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楊光倒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深入,而是轉到第二點上,「第二點比較重要,這次的治療不能放任何麻藥之類的,否則效果會差十分多,所以,會非常疼痛,這也是之前要幫你將身體機能弄到最佳狀態的原因。」
舒柔抬起頭來看著楊光的眼楮輕輕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害怕的。」
聲音雖然輕,但卻透出無比的堅強。楊光看著這張紅雲早已消退的蒼白小臉,心中一疼︰「就是你再羞澀再害怕也沒有用,這次即使用強,我都要強迫你接受我的治療,我不會再給你失蹤的機會。」
舒柔用柔柔的眼波看著楊光,臉上耳朵脖子白皙的肌膚忽然就浮現絲絲紅暈,比之前的更甚。她輕盈的站起,轉身背對著楊光,然後就開始慢慢的輕解羅衫,沒有絲毫的猶豫。
連衣裙,中衣,內衣褲很快離體而去……看著慢慢轉過身來,滿臉羞澀,雙手環抱雙肩、雙腿緊夾的女孩,楊光的眼楮睜大,慢慢眼神卻變成疼惜和自責。
舒柔太瘦了,身上的肌膚雖然細膩,但卻過于蒼白,雖然有一種弱質縴縴的病態美,但那卻是真的病,真的被傷病折磨那麼多年。
「小柔,你受苦了……這麼多年,我真不明白你這樣的小女孩是如何挺過來的。」
舒柔沒有回答,只是乖乖的躺到了床上,然後乖乖的將兩手拿開平放身子兩側,緊緊合上自己的眼簾。
楊光站在床邊看著小柔的酮體,雖然一覽無遺,心中卻沒有一絲綺念。她的身材不差,一點不差。胸部雖然不算大,就是B到c之間,正好可堪楊光大手包容,但形狀卻十分秀美,而且異常挺拔。就算躺著,也沒有太大的變形。
手臂大腿雖然過于縴瘦了一些,但比例卻恰到好處,加上真是差點就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的確是我見猶憐。
雖然常年受病魔折騰,但全身的肌膚卻十分光滑細膩,就是沒有太多血色而已。楊光可以預見,若是醫治好了這個怪病。心髒病再被他很好地控制,那麼她的身材一定會趨于完美。
廢話不多說,楊光心神合一,金燦燦的金針瞬間出現在他的手心。
「小柔,和我聊天,這次的治療恰恰相反,你不僅不用專心,還必須得分心。」
「聊什麼?」舒柔的聲音很小,還有一點顫抖,似乎還是很緊張。
楊光一針刺入她的胸前「靈虛穴」。還是按照老方法。將特有的真氣傳入穴道存儲起來。
「聊什麼都行,就是不要聊這個病情。」
「嗯……那我告訴你我這段時間地生活趣事好嗎?」
光又是一針刺入「天突穴」。
在舒柔的輕聲細語中,胸前的大穴基本已經搞定。由于這還屬于準備工作。所以舒柔並沒有感到什麼不適,說話也很正常。楊光將胸前金針取出,讓她番過身來,再將身後的大穴刺了一遍。
「小柔,準備好了,我要開始了!」
柔終于睜開眼楮,定定的看著楊光。
「血脈相連!」楊光施出這套針法,金針以一個古怪的形狀分布于舒柔的胸月復,如利刃一般的真氣通過脈進入血,也就是骨髓。開始了長征……
「啊!」舒柔本來咬緊牙關想強忍,可那劇痛根本不像身上的,而是痛到心靈深處,仿佛一根根的尖刺,刺著她地靈魂,終于忍耐不住,不由自主地痛叫出聲。
「小柔,還記得我們以前在那堵斷牆邊說的話嗎?」
「我……記得。」豆大的汗珠開始在舒柔地額頭出現,「你說……
你伸出雙手。就,可以,擁抱全世界!」
「那你又說了什麼!?」
楊光之前釋放的真氣頑強的護住了舒柔的心脈,讓她心髒心脈不受一點損傷。
「我……我說我只需要你……擁抱,我就足夠……」舒柔幾乎是喊叫出來,「你……卻說,我就是你的世界……」
各個地方的骨頭都鑽心的疼,舒柔全身都是汗水,時間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自己錯覺重生,過去很多很多的事情一幕幕在腦中重現,出現最多的,卻仍是那張不變的笑臉。
「光……你問我那麼苦我為什麼能堅持那麼久,我告訴你,因為我想見到你,和你活著相見……」
這是舒柔最後一句清醒地話語,後面都變成了听不懂的呢喃。幸好楊光同時也將她各個要害都很好的保護起來,所以這樣的疼痛並不會傷害到她大腦乃至其他任何地方的神經。
仿佛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舒柔從夢中醒來。床很柔軟,天花板很白。舒柔感覺全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空,想坐起卻力不從心,微微側頭,就看到楊光趴伏在床前。
楊光雖然工作了一個晚上,但身體並沒有多累,累的是他的精神,看著如此柔弱地一個女孩疼得全身是汗,疼得失聲呢喃,他同樣不好受,所以在全部宗成後,他也趴伏在了床前。
費勁全身的力氣,舒柔才指揮動了自己的右手,放到楊光的短發上輕輕的摩挲,眼神中都是柔情。
「小柔你醒了?」楊光感到異樣很快清醒,伸手一把握住了她放到自己腦袋上的縴手。那小手冰涼冰涼的,柔若無骨,仿佛海綿一般。
舒柔溫柔的笑了笑,「光,我好了麼?」
楊光笑得十分燦爛︰「好了,全好了,以後,你不會再昏倒,不會再拉血,不會再貧血,只要調養一段時間,就能讓你身體指標恢復正常!」
「謝謝你柔知道治好,卻沒有太大的驚喜,她相信楊光,就像相信太陽一定會每一天從東方升起。
「小柔你跟我客氣我可是會不高興的,我一不高興有些小女孩就要倒霉了的。」
舒柔吐了吐舌頭俏皮笑道︰「那我不客氣了。光,你送我回家好嗎,我要將好消息親口告訴爸媽他們。」
「好,你先不要去學校了。就在家調養一個星期之後看情況再定,學校那邊我叫小辛幫你請假。」
「嗯,那我要坐你的腳踏車回去。」
「好!」
楊光用腳踏車送舒柔回了家,當然,不是讓她坐後面,憑她現在的狀態坐後面誰知道什麼時候掉了都不知道,所以楊光將這個一身柔軟的小妞抱到了前面,用雙手護住她。
舒柔兩手輕輕垂下。哪兒都沒有抓,身子輕柔的靠在楊光的懷中,嘴角是甜甜地笑。她知道,楊光一定不會讓她掉下去……
……
舒柔的頑疾終于被拔除,楊光感到無比的輕松。終于可以不用再為了這個事情而擔心了,還好沒有成為和姐姐一樣的終身遺憾。
楊光下班騎著腳踏車,感受著迎面吹來的風。
想了想今天隼還在自我療傷,以期將那天晚上的創傷盡快修復,內傷方面好些,那些外傷就有些麻煩了。左手至少得一個月不能用力。
不過放他在南宮舞住的地方終究不好。一會還是將他轉移到校外,隨便租一個處民宅。
現在嘛,自然是得去一趟桃園醫院。最後施一次針也可以完成了對韋良老媽的全部療程。
一進到韋良地病房。就看到藍冰雲坐在病床前陪著韋母說話,相談甚歡的樣子。見到楊光進來,藍冰雲才站起身,韋母趕緊讓藍冰雲招呼楊光坐。楊光笑眯眯的坐下心就想這藍冰雲現在和韋母混得也真是夠熟了,竟然反過來招呼他起來,自己倒成了外人……
「韋良呢?」看到韋良不在,楊光隨口一問。
藍冰雲就答道︰「他去買晚餐去了。」
看到楊光笑眯眯的上下打量她,不知道是不是做賊心虛,臉紅了紅嗔道︰「這樣看人干什麼?」
楊光微笑點頭道︰「嗯,我只是想證明一件事。現在我已經知道答案了。」
說著楊光不再理她瞪視的眼神,坐到韋母床邊幫她查看起來。狀況十分的好,楊光取出金針,不慌不忙的就開始施針。其實這次的施針用不用都沒有關系,因為之前的效果非常好,已經達到了預期目標,所以這次的施針可以算是療程地一個形式。
韋良還沒有回來,楊光就已經全部搞定。婉拒了韋母地挽留,楊光起身和藍冰雲聊了幾句就準備離開。剛走出病房沒有多遠。就踫上了寒月音。
「可以問你幾句話嗎?」寒月音臉色有些不是很好,秀眉微微蹙著。
楊光淡淡一笑︰「嗯,什麼事?」
「那個……病房里面的女孩你認識嗎?」
「你說藍冰雲?當然認識。」
「她是……韋良的什麼人你知道嗎?」寒月音抬頭看著楊光。
「現在來說,什麼人還不是,或者說,算朋友吧,以後就難說了。」楊光特別加重了以後那兩個字地讀音。
「哦,我知道了,謝謝。」
「對了,韋良母親的手術你幫安排一下,可以進行了。」楊光心想讓她直接找老頭子安排估計會牢靠一點。
寒月音點了點頭表示听到後,就轉身離開,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楊光搖頭輕笑,無良啊無良,沒有想到你也有今天,準備嘗嘗這種幸福的煩惱吧哈哈。
事實上,韋良雖然行事比較浮躁不穩重,但他重情重義,長得也很不錯,尤其更是十分的孝順,所以被美女青睞也在情理之中。這個在之後也被藍冰雲親口證實,她的芳心正是為他的孝順所俘獲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愛情本來很多時候都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正如我問「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你的理由是什麼?」地時候,沒有多少個人回答得出來一樣。
有的東西有它的必然性,但有很多東西同樣有它的偶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