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菲兒等十幾個女人一個個盤腿坐在羊絨毯上,美目緊閉,凝神靜氣。
而葉凡帶著鳳歌五女則是忙著運功幫眾女消化著千年人參的藥力。經過兩個月的基礎功的練習,葉凡感覺差不多了,也該讓她們進入正式修煉的階段了。這不,今天正好是周末,葉凡將清風神功的要決傳授給了她們,並一一進行了解釋,待她們完全理解了之後,才將早已準備好的千年人參片讓她們一一吞服了。然後囑咐她們按照事先交代的經脈線路開始運氣。
葉凡相信按照千年人參的藥力。再加上自己等人的運功幫助,完全可以打通她們的任督二脈,順利進入清風神功的入門階段,成為一個初級內家高手。
經過一天一夜的忙碌,終于在次日清晨,眾女一一從入定中醒來,而葉凡在看到眾女總算是有驚無險的進入了清風神功的入門階段之後,也是累的一坐在了地上,喘著粗氣,而鳳歌五女畢竟功力不如葉凡。也是滿臉的蒼白。
幾人迅的在地上坐下,然後開始調息起來。
當葉凡率先睜開眼楮的時候,才現一群女人正安靜的圍在自己等人的周圍,很是緊張的看著自己。
「老公,你總算是醒過來了小你剛才的臉色好蒼白啊,把我們給嚇壞了!」陳菲兒率先說道。
「是啊,是啊,嚇死我們了」一群女人跟著悄和了起來。
葉凡看她們滿臉緊張的樣兒。笑道︰「沒事,就是幫你們消化藥力的時候,廢了太多的真氣,所以才會那樣的,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你們就別擔心了!」
「恩,原來是這樣啊!」眾女恍然大悟道,然後一個個紛紛的表達著自己的感激之情,總之什麼方式都有,讓葉凡也是應接不暇。
不過,葉凡見身邊的鳳歌幾女還沒有從入定中腥來,招呼眾女出了密室,好讓她們潛心調息。
走出密室,一縷溫暖的陽光照射在葉凡的身上讓葉凡感覺很是舒爽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抬頭看了一眼那藍藍的天空,一身的疲憊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情不自禁的在草地上躺下很是愜意的看著藍天白雲間自由飛翔的小鳥心情也得到了極大的放松與慰藉。
好一會兒,葉凡四下瞥了下,才現眾女正在草地上嬉笑打鬧,玩的不亦樂乎,也許是感覺到自身的變化,眾女很是興奮,不時的蹦來蹦去。好不快活,一陣陣歡聲笑語。不時的洋溢在莊園的上空。
如今自己,金錢,權力小美女樣樣全有了,自己以後該干什麼呢?自己又該何去何從?葉凡突然感覺到一陣迷茫。也只是瞬間,葉幾就有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好好保護好她們,讓她們幸福的生活一輩子!自己不一直在努力著嗎!葉凡想想不禁出一陣苦笑。
也不知道冰焰那丫頭怎麼樣了?自從香港一別,說實話,還真有些不放心她!無名當初讓自己好好的照顧她,只是自己卻沒有盡到自己的職責,是不是有負朋友的囑咐呢?
如果那老家伙在天之靈知道這情況的話,估計還不定怎麼指著自己的鼻子怒罵一通呢。葉凡突然很是想念這個忘年之交,雖然有些候有些無賴,有些不講道理,但卻是自己這一生最值得信賴的朋友,或許叫做知己,也不為過吧,只是這老家伙死的太早,要是能再多活個二十年該多好啊!
曾經二人談天說地,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無拘無束。逍遙自在的日子恐怕再也不會出現了,葉凡莫名的感覺到一陣深深的遺憾。不禁長嘆一聲,過段時間,是該去看看那個比自己只小了幾歲的佷女了,不管怎麼樣,既然答應了,就該履行自己的義務。也不知道這丫頭還生不生自己的氣,有沒有原諒自己?
次日清晨,葉凡看看集團和基的也沒什麼重要的事了,決定去學校看看,將自己的幾位老婆送到女生宿舍,獨自一個人在學校里漫步,享受著學校那份寧靜與自然。
正在這時候,一陣異常低沉的丐達轟鳴聲從葉凡的身後傳了過來,下意識的回頭一瞥,只見一輛白色的法拉利恩佐跑車以過一百碼的度從自己身後狂沖而來,葉凡看了一眼車牌號,似乎在哪里見過。只是卻是記不起來,不過當跑車從自己面前經過的那一瞬間,葉凡算是看清了車內的人,乖乖,原來是老熟人啊!這不是張文遠張少嗎?
葉凡有些納悶,這家伙又不是這學校的學生,他跑這兒來干什麼?葉凡反正也閑著沒事,正好前去看看這家伙到底搞什麼鬼。如果有必要的話,還可以順便再次羞辱他一番,反正這家伙被自己欺負,葉凡也習慣了。
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特供大熊貓。隨意的抽出一支,然後叼在嘴里,很是瀟灑的點上火,輕輕的抽了一口。入口醇香,恩,還不錯,雖說比不上自己那英國皇室特供煙。但還能湊合著抽一抽。葉凡暗自想道。只是這話要是讓一些政府官員听得的話,也不知作何感想,要知道這特供大熊貓可是專門供應部級以上官員們抽的,而且還是限量的。可以說是相當的珍貴,那是有價無市的東西,能抽上這煙,哪怕是一支。那在華夏國也是一種榮耀。
自從葉凡榮升中將之後,也就有了這種香煙供應,再加上老爺子以及林正國的供應,這種香煙在家里也算富裕,即便是林楓以及自己其他幾位老丈人也基本上抽的這煙。
遠遠看去,學校綜合大樓前,張文遠那家伙正懶洋洋的斜靠在那輛異常拉風的跑車前,很是優雅的抽著香煙。這家伙今天打扮的也異常的冷酷,那雙帥氣的臉蛋上戴著一副深藍色的墨鏡,上身一件淡黃色的休閑西服,一件白色的休閑褲。不用看也知道是名牌,儼然一副富家公子的範兒。可謂是好馬配好鞍,名車配帥哥,迷得一群花痴女,拜金女一陣陣駐足觀看,那成片成片的媚眼更是滿天飛舞,
二,六氛異常的火暴,而張大公子則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兒,看毋一兩長的還算可以的,也是頻頻的打著招呼,美得那些女生們恨不得立刻以身相許。在一連串的明里暗里的暗示失敗後,才有些落霎的離去。
看到眼前的情景,葉凡腦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一句話︰蒼蠅不盯無縫的蛋。像張大公子這種騷包級別的貨色。自然不乏這些騷包級別的女生圍繞在他周圍,也算得上是物盡其用了。
話說張大公子正享受著眾女的仰慕,內心異常得意洋洋的時候,一聲讓他既熟悉又異常厭惡的聲音傳了過來。
「吆,這不是張大公子嗎?真是幸會,幸會啊!」葉凡滿臉微笑的走上前招呼道,只是那語氣怎麼听怎麼讓人覺得諷刺。明明一句很正常的客氣話,讓葉凡說的那是火藥味十足。
張文遠有些納悶了,怎麼自己跑到哪里都少了葉凡這該死的王八蛋的身影,這家伙難道就真的是自己的克星?听著葉凡那夾槍帶棒的話語。在眾多仰慕者的面前,張文遠自然不能失了風度,落了下風。強忍著心中的憤怒,迎上前去,像老朋友見面似的招呼道︰「哎呀,這不是葉少嗎?好久不見啊,最近可好?」
張文遠雖然表面匕很是客氣,但眼神中卻是閃現著狠毒怨憤的神色,只是一雙墨鏡遮掩著,倒也讓人察覺不出有什麼不對勁,惟獨葉凡明白眼前的這家伙此刻恨不得一腳將自己踹到外太空去呢。
「好,好的很哪,承蒙張大公子問候,感激不盡,感激不盡哪!」葉凡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說道,只是隨即話語一轉道︰「張矢公子今天該不會又是來泡…的吧?」
張文遠心中暗暗的詛咒著這個該死的混蛋,什麼叫又,搞的自己很花心似的,即便自己再花,還能有你這個王八蛋花,操,張文遠狠狠的鄙視了一番葉凡,然後罵了一聲小然後才微笑道︰「葉少太抬舉小弟了。小弟在您老人家面前豈敢談泡…。那不是班門弄斧嗎,不敢,不敢!」
二人越聊火藥味越濃,饒是一邊的那些花痴女也察覺出了兩大帥哥之間定然有著很深的矛盾,只不過這種兩大級帥哥同場競技的場面卻是不多見,圍觀的女生那是越來越多,不少女生自然是沖著葉凡這如今依舊掛在校園網上位最神秘的校草而來。讓眾女生大呼過癮的同時,也讓她們意識到,原來男人之間的唇槍舌戰,一點也不比女人們差。
只不過葉凡和張文遠那是異常的沉得住氣,即便如此,依然一副談笑風生的樣子。
「張少過謙了,張少啊,不知道今天又看上咱們學校的哪位…啊?如果看得起兄弟的話,兄弟可以幫你介紹介紹,你看如何?。葉凡繼續戲髏的笑道。
張文遠正想回擊一番,忽然眼前一亮,也顧不上葉凡了,腳步竟然下意識的向前移動了兩步,麻利的將法拉利的後車廂給打開了,一大片嬌艷欲滴的玫瑰花頓時呈現在眾人的面前,引來了眾女生的一片驚訝聲。隨即一雙雙眸子更是充滿著無限的渴望,只是看那帥哥並沒有送給自己的意思,頓時一個個如霜打的茄子般,很是黯然神傷。
也只是下意識間,眾人都順著帥哥的眼神看向了那個得到件哥青睞的幸運兒。
葉凡也不例外,只是這麼一看,乖乖,葉凡離此地的心思,至于想羞辱張文遠的本意也顧不上了,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上官飛燕有些悶悶不樂的從綜合樓走出來,最近上官飛燕心情很是不好,說起來,原因倒是很多。一是家族已經確定和廣東的司馬家聯姻。將自己許配給了司馬家的二公子司馬曹,對于自己的這個未婚夫,上官飛燕自然也很是了解,可謂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敗家子,紈褲子弟,其名聲更是臭名遠揚,可以說上官飛燕對其是恨之入骨,雖然上官飛燕也不想認命,也向家族提出了異議,只是對于家族來說,如果能拯救這個家族,自己的個人利益又算得了什麼。上官飛燕的反對自然是如泥牛入海,不了了之。
第二個原因自然是因為葉凡,雖然上官飛燕總是控制住不去想這個該死的男人,只是自己總是會莫名的想起他,說起來,葉凡也算是第一個真正能進入上官飛燕的心扉小讓她時時會想起來的唯一的男人。也不知道葉凡知道了,會是覺得榮幸呢。還是有別的想法。
最後一個原因,自然是因為自己的美麗惹的禍,也不知道是不是春天到了,動物都開始情了,最近前來向自己求愛的男人那是數不勝數,讓上官飛燕那顆原本就很疲憊的心變的更加的不堪重負。曾幾何時,上官飛燕曾想過,如果自己出生于一個普通的家庭,相貌平凡一些該多好啊!只是這已然是不可能的事了。
說起來這人啊,也是個矛盾體,不管有錢的,沒錢的,總會有這樣的煩惱,那樣的哀愁,正所謂有錢的人向往平民般的平靜的生活,而沒錢的卻又向往有錢人每天出門豪車,吃的山珍海味,住的豪華別墅的那種奢靡的生活。
老天是公平的,它在賜予你的同時亦會從你身邊奪去一部分作為代價。
或許對于上官飛燕而言,這就是宿命。
上官飛燕輕輕的嘆息了一口氣。沿著台階慢慢的向下走去,只是當她下意識的抬起頭的時候,那光潔白哲的秀額微微皺了起來,只是人群中一個正急匆匆離開的背影卻是讓上官飛燕又是眼前一亮,原本有些黯淡的美眸更是散出明媚的光芒小至于自己為什麼有這種表現,上官飛燕此刻也顧不上了,此匆她只想讓那個男人陪他說說話,因為只有那咋。男人才是這世界上唯一不貪圖她美色的男人,和他呆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感覺很輕松,雖然這樣的機會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