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個妻主是“廢物” 054︰女zun世界里的奇葩

作者 ︰ 妃

他意外的表情讓繁星的火氣又升了起來,心里也有了委屈,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氣憤道︰「譚思成,我們已經成親了!不管你以前如何,以後要陪你走下去的人是我!」在這個世界里成親根本不是一件可以開玩笑的事情,無論他以什麼樣的心理與她成親,總是想與她過一輩子的,這樣逃避又算什麼!?

「我以前如何了?」譚思成蹭的坐起身,危險的眯起眼,低頭看著床上躺著的繁星。女人都是這樣麼,只看到別人的問題,卻是看不到自己的問題。

繁星也坐了起來,冷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拜堂時你哭過了!」明明那一刻,停住的是兩個人,她沒有資格說他,可心里就是難受。

譚思成一愣,極為意外︰「你看見了?」他感覺,她當時身上有一股訣別的味道,怎麼會注意到他呢?

「我沒看見你掉眼淚,但是我起身時看見你衣服濕了!」

譚思成意外極了,成親穿的是大紅色的衣服,就算掉了一兩滴淚在上邊,那變化幾乎看不出來,她得有多細致的觀察力,才能在那種時候發現如此細小的變化?隨即一想,她只從上次他處罰如花一事就能猜出他八分的心思,有那等敏銳,這事也不意外了。

繁星的語氣是譚思成說不上來的感覺,似陳述又不是陳述,是諷刺又不是諷刺,總之讓他心里極為的不舒服,這話題一扯出,他也翻起了舊帳,冷笑道︰「你好!你沒哭!你沒以前!」

「你!」繁星被搶白,氣的指著譚思成,不知該說什麼好,惱怒下捶了一下被面道,「那又怎麼樣?我自成親之日起就已經拋開過去,想著與你過日子了!」

譚思成听繁星說「已經拋開」而非是「打算拋開」,心里火氣降了大半,卻是拉不下臉先講和,冷著臉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這樣想的?!給我裝什麼失去以前的記憶,我看你記得清楚的很!」說起這個,譚思成就剛降下去的火氣又升上來了。

繁星聞譚思成也放開了以前,心里頓時甜了,想著或許真是她誤會了,他說找人行功並不是借口。看譚思成眼里冒著危險的火光,立時換上笑臉︰「我是真不會說話,很多東西都忘記了,不過是以前的事記得一些而已。」好吧,這里是女尊,她是女人,要大度,不能使性子,要讓著男人!

「是啊,都忘到以為自己是個怪物了!」譚思成冷嘲,想起識破繁星身份時她那裝模作樣的樣子,就一陣火光。明明她是為逃避責任才裝蒜,他真是瞎了眼,當時怎麼就以為她純真無邪到不分男女?怪只怪眼前這一張臉太過絕美無害,眼神太過清澈,臉蛋太過單純,總讓他有一種她天真無知不解世事的感覺,其實哪里是這樣?

繁星訕笑一下,腆著臉拉住譚思成的袖子搖了搖︰「我要不裝,豈不真被你一劍殺了,哪里還有命在?」看!女尊里的女人真命苦!這要在男尊里,她還不借著他刺了她一劍得理不饒人?!現在倒好,還得陪笑臉,唉!

所以說,穿到女尊其實是一件悲催的苦差事!

譚思成見繁星先服了軟,神色也緩和了很多︰「那件事實是誤會,也怪我識人不清,原諒你了。哦,你都記得以前什麼?」他裝著不在意的問,卻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來听。

「也沒什麼,就一個我喜歡的男人嫁人了,我覺得他有眼無珠。」繁星知道譚思成問的是感情,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見譚思成沉默不語,暗叫不好。就算他想知道的是這個,她也不能先說出來,這樣他會以為這事在她心里是最重要的,非要吃醋不可。這要生氣了,可該怎麼哄?

「還有呢?」譚思成心里本是不自在的,一听說已經嫁了人,就放了心。女人和男人不同,她真要心里喜歡,哪里還會管曾經答應他的事情?說不準以後還要納了做侍子,要讓她死了心總是個麻煩的。而他別說已經放下了,就算沒放下,身為男子卻是半點法子都沒有。

見沒在上一事上做「討論」,繁星暗暗松了一口氣,慶幸譚思成不是個胡攪蠻纏的,這個老公娶的真好。于是對譚思成說記得老頭子讓她干挖土的苦力活,還有隱隱約約的一些練功的模糊記憶,也就再沒說了。

譚思成又問繁星一些事,知道她將以前的感情完全放下了,心里就極為的舒服。到後來繁星才發現,主控權都落在了譚思成手上,都成了他問她答了,于是問起了譚思成的感情,他嘆了一口氣道︰「我十歲時認識她,只是她太過迂腐,只想將我養在後院里,可是我身上有責任,哪里能成呢?況且她本是參軍的,更想去前線打仗,我十四歲時她就走了。她常年不在家里,怎麼會放心我,不合適自然不成。再說,我也不想嫁一個不信任我的人。」

放一個如花美眷在家里,又是個要拋頭露面的,繁星很能理解那個女人的心情。十四歲雖說已經可以成親,但到底還是小,他們兩人充其量就是懵懂的情愫。再問兩句,听聞譚思成也已經放下,繁星心里樂開了花。

經歷了這一吵,心里那些隱藏的疙瘩解開,兩人的感情倒是又升了一層,對對方多了一層信任。繁星也問清了譚思成武功的因由,知道她自己吃了醋,心里暗嘆自己聖明。她就說她遲早會愛上這個男人,果然愛情樹已經發了芽。

繁星又說起了要出去玩一事,譚思成還是不允,繁星又是捏肩膀又是捶腿,將她侍候老頭子那十幾年來練就的按摩技術發揮了個淋灕盡致,倒是將譚思成侍候舒服了,可也沒讓他松口,繁星只好另想其法。

如意掌管內院之事,像采買什麼的都歸他管。繁星第二日讓他叫人給她帶了兩套胭脂水粉,回來送于譚思成,他就只看了一眼,收下後也未說什麼。繁星知道他不喜歡這一類的東西,其實她是給自己買的。

等再過了一日,吃過早飯支開下人,女扮男裝,扮成瓊花園里的小廝,模了在園子里侍候的小廝的腰牌,留下紙條,帶著銀子,偷偷溜出了府。

一出府,心情就極為愉悅,注意到遠處里閻府的下人,知道是在閻容派來等她出府的,可這些日子以來,成天跟著閻容混,一時也不想見她,徑自走了。

路上搭了牛車,去西市里玩。

西市里基本上什麼東西都有,還有專門的古董一條街,擺地攤的稍微多于店鋪。那條街的東西雖然還沒有見過,根據她的經驗,絕大部分都是贗品仿品,撐死也就拿幾十年前的老東西算古董,給一些想做紀念的人拿回家做擺設。真正的古董不可能放一條街上人人都去賣,這樣還叫古董麼?不過這個市場也混亂,不妨一些不識貨的人將不認識的真貨放里邊賣,她以前在中國這種地方淘到過寶貝。

前些日子閻容叫繁星去那里玩,可是對這個時空的歷史並不了解,繁星知道很多東西自己只能憑證經驗判斷個大概,可對于古董這東西,你要只懂個大概那距離可就差了十萬八千里,這一下子從專業人員掉價到半吊子,去了看著倒是干眼紅,再著急也沒有辦法,還不如不去!

這幾天惡補了這個時空的歷史,吃驚的發現從上至下有文字記載的歷史已經超過了一萬年,比起地球上中國有文字記載的歷史整整超出了一倍有余,文化積澱之深厚只比中國強而不比中國差,難怪連縫合傷口這種外科小手術都已經普及到了如願這個下人都懂的地步。

如今對于這個時空的歷史已經大致有了了解,來轉一轉倒也無妨,雖然還是不太認貨,卻能對市場有個了解,發現了不解的問題,也好回去再學習。

不過一通轉下來,倒是有一兩個看著不太值錢的真古董,卻是沒有什麼讓人驚喜的發現,繁星就知道這是自己學識不夠,有些東西自己應該不識貨,想著回去再學習。

眼看已經過了午飯時間,繁星就去附近一家酒樓里吃飯。

由于扮的是男裝,又沒有用心去掩蓋原本的容貌,雖然只是小廝的打扮,卻也美的讓人頻頻投來打探的目光。

繁星早已習慣這種目光,對迎上來的小二道︰「要一間雅間。」這次沒有人跟著,還是一個人待著,免得有些人見色起了歹心,還是少惹麻煩的好。

小二興奮的高聲應著,就在前領路,繁星抬腳跟著向樓上走,快到樓梯口時,上邊下來的一個男子在經過她身邊時故意一撞她肩膀。來人用力極大,繁星一個趔趄,身子向後倒去,緊急間一把抓住身邊的扶欄才穩住了身子,不由惱怒的看向了來人。

「你干……」看清來人,再抬頭向上看去,果然見樓梯口站了一個年輕的男子,未出口的話全都淹沒在了嘴里。

遇見瘟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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