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在深夜來找她,難道先前電話中的羞辱還不夠嗎?他是**又怎麼樣?難道就可以呵斥她一個平民百姓?
她剛剛已被冷水平復下來的怒火又重新燃燒了起來。
「宗先生,請你離開,我該說的話已經說了。」若不是顧及鄰居,她恐怕早已憤怒的怒吼出聲了。
「開門!」
冷冷的兩個字,這便是他的真面目嗎?終于不用假惺惺的以溫和的面容相對,難道就因為自己是他眼中的不干淨的女人,而她恰恰又與他的親人產生了交集?
「如果你不想讓你的鄰居听見,最好快點開門。」
他的分貝又重了一些,容顏隱約听到樓下似乎有鄰居開門的聲音,雖然她這兒是頂層,但是在夜深人靜之時,還是很容易讓人听到聲響的,而他故意抬高的聲音,明顯多了幾分無形的威脅。
她回到臥房,想假裝听不見,可是,最終她只能選擇換上了一條長裙打開了門。
他欣長偉岸的身子在明黃的燈光下透著無形的壓力,他並沒有開口說話,而她亦沒有,僅是默默的對峙著,仿佛誰先出聲,誰便會敗下陣來。
這樣的沉默,最終以容顏的妥協而告終,因為她實在受不了這樣的壓抑,仿佛呼吸聲和心跳聲融為一體,那種感覺讓她極為不舒服。
「宗先生,有什麼事就說吧,我明天還要上班。」
她盡量做到心平氣和,其實她的心里已不下千遍的咒罵他了,真不明白這種人怎麼這麼無聊。
見他不語,她淡淡的笑道,「我想宗先生你是走錯地方了,此時你應該在你未婚妻身邊去去火才對。」
「這不正是你心里所想的嗎?終于能吸引了我的目光,不是嗎?」宗聿冥輕笑一聲,已悠然的坐在小沙發上。
「宗先生,你太自大了!」
她氣結,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帶給他這樣的錯覺,她的怒火還未發泄,又被他後續的話,讓心中的怒火燃燒的更旺了。
「寧遠很單純,你不要去惹他,我可以勉為其難的讓你做我的女人!」
容顏的涵養消失殆盡,她氣憤的沖到門邊,直直的敞開了門,「滾,我這里不歡迎你!」
她深吸了幾口氣,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可是,多年來養成的冷靜在迎上男人嘲諷的笑諷時,便化成了狂風暴雨。
「宗先生,我沒那興趣,也沒那愛好當第三者,如果你怕我勾引了宗寧遠,我想你找錯人了,你去找他好了,我沒有時間陪你耗!」
她見他站立了起來,朝門邊走來。
「請吧,不送了!」她的手落在門把上,咬緊牙關,真有一種沖動狠狠的將他推出門外。
見他的一只腳已邁了出去,她重重的松了一口氣,正欲將門闔上,卻又被他擠了進來。
她全身一個激靈,身子已被一只大手圈住,她的腰臀與他貼得更加緊密,男人的呼吸也重了幾分,溫熱的氣息吐出,忽忽地噴在她寒毛豎起的皮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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