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鵬的一席話把所有人都給砸懵了,畢竟以他們李家在政界的地位權勢,是完全沒有必要編造些瞎話來欺騙他們這些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世外之人。
看著袁塵峰憂心忡忡,侯景若有所思的臉色,王成君暗自觀察了另外兩人一眼,除了王遠航沒有在意以外其他幾人也是同樣的震驚。
顯然只有袁塵峰因為輔佐李江鵬的原因知道此次宴會的主旨以外,就算是與李江鵬私交最為密切的侯景也都沒有得到任何的風聲。
王成君他們是修行者,掌握了一些平常只有在神話傳說中才能提及到的本領。但是這不代表他們的神經已經可以粗到對外界的挑戰不聞不問的地步。
本來流傳于中原九州的修行功法在歷代傳承中已經遺失許多,再加上各門各派大多采取避世修行的法門,所以對于其它諸國的一些情況還真的不是很了解。
見幾人疑惑的看著自己,李江鵬苦笑了一聲道︰「像這些具有特異功能的人士,我們國家很早以前便開始著手研究,而且過去也一直認為只是些奇婬巧計所以沒有加以重視。」
「可是自從今年以來,我們的科研機構檢測到空氣中一種不明能量物質的大量增加,已經使得世界上這些特異功能人士的數量還有力量都進行了幾何級的翻倍。」
「是天地元氣在復蘇?」馬凡首先沉不氣了,額上的第三只神眼微微顫動,似是要睜開。
李江鵬苦笑道︰「恐怕是這樣的。我們姑且把這稱為天地元氣,導致了異能者的能力產生了進化。」他補充道︰「從目前的情況上來看,這種進化已經對于未來的國際形式施加了影響。」
「比如說是魔法?」侯景扶了扶鼻梁上的金絲眼楮,他搓了搓雙手,然後豎起右手食指,輕聲念道︰「火焰!」
一個小小的接近于白色的火苗猛然竄了出來,在侯景的手指上跳動著。
「雕蟲小技。」馬凡哂笑一聲。
但實際上即使是在他看起來雕蟲小技的魔法火焰,真實的溫度也已經接近了道教傳說中的三味真火等級,這引得桌上的幾個人一同側目看了過來。
侯景搖了搖頭,然後對手指吹了口氣,火苗「撲」地滅掉了。
「這火焰的威力比較過去增加了很多。」他隱藏在鏡片之後的眼楮中,一絲精光閃過。但幸好,無論他的聯想能力再如何豐富,也絕對無法把天地元氣的復蘇與李江鵬前幾日召集的玄學大會聯系起來。
「道術中也有類似的法門。」王成君覺得這是因為東西方文化的差異所造成的表象而已,本質上都是對于天地元氣的一種利用。
武月兒卻是幾人最為平靜的,她的眼楮先是在王成君身上停留了半響,然後轉移到李江鵬的身上,臉色淡淡冷漠地說道︰「那麼,李市長你召集我們來這里是需要我們做些什麼呢?」
在武月兒的眼中,李江鵬也並不算什麼。一個小小的市長而已,擱在大唐朝那會兒,就不會被她放在心上了。
而現在,遇到了事關國家安全的問題,她也是在座眾人中最為冷靜的一個。
「在你們的座位旁邊,有一只箱子。」李江鵬贊賞地看了一眼武月兒說道︰「有句古話怎麼說來著的?」
「學而優則出仕,有鑒于現在的國際環境,各位這種具有特殊本事的大能,我們國家還是應該給予一定的重視!免得以後遭遇到類似諸位的特殊襲擊時兩眼一抹黑,抓瞎嘛!」
「你的意思是,招安?」馬凡臉色古怪。
從古到今,在中國的江湖乃至于修行界都是不太待見這種投身于「朝廷」的人。也許,這種心理,在三千年前的封神大戰中就已經深深埋藏在華夏子民的心中吧。
當年那些妄圖憑借一身功法扭轉天命的高手宗師,除了少數幾個修為實在逆天的存在以外,又有幾個能留得好下場?
「呵呵,封建專制那都是過去式了,現在的國家是人民的國家。你們諸位也不是為某一個人服務,而是在為全中國十四億的黎民百姓服務,更扯不上什麼招安了。」
人在官場,說話的時候,職業性的腔調是不由自主帶出來的,李江鵬的這一手政治手段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這樣也行?」王成君則是心里暗笑,還是第一次接觸到政治人物,果然是與自己從前見識的潛修高手完全不一樣嘛。
他偏頭看了看身側,從地上提起了一個不大的銀白色保險箱。
李江鵬適時地報出了箱子的密碼,並為王成君等人介紹道︰「這並不是我的安排,而是直接來自于中央國家安全局。這里是中校,箱子里面裝有各位的制服以及證件。」
「當然,這些都是對外保密的,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的話,我們也不希望啟用各位。」李江鵬這句話說的實在。
類似于王成君這種的國安局分隊,已經在全國各省市的範圍里開始組建。直接歸屬于中央調派,但是最終目的還是服務于當地的政府。如果動用了他們,也就表明當地政府運用常規的手段已經無法控制局面的情況出現了。
李江鵬自然不希望在自己的治下出現這種事情。
「連我也有!」王遠航有些眼楮放光,沒有想到自己的座位旁邊居然也有一只皮箱,箱內裝著他的上校服裝。
「呵呵,覺得這麼樣啊?這次可不能再說我這老同學不給你好處了,後你可是我們南京國安分局的隊長了。」李江鵬呵呵笑了兩聲,別有意味的說道︰「直接歸我調派。」
「那麼,我的手下有多少啊?」王遠航滿臉的肥肉也給激動地一顫一顫的。
「就是在座的各位,你可以先認識一下。」李江鵬這次可是格外豪爽的笑了起來。
國安分局的隊長人選確實是個不大不小的難題,如果只具有能力而不听命令的話那就起不到應有的作用,而只服從命令卻沒有相應能力的話,也做不到服眾。
本來他是打算把這個位置交給侯景或者袁塵峰的,但是最後思量再三,還是交給了什麼也不懂甚至不屬于王成君他們這個圈子里的王遠航來作為隊長。
他就是要告訴王遠航,沒有你我可以隨時換人,但是你沒有我的話就是連隊長都沒得做,雪中送炭可比錦上添花來的有情義多了。
王遠航此刻除了開心就是感激,慶幸自己有個爭氣的外甥,他心里明白李江鵬是個實用主義者,若是沒有自己外甥的能耐他是絕對不會平白送給自己這份大禮的。
他雖然在玄學界里混了小半輩子,但是對于中原三教九流的奇門異術也所知不多,在玄學界像是樊老這樣研究了一輩子卻始終不得其門的人到處都是。
這也是為什麼修行中人如此講究仙緣、講究緣法的原因了。
「我倒是有個想法,與其等待別人制造了事端以後我們再去解決,不如從根本上做好準備,從這些人入境開始便納于監控之下。」武月兒稍微停頓了一下,說道。
「不錯,不錯!」李江鵬眼楮一亮,與其出事善後不如從一開始就防範于未然。
別人也許沒有能力做到,但是在武月兒的背後可是曌教千年的傳承,她既然開口想必多少也就有些把握!
「不過,你想要用什麼辦法?」馬凡擺了擺手,他也同樣是家學淵遠,自然知道這種辦法的困難。
「不錯,我也只是一個設想罷了,總不能從我們曌教抽調弟子四處巡邏吧。」武月兒說到底只是李江鵬起來的客卿,再說了,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
「即使是擱在大唐那會兒,我們曌教也都沒有這種辦法。」她只說曌教沒有,可沒有說中原九州的其它諸派中可就沒有這種手段了。
「我倒是有個提議。」王成君突然開口說道︰「如果說是人力無法做到的事情,那麼我們為什麼不試一試用陣法來解決呢?」他這些日子在宿舍里听周雅茹說過現代防盜的措施。
如果是依托南京城的地勢布下一個陣法,不設殺劫只是作為感應的手段,這應該難不了曌教中人了。
陣法之式其實並無常理,都是依據當地的地形地勢來設計的。一旦布置以後,就可以調集當地的山水自然作為動力,想要布置一個十絕陣般的殺陣是現在曌教中人所無法辦到的。
但要緊緊是要布下一個示警的防御陣法,那還是有可能實現的。
武月兒露出了一副相當感興趣的神情,不知道是對王成君的提議感興趣,還是對他的這個人更加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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