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16
不過都來到這里了,只有這兩個選擇的時候,蔡翠玲還真的是有點迷糊了,沒辦法,即使她再有多少的判斷的能力,這時候似乎已經沒有辦法派上多大的用處。當你只有兩個選擇,而且兩個選擇都有一定的弊端的,那你會選擇怎麼去做呢?
「主人,看來我們真得得罪他們了。」其中一個保鏢說道,「不過看這樣子,那船夫也不是普通人物。」他心想,既然能在看到他們之後還這麼悠閑地駛著船過來,這份膽氣可不是一般人就會擁有的,當然也有可能對方沒有看到他們幾個正在接近,可是這麼一段距離,要說是看不清楚他們到底是誰那還可以理解,可要是說看不到有人朝著他走去的話就真的太令人不敢相信了。
「你是說……」蔡翠玲皺了皺眉,難道真的要做得那麼絕嗎?那樣做的話是可以爭取到很多的時間,而且很容易就能避開五姐妹村莊的人,可是往後五姐妹問起來,這讓她怎麼回答,她總不能說在經過村莊的時候對一個船夫做了一些不恰當的行為,更有可能危急到船夫的生命吧。這麼一說她可就沒有辦法繼續待在五姐妹酒店了,別的不說,單單是村莊的幾位長老都不會原諒她們這樣的行為的。
可是在沒有正式讓村莊的長老們接受之前,要大搖大擺地從村莊走過還真的是一個大問題,恐怕是沒有辦法走過去的,現在如果不采取一些非常的手段對于他們的行動會有很大的障礙。
「主人,這很冒險,不過做得成功的話百利而無一害。」那位保鏢又說到,「我們只是將船夫打昏,之後,我們駛著船達到五姐妹的村莊,然後我們離開,而留下的船夫不久就會醒來,這樣一來我們並沒有對他下手,回去之後也好向五姐妹交代,最多就是一個擅長村莊的罪名罷了。」
「確實……」蔡翠玲這才清醒過來,剛才保鏢們的一大堆話使得她有點弄不清楚狀況,她沒能想出現在的權宜之計,而這時候有那位保鏢的提醒,她倒是想出了很多的計策,于是又說到,「等等,我們能盡量對待那位船夫友好就盡量友好吧,有他的帶路的話畢竟是好一點,到了五姐妹的村莊,如果沒有他的指引,我們到了那里要是遇到什麼危險可怎麼辦?」最主要的是害怕到了那個地方之後遇到村莊里的人,他們肯定是要問清楚蔡翠玲他們一行人的來歷的,到時候沒有一個人可以解釋清楚,怕是要被困在那里了。這樣下去可是要耽誤不少的時間的。
可她也忘記了一點,如果讓船夫依然有意識,他本身也是五姐妹的村莊的人,他難道就不會有什麼意見嗎?對于一群從來都沒見過,而且知道了肯定不是村莊里的人的不速之客,他怎麼可能會允許他們渡船到村莊,就算是允許讓他們到村莊,也只能讓他們走過那條橋。因為只有那里才有十分的守備。
「主人,現在可不是談什麼友好的時候了,我們現在的處境容不得我們這樣做呀!」要是往常,保鏢們肯定都是听蔡翠玲的話的,因為蔡翠玲有著十分敏銳的判斷能力,可哪里知道她這回竟然做出了有著這麼嚴重錯誤的選擇,這是明擺著要吃虧的。縱使知道是在頂撞蔡翠玲,可能會遭到蔡翠玲的嚴懲,但為了整個隊伍的安全,那位保鏢還是將心中的看法提了出來。
「哎,難道我們這次真的要做壞人了嗎?」蔡翠玲在對方的隊伍很長的一段時間,卻從來都不去敢不正義的事情,即使有時候對方會給她一些看著不是那麼正派的任務她也去執行了,但是在她的心中,那只不過是兩個隊伍之間的斗智,算不上什麼不正派之類的。此時的她知道,這個壞人她是當定了,該得罪的時候也應該得罪了,只能是等到了最後才來說聲抱歉吧,畢竟戒備森嚴的五姐妹的村莊對于處理外來,特別是一看就是很有架勢,一群人一起來的隊伍都十分的關注,換句話說,這些外來的人都逃不過他們的眼楮。
和對方的隊伍的紛爭使得他們不得不小心警惕,怕是有人混進了村莊里,萬一是對方的奸細那可就糟糕了。
「主人,我看那船夫不壞,我們是不是就……」眾人來到了碼頭,那支船依然靠岸,而船上的那中年人面帶笑容,讓人看了感覺不到一絲的惡意。見此,其中一位保鏢便提議。
「見機行事吧。」各種說法讓蔡翠玲陷入了謎題當中,怎樣做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這真的是一個很值得深思的問題。
剛才船夫是一直往這邊駛來的,期間幾位保鏢一直盯著他看,應該他是沒有任何機會將他們幾個準備搶船的信息告訴村莊里的人,而且,如果他有了不詳的預兆,怎麼可能還會將船靠向碼頭,這不是純粹的自討苦吃嗎。很顯然,船夫對于蔡翠玲他們沒有任何的戒備,或者感覺得到他們並沒有任何的惡意。有可能是盟友,也很有可能就是五姐妹村莊的人。
很遺憾的是他的判斷失誤了,這群人並不是盟友,而是曾經的敵人,還好他和蔡翠玲相遇是在這個時候,要是再早幾天,恐怕蔡翠玲會成為五姐妹村莊最大的奸細。萬一讓她模清了五姐妹村莊的一些路徑,對方的隊伍的優勢可就擴大了。
「你們,要去哪兒?」船夫向蔡翠玲詢問到。
「我們想知道從這里最快通過村莊的路徑怎麼走。」蔡翠玲甚至對于眼前的這位船夫一點猜忌都沒有,似乎已經將他看成了自己的朋友,直截了當地將自己的目的告訴了他。
「最快通過村莊……」船夫捏了捏胡須,說到,「這就難了,我在這里擺渡這麼多年了,還真沒弄清楚到底什麼路徑才是最快的。」即使懂得也要說不懂得,這是最基本的道理了,船夫是五姐妹村莊的人,他當然不能在還沒有確定對方的來歷之前就將這重要的信息告訴對方。假使對方堅持要他帶路的話,威逼的方法他是絕對不會屈服的。除非他真的動了心要幫助他們,否則他們就算有了船,也只能去五姐妹的村莊送死。因為只要他按動船上的按鈕,村莊里的人就知道這艘船現在要往什麼地方去了,而忽然改變路徑是行不通的,因為船上的有著非一般的動力裝置,想將螺旋槳停止是可以,代價是要犧牲掉這只船,眾人只能等待救援,亦或者選擇跳船,游上岸便是。
「我們有一件很要緊的事情要辦,是五姐妹交給我們的,是這樣的,有一個對我們來說很重要的人現在正在對方的地盤上,那個地方很危險,如果現在不去……」每當緊張起來,蔡翠玲都會變得口無遮攔,「恐怕沒有辦法救他,這件事情真的十分緊急,希望你們能諒解,如果可以,希望你們能親自看著我們離開村莊,這樣也好讓你們放心。」
「五姐妹交給你們的任務是嗎?」船夫若有所思地說到,「那我將你們送到村莊,至于之後的路,只能是你們自己走了。」
我靠!這樣有意義嗎?倒不如直接走橋得了,保鏢們這下可就不樂意了,讓船夫帶路的話肯定也是和直接走橋通過的路差不了多少的,說不定會有更多的埋伏,這不是自找麻煩嗎?他們甚至開始埋怨,為什麼要對他這樣的客氣,直接一棍子敲暈他不就得了,那樣得省下多少的事兒啊,而且還保證了自身的安全。
這方法確實好,可是後果呢?代價可是十分的慘重的,他們只是考慮到現在自己的處境如何,一點都不為以後的事情著想,作為蔡翠玲的保鏢,一點都沒有考慮到這樣做對于蔡翠玲以後在五姐妹酒店的影響,說白了,五姐妹的酒店也是村莊的一部分,如果這時候對五姐妹的村莊的船夫不利,到最後的下場就是惹得整個五姐妹的村莊所有人的不滿,那樣就算是五姐妹願意留下自己又能如何?五姐妹畢竟不能一意孤行。
「可能接下去的路胡遇到很多村莊的人,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向他們解釋,我想是不是能請你跟著我們一起走,我們只是要經過,如果你們實在不信任的話大可以蒙上我們的眼楮,那樣我們對于這里的路就一點都不清楚了。」蔡翠玲先是將自己的底牌打了出來,沒錯,只要能通過村莊,再有什麼委屈又算什麼,這點委屈比起正面和自己曾經所在的隊伍的人火拼好得太多太多了。
「這倒不用,既然是五姐妹派來的人,我們總不能怠慢了,既然你這樣執意的要求,我也不好推遲了,只是有一點你可要明白,萬一不是五姐妹派你來的,到最後可別怪我們無情。」船夫其實一直都是很善良的,但他不能保證村莊其他人對于有欺騙行為的人會有怎樣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