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通靈獸,晶臧發現能夠與恐龍們簽訂的契約的只有雛田和八雲,白和千夏都失敗了。據中國鳥龍推測,這並不是巧合,能夠召喚恐龍們過來,必須要有光遁的查克拉穿透時空才行。而雛田在開眼時,曾經吸收過晶臧的查克拉,所以能跟種類龐大的翼龍簽訂契約。晶臧曾經長期用光遁醫療忍術治療八雲,所以她體內也有一定的殘留光遁查克拉,但不如雛田的多,所以只能通靈種類較少的盜龍類。白和千夏都不具備這個條件,自然是失敗。為了證明這個推測,晶臧找阿雪、梁襄來實驗,果然同樣是不行。
最近經過幻狼凶獸的事情,猿飛特意開了一次有關通靈獸的講座給這些下忍。要簽訂通靈獸,必須具備3個基本條件。第一,有一定的時空忍術的能力。根據個人的不同,每個人在這個層次上程度是不一樣的,這種能力與天賦有關。有的人非常強,像二代火影和四代火影,幾乎到了頂峰。第二,必須要有一定的查克拉量,否則不能召喚來強大的通靈獸,像晶臧這種是特例。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必須要能找得到通靈獸,還要得到它們的認可。像猿飛家的猿魔類通靈獸,阿斯瑪就不能召喚。所以,能夠擁有通靈獸的忍者,都是非常幸運的。其實,有些忍者是不需要通靈獸的,也不用強求,比如說油女家是蟲族忍者,犬冢家是忍犬家族,豬鹿蝶三家也都很特殊,並不需要專屬的通靈獸。
某日,鳴人、晶臧、志乃三人一起出任務,是替風月家擔任喪禮的警衛。志乃認為鳴人不合適,「因為你這張臉是木葉最油腔滑調的。」鳴人火大,「你這算什麼……」綱手也有同感,但沒有別的下忍了,只好將就點,讓鳴人也跟著去。而且晶臧也不太合適,因為晶臧這家伙,不但話多,而且沒事就喜歡笑,微笑、大笑、狂笑、冷笑、苦笑、恥笑、嘲笑、壞笑、奸笑、賊笑,總之能用到的詞,都在晶臧身上發生過。可是這一次去參加的是喪禮而不是婚禮,如果總笑,會很特別失禮,所以綱手就讓志乃擔任隊長,「這個任務對你最合適了。」靜音說,「晶臧、鳴人,你們就負責警衛任務,志乃有個更重要的任務。」綱手道,「等看了遺書,你們就知道了。」
三人就出發上路了,從早上一直走到傍晚,鳴人嚷嚷著累了,想要休息。志乃淡淡道,「還能說累就還能走,因為你還有力氣發牢騷。」鳴人不滿,「還是一堆歪理。」晶臧大笑,「只要能說的別人啞口無言,就是正理。」鳴人道,「真受不了跟志乃出任務,而且他還是隊長。」前面走過來一個蒙著白巾的老婆婆,鳴人上前問路,老婆婆告知,過了前面的大路,就到元義村。老婆婆走時提醒三人,元義村的死人都會笑。
三人抵達元義村辦喪禮的那家,先向死者表示了哀悼。喪主叫做花月風太,是委托人,將父親花月藤平的遺書拿給三人看。遺書上寫著讓長男風太繼承家產,但是風太要是在葬禮上笑出聲來,那就喪失了繼承權,那樣就把財產分給其他族人。鳴人不滿,「莫名其妙的遺書。」晶臧卻笑道,「原來如此,風太先生,看來令尊不想有人在他的喪禮上笑,那的確很失禮,可以理解。」風太解釋,花月家擁有山上豐富的藥草,一輩子都不愁錢財。所以風太擔心自己在喪禮上笑出聲來,一切就都沒有了。明天那些親戚們一定會不擇手段讓風太笑的。風太表示,「我真的沒有信心能忍住。」
遺書上沒有寫不允許找代理奔喪,所以風太就鑽了這個空子,找了木葉忍者來。風太大叫,「給我找個不會笑的人來。」鳴人也笑了,「明白了,這個任務最適合志乃來。」晶臧拊掌大笑,「不錯,從上學開始,我就從未看見志乃開懷大笑過。」風太大喜,再三向志乃拜托。志乃表示明白。一個秀氣的女子走進來,「哥哥,開飯了。」風太介紹,這是他的小妹花月舞,是唯一一個在最後看見父親咽氣去世的人。
吃飯時,志乃阻止了鳴人和晶臧,「我先試試有沒有毒。」風太皺眉,「雖然他們想得到遺產,可畢竟是親戚,不至于下毒害我。」晶臧支持志乃,「防人之心不可無,就怕有些人為了得到遺產鋌而走險。」花月舞問道,「志乃先生你怎麼辦?」志乃說不要緊,「就算中毒,我體內的寄壞蟲也會把毒吸出來。」志乃吃下飯後,鳴人問怎麼樣,志乃輕聲微笑。鳴人笑道,「那就是沒事啦!」說著話,就要吃飯。晶臧急忙拉住他,「不對勁啊!」鳴人也醒悟過來,「志乃……剛才笑了?」
志乃再也忍不住仰天大笑,風太以為沒事,晶臧急忙阻止,「事情大條了,志乃從來沒有這樣笑過。」鳴人著急起來,「絕對有古怪!」晶臧苦笑,「恐怕是中了傳說中的含笑半步顛!」志乃也推倒了飯菜,大笑著說,「的確有藥。」飯菜是花月舞做的,據她說應該沒有問題。晶臧猜測,一定是風月家的親戚偷偷進來,在飯菜里下了藥,目的是讓風太笑不停,結果誤中副車。晶臧問,「志乃,讓蟲子將藥吸出來吧!」志乃笑道,「不行啦,蟲子們也都中招了,在我體內笑。」晶臧頭上汗,「蟲子也會笑啊!」
風太問明天的葬禮怎麼辦,晶臧道,「鳴人,就算臨時請村子派人來支援,也來不及了。我這個人不經意的時候就笑習慣了。所以,明天只能由你當代理了。」鳴人頭上都是汗,「可是我也擔心會笑出來……」晶臧奸笑,「沒關系,你明天裝啞巴,一句話也別說,這樣笑出聲的幾率就大大降低了。」風太大喜,就再三拜托鳴人。鳴人也很苦惱,「我盡力而為吧。」志乃依然笑得前仰後合。
第二天,喪禮開始了。晶臧和鳴人換上黑衣,陪伴風太出席。最先來的人是另外一個妹妹月子,她已經搬到外面自立門戶了。風太將鳴人介紹給妹妹,「我勞累過度,所以請了喪葬代理。」月子明白了,說了幾句客套話,「要當心哦!」就進去了。志乃躲在外面的大樹上,邊笑變觀察,他發現指路的那個老婆婆在附近游蕩。
喪禮開始了,晶臧陪伴風太躲在屏風後面,由鳴人代替出席。第一項是和尚超度,來個頭上有三個毛的老和尚,鳴人差點就笑出聲來,「這是哪門子和尚?」風太講,這不是花月家的和尚,是對方刻意找來的。參加喪禮的人都盼望鳴人笑出來,鳴人忍得很辛苦。和尚又做出幾個滑稽的舉動,鳴人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晶臧一看不好,用飛劍擊落外面的木桶,木桶落地的聲音掩蓋住了鳴人的笑聲,在花月舞的遮掩下,鳴人才勉強過關。月子雖然生氣,但並不著急,「喪禮才開始,我有的是機會。對手只是個白痴小鬼而已。」
接下來,一個男子上香的時候,故意露 ,差點又讓鳴人笑出來。第二個男子也是親戚,叫做花月陽一,別出心裁,從鼻子里噴出一朵紅玫瑰來,鳴人拼命忍住笑,用力摳大腿,讓疼痛止住笑意。第三個男子跳起臀部舞。外面,志乃發現花月舞竟然從喪禮上出來,見那個老婆婆。老婆婆交給花月舞一瓶藥,里面有含笑半步顛,讓花月舞放到大家的茶水中。志乃笑著走出來,他終于明白了。
喪禮上,鳴人挺過了第一次,接下來的很多搞笑動作,都忍住了。喪禮快結束了,鳴人以為就要大功告成了,開口向月子道謝。後面的風太和晶臧都松了口氣。月子卻用出了殺手 ,讓自己的代理男上前,月兌去衣服,露出滑稽的人臉肚皮,跳起肚皮舞。後面,晶臧和風太都捂著嘴笑起來。鳴人的嘴嘟起來,他快要忍不住了。晶臧低聲傳音,「快想寫悲傷的事情……」可鳴人卻偏偏想起來自來也滑稽的泡妞丑態,叫苦不迭。月子上前,撕下代理男的頭發,露出更滑稽的光頭地圖來。
正當鳴人忍不住的時候,一個老頭突然進來,大笑起來。月子目瞪口呆,「爸爸!」風太也跑出來,「老爸,你還活著?」晶臧也疑惑,「這是怎麼回事?」老頭正是花月藤平,他找人扮了小時候的風太、月子、舞三人,帶頭跳起搞笑的舞蹈「金玉良言」,讓全場的人哄堂大笑。說話間,真正的藤平和花月舞來到外面,那個老婆婆就是藤平假扮的。場上搞笑的四人組,假扮藤平的是志乃,他用了變身術,三個小孩則是分身術。志乃解除變身術和分身術,大家這才明白。
藤平講,以前花月家很窮,但很快樂,經常听見笑聲。後來,他發現了山上的藥材,花月家變得富有了,大家為錢奔波,不再有笑聲。「我想讓大家知道什麼才是最重要的,那就是親人的笑聲。」藤平故意裝死,留下遺言,就是想讓大家都笑起來,「幸福不等于錢,而是大家真心快樂地在一起生活。」最後,月子和風太都認可了父親的話,一起講起冷笑話,大家一起大笑起來。
事情圓滿結束了,臨走時,藤平拿出含笑半步顛給三人看,是他讓花月舞給志乃下的藥。藤平擔心葬禮上還是沒人笑,就打算讓花月舞給大家的茶水里下藥。但志乃當時說,「用藥制造的笑,是沒有意義的。那不是內心真正的笑,相反,卻是在哭泣。哈哈哈……就像現在的我一樣……哈哈哈……」任務結束了,三人與花月藤平、花月舞父女揮手告別。回去的路上,鳴人問起志乃關于「金玉良言」的笑話和舞蹈,志乃忽然發怒,一把揪住鳴人,墨鏡發光,「忘了吧!一定要忘了!」鳴人頭上冒汗,「我知道了。」
晶臧笑著勸解,志乃放開鳴人,轉身就走。烏鴉飛過,鳴人嘆氣,「果然,我還是受不了他這點。」晶臧淡然,「沒有人想讓人知道自己糟糕的那一面,今天的事情不要再提了,免得志乃尷尬。」鳴人點頭,「我就當他不存在好了。」晶臧大笑,「也是,志乃是個存在感很弱的人。但也是個非常值得信賴的伙伴。」
某日,三邪忍連歌、地歌、誄歌來到菜之國,他們是三兄弟,姓陸加,地歌是個胖男子,誄歌是個長臉男子,連歌看上去非常精干。三人決定以菜之國為踏腳石出人頭地,連歌已經買通了一半的官員,準備佔據這個小國,成為新的大名。他們三個身後,還有很多蒙面的衛兵。(注︰三邪忍的名字,翻譯各不相同,有寫作歌,也有寫作牙或者雅,這里采取了歌,比較適合區分。姓氏也是音譯,並不準確。)
木葉,火影辦公室,綱手在實驗各種組合,但這個任務,比較適合這6個人。靜音認為,只是守護商人的c級任務,派哪幾個去都行。綱手卻說,「不是任務難度。菜之國的人讓我派一支好一點的隊伍去。你知道的,以前那位城主照顧過我……」靜音也記得,綱手欠下的大筆賭債被那位大名給還了2次,也曾經數次到那里躲債。綱手笑道,「菜之國是個悠然的國家,還有個可愛的公主,兩個護衛的少年忍者。那時候,那兩個小子還說要跟我結婚……說不定現在還想著我呢!」靜音毫不客氣地打擊她,「我認為早忘了。」綱手還沉浸在回憶中,「他們兩個也長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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