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天氣非常的好,首都的天空居然也能看見好多顆星星了。走在未名湖邊上,莫言有一種很放松的感覺。
湖心島上開著幾個燈,遠遠看過去非常漂亮。其他地方都黑漆漆的,隱隱可以看見兩兩的人影在晃動。莫言很喜歡這種安詳而又寧靜的氣氛。
「莫言,你對後天的事,準備的怎麼樣了。」倒是韓寒先開口說了一句。
「哦,當然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什麼東風啊?」
「呵呵呵,東風啊,就是黃道吉日啊」
「哦。」之後就一直沉默著。
韓寒是話不多的人,莫言是不想說。走了一會兒了,莫言坐在了一塊草皮上,背靠著一顆大樹。韓寒也做到莫言的旁邊。
這種氣氛讓莫言前所未有的放松。莫言用手撐著下巴,看著湖心島的燈光喃喃自語著︰「真美啊」
「是啊,在這個喧囂的城市里可能也只有學校里還存在著這份寧靜祥和了。」韓寒也被這氛圍感染了。
莫言突然有一種很想傾述的感覺︰「我從小就沒有媽媽,從懂事起,就跟著老爹到處做法式,給人家算卦。後來自己也開始學著背誦那些典籍,卦歌。我從小到大都只有一個發型,那就是一條馬尾辮,一條永遠只到肩膀的馬尾辮。我厭學,我討厭去學校。因為同學們喜歡在學校里討論他們的爸爸媽媽。女生們會炫耀他們的新裙子,會說今天我媽媽又幫我綁了什麼什麼辮子了,媽媽又要我吃什麼什麼了。我從來就跟他們不是一類的。後來我愛上了錢,我只要點著手里的錢一遍又一遍,我就會感到心里也充實了。我九歲那年,老爹為了救我受了重傷。家里的生計就落到了我的肩膀上,我白天去做法式,晚上回家讀書,他們都說我聰明,其實我只是記憶力好而已,我有時候學習要到晚上十二點,之後就是打坐修理功法。還好我有一個好功法,我睡覺的時間很少也不會沒有精神。因為年紀小沒經驗,所以在外面被人質疑,一樣的法式人家刻意壓低了工錢。我只好多接幾個。回到家里還是歡歡喜喜的。因為我知道老爹在家等著我,我不能讓他傷心內疚。後來我積累了經驗,也借此印證自己的所學。人也變的精明又潑辣了。慢慢的生活變成習慣。我也多了好幾個外號,有叫我‘莫小師傅’的還有叫‘周扒皮’的‘小財迷’的等等,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的外號。」莫言說著說著哽咽著卷縮起來。
韓寒心疼得抱住莫言「言,你是最棒的,你是最堅強的。你要相信自己,你是最好的。」
莫言順勢回抱著韓寒哭著說道︰「我是最好的,為什麼媽媽要扔下我。為什麼……」
「那是…那是…」韓寒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了,他有一次痛恨氣自己的無能,說不出好听的話安慰莫言。
哭過之後,莫言也平靜了下來,擦掉眼淚說道︰「沒事兒了,謝謝你,我只是想要發泄一下。其實我自己也想開了,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凡是莫強求,一切順其自然。只要我保持本心,又有什麼苦難能打倒我呢。」
看著如此堅強倔強的莫言韓寒更是心疼。一把抱過莫言看著莫言的眼楮深情的說道︰「言,給我一個機會吧,讓我好好愛你。我會愛你勝過我的生命。讓我分擔你的苦難,讓我分享你的歡樂。我會和你一起孝順老爹的。我想和你一起慢慢變老,就像我爺爺女乃女乃一樣,相扶到老。」
莫言不知道自己的心是什麼時候被韓寒偷走的。她知道自己的心里也是喜歡著面前的這個男人的。
沒有違背自己的心意,莫言回抱著韓寒小聲的說道︰「我會記住你今天的承諾的。如果有一天你違背了自己的承諾我會要你好看的。得罪一位玄門高手,你就慘了。
韓寒在這一刻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幸福來的如此之快。哆嗦著嘴巴問道︰「是真的嗎?莫言,你答應我了?你同意做我的女朋友了?」
「傻蛋,我現在不同意了。」莫言一下跳了起來就要走人。
韓寒這下聰明了,一把抱住莫言說道︰「你怎麼可以反悔,我不許你反悔。既然答應了,就要跟著我一輩子了。」
「什麼啊,我什麼時候說要跟著你一輩子了。應該是你跟著我吧。我可比你厲害多了。」
「是是是,只要能一輩子都和你在一起,就是讓我當牛做馬我都願意。」
「咦,我發現你今晚好像很會說話嘛,是不是早有預謀的。這些台詞是不是那個陳邵東教你的,都騙了幾個女孩子。說……」莫言一把抓住韓寒的耳朵。
「呵呵,邵東教我的台詞比我說的話好听多了,我就是,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說這些話的,我就是按著自己的心里話說的。雖然我天天都在想。但我從來都沒跟別人說過這樣的話的。」韓寒都冤死了,從小到大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模過,初中畢業之前還和同桌隔著三八線呢。
確定關系後,莫言很韓寒手牽著手接著逛起未名湖時,感覺氣氛變得很曖昧。韓寒偶爾看看莫言就傻笑。搞的一向大膽隨意的莫言都不好意思了。
「你不要一直看著我了,我臉上有花啊」莫言沒好氣的說道。
「比花還好看。」韓寒想都沒想就說道。
這時旁邊響起了一些奇怪的申吟聲。莫言兩人好奇的看過去,原來是一對男女在幾棵樹後面忘我的熱吻中。
莫言是第一次談戀愛,平時也沒空沒興趣關注這方面的東西。這時第一次看到了在電影中的畫面,莫言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們。韓寒畢竟是二十多歲的青年,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了。平時小電影也是看過的。看到這情形哪里不知人家干才烈火的。拉著莫言就走。
「誒,干嘛呢,干嘛去啊?」莫言奇怪的問道。
韓寒看著莫言問道︰「言,我可以親你嗎?」。
羞得莫言臉都紅了,幸好是晚上,看不到臉紅。見韓寒把頭伸了過來,莫言一下子跑開了︰「不行,不給你親。」
韓寒追了上去焦急的問道︰「為什麼啊?你看人家都是那樣。」
莫言可是很有主見的,怎麼會被韓寒給套進去呢。直搖頭道︰「那樣太快了,我接受不了。你要是喜歡那樣的那你去找去吧。」
「別別,好好,不親就不親,我這輩子都認定你了,你別想甩了我。」韓寒是真怕把莫言給嚇跑了。
大概是覺得剛剛的話太重了,莫言又說道︰「我們現在是牽手階段,知道嗎?所以除了牽手,不可以做別的事。」
韓寒追問道︰「那什麼時候可以做像剛剛他們那有的事啊。」
‘男人啊,都是下半身動物’。莫言一下子想起無意間听到室友臥談會時說的一句話。
「等我覺得可以了就可以了。」看著韓寒苦笑的表情。莫言只好說道︰「那牽手階段至少也得幾天吧。」
看著韓寒一下子笑開的臉,莫言覺得自己是不是說少了。
晚上韓寒把莫言送回到宿舍樓下。
「我要走了。」莫言無奈的看著韓寒拉著自己的手不放。
「嗯。」
「我要上樓了。」
「嗯,我知道。」
「那你放手吧。」
「我現在只能牽著你的手了,你就讓我再多牽一會兒吧。」
看著韓寒那可憐樣,真是沒辦法,莫言只好再待了一會兒。
又過了一會兒,莫言抽回手,在韓寒臉頰上親了一口。紅著臉轉身就跑,一口氣跑回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