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微靜探過頭去,那條岔路上黑漆漆的,只看到了啦一個小小的亮點,那可能就是通過的路口,隨即,那條岔路傳來一陣的警報聲,不一會兒,又止住了,心想,自己再怎麼逞強,這樣冒險的事情,要自己做得,也沒有辦法有多少的收獲,打小自己最不擅長的就是這樣拐彎抹角的戰斗了,不能光明正大的和自己作戰,只能躲在暗處,只能暗算別人,傅微靜恨透了這樣的敵人,但卻沒有想到一個根本的道理,在戰斗的時候,即使使用了詐術,那樣也是一種能力的體現。
楊曉柳走到岔路的洞邊,敲打著周圍的牆壁,聲音洪厚,看來並非是個陷阱,比起自己以前的那麼多次冒險,楊曉柳對這次還是存在著很大的信心的。
「傅微靜,你不要跟來。」多一個人就多一份的負擔,如果只是自己一個人到了岔路,就算自己因為被暗算而死在了那里,那些機關也被自己破解得不少,這樣,傅微靜便不再有那麼多的危險,而且,傅微靜完完全全可以通過一個不存在著眾多機關的岔路,雖然傅微靜此時的表現讓楊曉柳心生懷疑,但是他還是相信傅微靜不會連這樣一點點的實力都沒有的。說著,便一個人走上了岔路,道路的寒冷,令他的心一陣的震顫,這座城市,平均的室溫不可能存在這樣的天氣,楊曉柳懷疑,這里一定被刻意的降低的溫度。
而傅微靜那丫頭,哪里能讓楊曉柳這般搶風頭,雖然心里頭充滿了恐懼,但是她的面子卻怎麼都下不來,于是,便跟到了楊曉柳的身後,楊曉柳發覺背後有人跟著,一下便知道了傅微靜這丫頭又喜歡逞強,于是,一個轉身,一個小小的磨刺尖刀,直對著傅微靜︰「你再走一步,我可就不客氣了。」也許對于這個丫頭,用強硬的手段不是個辦法,因為這丫頭死要面子,可能不會那樣的順利,但是楊曉柳這時候卻已經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只能用這般自己都認為十分的危險的手段。
傅微靜愣在了那里,眼楮都沒眨得一下,不一會兒才說︰「你給我活著回來,否則,我饒不了你!」她的雙眼,似乎看到了什麼令自己的心里一直惦記著的東西,清澈的眼眸,能令人察覺得到她對人依依不舍的神情。
「那還用說!」楊曉柳說起那把尖刀,微笑著望著傅微靜︰「你放心好了,肯定照做!絕對不會辜負你的心願的!你就在這路口等著我的好消息吧,千萬別跟過來哦!免得添亂。」楊曉柳最後的那句話,惹來了傅微靜的一拳痛打,這下可打得楊曉柳又是高興,而又有些氣憤,此時的心情似乎不是自己能夠左右的。
于是,楊曉柳一個人進到了岔路里,這條岔路的周圍,又有一兩條的小路,楊曉柳一個個的探望里面到底存在著什麼樣的東西,雖然是小路,但口徑卻也有1米左右,而卻沒有傳來亮光,看來那里不過是存儲東西的通道而已,楊曉柳心想,這座城堡的頂層又有有些什麼東西?只是這樣純粹的走到了外面,看來一點挑戰性都沒有,要說楊曉柳還真是健忘,此時的他,對于冒險的興奮程度,幾乎讓他把傅微靜還在等著自己的事情全部都忘光了,似乎只知道自己享受,只知道自己喜歡的冒險。
這條路並不平坦,沒有大廳般的燈光不說,更可怕的,是會傳來詭異的風聲,在里面的溫度本來就很低,再加上風的洗禮,雨水夾雜的空氣,吹拂在楊曉柳的身上,楊曉柳開始覺得嚴寒,但卻又不得一步步地往前走,越是向前,寒意就越是加大,離那個出口越近的地方,就是越發寒冷的地方。忽然,一個聲音傳入了楊曉柳的耳畔,楊曉柳看了看周圍,並沒有什麼東西,于是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幻覺,繼續前進著,但是那聲音卻還是依然傳來,楊曉柳十分好奇,左顧右盼地,終于,發現了那聲音的出處,沒錯,正是來自于一旁的小岔路里。只見一只瘦弱的小狗狗從那岔路里走了出來,此時的它甚是憤怒,像是要狠狠撲向對方,綻開一番的撕咬一般,楊曉柳心里頭一時就猶豫了,這自己對于毒還能有解決的辦法,畢竟那是自己一直以來的愛好,可是這對于寵物而且,還是這麼令人驚恐的寵物,楊曉柳可是一點兒都不知道怎麼去應付,只得傻笑著望著那只小狗狗,以表現自己對他沒有任何的惡意,楊曉柳心想,這狗狗在這里看來已然不是一兩天,從身體的瘦弱情況來看,肯定沒有受到多好的待遇,雖然很疑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存在。
「咳咳,小狗狗,快點離開,快點離開這里哦~~」怕是自己會因為小狗對自己產生的憤怒而撲向自己的時候,自己會傷害到那只小狗,楊曉柳竟不自覺地和那只小狗狗「交談」了起來。
那只小狗見楊曉柳愣在那里,知道了楊曉柳並無惡意,也便不想再和楊曉柳這樣僵持下去,對它來說,此時最重要的還是美餐一頓,接著好好的睡個覺,它才不會因為自己的主人讓自己在自己對付別人,而就真的去賣力呢。
「呼~」眼看那只小狗已經漸漸的離開,楊曉柳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幸好,自己沒有惹怒那只小狗,要不然多難為情啊,自己對它動粗也不是,可是不對它動粗,它反倒會傷害到自己了。這就叫兩邊的為難吧。可是經過這一次,楊曉柳開始關注到了這條岔路兩旁的那些小路了,沒到一處都小路的地方,他的心里就會覺得毛毛躁躁的,總是擔心會從里面蹦出什麼來。怕是又會出來小狗狗,或者更多更多的令自己一時都沒有辦法去應對的東西來。更可怕的,是他害怕會從小路彈出什麼機關來,那樣自己可真夠受的,但是他想想,這條岔路,看來唯有的機關,便是在道路上動手腳,亦或是從上而下的機關,兩旁的機關多半是小路上會才能動得了手腳,他一時呆呆的站在那里,心想,這樣下去不成,沒有先好好的想一下對策,自己怎麼能這樣莽撞?岔路的機關,唯一可能出現的地方,一時,楊曉柳心里沒有個底,雖然一直以來都經歷了十分多的冒險,可是這別人特意布置的機關,楊曉柳還是一竅不通的,小時候的山洞里,也許比起現在的這些機關來說,是危險得多了,可是這里的機關卻又有那麼多傷害別人的東西,倒也不是蓋的。
「看來,經過有小路,要多加的注意才行。」楊曉柳自言自語著,的確在這樣的岔路,也只有兩旁可能出現的小路有那樣的途徑可以擺設機關。雖然這樣告誡著自己,可是楊曉柳心里還是存在著些許的驚恐,這里沒有燈光,唯一的,便是出口傳來的那一個亮點,根本沒有辦法判斷哪里會有小路,唯一的辦法,只有依靠風聲,可是,對于風聲一直都不是很敏感的楊曉柳,還是覺得自己現在處在了十分的困境之中。一想到困境,他熱血般的斗志才在一瞬間變得冷卻,一時才想起了傅微靜還在岔路的路口等待著自己的消息,如果自己就這樣喪命于此,那麼傅微靜又該怎麼辦?他心里也清楚,雖然傅微靜那丫頭在他的面前那樣的逞強,但是她終究還是害怕這個地方的,這里的所有,都可以成為她害怕的理由,習慣了欺負別人,習慣了大小姐的脾氣,習慣了光明正大的打斗的她,對于這樣的城堡,對于這樣暗算別人的利器,對于這樣小人的伎倆,她當然沒有辦法去應對。也許,這就是君子的缺點吧,沒有辦法應對小人的攻擊。這也就是為什麼,那麼多人都會選擇用小人的招數,真小人,可以用很少付出的辦法,可以用幾乎對自己沒有半點傷害的辦法,置對方于死地而後生,可是,一個個不解沖向了楊曉柳的腦海,對方害死傅微靜,豈不是明擺著和傅微靜的父親作對,看來,這場幫派間的戰斗,就會以傅微靜為導火索,但是想了想,又覺得很不合邏輯,本來,幫派之間,利益的驅使,發生決斗,那是在所難免的,可是卻也沒有必要用對方女兒的死,來激怒對方吧?楊曉柳忽然一下領悟了其中的道理,自己如果和傅微靜到了對方身邊,可能才是真正的中了對方的圈套,可是,如果不離開這里,他們兩人都會死在里面,楊曉柳暗自贊嘆,不愧是黑道的一位老大,動機如此的狠毒,為了利益,竟然安排了這樣令他們進退兩難的抉擇。前路是死,後路也死,楊曉柳果斷的選擇了離開這個鬼地方,到了對方那里,只有火拼一回了。但是,畢竟是對方用邀請的名義請傅微靜來到這里,楊曉柳心里正計劃著該怎麼來應對這場「鴻門宴」。
眼看,自己一點點的接近亮點,道路的兩旁也沒有什麼機關傷害到自己,楊曉柳心里又是欣慰,而又因此更加產生了懷疑,越是這樣安全的道路,楊曉柳心里就越信不過,剩下幾百米的路程,楊曉柳覺得前面的道路怪怪的,傳來的那種令自己心里驚寒的感覺,一直都徘徊在楊曉柳的身旁,路程似乎已經快要走完,似乎已經沒有任何的危險在等待著自己,但是對于楊曉柳來說,此時才是真正考驗他的時候,最重要的,最能令人心里產生懸念的,往往都是在最後面才會誕生,路程越是短暫,而前面又沒有任何的機關,就證明這里存在的可能性最大,楊曉柳一邊想著,一邊左顧右盼,僅僅只是依靠此時對風聲的辨別能力,似乎沒有辦法起到什麼作用了。他恨不得自己多長幾對眼楮,這樣自己便快要觀測到周圍的一切事物。就在他手剛剛劃過一個小路口的時候,從岔路上而下的一個柵欄,向著楊曉柳砸了下來,楊曉柳一听,這聲音,感覺不妙,急忙一個閃身,幸好沒有中了這樣的陷阱,楊曉柳的心砰砰亂跳的,倚靠在岔路的牆壁上,但覺岔路的牆壁一陣的冰涼,于是,便又無奈地站了起來。眼前的道路被那個柵欄阻擋,幸好不是個鐵柵欄,而且也並沒有太大的傷害,楊曉柳正想動手離開,仔細一瞧,他連忙伸回手來,又是毒針!這群家伙,到底安的什麼心!以毒殺人,這群家伙,真的高明!殺人于一瞬之間。楊曉柳戴上了厚厚的手套,手套有防護的鋼絲層,就算是鐵柵欄,也很難穿透。
移開了那柵欄,楊曉柳將它一下扔到了小路里,這些東西可不能讓傅微靜看到了,要不然那丫頭準會亂想。似乎楊曉柳本來就是為了做傅微靜的保鏢才會準備那麼多的東西,沒有想到,自己小時候和曉依在一起玩耍的那些點點滴滴,現在竟然能夠派得上用場,楊曉柳暗自感嘆,曉依,都是你救了哥哥,如果沒有小時候你的調皮,如果沒有小時候你教給我的這些,恐怕哥哥現在已經沒命了。移開那柵欄,路面上留下的那些痕跡,令楊曉柳心驚膽戰,天,雖說不是鐵柵欄,但是這殺傷力未免也太驚人了吧?這麼大的力量,為什麼非要用在兩家的對戰當中。都是江湖中人,雙方都不容易,為什麼就不能體諒一下對反。對于楊曉柳來說,沒有什麼事是不可以和氣的解決的,更準確的說,不應該用這樣的明爭暗斗。
雖說對于可能出現的危險,楊曉柳已經見怪不怪了,如果這些柵欄上沒有毒針,楊曉柳或許也就不會做出這樣的評論來,就算是暗算的機關,也不該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在楊曉柳看來,要麼你就用鐵柵欄,干嘛非得在竹子做的柵欄上加上毒針,這樣齷齪的行為。不過,楊曉柳也知道,對于對方來說,出這個主意的人,肯定會被大大的加賞。
此時的路面上依然存在著那些毒針留下的殘毒,看著樣子,似乎也是斷腸草一類的毒,一旦踫到,可能不多久便會喪命,楊曉柳只得戴著手套,一小處,一小處地掩埋了那些殘毒,怕就怕傅微靜一不知情,踫到了那些,楊曉柳可就得頭疼了,自己並沒有那種毒的解藥,一旦自己踫上,自己也沒有辦法救得了自己。
這樣短短的幾百米的路,楊曉柳在不知不覺中經歷了許多的機關,而有的,更是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只是隱約的感覺到有點兒不對勁,但是也沒有多去在意,便是繼續的前行,似乎那一切都沒有發生。心里頭一直在著急地想要破解這座城堡里所有的機關,走過了這麼長的路程,他才十分的驚訝,這哪里是個城堡,簡直就是一個小鎮,這樣龐大的建築,這樣令人無法琢磨透的機關,都令他產生了巨怕。
而一直在路口等著楊曉柳的傅微靜,正想去看看楊曉柳到底在干些什麼,怎麼這麼長的時間都不回來,但是回頭想想,哼!你這家伙,跟著你去,肯定會被你說三道四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小姐擔心你呢!才不要呢!才不要被你這樣認為!哼!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在乎的!傅微靜的大小姐脾氣以及大小姐的面子似乎從來都是沒有辦法放得下的,也許這就是作為一個大小姐唯一煩惱的地方,即使自己的心里早就想和大家打成一片了,可是由于身份和地位,卻又不得不作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其實大小姐的內心才是最空虛的,在別人看來,傅微靜擁有著許多女孩子望塵莫及的身份和地位,擁有著享受榮華富貴的機會,可是,對于傅微靜這樣男孩子氣的女孩子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兄弟的情誼,最重要的依然是朋友,她才不在乎什麼身份和地位,但是她心里的想法一直都隱藏在自己的內心最深處,根本沒有辦法挖掘得到。在每每看到別人那樣羨慕自己的情形,傅微靜漸漸將自己的真實想法埋在自己的內心,漸漸的,越埋越深,如果不是楊曉柳,或許,依然會這樣更深地埋藏著,而此時的她,內心中這樣的想*一步步地浮現出來。令自己都吃驚的是,自己的想*被楊曉柳一步步的改變。盡管自己感受到的是那樣的微小。傅微靜瞧了瞧岔路的那邊,只看得一個亮點,楊曉柳的所在,根本一點都沒有辦法看清。她猶豫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到楊曉柳的身旁,時間已經一分一秒的流逝,楊曉柳的安危現在還是一個問題。但是她又想了想,看來也應該沒什麼事,楊曉柳這家伙,要是出事了,便是要大喊出來吧,那樣自己也能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這家伙機靈得很。于是,便又坐了下來。望著城堡大廳上的那些燈光發著呆,心想,楊曉柳,你是個好人,千萬不要有事。連她自己也驚訝,自己的內心竟然開始擔心起了楊曉柳,但是她卻一下便告訴自己,那不過是因為楊曉柳是自己的保鏢,自己才會這樣說的,蠱惑一下人心,那有何不可?她的解釋沒有辦法讓自己的內心相信,盡管她的意志一直要她自己去相信。看著手掌上的傷口,此時隱約間還察覺得到的些許疼痛,回想起楊曉柳那時候著急的模樣,幫自己吸出那些毒血時的樣子,傅微靜一下陷入了猶豫,自己一直這樣對待楊曉柳,是不是太過分了?
但是,不一會兒,她的「菩薩心腸」可改變了不少,雖然被楊曉柳感動,一時間的確十分的感激楊曉柳,但是大小姐畢竟是大小姐啊,哪里會因為這樣的一點小恩小惠(即使是救了自己的性命,在傅微靜看來,那也不過就是一點小小的幫助),就改變了她的性格。一時間,傅微靜又恢復了本來的面目,本來想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對待楊曉柳,可是此時的她,卻又完完全全的改變了主意,或者說她多變,而更多的,則是她的本分,一個人的習性,是沒有辦法那麼快的改變的,即使你改變了一瞬間,那也僅僅只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而更多的,則是展現自己的本性。所謂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說的似乎和傅微靜一模一樣。
這邊傅微靜無事可做的發呆,而那邊的楊曉柳,卻沒能和傅微靜一樣的享受,先是差點被柵欄傷害到,接著又讓飛來的一塊石頭砸中了腳,幸好那塊石頭上並沒有劇毒,楊曉柳算是松了一口氣,幸好這些人還算是有那麼一點良心,給自己留了這麼一點的余地。楊曉柳也知道,一旦自己中毒,可能自己現在也難以去治愈,自己戴在身上的那些解藥,根本沒有辦法應對這麼多。楊曉柳的腳部那叫一個疼痛,那時候的腳傷還沒有痊愈,就連走路,隱約間也能感覺得到微微的疼痛,就更不用說此時被這樣大的石頭砸向自己。但是楊曉柳隨即想了想,又開心地笑了起來,心想,要是這石頭砸在了傅微靜腳上,那樣自己可不好向她交代,現在倒好,所有的罪都讓自己受了,傅微靜也免于遇難。雖說對自己來說是一件極其慘淡的事情,但是對于傅微靜來說,也許是件值得開心的事情。可是雖然他心里這樣安慰自己,卻安慰不了自己腳上的疼痛,此時,無奈的他只好坐到了岔路的牆上,體力倒還是可以,可就是全身的疼痛已經令他夠受的了,他準備休息一下再起步,畢竟現在自己以這樣的姿態去應戰,到頭來也只能是死路一條,為了自己,也為了傅微靜,必須先好好的休息一下。此時,令自己全然料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只狼狗,虎視眈眈地望著他,兩眼間充滿了殺氣,此時的姿態像是馬上要撲向自己,蹬直了腿,露出了凶殘的牙齒,楊曉柳雖然早已有準備對付突如其來的危險,但是這般的情況,一時間卻讓他慌了神,想不到好的計策的他,竟然一時間愣在了那里,那只狼狗卻也沒有立即動手,就這樣僵持了足足有一分鐘,楊曉柳本以為一場廝殺要開始了,自己和一只狼狗對戰,雖然在平日里很是簡單,可是此時全身酸痛的他,似乎不是狼狗的對手。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聲音在他的耳畔響起,一時間,楊曉柳總算恢復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