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擊英雄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上帝仰慕東方(祝書友節日快樂,大章求月票!)

作者 ︰ 兵不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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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汪洋帶著的兩個小組就潛伏在T18甲步兵車的身後,他們看到了眼前的美軍士兵被第四小組的戰友一個個擊倒在地發出了絕望的快樂,他們也听到了杰夫中尉在T18甲步兵車車內對著公共頻道狂喊,但是他們並沒有動,只是冷冷地,咬牙切齒地靜靜等候著。

汪洋沒有動,他們所有人也就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縱使看著戰友在他們的面前倒下,縱使他們一抬槍,就非常有可能將剩下的敵人全部干掉,但他們都選擇了沉默,他們的眼楮里的余光對像都是汪洋,而這個時候的汪洋卻默默地從身後掏出了一個手榴彈!

化教員們平時都告訴戰士們說軍令如山倒、令行禁止,現在同樣他們要面對這種情況時,他們都能嚴格地遵守,從一個戰士戰士的角度來說,他們的基礎素質是一般軍隊無法比擬的,說這些文化教員有成為最優秀特種兵戰士的話絕不算是一句空談。

當杰夫中尉欣喜地看到T18甲步兵車的通信竟然沒有被炸壞,並且發出驚恐的求救聲時,流星戰士們還是听懂了,就算汪洋和不懂英語的文化教員也听到了杰夫發出卡門卡門()的狂吼,緊接著他們感覺到了大地震動,在汪洋的帶領下,他們將手中的槍捻得更緊,反而轉過身來面對敵人的坦克。

謝爾曼主戰坦克終于前進了,在杰夫中尉拼命求救的叫聲之下,它那轟隆的馬達立即開始咆哮,它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向志願軍陣地沖鋒來,後面跟隨的是大隊的步兵。

但是,謝爾曼主戰坦克的速度太快了。

美軍和南朝鮮士兵混合在一起,他們都爭先恐後地渴望躲在坦克的後面向前沖鋒,但是很快也不得不被謝爾曼主戰坦克拉開了近十余米的距離,只有拼命在後面追趕,他們也想將被圍困在里面的美軍救出來。

面對志願軍的防御陣地,他們越走越快,越走越近,卻絕沒有想到在似乎已經沒有一個人的志願軍陣地中央部位的戰壕里,卻依然有著一支早就應該潰逃了的軍隊,他們堅忍地潛伏著,甚至連看到眼前的敵人只要抬手就可以射中,他們也毫不動心,因為他們的目標是謝爾曼主戰坦克。

謝爾曼主戰坦克呼嘯而來,他繞過了七連戰士辛苦挖掘的坦克攔截戰壕,然後加大馬力一邊向前沖鋒,一邊還瘋狂地向志願軍的陣地傾瀉著炸彈,可惜的是流星特種小隊的戰士們都埋伏得很散,並且處在陣地的後方,他打出炮彈和機槍子彈真正有效果的並不多。

但謝爾曼主戰坦克地速度還是挺快。幾乎是在二分鐘不到地時候就沖上了陣地地前沿。

可是。它縱是太快。也不可能飛去過!

18裝甲步兵車地前面已經倒下了大批地美軍。僅有少部分地美軍仍躲在T18履帶裝甲步兵車地後面頑抗。但明顯處于志願軍地槍林彈雨之下。他們就算想還擊也被打得頭都抬不起。

但是。他們還在苦苦支持。正在等待著謝爾曼主戰坦克地靠近。而謝爾曼主戰坦克也正在接近他們。他們相信只要和謝爾曼主戰坦克匯合。他們就一定可以得救。有謝爾曼主戰坦克用它鋼鐵身軀擋住一切攻擊。再等著它身後地步兵沖上來。他們還是有機會取得最後地勝利。

但是等謝爾曼主戰坦克一經越過汪洋頭頂上地戰壕時。意外發生了。

謝爾曼主戰坦克大步向前。當然看不到後面所發生地情況。可後面地步兵們可都傻了眼。因為當坦克一經躍過戰壕。後面地步兵可跑不過謝爾曼主戰坦克地機動履帶。速度最快地美軍也還隔著有十余米地距離啊。

前面突然間傳來一陣異響,這響聲詭異卻讓人感覺有些心寒,所有的美軍和南朝鮮士兵下意識地抬頭一看,落入他們眼眶的景象卻讓他們永生難忘,因為一片如烏雲遮日的彈雨就像他們迎頭罩了下來。

注意!這彈雨……可不是子彈!這是……是威力巨大的手榴彈!看到如此恐怖的場面,美軍和南朝鮮士兵立即陷入了崩潰之中……

汪洋第一次向敵人扔出了手榴彈,但他扔的絕對是最遠的,手榴彈飛翔了足有三十余米,緊接著落到了敵人的陣群之中,轟的一聲巨響就炸得敵人魂飛鬼散!

那里來的手榴彈?這里不是沒有志願軍嗎?但是可怕的事情竟然就這樣的發生了!

近二十枚手榴彈一批又一批地從戰壕中飛了出來,美軍和南朝鮮士兵看到這撲天蓋地手榴彈一下子就傻了眼,此時他們那里還顧得上去追謝爾曼主戰坦克呢?

就算呆滯的過份,腦袋被門夾過了的士兵都知道看到手榴彈襲來,如果想活命,你就必須要趕緊趴倒在地,轟隆的數聲巨響過去之後,無論是有沒有被志願軍的手榴彈擊中,地面上已經就沒有一個站著的美軍和南朝鮮士兵了。

機會終于出現了,謝爾曼主戰坦克和步兵被汪洋他們的攻擊強行隔開,現在就看史東來他們的表現了。

「繼續扔手榴彈,堅決阻擊敵人向陣地上前進,兄弟們!是為戰友們報仇的時候了!」

汪洋發出了一聲大吼,響應他的是無數的槍聲,還有仿佛扔不完的手榴彈,陣地前沿上的敵人頓時被揍得連腰也直不起來,生恐有個手榴彈砸在頭上,那可就算是被撒旦看上了,對著佔領有利地形的志願軍,他們除了趴在地上偶爾還上兩槍之外,他們紛紛地找著掩體隱蔽身形,他們不是笨蛋,當然以保命為主。

可也就是在這時,在這個將謝爾曼主戰坦克和敵步兵隔開的絕佳時機里,流星戰士們當然不願意錯過到手的機會,三個身影幾乎是在

戰坦克越過汪洋他們頭頂時,其實拿著炸藥的史東來他們離謝爾曼主戰坦克僅僅幾步的距離了。

要想炸敵人的坦克,說起來簡單,其實並不容易。

一般比較有利的時機是︰坦克受阻轉彎時;坦克上坡或下坡時;坦克越壕時;坦克遭我打擊狼狽逃竄時。在這些情況下,坦克行駛速度減慢,觀察、火力死角大,或其乘員處于慌亂中,這都有利于我們接近敵人,投送藥包。

在接敵時,要以果敢勇猛的動作,從坦克的側前方接近。當距坦克一至二米時,看準要炸的部位,在拉火的同時將藥包準確投送別爆破位置,隨即利用其爆炸前的三至五秒鐘,迅速向坦克側後方離開,就近臥倒隱蔽,並作好繼續爆破敵坦克和消滅敵坦克乘員的戰斗準備

志願陣地上到處是七連以前挖掘出來的戰壕通道,最好的攻擊時機當然是敵人過戰壕之時對他進行攻擊,這個時候不能用木棍綁住送到坦克的前面,比較好的方法是在炸藥包上捆上鐵絲,等敵人的坦克從戰壕上在通過時掛在它的履帶上。

而戰斗經驗老道的史東來恰好是這樣做的,他攜著兩個戰士為了以防萬一共計拿了五個炸藥包,有三個上面綁了鐵絲,鐵絲的最前端折了一個三指的爪鉤,他們的想法是在敵謝爾曼主戰坦克邁過戰壕之時,他們由下方向上掛住它的履帶,只要敵人的履帶被炸斷,那坦克的威力必定將要減少一半。

戰火紛飛的戰場沖出了一個堅毅的身影,他快速地向前突進,沿著謝爾曼主戰坦克行進方向四十五度角接近,當謝爾曼主戰坦克興沖沖地跨過了汪洋他們的頭頂時,謝爾曼主戰坦克飛快地向第二道戰壕進發,而機敏的流星戰士一個錯身竟然先期一步閃進了戰壕之內。

謝爾曼主戰坦克連發二炮,打在第四小組流星戰士露出的一個火地點位置,只見那里黃土四濺,也不知那個戰士有沒有被擊中,但謝爾曼主戰坦克救人心切,他幾乎是根本沒有做任何的停頓,呼地一聲又沖向了第二道戰壕。

履帶飛躍,戰壕中的戰士眼里爆起一道精芒,他突然一個挺身,雙手舉著炸藥包突然不顧危險地向謝爾曼主戰坦克履帶上急掛……

史東來和第四小組的戰士們眼里看得真切,只見敵履帶下面黃塵飛揚,流星戰士已經拉著了引線,然後死命地將鐵鉤一面對著敵坦克,狠狠地向上一頂,坦克疾走,履帶飛速前進,竟然掛住了?史東來和流星戰士們心里均是一喜,心里都近乎齊聲低呼︰成了!

眾人看到戰壕里的流星戰士右手一陣急甩,隱隱患鮮血從手臂上流了下來,但他此時顧不上許多,甩了兩個強忍著疼痛,他一個魚躍沖頂撲到了戰壕的地上,等待著巨響來臨。

轟隆一聲巨響,飛沙走石,黃土飛揚,這巨大的爆炸聲都驚動了在前面戰斗的汪洋他們,他們禁不住心里的狂喜,均自向後一望……

可是,他媽的!謝爾曼主戰坦克竟然還在疾行!它竟然只是身體晃了一下,卻安然無事?怎麼可能?

不是不可能,別人沒看到,可是史東來地已經知道了,因為他痛苦地發現,原來是敵人的履帶轉動帶快,一下子就把那鐵鉤壓成了直線,再一甩炸藥在爆炸之前就已經飛了出去,最後爆炸雖然已經發生了,但是卻不有對它造成致命的傷害。

戰壕里的流星戰士也發現了這個結果,他顧不得手中的劇痛,黑著一張臉站了起來,一拳重重地的揍到了戰壕上面,縱是右臂鮮血長流他也宛若不絕,敵人實在運氣太好,這樣的炸藥包竟然都被謝爾曼主戰坦克給甩了出去。

怎麼辦?敵人一定已經驚覺了,想要再炸在敵人有防備的情況下,那危險一定大了很多,要知道除了注意謝爾曼主戰坦克上的火炮外,可也千萬別忘了他車前還有兩挺重機槍。

果然,機槍聲驟然響起,謝爾曼主戰坦克內的美軍也被這巨大的爆炸震得頭暈腦脹,他們大驚之下,立即明白有人正在對付他們,他們下意識地就扣動了機關槍,子彈就像暴雨一般落在它周邊的黃土上,子彈也仿佛受了驚,打得黃土四處飄散。

可是,就算情況如此危急,史東來和最後一個戰士相互對望了一眼,他們依然奮不顧身地沖了上去,這次卻是他們兩人一起上,一前一後似乎做著最後一搏,因為謝爾曼主戰坦克離敵T18甲步兵車前的敵人已經不遠了。

「李小布,葉城,跟我對付裝甲步兵車前的敵人!」

一直看著戰場局勢發展的汪洋突然大吼了一聲,他已經掉臉轉身,他手中的沖鋒槍放在了身邊,卻轉手拿起了手中的莫辛甘地1944始向前方瞄準,他堅決地向戰士們命令道︰

「這是咱們最後的機會,大家絕不能放棄,其他的戰士擋住陣地下方的敵人,一個也不能放上陣地,李小布、葉城給我將裝甲車前的殘余敵人全部消滅!」

幾件事情幾乎是瞬間同時發生,但是流星戰士們應對速度極快,就算下面的敵人已經看到了謝爾曼主戰坦克的危急,就算T18甲步兵車邊僅存的敵人發現了汪洋他們的出現,但流星戰士們的攻擊一環套一環,竟然打得驚慌的美精銳騎兵第一師沒有任何反擊的機會。

竟然已經將謝爾曼主戰坦克引到了陣地上,而且我軍企圖炸毀它的目的已經被發現,那麼作為圈套肉餌的T18甲步兵車邊上的敵人就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莫辛甘地1944在手,汪洋才又變成了神勇的狙擊手,這似乎才是他宿命,戰無不勝的狙擊手,血腥沙場無人可以匹敵。

強大的自信心再次降臨在汪洋的身上,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在他擔任指揮員時這種感覺仿佛早已失去,可是當這槍在手中,他就有一種離奇的契合感,就仿佛他跟著莫辛甘地1944著不可思議的聯系,他目光變得無比專注,他的神情也莊重神聖起來,恐怕此時的他讓任何敵人望見也會感覺一種滲入骨髓的心寒。

這才是真正的汪

旦一槍在手,任何獵物似乎都不能擺月兌他的無情殺戮

擁有著一把步槍,他就能將面前所有的敵人全部打倒在地,這遠比他擔任一個指揮員時,不得不裝作鎮定地指揮戰斗,擺出一副信心實足的模樣,但心里卻七上八下沒有絲毫把握的情況要好上太多了。

杰夫中尉依然在咆哮,並且拼命地拉著身邊活著美軍守衛在T18甲步兵車的後面,他面色一片焦黑,眼里滿是焦慮,甚至身上還帶著戰士的血,但他還沒有放棄,看著謝爾曼主戰坦克離他們越來越近,他甚至都看到了被救的希望,但他絕沒有想到死亡離他僅僅一步之遙。

汪洋無比後悔開始沒有將他干掉,如果早點打死敵人的指揮官,也許戰局都不會向現在一樣,也許很多戰士都不會無謂的犧牲,特別是一想起守在前面第一小組的六名戰士,不知還能活下幾個時,汪洋就發誓,他必須要拿敵人的指揮官性命來為犧牲的戰士們做祭奠。

戰局變得撲朔迷離起來,現在美軍雖然佔有著人數上的優勢,可是他們卻被志願軍將他們的部隊切成了幾斷,志願軍人少,可是打得極其頑強,他們甚至看到戰局已經在向汪洋預想的情況發展時,他們打得更有信心。

當炸藥包在敵謝爾曼主戰坦克下面產生巨大的爆炸時,T18甲步兵車邊的美軍也被這強烈的轟隆聲驚覺,他們突然發現謝爾曼主戰坦克還不一定能到達身邊,他們就不由自主擔憂地看著謝爾曼主戰坦克,他們有種感覺,竟然志願軍炸了第一次,沒有成功他們絕對會去炸第二次,沒听說過這支中國志願軍的軍隊有隨意放棄目標的傳統,謝爾曼主戰坦克可能會面臨著一波又一波的進攻。

「杰夫中尉,不好,有人想去炸毀我們的坦克!」

一個美軍士兵正焦慮地等著後面的的謝爾曼主戰坦克向他們靠攏,爆炸響起後他驚慌地向後望了一眼,可是當他看到二個戰士背著炸藥包正迅速地向謝爾曼主戰坦克接近時,他的面色不禁變得一片蒼白。

「不!不能再讓他們得逞,干掉那兩個志願……」

杰夫中尉腦後一陣發冷,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又犯了錯誤,因為他發現在謝爾曼主戰坦克後面竟然沒有跟上來步兵,而且志願軍的陣地前沿竟然又戰火紛飛,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他們被包圍了,謝爾曼主戰坦克也會像他們的T18甲步兵車一樣被志願軍干掉,現在唯一能阻止志願軍炸掉謝爾曼主戰坦克的竟然是幾乎陷入絕境的他們?!

「哦!上帝啊!請給我們一條生路吧!」

杰夫中尉話說到一半他已經說不下去了,他知道生死在此一舉,可是他們的生路卻變得極其渺茫,但他是個軍人,縱是知道面臨絕境,他也絕不能輕易倒下,他鼓起勇氣,甚至不畏生死地站直了身子,他不顧一切地對著身邊仍然活著士兵吼道︰

「騎兵第一師的兄弟們,給我像個男人一樣的站起來,就算是死,我們也要讓該死的中國人付出代價,將那兩個該死的中國人給我干掉!」

美軍實在不能相信為什麼神秘的中國會有這樣的戰士,他們仿佛是天生的徇道者,為了一種古怪的精神信念,他們連珍貴、唯一的生命也不知道去珍惜,拿著炸藥包沖向敵人無異于自殺,無異于當個人體炸彈,實在是九死一生的事情。

這種事情,要是發生在美軍之中,那簡直是一個奢侈的美夢,不許以重利,不給以至高獎賞,自由、搏愛、民主的美軍戰士會有幾個人會做這種白痴般的自我滅亡?

可是中國人卻會,他們永往直前,他們前赴後繼,就算被殺死一個,可是又會來二個三個,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精神崩潰仿佛永不罷休,杰夫中尉心中顫抖,可是手中的槍卻依然還要抬起,他知道這是他們最後的生存機會,能幫謝爾曼主戰坦克擋一下就多出一份生存的機會,他大聲地喊道︰

「射擊……我們要他們……」

砰的一聲槍響,杰夫中尉的聲音突地啞然中斷,幾個被他喚起來的美軍戰士正準備射擊,可是听到一聲槍響,再下意識去看突然不說話的杰夫中尉時,他們的臉色在瞬間就變成了一片死灰。

這是極其精準的一槍,這也是不可思議的一槍,這一槍讓杰夫中尉魂飛魄散,可也讓未死的美軍戰士感覺到末日來臨,上帝今天竟然會站在了志願兵的一邊?上帝什麼時候仰慕了神秘的東方?

射向杰夫中尉的子彈仿佛被魔鬼附了身,血腥程度直讓任何人看了為之崩潰!

狂濺的鮮血像灑水車里噴出來的自來水,紅的讓人驚心,噴出的血液之多簡直讓人看了就心寒膽裂!

也許是太恨杰夫中尉了,沒人知道這一槍是不是汪洋故意的,但這一槍的確是從杰夫中尉脖子的側邊穿過,也許不會一槍就讓人立即失去生命,但卻絕對可以讓人在極度的恐懼和絕望中死去,因為這一槍不偏不邪打斷了杰夫中尉的脖頸靜脈血管,同時也削去了他三分之一的脖子。

實話,當時杰夫中尉根本沒有任何痛感,他只覺得好像喉嚨處露氣,讓他無法說出話來。

然後,杰夫中尉開始覺得腦海里一片暈眩,最後的時刻他被頸上噴出來的鮮血濺了一身。

那一刻他竟然突然想到,當年日本鬼子在中國南京舉行罪惡的斬首訓練時,每斬下一個中國人的頭那血噴得也是這麼急,這麼恐怖,但是為什麼那個當年被人稱作東亞病夫的國家會變得如此頑強和難以征服?

這個問題他至死沒有想明白,但不得不說他死得還像個軍人,他的鮮血仿佛淋滿了半個T18兵裝甲車的後艙門,可是他的身體靠在門上竟然沒有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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