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到半小時,李長風便已經來到瑪雅城外,接著是十來分鐘的步行,便已到達城門處。
「啊,那不是城主嗎?趕緊去通知法希斯大人!」城門處的守衛一看見李長風,直接便大吼大叫道。
其實現在李長風的樣子已經改變不少,胡子邋遢,頭發由于魔化之時變黃變長,雖說後來已經恢復,但也留下了部分的黃發,很想染發一般,黃黑參雜。
「老板,您終于回來啦,我們都擔心的要死。」不一會兒,李長風的部下們全部都到了,那些女人則是跟在後頭,一個個眼神哀怨,一看便知道熬了好多個夜晚的思念了。
「呵呵,大家都好啊,我回來啦,咱們還是先進去再說吧,我得好好洗個澡呢。」李長風有些尷尬地說道,不僅僅是他的部下,路上很多行人都停了下來,盯著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城主,這樣眾目睽睽之下,李長風自然很不自然。
回歸到家中,李長風的心很是欣慰,已經一個月沒有感受到這種溫暖的氣息了。
將部下們扔在大廳中,李長風自己來到院里面,讓人準備好熱水,開始泡了起來,真是舒爽啊。
「夫君,你真讓奴家擔心死了,要是你因此回不來,我估計要被姐妹們給撕了的。」就在李長風享受熱水之時,胡玫適時地出現在屋內,幽怨地說道。
「呵呵,我當初就說沒事了,而且那死亡領域以後已經不再存在了,而是一個普通的沙漠而已。」王笑道,真該感謝這個小狐狸,不然自己這次哪里會得到這樣多的東西。
「夫君,讓奴家來服侍你吧。」胡玫說著,便伸手進入水中,開始給李長風擦拭起來,當然那動作很是曖昧,只是以兩人的關系,做出什麼來都是正常的。
「呃,你也進來吧,咱們來個鴛鴦浴。」已經好久沒踫女人了,李長風自然經受不住胡玫的引誘,將對方給拉了進來,接下來便是一陣戲水魚歡,愣是讓法希斯等人等了一個鐘頭,要不是李長風還記著他們,估計今天就別想開會了。
「你真享受啊,真是羨慕你,能夠有這樣的待遇,我要是成功接管身體該多好啊。」就在李長風完事,走向大廳之際,耳邊響起心魔的聲音來。
「你,你怎麼還在啊?」李長風很意外,以為對方已經沉寂了呢,難道之前的狀況?
「別猜了,你那副鴛鴦戲水圖自然是全部被我給看嘍,沒事,咱們都是一體的嘛,我是不能夠享受那樣的感覺,不過能夠飽飽眼福也是不錯的。」心魔知道李長風的想法,立即說道。
「哼,愛看就看,反正你也就是個附帶品而已。」李長風沒有過多的糾結,很快便想開說道。
「你,你這個傻蛋,給我記住,我一定會將身體給奪過來的。」心魔被激怒,惡狠狠地大叫道,而李長風則是沒有再理會,快步向大廳走去,任那心魔繼續郁悶地大叫。
「不好意思,好久沒洗澡了,所以忘了時間,讓大伙久等了。」來到大廳,見到正在等待的手下們,李長風客氣道。
「老板,您終于回來啦,我還以為出了什麼意外呢,真是嚇死我了,整天都是提心吊膽的。」最先感慨的是王,這廝可以說是眾人當中最為緊張的,畢竟要是李長風垮台,這廝以後可就混不下去了,一點武力都沒有,並且不了解這世界的人,是很難生存下去的。
「好啦,我不是完好無損地回來了嘛,別再婆婆媽媽的,趕緊說說我不在的時候,這邊的情況。」看著不住流淚的王,李長風很不耐煩地說道,這王衷心不假,就是太過膽小了,不然李長風不會讓其僅僅負責後勤的。
「老板,這段時間,您留下的那些武器都已經賣光了,畢竟其中一部分是要留給咱們自己的,而各種生意獲得的錢財也在艱難的維持這各個城的生計,這難民的數量實在是太過多了。」王擦了眼淚,開始匯報道,他知道李長風的性格,沒敢再拖著。
「那你們這段時間是不是減少了難民們的食物?」李長風問道,這可是他之前就已經料到的應對方法。
「是的,這也是沒法子,都是那些奸商們惹得,看到這種情況,竟然將物價提升,不然我們也不會這麼狼狽,現在大伙每天都只吃一頓飯。」王有些憤怒道,一提到那些奸商,他真是恨不得把對方給滅了。
「奸商?是不是咱們這邊的商人啊?看來我剛剛才接管這些地區,很多人都不把我看在眼里啊。」李長風惡狠狠地說道,其實不論哪個地方,都會有土勢力,雖說沒法在戰爭時起到什麼作用,不過就是會在這樣困難的時候出來拖人腿腳,硬是搗亂。
「是的,其實我之前就想帶兵將這些商人給滅了,不過這樣一來便會使得咱們這邊處于混亂,並且沒了這些商人,很難與別的地方交易來食物,最後只有眼睜睜地看著事情越攪越亂。」法希斯搖著頭說道,要說他的實力這般高強,但很多時候就是被束縛著,施展不開來。
「除了這個事情,別的都進行的很順利吧?」李長風轉換話題道,在他心中,那些奸商已經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都沒有問題,所有的房屋都建的七七八八,而且周邊的大國都沒敢趁機攻擊,這方便了我們抽調部隊來幫忙,進度很快,很多難民都安置下來,這些家伙知道現在的境況來之不易,都沒有起混亂,其中一些流氓也是被我們給處理了。」法希斯緩緩說道,這些都是前線的波里維斯傳回來的,這廝的管理能力就不是一般的強悍,愣是把亂局給處理的安安妥妥。
「這樣就好,這次我的出行收獲不少,起碼接下來你們不用再擔心食物的問題了,而咱們要做的便是處理一下勢力內的害馬之群了。」李長風陰狠地說道,接著便一拍桌子,直直走了出去,留下一干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