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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毛麟角,即便很有天賦的人類強者也大多在魔導士中級才能完成‘元素兼容’,其實我以前認為你或許能在魔導士初級就成功——總之,運氣這回事兒羨慕不來啊。」
「哈哈,真沒想到啊,兩個多月前我還在為突破大法師而焦急不已,如今竟然可以與大法師高級相抗衡,回魔武學院後我一定要盡快學好四、五級的魔法,我的命運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我明白你的想法,但做事切不可太高調,大法師級別的強者在阿尼亞帝國固然不多,可畢竟是一人之力,軍隊的士兵或許修為都不高,但萬蟻蝕象的道理你肯定明白。」
「我知道你的擔心,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和羅格撕破臉皮的,逼近我一動要牽連的人也不少,算了,不說這些倒霉事——咦?路易維爾今天怎麼沒動靜?」
提到路易維爾,雲影心中還是有些復雜,那張臉依然讓她心里有些膈應,不過路易維爾和上輩子同名的那個人是不同的,雖然嘴上沒說,但雲影知道自己這次能提升這麼快大半都是托他的福——或許過不了多久在面對他時自己會更自然吧。
「哦,他今天為了把吸收的所有能量都轉化成水元素可費了不少勁,當然,估計他的實力也會有進一步的提高——估計現在正忙著修煉呢。」
「轉化成水元素?各系元素之間還能這樣做?那我——」
「人類是沒有這種天分的,確切來說這可能是非生物的專利,至于具體原理我也不是很清楚,日後你可以問問路易維爾。」
「哦,好,那我現在就小眯一會兒吧。」
雲影還是老樣子,比起枯燥的冥想,她更喜歡通過睡覺來養足精神,這一覺睡的是天昏地暗——直到劉琦來敲門。
「怎麼了?這次有什麼事?」
雲影睡眼惺忪,衣衫不整的開門後又再次窩回到床上,絲毫不在意來人探究和不解的目光。
「我的丈夫想請你下午四點去勃蘭特鎮長家喝下午茶。」
「哦?你去嗎?」。
「不……」
「怎麼?不擔心我和他獨處會發生什麼事嗎?當日婚宴上的我們的對話你也听到了。」
劉琦淡然的態度讓雲影的睡意跑掉不少,戲謔的靠在床頭,她忽然很想探探對方的底線。
「你若真想要什麼——就不會把我逼到前面去,想必你一開始就知道婚禮針對的是誰吧。」
嘖,如今的劉琦已不再像以前一樣沖動直快,她會維持著一成不變的表情,她也會條理清楚的分析問題,她的心思再也不會明明白白的表現到臉上——沒意思,雲影感到自己反而像是無理取鬧了。
「好吧,既然劉琦小姐大駕光臨,我自然要給你面子去赴宴,我會準時到的。」
「好……」
劉琦得到答復後就毫不遲疑地轉身走出屋子並滴水不漏的關上門,可雲影卻感到她似有許多話還沒說完。
又睡了片刻,雲影被自己心思攪得一塌糊涂,眼見赴約時間將近便索性起床出門,順手還將桌子上收拾好的干糧和水袋收進了護腕——該走了。
一路踱到勃蘭特家門口,看著寬敞的大門雲影又想起那個莫名其妙死去的家主人,死的悄無聲息——也不知道鎮子上其他人如今知道了沒有,沙朗?尼諾住到這里竟也沒一點心理負擔。
「哈哈,劉雲小姐,我剛迎出門就看到你站在大門口,我們倆算不算是心有靈犀呢?」
雲影的胡思亂想被出多屋的沙朗?尼諾打斷,那張笑臉爽朗而溫柔,不知道有多少名媛淑女掉進他溫柔的陷阱,希望劉琦可以保留幾分理智——可對著如此會討女人歡心的三少爺想不日久生情也難吧,或許劉琦盲目些也好,至少能在幻想里享受幸福,而這份幸福的長度會維持到自己完全月兌離羅格的束縛……雲影總算感到有些愧疚,把人拉進局中又毫不留情的拋棄——劉琦恐怕是這盤棋里最無辜的棄子。
「三少爺,勞煩你出門迎接了,不過我現在要說清楚,若你想和我保持友好關系就徹底放棄你心中的所有念想,我說過了——你的妻子只能是劉琦」
感性只是一瞬間,雲影迅速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她此刻面對的人可不是真如其臉上的笑容一般溫柔。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請進,我今天只是想和你喝杯下午茶,作為盟友和——朋友。」
沙朗?尼諾臉上終于撤下了那抹溫柔的笑容,可雲影心中總算是松了口氣——尼諾家族應該是完全相信自己和羅格關系密切了,否則面前這人又怎可能輕易咽下錯娶的氣,雲影現在真是無比慶幸羅格喜怒無常的脾性——尼諾家族的人就算有十個膽也不敢直接去向羅格求證她所說的話。
「很好,我希望尼諾家族和劉家能保持這種關系,相信這對彼此都有利。」
接下來的下午茶確實是在非常友好的氛圍內進行的,沙朗?尼諾無非是問雲影些喜好和興趣,順便再旁敲側擊一下雲影的真實實力,可惜後者從始至終都在盡職的扮演好魔法痴一角,實力自然只透露到剛晉級大法師,偶爾提起來喜歡的東西也是什麼龍角啊,鳳羽啊——總之,沙朗?尼諾臉上的假笑隨著談話進行好似越來越僵硬。
「很感謝你的招待,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請慢走。」
一小時後,陪送到大門口的沙朗?尼諾看著輕松離去的背影心中憋屈,龍角鳳羽——這些東西若尼諾家族能弄到還用和區區一個大法師交好?果然是個魔法痴,根本不知道人情常理為何物,不過這樣也好——利用起來方便,不過雲影說的實力級別卻是剛好和昨天的推測相符,所以沙朗?尼諾自以為今天的下午茶還有些效果,他完全沒想到雲影會對自己說謊的可能性——若一個十六歲的女孩能有這種心機就太可怕了——人總是刻意逃避不好的猜想,但事實卻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