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和鳳歌剛剛起舞,頓時引來了全場人的歡呼與喝彩聲。
太完美了!二人的水準堪稱旗鼓相當,絕對的一流大師級的水準。雖然第一次跳舞,但是二人之間特有的默契讓二人的舞技發揮得淋灕盡致,完美的詮釋了舞之意義。
一曲終了,二人似乎意猶未盡,再次跳了兩支曲子才攜手下場歇息。而酒吧內的眾人可算是大飽了眼福,一個個眼神中滿是羨慕,敬佩的神色。
葉凡帶著三女在劉明的酒吧內玩到十點多鐘,才一同離去。
一路上,陳菲兒三女也是興奮無比,嘰嘰喳喳的說了個沒完,直到葉凡將車停在了別墅大門前,三女才停止了議論。
對此,葉凡也是習以為常。
一行四人剛剛踏進別墅大門,才發現眾家人皆在等待著他們的歸來,饒是林老爺子也是赫然在列,看到他們平安歸來,才放心去歇息去了。
而葉凡自然被李梅喚去教訓了一頓,直到葉凡做了N多保證,並表示寫一份一萬字的保證書,李梅才放葉凡離開,惹得葉凡心中頗為汗顏不已。
華夏國西南,某原始密林中,靜謐無聲,陽光透過密密的樹葉隱隱的照射在叢林中,給原本光線黯淡的叢林中增加了一絲絲的光亮。
忽然間,一道白影如一道閃電般迅速的從森林中掠過,速度之快,如飛火流星,讓人瞠目結舌。那瞬間刮過的勁風,將樹林中的爛枝腐葉也是卷得沙沙作響。若有人看見,定然會認為是鬼神出沒。
一聲悲淒無比的慘叫聲瞬間傳遍在整個原始密林上空,循聲望去,卻見一身著白衣道袍,面如冠玉,長發披肩,身形俊朗的年輕男子正單手提著一只碩大的獵豹,一口咬在獵豹的脖頸之上,一道鮮血瞬間噴濺而出,在原始密林略顯陰森的環境中,增添了一絲絲血腥與暴虐的神色。
也就是片刻之間,那只原本還雄壯無比的獵豹漸漸的蔫了下去,很快就成了一具皮囊,鮮血已然已被吸干。
年輕人隨手將獵豹扔在地上,擦了擦嘴角邊殘留的血漬,露出一抹陰寒無比的冷笑聲,一對眼眸發出幽幽的紅色,配上那俊秀的面容,很是猙獰恐怖,似乎已成妖魔。
年輕人一聲長嘯,身形一縱,瞬間消失在原地,震得林中的野獸鳥類紛紛逃竄,一時之間,「沙沙」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煞是壯觀。
廣西南寧。
司馬家族大院。
司馬傲端坐在議事廳正中的太師椅上,面色冷峻,額頭緊皺。一雙歷盡滄桑的手指輕輕的在桌面上輕輕的敲擊著,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一個身材壯碩的中年人從外面快步的走了進來,面色上既緊張卻有些忐忑之色。
待來到跟前,中年人緩緩開口道︰「父親,三弟依然沒有下落,仿佛從人間蒸發了似的。我們已經派了大量的人手去尋找,包括從各方的眼線中匯報的情況來看,絲毫沒有消息。您說,三弟會不」
中年人說到這里,似乎有些不敢說下去了,一個勁的低著頭,絲毫也不敢與司馬傲對視。
「混帳——」一聲咆哮聲瞬間充斥在諾大的議事廳內,饒是屋檐之上的瓦片也是震得「啪啪」直響。而中年人更是嚇得面無人色,渾身如篩糠般瑟瑟發抖,腦袋也是低得更低了,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汗珠,但卻絲毫也不敢伸手去擦,一副心虛無比的樣子。
此刻的司馬傲憤怒之極,這三兒子乃是他比較器重的兒子之一,乃是未來家主的候選人。可是自從自己閉關出來之後,三兒子卻是無緣無故的失蹤了。怎能不讓司馬傲怒氣沖天?
如今半個月過去了,司馬家族也是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到處搜尋司馬志的下落,可是卻是無果而終。根據面前這二兒子司馬宏的說法,司馬志是獨自出門辦理事情的。至于去辦什麼,也無從得知。
司馬傲銳利的眼神迅速的掃視了面前的司馬宏一眼,頓時發現了一些端倪。
「宏兒,你確定你三弟是自己單獨出去辦事的?」司馬傲的語氣淡淡的,但卻很是嚴厲,眼神似是有意無意的看向面前依然緊張得無法形容的司馬宏。
司馬宏沒料到父親竟然老話重提,心中更是又驚又怕。汗水更是不要錢的拼命往下滾落,也就片刻之間,衣服已然濕透。
面對著父親異常嚴厲的眼神,司馬傲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若是讓父親知曉三弟是因為自己的指派而擅自出門行刺葉凡的話,父親的雷霆大怒那自然是避免不了,更為關鍵的是自己在司馬家可就再無翻身之日了。這種結局,可不是野心勃勃的司馬宏所願意見到的。
「父親,孩兒所說的話俱是千真萬確,絕無半句虛言,請父親明察!」司馬宏嘴唇有些顫抖的開口回道,雖然盡力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但在父親的面前,司馬宏還是不能完全保持心如止水,對于司馬宏來說,這太難了。尤其是父親那銳利的眼神再加上那渾身散發出來的凌厲氣勢,讓司馬宏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宏兒,你此話當真?」司馬傲依然面色平靜,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彌漫全身,似乎隨時準備蓄勢待發。
「父親,孩兒所說之話確實屬實————」
司馬宏的話還未完全說完,司馬傲就憤怒的打斷了司馬宏的話音,暴怒道︰「你這逆子,我已經給你一次機會,你竟然敢當眾欺瞞于我,你當我是老糊涂了嘛?」
「父親——孩兒錯了,孩兒知錯了,求父親寬恕,求父親寬恕————」司馬宏再也忍受不了那種極度的重壓,「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嘴巴哆嗦不已的開口求饒道,那神色極其的慌亂不已,心髒緊張得都快要停止跳動了。
「說吧,將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司馬傲收斂住自己全身的怒氣,心平氣和的抿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司馬宏到了此刻,哪里還敢隱瞞,原原本本的將事情的經過絲毫不漏的道了出來,一邊敘說,還一邊端詳著父親的表情變化,以便能采取必要的措施來度過此次危機。
司馬傲听完之後,氣得再次破口大罵道︰「你這逆子,你怎的如此糊涂啊!你難道以為就憑你這小伎倆就能奈何得了葉凡那小子,真是愚昧之極,幼稚之極!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司馬宏聞言,額頭的冷汗再次「唰唰」而下,連忙跪地求饒道︰「父親,孩兒知錯了!你就饒恕了孩兒這一次吧,孩兒一定會戴罪立功,將三弟給找回來!」
「找回來?你到哪里去找?咱們派出去了那麼多人手,都沒有音信,你難道憑你就有辦法找到?真是不自量力!」司馬傲對這個兒子真是失望透頂,面容上滿是不喜之色,揮了揮手道︰「你下去吧,好好的閉門思過去。你三弟的事情就不需要你管了,去吧,去吧——」
司馬宏見父親對自己冷漠的態度,心下也是失落不已。原本自己想趁父親閉關之際,好好的逮住機會表現一番,如若將葉凡那廝處理掉,那可真是天大的功勞一件啊!到時候說不定,父親心頭一喜,自己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下一任家主,到時候自己有了這個巨大的平台和超強的身份,就可以實現自己的抱負,前途不可限量啊!如今事情敗露,父親徹底的對自己失去了信心,司馬宏也是後悔莫極,可是事已至此,再後悔也是無濟于事了。如今之計,也只有暫且低調做人,來日方長,再做計較。司馬宏打定主意,對父親施了一禮,然後退了出去
司馬傲看著三兒子慢慢遠去的背影,也是無奈的長嘆一聲,此子心胸狹窄,卻又頗具野心,家主之位如若擱于他手,必然會毀了司馬家的千年基業!
只是不知道自己那志兒現在何處?
而這事情或許也只有葉凡那小子知曉了,看來為了自己這個兒子,自己有必要到京城走一遭了,如果不出自己所料,志兒定然還尚存于世,這家伙定然將其作為籌碼,以便關鍵時刻,作為要挾,逼迫自己就範,只是這家伙還是太小看我司馬傲了,想成就一番大事業,那必然會不折手段,只要能實現自己的目標,任何代價都可以犧牲,當然這必然包括自己那志兒!
司馬傲思索了一番,心下也有了初步的打算,兀自去準備去了
夜幕下的京城,到處都是旖旎的景色。
五顏六色的燈光將京城的大街小巷渲染得艷麗多姿,無數的行人與熙熙攘攘的車流,映襯著這個大都市的繁華與奢榮。無數的古老建築見證著這個城市的興衰與榮辱。
一家金碧輝煌的某私人俱樂部內,兩個男子面對面而坐,把酒言歡,身邊各自坐著一兩個打扮得千嬌百媚的女子,如果細細看一眼,定然發現這三四名女子都甚是眼熟,似乎是某部影視劇的大牌明星。
瞧她們那刻意逢迎,使出渾身解數,想討好面前兩位男人的姿態,也可以看出他們身份的不凡。能讓這幾位一線明星看上眼的,自然不是等閑之輩。
「王少,冷某早就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坐在左首位置的俊逸男子淡淡說道,言語不卑不亢,神態悠閑自在,雖是恭維之言,但卻不顯山,不露水,一副大氣磅礡的姿態。
「冷兄過謙過謙,小弟只是虛名,不足掛齒,不足掛齒!比起冷兄,小弟自愧不如啊!」王元英雖貴為王家大少,但卻絲毫也不敢在冷岩面前顯露大少氣質,神態之中似乎反而有些對眼前的冷岩頗為畏懼。
冷岩心中悶哼一聲,你這二世祖倒也有些自知之明,和本少爺相比,你確實和本少爺不是一個檔次,原本此次想來與王家大少結交一番,聯絡聯絡感情,卻沒料到王家大少竟然有事外出,已經好幾個月未歸,冷岩心中也是頗為失望,不過既然王二少在,那索性先拉攏一番,雖然這二少本事低微,但總算還有些利用價值,也不算浪費自己時間。
這家名叫紅館的私人會所乃是冷岩在京城所開,名望雖不及星辰名人俱樂部,但一直以來,紅館向來以低調著稱,暗地里也是小有名氣。不少大牌明星,成功商人,部門官員也是聚集與此,將此地看成他們的秘密銷金窟,在某些圈子中亦是聲明遠揚。
「王少太客氣了,王少出身名門,家教良好,一表人材,想來在京城重地,定然是那些大家小姐,各家名媛所心儀的對象!呵呵,王少,你看我說的可對?」冷岩語氣平和的說道,那話語听在王元英的心坎上也是舒服無比,有些飄飄欲飛的感覺。
「冷兄說得倒也不無道理,不瞞冷兄,兄弟我確實吃香得很,吃香得很,只是可惜啊,兄弟有個心儀之人,苦苦追求了若干年,卻是依然一無所獲,真是慚愧之極啊!」想到李凝,王元英又是恨又是愛。恨的是李凝這賤人對自己薄情寡意,視自己為無物,公然在自己面前與葉凡這王八蛋眉來眼去,情意綿綿;愛的是這小賤人天生的美貌非凡,魅惑無比,讓自己實在難以放得下,甚至有些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
「哦,是哪個女子竟然如此的不識抬舉?竟然連王少也是看不上?真是有眼無珠啊!」
「是啊,是啊!這是哪家的小賤人如此的不知好歹——」一風騷女明星為了在兩位大少面前邀功討好,也是開口附和道,只是話還未說完,卻是被冷岩那冷酷的眼神給掃了一眼,頓時捂住小嘴巴,再也不敢吱聲了,只是心中卻是依然不服氣,要是王少能看上自己的話,自己絕對不會拒絕,放著這樣一個堂堂的大少爺不要,還真是傻啊!只可惜自己命不好,卻沒有如此的好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