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工作很累,分那些果凍的分類直讓禍昔欲噴血……而且每個超市價錢不太一樣,同樣的果凍不一樣價錢,新華都果凍條和散裝果凍一樣價錢,捷龍果凍條和毛毛毛一樣價錢……禍昔真快嘔血三升了,萬幸的是,情緒還是回復了不少……)
陽光晴朗,一片安詳,輕輕地海浪輕輕地拍擊著沙灘,一個一個的波浪卷不斷的重復著動作。[搜索最新更新盡在www]
在那不遙遠的地方,停靠著一艘飽受風暴摧殘的大船,艾米麗•女神號……
鏡頭慢慢拉近,船上仍是絲毫沒有動靜,一片靜悄悄的……死寂嗎?大概吧,沒有任何聲音,這要是出現在夜晚,只怕跟幽靈船沒有什麼差別了吧?四周的船舷都有了被狂濤拍碎的痕跡,船首那尊青銅女神像本來是被船員們擦的發出古銅亮色的,現在也是顯得異常暗淡,沒有昔日女神像的風采了。
最為重要的是,那些桅桿竟然有不少斷裂的,連接著一根根從中間斷裂的繩子,那繩子,是用三根粗麻布編制的,一根纏著一根,另一根再次纏上去,其堅韌度是很強的,只要不是被利器切割,基本上是沒有斷裂的可能的。不過看那些斷口處,有經驗的人都知道,那是生生被巨力撕扯斷的,從中間斷層兩節……
那繩子,還是紅色的……
眾所周知,粗麻布是黃色的,三根粗麻布,不消說三根,便是你纏上三十根,它也不會變色的,那是被染上去的,至于是用什麼染的,只能說,那是被人,用鮮血澆築的,哪怕是經歷風暴的洗刷,也沒有再褪色了。
鏡頭拉向甲板處,有人,但他們都是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的,一動也不動,就像死了似的,唯有胸口處劇烈的起伏才能推測出,他們還是活生生的人。一樣的服飾,天藍色的水手服,象征著他們對海洋的向往,還有,對天空的敬畏。還有一個人,一個小孩。他身穿的衣服不一樣,他也沒有帶水手帽,一頭暗紅色夾雜了幾束金燦燦,散發著王者、皇家氣息的金發。不過現在那頭平時飛揚著的頭發已不復初時光輝了,無力的垂下,下面還沾染著一灘海水。
其實,不只這灘,甲板上都是濕漉漉的,幾乎每個人,都是浸泡在海水里的,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起身,不是他們不起來,而是,實在沒力氣了。盡管如此,他們仍是緊緊地抓著手上的那條繩子,或者,那半截繩子……
這場風暴,過得有多艱難,一時每個人都難以在心中找出足以描繪的詞語,只能在心中暗暗醞釀罵娘的語句,除了髒話,也沒有什麼語句能更加完美的體現出他們心中的無力了,盡管剛才還在酣暢淋灕地在和風暴演奏不屈,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沒有人出意外,又可以一起喝酒了吧,每個水手心中都在苦笑,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只能盡情的呼吸著風暴過去那時候清新的空氣,努力的恢復體力。
借著風暴的推進力,船只航行到了那艘令方皓都有些掛念的島上了,也就是那座藏寶之島,科迪爾島!埋著五十年前那個大海盜碎顱者格蘭•德爾的寶藏的島,比預期的早了整整一天,也就是說,方皓他們很可能會在這座島上停留兩天,後天在出發,和預計行程一樣,仍是後天出發後,再過1天後抵達哥亞王國。這天,是方皓在這艘船上的第12天。(應該是第12天吧,惴惴的……)
「咳咳……」方皓的身體到底是這些人中最健壯的,恢復力也是最強的,自然也是第一個調整過來的人,咳出了喝進肚子里的海水,方皓虛弱地盤坐在飽受蹂躪的甲板上,臉色還是不太好,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狀態,hp竟然只剩下了136點,與滿值280點體力相比,已是很少了。(電腦壞了,禍昔資料筆記都存在那台電腦里,具體數據根本不知道,我哭啊……以後我要把那些資料筆記存在草稿箱里,只要不發錯就行了……)
看了看雙手,原本白皙細膩的皮膚現在還是一片血肉模糊,沒有恢復過來,從這也就大概可以看出方皓到底遭遇了什麼樣的遭遇了。手上傳來的陣陣火辣辣的感覺仍提醒著方皓,他還是個人,不是一堆數據堆積而成的虛擬人物。不過,痛覺仍是現在方皓無法忽略的問題。
方皓不是什麼牛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一個富二代,除了錢多一點就沒有什麼異于常人的事了,就連相貌也是十分普通,屬于一一踹開五個茅坑都能看見三個的那種人物,而且那茅坑還是有一個沒人的……
他沒有練過什麼武功,什麼氣功之類的他一向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的,雖然經常看電視里那些人金槍鎖喉的很厲害之類的,但是他總是抱著觀賞的角度來看待,不知道,也不會去想,如果那槍是插在自己喉嚨里的話,一瞬間就可以穿透他的咽喉……
他也沒有練過什麼外功,什麼鍛煉體質的,俯臥撐還是可以做個50來下的,再接下去就軟了,沒有修煉過什麼抗打擊訓練,不能對痛覺起免疫,除了錢多,他就是這樣一個廢材……
萬幸的是,他得到了系統模版,沒有死去,而是來到這個世界……
身上還是有不少淤青的,都是被大浪拍的。方皓緊緊皺住眉頭,忍受著身上如同火蟻亂咬亂爬的瘙癢和痛楚,看向了四周的環境。
很亂,真的很亂,沒有固定的東西,全都不見了,杯子茶幾之類的東西不翼而飛,已是送給大海當禮物了。就連固定了的椅子,傘具也都破爛不堪,有的都只剩下一絲藕斷絲連,隨著微風輕輕擺動。
「咳咳……」一聲聲咳嗽傳來,原來已是那些水手們也大致恢復了狀態,一個個都爬了起來了,一一盤坐好,眾人都是在苦笑,這次真的是太瘋狂了,瘋狂到不敢置信。此時掌舵室的水手們也不好受,為了抵抗舵輪那被狂躁的波濤帶來的壓力,他們每個人懂虛月兌了,總之,這次,雖然瘋狂,但是總體來說還是戰績不錯的。(消了……五百多,剛好……沒復制……我該怎樣表達我對的那個呢??)
該處理善後的事了,包括向船長交代……他們自然不會扯出方皓,一切,都由他們擔著就行。
(上次一直想說的事︰
記得我那個死去的同學嗎?他在宿舍出現異常,暈了過去,送醫前就掛了,他的宿舍,在我們隔壁……我們是604,他們是603……他掛的那個禮拜,禍昔心沉甸甸的,然後,第二個禮拜,禍昔不是修煉那個李少波的功法出現偏差了嗎?星期一就回家到醫院檢查,又在家休息了一個禮拜,下個禮拜才進去,那時知道沒事,只是偷懶一下喵……不知過了1禮拜還是2禮拜還是?考試,星期五回去,星期六進來,然後,禍昔為了剩下那幾塊車費,沒舍得回家,就選擇留在宿舍了……
我那個宿舍,只有我一人留下,我一個人睡,隔壁,就是那個死過人的宿舍,都沒人,整個宿舍區很少人,好像只有我一個般,然後,我一個人睡……
是不是覺得禍昔我很大膽?其實,禍昔膽子很小,我是被嚇大的孩子,從小接受林正英鬼片的燻陶,金棺材那個禍昔仍然有些怕怕……只是禍昔知道,有些事,逃避不了就要勇敢面對,而一旦選擇了面對,禍昔也不會退縮的……
當然,我也不是沒有依仗的……禍昔是個安全感極差的人,如果你到我的房間里,你就會看到,禍昔枕頭下藏著一把匕首,床邊放著一根鐵棒……你說禍昔敢不敢捅人?禍昔默然,不知會不會,只要觸及底線的話禍昔不介意殺人的……當然,事後禍昔一定會毀尸滅跡,不露半點馬腳的,謹慎,可不止方皓有……
正題……禍昔那時在宿舍的床邊,放了一根木棒,禍昔很喜歡抱著武器睡覺,只要身邊沒人,禍昔沒有武器睡不著……我不知道,木棒打不打得到他,其實,就算打不到也不要緊,禍昔听老人說過,口水有陽氣,可以驅邪,禍昔想,能吃鬼嗎?禍昔不介意急眼的時候這樣做……反正,如果真有那種東西,禍昔會尊敬,會避讓,但如果欺人太甚……禍昔經常對朋友這樣說︰「如果鬼干掉了我,我勢必變成厲鬼,將那只鬼撕爛吞進肚子里,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呵呵,這只是個人想法而已……還有,其實那一夜有發生一些事的,不過,禍昔沒跟任何人說過,那天明天進來時舍友問我也沒說,因為听老人講,遇到那種事不要說,不然會大病一場的……明天,禍昔說說,過去了這麼久,也該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