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老公,誰先上 081︰醋意大發,用戒指套住你!【文字版VIP】

作者 ︰ 南南風

林若蘭忍不住微微嘆了口氣,她再次感覺到跟Farrow接觸過多實在不是一個好的辦法。腳踏兩只船?她還真沒想到,那個男人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她怎麼也沒想到她曾經認識的Farrow,居然是這樣一個人。曾經的他雖然沒有孔凡清那麼強的原則性,但也絕不會亂來,她怎麼也沒想到,現在的他居然會說出這麼荒唐的話來,他將丹娜置之于何地,將陳珍珍置之于何地……

如果他真的愛過她,又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讓一個另外的女人以這樣荒唐的方式跟他在一起?

林若蘭再次回到會場,只見所有人看她的時候,眸光中都不由得帶了幾分不屑和嘲諷,依Farrow受矚目的程度,會有這樣的連鎖效應也實屬正常。皺了皺眉頭,就在她打算找個借口離開會場的時候,李靜許看到了她,不顧眾人的目光朝她走來,開口道︰「你胳膊的傷怎麼樣了?還是沒辦法完全恢復嗎?」

听出李靜許有給她澄清的意思,她對她報以感激地一笑,淺淺道︰「嗯,今天恭喜你了。」

听到李靜許的話,眾人都忍不住微微一愣,林若蘭受傷了?怎麼會?這麼說……

「好可惜,其實如果你沒有受傷的話,我真的很期待能跟你同台。」李靜許微微嘆息,她卻毫不在意的勾起嘴角︰「抱歉了,其實早在訂婚以後我就打算把重心放在家里,恐怕就算沒有受傷也不會再踏足模特界了,倒是你,要好好加油啊。」

听著二人三言兩語的對話,所有人都听明白了,原來林若蘭受了傷,原本就已經無緣走秀,這麼說剛剛Farrow也不是找她私下……原來真的是她們誤會了!

婉拒了一會的慶功宴,跟李靜許道了謝,她一個人走出瀾歌,畢竟最近林家的事還鬧得很大,以她的身份還是不要出現在公眾場合,再讓那群八卦記者嚼舌根寫些什麼。

走出會場的大門,她帶上墨鏡,剛要走出去便听到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林小姐。」

她微微一愣,這一回頭才發現身後的人竟然是李靜許。

「林小姐。」李靜許又喊了她一遍,秀眉緊蹙似是為什麼事所困擾,林若蘭停下步子看著她,只見她眉頭皺的更緊,有些猶豫的開口道︰「林小姐,我知道問你這件事可能有些冒昧了,不過,莫卿這幾天有沒有去打擾你?」

林若蘭微微一愣,想起那天在稅務局看到莫卿的情景,這幾日倒是沒見到了︰「前幾天在局里見過她一次,打擾倒是算不上,怎麼,她出了什麼事嗎?」

李靜許原本緊張的表情頓時被失望所取代,只見她微微嘆了口氣,眉宇間有些焦急的樣子︰「莫卿這幾天一直沒跟家里聯系,家父很擔心,我也在A城她住的地方找了幾遍,可一直都沒有消息,听說她這幾天好像也沒有去上班……」

林若蘭眉頭微皺,對李靜許的反應卻是覺得有些興趣,她還記得,那天在海選會場李靜許劍拔弩張的樣子,可見她跟莫卿的關系並不好,可後來李靜許被冤枉,到最後,李靜許也沒有說出真正的幕後黑手就是莫卿。這兩個人的關系,究竟是好還是不好?

想起前幾天,莫卿跟李成德在一起的樣子,估計這個李成德對這個養女的疼愛並不次于自己的親生女兒,現在莫卿失蹤,李成德和李靜許居然都親自出馬找她……看來她這個‘養女’還真是不同一般。

盡管心里已經猜到了莫卿的真實身份,但林若蘭並沒有打算說出來,畢竟每個家庭都有自己的秘密,她還是裝作不知道的好。

「不好意思,這個我真不知道,因為我們之間幾乎沒有接觸。你沒有報警嗎?」她說的沒錯,若說接觸,孔凡清跟她的接觸恐怕都比自己多一點,但在前幾天,孔凡清已經直白的告訴她,他們之間沒有可能,讓她不要再纏著他,似乎也是從那以後不久莫卿就失蹤了……

這件事應該跟凡清他們沒有什麼關系吧?她暗暗想著。

「那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李靜許的臉上難掩失望之色,看來她對這個‘妹妹’是打從心底的關心,不是裝出來了……林若蘭忍不住搖了搖頭,有一個莫卿那樣的妹妹,李靜許的生活,恐怕曾經也不是很好過啊。

*

東野清遠坐在客廳里,把孔凡清吩咐的林家附屬產業股權轉讓在暗地里動了手腳,表面上林家的產業還是林資業的名頭,但實際上已經變成了林若蘭,弄完了一切,東野清遠靠在沙發上,長長的呼了口氣。

孔凡清從客廳里端了杯水走出來,微抿了口,眸光清冷︰「弄好了?」

東野清遠點點頭,將手中的筆記本電腦移向他的方向,孔凡清瞄了一眼,點了點頭,隨手將手里的文件夾放在桌上。

「如果明天我過了約定的時間還沒有回來,你就按照這上面寫的聯系上面的人。」

東野清遠察覺到什麼,俊朗的眉頭皺起來,看向孔凡清︰「什麼意思?」

孔凡清風輕雲淡的喝著水,薄唇輕啟,「明天我自己去。」

東野清遠和李尚言都知道明天31號的事,听到孔凡清這麼說,兩個人頓時站起身子,臉上有薄薄的怒氣隱現︰「你說什麼?絕對不行!」

「人太多容易的打草驚蛇,如果發現了什麼,我給你們消息,你們再帶著警察過去。」孔凡清對兩人的怒容視而不見,自顧自的說著,話語中有著不可置疑的威嚴。

「這件事是我先挑起的,沒道理緊要關頭讓你一個人去。」東野清遠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自然也感覺到了孔凡清過人的能力和敏捷的思緒,還有那矯健的身姿,令他越發確定這個男人絕不緊緊是一個西北大學出來的高材生而已。

「我不想緊要關頭多個人礙手礙腳,一個人更方便行動。」孔凡清有些不耐的皺起眉頭,看著東野清遠,聲音越發不悅。

東野清遠也被他這句話激怒,頓時拍案而起︰「孔凡清,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孔凡清抿了口水,風輕雲淡的放下水杯,清冷的聲音透著隱隱的挑釁。

李尚言看著東野清遠怒氣沖天的揪起孔凡清的衣領,兩人在一來一回之間,只見孔凡清身影輕移,修長的雙臂翻轉,東野清遠竟是連第三招都沒有打出去就被制服了,李尚言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他在美國的時候也從沒見過孔凡清動手,居然不知道這個想來衣履潔淨,光華內斂的男子,居然有著如此不凡的身手。

「記得我剛剛說的話。」孔凡清將東野清遠松開,無視他不甘的表情,淡淡開口道。說完,便轉身,走出房門。

李尚言總覺得今天的孔凡清透著一股子的不對勁,但卻又想不出他是哪不對,悻悻的模模鼻子,他拉著東野清遠的手,沖他搖了搖頭,依他對孔凡清的了解,既然孔凡清如此說,那一定就是有他的道理。

東野清遠憤憤的看著孔凡清的背影,腦海里滿是那天晚上張麥麥救他的時候,那張素白的小臉上有些淒然的笑,當時的他不知道那個女子的肚子里懷著的是他的孩子,而如今,他卻連救她的機會都被剝奪,這怎麼可以!

對李尚言安慰的話語聞若未聞,東野清遠暗暗攥緊了拳頭。

*

林若蘭跟李靜許分開,孤身往回走,本以為Farrow早在她的那一巴掌之後死了心,誰知,她剛走了沒多遠,便看到Farrow開著那輛眼熟的蘭博基尼跟了上來,車速不快不慢,剛好跟她的步速一樣,貼著人行路緩慢前行。

林若蘭不看他,刻意加快了步速,但一個人走得再快又怎麼能比過一輛機動車?兩人前前後後,最終還是她累得氣喘吁吁,看著Farrow坐在駕駛座上,一副跟她耗到底的模樣,林若蘭深吸了口氣,止住步子,走到他的車前,敲了敲車窗。

Farrow將車窗緩緩搖下,俊美的臉上帶著一抹笑,卻帶著幾分病態的滿足和欣喜,「我就知道,你最怕纏。」

听到他的話林若蘭沒由來的就想起自己曾經跟Farrow在一起的時候,每次他們吵架,冷戰的時候,服軟的永遠都是Farrow,她不理他,不說話,完全拿他當透明人,那他就纏著她,跟著她,像個連體嬰一樣不停的跟她說話,最終直至她在他面前潰不成軍,舉手投降……

她不該想起的,那些恍如隔世的回憶……思緒有一瞬的停滯,她的腦海中閃過孔凡清清冷的面容,然而,就在她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忽然,一聲巨響在車後響起,林若蘭目瞪口呆的看著Farrow的蘭博基尼因為猛烈的撞擊向前滑行了十幾厘米,Farrow顯然也被嚇了一跳,打開車門滿臉怒容得走下車,這輛車可是他專門從美國空運來的……在國內連整修點都沒有,居然有人……敢撞他的車?

林若蘭也被嚇了一跳,然而,她的驚嚇卻在看到那輛蘭博基尼後面的黑色奧迪A8的時候,微微一愣,許久,卻是忍不住勾唇一笑。

孔凡清風輕雲淡的走下車,看著一臉怒容走過來的Farrow,神色淡然的完全不像是肇事的車主,反倒像是平靜的路人。

「你……」Farrow原本的怒火在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更加沸騰,他絕不會懷疑這個人是故意的。

「抱歉,這場事故我負全責。」在Farrow開口之前,孔凡清淡淡說道,那傲然的態度似乎完全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清冷的目光徑直越過身前的男人落在不遠處的女子身上。

林若蘭被他清冷的目光這麼一看,那目光中不帶絲毫笑意,反倒帶著幾分令人緊張的嚴厲,林若蘭目光有些閃躲,她知道孔凡清對Farrow一直有成見,但她也沒想到自己不過就是走到Farrow的車邊跟他說清楚而已,他居然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

心底有些發笑,她瞄了眼Farrow那輛限量版的蘭博基尼的後車尾,頓時,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這個男人,究竟知不知道這輛車要多少錢?好吧,就算他有著自己不知道的小金庫,不過一個局長一年的工資有多少她不是不知道,這個男人為官清廉絕不收受賄賂,她真的很懷疑……腦海里忽然閃過前幾次看到孔凡清開的那輛銀白色的轎車,那輛車不像是國內的車型,而且里面的裝裱也夠華麗,夠高檔,價位也絕不低……況且他也不是沖動的人,能毫無顧忌的撞Farrow的車就代表他對這點小錢根本就不在意,想到這,她忍不住更加懷疑了,難道……他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工作?

「你付得起嗎?」Farrow嘴角勾起冷笑,不是他笑話他,自己這輛車在歐洲的價格不菲,他雖然是A城的局長,但中國一個局長的工資並不高,就算攢個十年八年也不一定夠這輛車的十分之一……

「是嗎?」Farrow輕蔑的語氣令孔凡清清冷的眸子眯了眯,嘴角卻是勾起一抹冷笑,雙手插兜,直直看著他,渾身上下透出一股渾然天成的迫人氣勢來。「看來Farrow先生這車的確很金貴,不過……你身後的這位林小姐是我的準新娘,我不過撞了你的車而已,而你,則是不止一次的騷擾了我未來的妻子,要不要我們好好算算,這筆賬該怎麼還?」

*

Farrow沒想到孔凡清會如此說,碧綠色的眸光幾乎要著火了,冷冷的看著孔凡清,雙手攥成拳頭,孔凡清腳步輕移走到林若蘭身邊,伸手攬住林若蘭的肩膀,伸出手柔柔的替她整了整略有凌亂的衣領,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但陰冷的聲音卻是沒有一絲笑意。

「Farrow先生如果有什麼賠償要求大可將賬單送到我的家中,當然,Farrow先生騷擾我妻子的事情,我也會對Farrow先生的未婚妻如實相告,那麼,今天我們就先告辭了。」說完,孔凡清伸手牽過林若蘭的手,看也不看Farrow一眼,轉身便走,然而,就在擦身而過的那一瞬間,Farrow第一次看到孔凡清牽著林若蘭的手腕上露出一款簡單的石英鑽表,他本能的多看了一眼,誰知這一看,便是再也移不開視線。如果他沒有認錯的話,那應該是他在瑞士參加的一次拍賣會上百達翡麗的一款由五十年的制表師父經過十八年的精心制作而做出的,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經典石英表。

之所以會一眼認出,因為他本就是手表發燒友,早在听說那場拍賣會的時候便第一時間趕往瑞士,在拍賣之前一睹那款經典腕表的尊容,听說那款表有著多達三十八種完全不同的功能,是為了配合高層人士的工作需要而精心制作的,其中更有高達上百個隱匿功能,但外表卻是樸實無華,但是,卻也是跟普通腕表有著天差地別的,比如這款表的表盤是用金剛石所致,里面瓖嵌了透明的高科技芯片,在陽光的照射下會反射出不同的七彩環的光芒,而這個光環就是腕表主人身份的象征,同時也可以隨時隨地的儲存大量內容資料。

而就在剛剛,他看到的那款手表不僅跟自己在瑞士看到的那款完全相同,甚至就在反射到陽光的那一剎,隱隱有七彩光環浮現,這也讓他更加確認了,這款表的確就是他當時慕名而去的那款經典手表。其實當時他也參加了競拍,但最終那款表的價格拍到高的離譜,他的實力也的確漸趨吃力,所以最終就放棄了,听說當時拍下那款手表的是歐洲一個小國的的君主,而之所以拍下那款手表,是為了送給他的救命恩人,然而,這在當時也不過是八卦新聞,他也沒有當真,誰知,今天卻在孔凡清的手腕上看到這款表……

就在Farrow呆愣的瞬間,孔凡清卻已經牽著林若蘭,將那輛奧迪A8扔在路邊,轉身走進了街對面的一輛銀白色的沃爾沃。

待Farrow反應過來,那輛白色的沃爾沃卻是早已沒了蹤影。

*

在回去的車上,林若蘭這才知道,原來孔凡清本來是跟班德宇出門查賬,兩人一人開了一輛車,誰知卻在路上看到了自己和Farrow,然後孔凡清就在班德宇的注視下一腳油門,猛地撞上了Farrow的車。

班德宇也沒想到自家的局長會忽然這麼做,在他們上車後叫苦連連,毀了一輛車不算什麼,一旦被八卦記者挖到,上了報紙,局長的一世英名豈不是毀于一旦?

班德宇苦口婆心的說著,奈何後車座里的孔凡清卻眉目清冷,絲毫不在意,清冷的眸光看著窗外,毫無反應。

林若蘭知道他肯定生氣了,畢竟自己從未正面說過自己和Farrow的關系,每次跟他的解釋也是含糊其辭,其實,並不是他不想說,只是有些事,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孔凡清會懷疑,會生氣也是情理之中,她想解釋,可每當張嘴的時候,那些荒誕離奇的話語涌到嘴邊卻是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她該怎麼說?

說她前世跟Farrow是男女朋友?Farrow拿她當做自己前世的替身?

說她是陳珍珍死後附體?

這不是怪談小說……她也不相信他真的會信。

哎……忍不住嘆了口氣,她真的很頭痛,很頭痛,偷偷瞄了眼他的臉色,林若蘭放在膝上的手絞的更緊了。最近他寵她寵的無法無天,忽然被他近乎冷漠的對待,她真的很不適應。

要道歉嗎?還是……說點什麼?然而,就在林若蘭柳眉緊蹙,一臉愁苦之象的時候,坐在她旁邊的孔凡清忽然冷冷開口道︰「停車。」

林若蘭一愣,不等她反應,便感覺到孔凡清伸手拉過她的手,打開車門下車。

班德宇看了眼旁邊的店……頓時,金絲框眼鏡下的狹長眸子閃過一抹精光,嘴角卻忍不住勾起一抹笑,看來,局長這是要先下手為強啊!

林若蘭被他大力的拉扯拽的跌跌撞撞,好不容易站穩了腳關上車門,還不待她喘口氣,便又被他拉著走,她抬頭一看,眼前富麗堂皇的商店,整個人又是一愣……

這是……金店?

他……

迎賓人員的眸光曖昧,卻在看到孔凡清清冷的眸光下整個人不由得一凜,這……這個男人……好冷!

孔凡清拉著她走進大門,徑直走到鑽石櫃台,絲毫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看著櫃台里的鑽戒,隨手一指,便冷聲道︰「麻煩這個拿一個給她試一下。」

櫃台小姐看著眼前兩個怪異的組合,還沒等想明白這兩個人究竟是要結婚還是要干嘛?便被孔凡清冷冷的聲音喚回了神……這個男人好帥……可是,好冷!

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櫃台小姐不敢耽擱,趕緊戴上了手套,將孔凡清指著的鑽戒拿了出來,選了個中等的號碼遞到林若蘭的面前。

林若蘭有些害羞,猶豫了一下,誰知孔凡清卻一把拿過戒指,抬起她的左手便往無名指上套上去。看著那顆不大不小的攥緊在她的無名指上熠熠生輝,好看極了,孔凡清的臉上這才泛起一抹笑︰「嗯,不錯。」

櫃台小姐本以為這個男人冷得像冰,卻不知他居然也會笑,孔凡清本就長得極好看,這一刻垂眸一笑的風情卻是比女人還要光華四射,櫃台里的小姐頓時看得呆了,這一刻才知道,原來這兩個人真的是情侶,他們剛剛進來的時候,她還以為是這個男人要逼婚來著。

看著林若蘭害羞的紅了臉的模樣,櫃台小姐會心一笑趕忙說道︰「這款鑽戒雖然克拉不是特別大,但是卻是法國最流行的款式,很受顧客歡迎和追捧價位雖然稍微高了一些,但絕對是物有所值,這位小姐戴著真的很好看,簡直就像戴在模特手上一樣合適。」

林若蘭心里雖然高興,但想著這款鑽戒不過是他剛剛走進門來甚至連看都沒看隨手指了一個就拿給她,雖然她也很喜歡,但這個男人就不會替她挑一挑,滿足一下她的女性虛榮心嗎?

心里有小小的不滿,她看著左手無名指的鑽戒,看了半天這才想起他們兩人現在不過是訂婚而已,這婚戒怎麼能戴在無名指上?想著,便想把戒指拿下來換個手指,誰知還沒等拿下來她變感覺到身側的男人變了臉色,原本還眉開眼笑的表情頓時眉心緊皺,眸光陰冷。

「不滿意?」他不悅的冷哼。

她搖了搖頭,剛想說話,誰知這男人抓著她的手就將她月兌到一半的戒指又戴了回去,「那就戴著。」

那罕見的霸道語氣令她有些哭笑不得,雖然不知道他今天是怎麼了,但如果戴著這個戒指能讓他高興,她又何樂而不為?不過就是個戒指而已。再看了看那無名指的戒指,她嘴角卻是一直上翹著的。被孔凡清拉著到收銀台,收銀小姐接過孔凡清遞過去的卡,瞄了眼孔凡清下一刻卻是忍不住驚叫出聲,忍不住滔滔不絕的開口道︰「原來這位就是先生的未婚妻啊,哎呀,有這麼細心的未婚夫您還真是幸福啊!就上個月您的未婚夫已經來過店里好幾次替您選婚戒的款式,幾次都沒看到順眼的,這款鑽戒一周前才擺出宣傳台,這位先生可是一眼就看中了,早早就跟我們定下了呢。沒想到這麼快就帶您來了,不過,您未婚夫的眼光還真是超級棒,這款戒指好適合您!」

林若蘭本以為這款鑽戒是他剛剛隨手指的一款,卻不知這是他早就定下的款式,看著孔凡清波瀾不驚的面容整個人卻是愣住了,這個男人究竟還要給她多少驚喜?

孔凡清本就清冷孤傲,對無關的人更是從來都不會加入記憶庫,卻沒想到今天卻被一個小小的收銀員掀了底,頓時一張俊臉泛著淡淡的紅,卻是別扭的別開臉,只是在結完帳的時候飛快的接過卡,轉身便要走。

誰知這一次林若蘭卻沒有由著他,緊緊地反握住他的手止住他的步伐,她淺淺一笑抱住他的胳膊,對著收銀小姐緩緩開口︰「是啊,謝謝你。」

禮貌的道謝之後,她便被別扭的孔凡清拉著走出金店,林若蘭看著他修長孤傲的背影,嘴角卻一直掛著淺淺的笑,在走到一半的時候她忍不住扯了扯他的手,看到他挑眉的表情,她柔柔淺淺的笑了,癟嘴說道︰「雖說鑽戒我還算滿意,但是求婚沒有氣球玫瑰花巧克力,燭光晚餐怎麼行?你這也太馬虎了吧?」

不出她所料,果然,下一刻她便看到孔凡清的眉頭在額頭打結,似是很為難。「一定要那樣?」

她自然知道一向光華內斂,心思深沉的孔凡清恐怕一輩子都不可能做什麼浪漫的事,他不會送花,不會燭光晚餐,不會甜言蜜語,唯一會做的就是用小心翼翼的心直接的告訴你他的關心和在乎。就像手上的這枚戒指,簡單內斂,卻又不失華美高貴,沒有多余的點綴,但只是靜靜的擺在櫃台里,便月兌穎而出,跟其他的鑽戒的風格完全不同。

她靜靜的看著自己左手上的鑽戒,偽裝不滿的皺眉,撒嬌道,「當然,一輩子就一次的事情,你做不到我滿意,我絕不會嫁你!」

看到孔凡清的臉色在听到自己的話之後完全黑了下來,她的偽裝終于全數崩裂瓦解,她終于忍不住勾起嘴角,用擁抱撫慰他所有的擔憂和不安。

意識到忽然投入自己懷中的溫軟身子,孔凡清微愣了下,這才發現自己原來是被耍了,慢半拍的回抱住她,他淺淺的笑了,但在那抹笑中卻有幾分無奈和深邃。

「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答應你。」

靠在他懷里的林若蘭听到那個清冷的聲音在耳邊炸開,整個人不由得微微一愣,待反應過來自己听到的不是幻覺後,她整個人不由得驚呆了……這……這真的是孔凡清說的話?

似是想要確定一般的抬起頭,盯著孔凡清的臉,伸手撫上他的額頭,她懷疑他是不是發燒了,這麼不像他風格的事,他居然會答應?

孔凡清淡淡的將那個小女人撫上他額頭的手拿了下來,柔柔的緊緊握住,看到她詫異的目光,他並不意外,其實,就在剛剛他自己都忍不住驚訝,為什麼只要一听到她的願望,他就說不出拒絕的話,他想將全世界能讓她微笑的寶貝捧到她的眼前,只為求她會心一笑,然而,他知道,她卻永遠都不會如此任性,就算她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就算她知道自己所有的家產和權力,恐怕也不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這個女孩啊……永遠都是容易滿足的令他不由自主的想要給她更多,更多……

但……

「不過,我希望,在那一天到來的時候,我們之間,不再有秘密。」他承認,他愛她,將她密密實實的放在心底,充斥著他心中的每一個角落,她對他來說很重要,所以他們之間的每一個秘密,都會讓他感到不安。他不想她瞞自己事情,可現在的他卻有著無法告訴她的秘密,所以他也沒辦法公正的要求她也對自己坦白。

他知道,任何事情都是雙向的,如果他不能坦白,他又如何能要求她呢?

所以,他決定給她時間,但這並不代表他會給別的男人可乘之機。

Farrow對她的視線太過**,那赤果果的佔有欲,完全就是一個男人在看自己心愛女人的視線。

如果不是那次在電梯里,他看到Farrow的未婚妻,這些話他也不會等到今天才說。他知道一個男人的欲心一起就很難放下,但他卻沒想到,Farrow居然在未婚妻在身邊的時候,也敢毫無顧忌的騷擾她。

這一點,讓他著實不滿。

抱著林若蘭的手微微收緊,他想起剛剛Farrow在看她時,那熾熱火辣的視線,俊朗的眉心便堆起小山,他緊密的將她揉進離自己心髒最近的位置,略帶霸道的聲音漸漸響起︰「以後我不在的時候,離他遠點。」听到他霸道的話語,林若蘭忍不住啞然失笑,但還是微微點了點頭。就算他不說,她也打算跟Farrow劃清界限,今天的事情,已經讓她徹底看明白了,現在的Farrow已經不是她曾經認識的他了,或許在陳珍珍死亡的那一天,他就變了……

按照內部消息,孔凡清並不確定明天的事情會有怎樣的結局,但不論任何一種結局,他都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和後路,他唯一想保全的也不過是懷里的小女人罷了,而那件事完成後,將是他卸下所有擔子的時候,想到即將到來的明天,他最終還是忍不住微微嘆了口氣,孔凡清松開她,深藍色的眸底深處閃過一抹復雜,略有深意的說道︰「今後不論我在哪,你都要等我知道嗎?」

林若蘭被他忽然說的這句話弄的有些奇怪,眉頭微皺細想了下,想問什麼,看著他的表情,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只是緩緩點了點頭,同樣略有深意的開口問他︰「不論你在哪都會回來是嗎?」

孔凡清被她問的一愣,許久,笑著揉了揉她的發,微不可查的應了聲︰「嗯。」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有著連科學都無法解釋的精準,林若蘭不知道自己的第六感是否也有這樣的功效,但當時的她的確預感到了,他們即將到來的分離,但她卻得到了他最樸實的承諾,他說他會回來,僅僅是這樣就夠了。因為……他說,她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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