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帝•z•受。
被父母所拋棄的少年。
至少……他是這樣認為的。
在剛剛記事的時候,被來到阿拉巴斯坦的父母所拋棄,很老套的被一個好心的老人家所收養。之後老人家也並沒有撐多久,畢竟阿拉巴斯坦的生活環境並不優越,在老人家去世之後,根帝也只能自己照顧自己了,雖然好幾次差點就死掉,但是最終卻是堅強的活了下來。[www]
成為了能夠適應這個社會現狀的一份子。
只不過,生存下來所用的手段,倒是不怎麼光彩了。
「能夠活下來已經萬幸了,還說什麼手段光不光彩。」
這是根帝一直以來所認為的理所當然的事情。
根帝一般都是在阿拉巴斯坦的港口謀生,畢竟阿拉巴斯坦這個貧窮的國家,尤其是近些年來的大旱,更是少有人會專門到這里游玩,只有阿拉巴斯坦的港口,是偉大航路前半段的七條航道之一。
每天都能夠接到不菲的客流量。
那里的外地人,也是根帝主要下手的目標。
不過,這次卻是撞到了鐵板上了。
……
一個小鬼能夠在那種地方生存,根帝並非是一個好惹的家伙,就算是那里的地頭蛇,在與根帝斗過幾次之後,也不得不默認根帝這個小鬼在那里的行為。
但是這次不一樣……
根帝不會忘記,見到那個家伙時的感覺。
遠遠看去,只是一個戴著眼鏡的,瘦瘦的家伙,原本以為與平日里的肥羊們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當真正面對對方眼楮的那一刻,根帝才明白,自己錯了……
而且錯的太過離譜了!
這個家伙!
是不能招惹的那種!
因為「工作」的原因,根帝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見識過的人卻已經不少,在根帝見識過的人中,可從來沒有出現這種家伙。
那種感覺……
也只有曾經遠遠見過的七武海之一,克洛克達爾有過這種氣勢。
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根帝卻是覺得,赫連風給他的別扭感,比克洛克達爾這個七武海要要強!
……
中午隨便在雨地找了一家餐館,根帝決定奢侈一把。
正在邊吃邊思考著赫連風身份的根帝,微微挑了挑眉頭根帝抬眼看去,不知什麼時候,一只紙鶴飛落在自己的桌子上。
「這是什麼玩意?」不滿的皺起眉頭,根帝有些好奇的看著這個家伙。
只有一瞬間,根帝居然感覺這東西似乎有生命。
「真是荒謬、」嘆息著搖了搖頭,根帝想要拿起這個東西,揉一揉然後直接扔了。
只不過,在根帝動作之前,一只大手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將那紙鶴輕輕拿走。
「找到了!」十分熟悉的聲音,只不過想起這個聲音的主人,根帝卻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面對那個人時,那種完全無法掌握自己命運的無力感,根帝是無比的討厭的。
「又有什麼事?赫連先生。」皺著眉頭,根帝抬起頭來,看著站在他面前的那個男人。
「只是,想要讓你見見兩個人而已。」走在赫連風身後的,正是法修與愛德華。
「不認識……」根帝回答的很果斷。
「嗯,是他。」手中拿著照片,愛德華對照了一下,點頭說道。
「那麼……」爽朗的笑著,法修來到根帝面前,一把抓住了對方的肩膀。
「喂!你這個家伙找揍麼?!」雖然高高大大,但是這個金發的家伙,看上去很好欺負的樣子。
根帝是這樣想的。
「是這樣的,你的母親拜托我們把你帶回去。」來到根帝面前,愛德華說著,拿出了另外一張照片。
照片中的女人,與根帝有著同樣的發色,不僅如此,那雙與根帝一樣的眼楮,就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根帝愣在那里。
然後……
冷笑了出來……
「抱歉,我記憶中,只有爺爺……對這個女人完全沒有印象,可能是巧合~」聳了聳肩,根帝冷笑著看著愛德華手中的照片。
「唔……看來是相當糾結的內心啊……」法修感嘆一聲。
然後……
不知道從哪里出現的繩子,將根帝牢牢捆了個結實。
「不要越來越過分啊!你這個家伙!」怒視著法修,根帝的雙眼中,似乎隨時會噴出火來。
「這只是誤會而已,之後見到你的母親,她會向你解釋的,這些年來,她可是一直關注著你。」皺了皺眉頭,愛德華也有些不爽了。
如果是其他的原因,有人稱呼自己的母親為「那個女人」的話,愛德華絕對說都不說,先上去揍他一頓。
可是眼前這個別扭的小鬼,愛德華也只是忍住。
「呵呵,誤會!我可不想因為誤會這個詞,就原諒那種女人啊!!豆丁!」
……
「呃……」赫連風嘴角一扯,這個名為根帝的少年,還真是會吸引仇恨。
不過看到只是緊握拳頭的愛德華,赫連風起先有些小小的驚訝,隨後卻仿佛明白了什麼。
「小鬼!我告訴你!」揪住根帝的衣領,愛德華將對方拉到自己眼前,金色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對方的雙眼。
「我也不想,因為誤會,而讓一個可憐的母親更加傷心!」
「哼!」緊咬著,根帝卻是倔強的與愛德華對視,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
「 !」一拳打在了根帝的肚子上,強勁的力道,頓時讓根帝暈了過去。
沒有多說什麼,愛德華轉身離開。
而法修則是嘆了口氣,扛起了暈倒的根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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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赫連風一行人在雨地留宿。
原因是整個雨地的記錄指針,都在一個白天的時間,被人收購一空。
「這種東西值得囤積麼?如果有耐心,在阿拉巴斯坦住上一段時間,同樣能夠記錄完畢。」兩儀式輕輕靠在窗前,似是在關上天上明月。
「在雨地,並不缺少有錢人,不過真正能夠做到這點的,只有那個人了吧,被阿拉巴斯坦的民眾視若英雄的七武海之一——沙鱷魚,克羅克達爾。」站在兩儀式的房門前,赫連風將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
「很好奇對方的目的,你和他很熟?」嘴角一勾,兩儀式有些疑惑的問道,不過那笑容,卻是絲毫沒有在意,在意對方這種行為,到底是善意還是惡意。
不,也許對兩儀式來說,即使對方是有惡意,也不值得去擔心吧。
「不,並不熟∼」赫連風聳了聳肩,笑著離開了。
走過幾道門,赫連風來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你這個小鬼,再不吃我會直接給你塞進去的。」一進房間便听到了可怕的對話。
這個房間是法修、愛德華,以及正在進行絕食抗議的根帝的。
「嗯?怎麼了?」看到赫連風忽然拜訪,愛德華皺著眉頭問道。
因為這個根帝小鬼的緣故,愛德華的情緒一直不怎麼樣。
「剛剛與式小姐談完人生理想麼?!切!讓人嫉妒的家伙!!」法修則是一臉憤憤不平的樣子。
「喂~我和式可沒什麼~」赫連風微微一笑。
「有時間麼?有點事情要談。」赫連風邀請道。
法修與愛德華也沒有多想,跟著法修走出了房間,不過也沒有走遠,只是站在一個人少的走道中。
赫連風停下了自己的腳步,隨即對著兩人伸出自己的手掌。
「請把手拿過來~」赫連風微微一笑。
「嗯?這是什麼?新游戲?」法修雙眼頓時一亮,不過還是強壓著自己的好奇,將手遞了過來。
「呃……總感覺好惡心的樣子……」愛德華則是扯了扯嘴角。
不過最終還是把手遞了上來!
……
三只手握在一起……
下一刻!
淡綠色的光芒漸漸亮了起來。
「這是……」法修微微一愣,隨即輕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頭。
光芒慢慢散去……
法修拉開自己的衣袖。
在自己手臂上的,那條標志著「回家素」含量的綠線,已經短了一截。
愛德華先是一愣,隨即也查看自己的手臂,手臂上的綠線也短了一截。
「之前遇到的一些別的次元的人,將他們送回去之後,回家素消耗了一些,你們沒有羅盤,一直也沒有消耗多少,這樣平均一下吧。」赫連風微微一笑。
……
……
「踫!」毫無征兆的!
愛德華一拳打在了赫連風的臉上。
赫連風仍舊帶著微笑,不閃不避。
「你這個家伙……」低著頭,愛德華氣的身體都有些顫抖。
「到底在想什麼啊!!原本以為你認識到自己錯誤了!但是現在果然還是沒有一點覺悟啊!你當初最大的錯!」
「不,我已經很明確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這一點愛德華可以放心。」不為所動,赫連風很冷靜的說道。
「放心你妹啊!!剛剛的表現就說明一切了!!這種東西以後有的是消除機會!你又在逞強什麼啊!!混蛋!!」
想要再給赫連風一拳。
但是愛德華卻最終忍了下來。
「如果你還不能正確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的話,那麼,所謂的團隊根本沒什麼意義……你難受,大家……更難受……」
默默地,愛德華轉身向自己房間走去。
「嘛~~」法修似乎想說什麼,但是也沒有說出來,只是微笑著拍了拍同樣微笑著的赫連風的肩膀。
之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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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來想要將昨天的也補上的,只不過沒想到會臨時加班,十一點才回來,只能更一章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