃飽喝足想睡覺的家伙塞回去,轉過身來︰「一個是寒梅姐,她主動要求參與我們的行動。」
「什麼……溫寒梅要參加行動?」顏玉大吃一驚;「根哥,那可是玩命的事,不是演戲!」顏玉看過溫寒梅的檔案,知道她過去演過戲︰「她只會給我倆帶來麻煩!」
「你先听我說完嘛。」柳根拉著顏玉胳膊,坐到床上︰「寒梅姐和李甘打交道多年……」
等柳根把溫寒梅主動請求參與的好處講完,顏玉不再反對了,她也覺得這樣很穩妥。
「除了溫寒梅,還有什麼人參與?」顏玉問。
「王彪。」柳根回答。
「他……」顏玉不解的問︰「也是他主動要求的嗎?」
「對了,這家伙還沒把信用卡還我呢,沒來過電話嗎?」柳根沒回答顏玉的問題,而是想起信用卡的事。
「我還以為你打完電話,到俱樂部找他了呢。」顏玉白了柳根一眼說。
柳根看看時間,才九點多,還不晚,也許王彪還沒到俱樂部,于是給顏玉說︰「我要王彪參與,是因為他會說本地語言,你需要一個翻譯,同時,有他參與,我心里也踏實些。」柳根說。
「我需要翻譯……我說根哥,你什麼意思?」顏玉一頭霧水。
「是這樣。」柳根咳嗽一聲︰「由我和寒梅姐進球場,你和王彪對付李甘在車上的那個保鏢,但別殺他,讓他給跟隨李甘看球的那個保鏢打電話,把他引到車上,控制住,等寒梅姐把李甘從球場帶出來上車後,也就沒王彪什麼事了,而我們,駕駛李甘的車,朝耶穌山的森林駛去……」
「可要是王彪把這件事傳出去的話……」
「我相信他不會那樣做的。」柳根馬上說。
「你那麼肯定。」顏玉還是有些不放心。
「你想啊,這可是綁架人的大案,他王彪豈會舍下妻兒去坐牢。」柳根簡單的解釋說。
「那他會答應幫咱們嗎?」顏玉又問。
「只說讓他當翻譯,不告訴他實情。」柳根回答。
「根哥,我發覺,你這人有時候,真夠壞的。」顏玉捶了柳根一拳︰「表面憨厚,卻一肚子壞水。」
「別說得這麼難听好不好,什麼壞水,這是計謀。」柳根呵呵笑著說。
「還計謀呢,我看是陰謀詭計!」顏玉又給了柳根一拳。
這時,柳根的手機響了。
「王彪打電話了。」柳根拿起手機接听︰「是彪哥吧……你在哪……別去俱樂部了,在大堂等我吧,我還有事請你幫忙 ……好的,一會見。」
顏玉在柳根掛斷電話後,撇嘴說︰「干嘛不去俱樂部了,你不是蠻喜歡那里的嘛。」
「難道……呵呵……你不喜歡?」柳根壞笑著在顏玉臉上親一口︰「你別下去了,我和王彪談完事就上來,今晚得早點睡,明天一早,我倆還得去偵查地形,為李甘選個風水寶地,還得把筆記本電腦帶上,還不知道山上樹林里,能不能有無線信號 。」
顏玉驚奇于柳根慎密的思維,這些瑣碎的事,她才懶得去考慮,但柳根卻能想得面面俱到,可見他天生干特工的料,難怪人家會選上他。
顏玉在柳根下樓去見王彪後,月兌光了進入衛生間洗澡。
柳根到了大堂,見到只有王彪一人坐在沙發上,走過去坐下問︰「彪哥,你妻兒都接回家了嗎?」
「我把他們娘兩送回家,便直接過來見根哥,讓根哥久等了。」王彪說著,拿出信用卡遞給柳根︰「真是謝謝根哥,要是沒遇到你這個貴人,我們全家恐怕……」
「客套話就不必多說了,人比錢重要,以後,別再去賭場了,就算為了你的妻兒,你也要活出個人樣來。」柳根接過信用卡,拿出錢夾放回去,也沒問刷了多少。
「根哥說的是,我從妻兒當了人質後,就再也沒去過賭場了。」王彪尷尬的笑著說︰「根哥,這筆錢,算我接你的,以後我會還你,只不過,時間可能會長一些。」
「咱們是哥們,不談錢的事。」柳根當然不會讓王彪還這筆錢︰「還是說說我需要請彪哥幫忙的事吧,你就把這筆錢,當作是我付給你的報酬好了。」
「根哥盡管吩咐,我王彪上刀山下火……」
「沒你說的這麼嚴重。」柳根揮手打斷王彪的大話︰「我和妻子都不懂本地語言,明天晚上,約了一個本地客商,在足球場外面的停車場會面,本來呢,我打算請個專業的翻譯,但我妻子說,不是有現成的彪哥嘛,干嘛還請外人呢,呵呵……女人心細,她說得對,這種事,請個信得過的人比較好。」
「哈哈……看來,我王彪可以改行了,不再混黑道,改做翻譯得了。」王彪爽朗的哈哈的笑︰「沒問題,我會葡萄牙語和西班牙語,還懂一點英語。」
「那明天下午,五點請彪哥還是到酒店來,正好可以帶我們去球場,省了我和妻子問路的麻煩。」
「好,我會準時到酒店。」王彪爽快的說。
柳根站起身準備和王彪告別上樓,眼角卻瞥見兩個人走進大堂,一時驚呆了。
王彪順著柳根的目光,看到一個亞裔男子,邊打電話邊朝電梯方向走,他身後跟著一個妖艷的女人,目光警惕的朝大堂里的人看,因為大堂里,除了柳根和王彪外,沒有其他華人。
「根哥,那兩人你認識?」王彪問。
「不,不認識。」柳根的目光,和那個妖艷的女人對上了,他能感受到來自她身上的那股殺氣︰「彪哥,我先上樓了,明天下午五點見。」說完,甩開大步,尾隨那兩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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