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和肥婆打完招呼,第二天,坐火車到了赤山。
到了赤山,他沒有停留,改坐汽車去諾爾。
才子到了諾爾,自然第一個去的地方自然是派出所。
派出所還是老樣子,接待他的還是老陳,老陳見到才子很是興奮地問︰「你這小子還真的有一股韌勁,你一定是來打听消息的吧?我告訴你,現在沒有任何的信息。特別是也沒有不好的消息,上次刑警隊抓了幾個拐賣婦女兒童的,通過他的交代確實沒有發現老丫的情況。」
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又說︰「也許我不可能等到找你到老丫那天了!」
說做到這,老陳「嗨……!」嘆了一口長氣。
才子覺得老陳話里有話,就問︰「你怎麼這樣傷心啊?」
老陳听到這些,老陳有點激動,他說︰「不瞞你說。我四月份就提前退休了,我退休就回老家了。我老家可是個美麗的令人向往的地方啊!」
才子說︰「您老家在那里啊?」
老陳很自豪的說︰「不瞞你說,我當兵出來已經四十年了。當時在家時,我沒覺得太好。現在回想起來,我們那里風景太美了!我們那里叫克什克旗新井鄉石來村,西拉沐淪河自西向東流去,綠樹成蔭,怪石崇立,山頂上的草坪啊、山神廟啊、險石啊、懸石啊、鷹嘴石啊還有那些密密麻麻的冰臼啊,太美了。」
說到這,老陳停頓一下,才子看看老陳的表情很是嚴肅,他沒敢插嘴。
老陳看看才子,接著說︰「小伙子,有空你到我老家看看,那里有我的兄弟姐妹、佷男八女他們挺好客。」
才子說︰「有機會我一定去看看!」
這時,派出所的其他人回來了,大伙與才子閑嘮了一會。
之後才子告辭,他要去高女乃女乃家和兔子爺爺家看看。
他到街上買了一些禮物,之後到了高女乃女乃家。高女乃女乃正在做飯,老人見到才子像見到自己的親孫子一樣,拍打著才子身上的塵土,問這問那,極其親近,才子十分感動。
高女乃女乃的這些問候,讓才子回想起自己女乃女乃。
小時候女乃女乃總是管自己叫「大寶」從來不叫名字,在高女乃女乃身上,才子找到了親女乃女乃的感覺,才子不經意間把高字去了,直接叫女乃女乃……。
高女乃女乃……哎……哎……的答應著。
吃完飯,才子說要看看兔子爺爺去,高女乃女乃說︰「應該的,你去吧。」
才子從高女乃女乃家出來還不算晚,到街上買了一些禮物之後到兔子爺爺家。
兔子爺爺家今天人挺多,兔子爺爺一一介紹著,他指著幾位穿蒙古族裝束的人說,這是我姑爺,這是我的女兒,兩個孩子是他們的孩子。
之後又指著穿普通西服的兩個中年男人說,這是我的兩個兒子。
又指著兩位婦女和孩子說,還有那是我的兒子媳婦,還有兩個孫子。
兔子爺爺介紹完,整個一大家子,兔子爺爺又介紹了才子給他的家人認識。
兔子爺爺相互介紹完又把才子上次來諾爾找老丫的事和家人說了……
大家听完兔子爺爺的講述後,都對才子的執著很是感動,兔子爺爺說︰「憑我的感覺,老丫應該活著,這些年還沒有在沙溝子因迷路困死的人,因為那的沙面太小了,困不住人。」
兔子姑爺說︰「那個地方我也知道,沙溝子面積不大,不會困住人的。正常人一天都能打個來回,她應該走出了沙溝子,應該在沙溝子外圍遇到了不知的事故。所以,以我多年放牧的經驗看,你在沙溝子找不會有結果。」
才子一听兔子爺爺姑爺說的確實有一定的道理,可是不在沙溝子找,去那里找啊?這樣的話,目標就不明確了,範圍也太廣了。
就這樣,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著。
這時,「兔子的外孫女一個長著高高的個子、黑中戴紅的一張圓臉,身著一身藍色的蒙古族長袍,胸前z字型紅色繡邊顯得格外好看,十五六歲的樣子。這姑娘一看就是經常在風沙中磨練的蒙古族姑娘,有著蒙古族姑娘特有的豪爽。
姑娘說︰「我听說,沙溝子周圍的林子里經常有狼出沒,是不是遇見狼了?」
大家不語,大伙知道最不願意想象的就是這種結果。
可以想象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子,在林中遇見狼。孤立無援,即使不被狼吃了也得嚇死。
由于,小姑娘心直口快,話語沒有遮擋才說了出來這樣的猜測。這個結果大人們自然舍不得說出口來,免得傷害了這顆虔誠苦尋的熱心。
這對于一個正在充滿希望苦苦尋找老丫的才子來說,是一種精神上的打擊。
听到了姑娘的話,才子的心情極其沉重,兔子姑爺見到才子的表情,急忙說︰「別听這孩子的,那……那好遇見狼呢?」
小姑娘不知其中的道理,反駁說︰「我放牧時就遇見幾次狼呢!」
這時,兔子爺爺接過話茬又說︰「這只是一種猜測,不一定就那樣湊巧,另外你家那里是草原和沙溝子能一樣嗎!」
隨後,兔子爺爺轉移了話題接著說︰「有機會到我姑爺家玩玩,那里的牧民可好客了,茫茫的大草原,一望無際,遍地的牛羊,你可以騎馬騎駱駝,好極了!」
才子慢慢地說︰「不知叔叔家在那啊?」
這時,小姑娘說︰「我家住在右旗巴彥他拉,我們那一開春就看見綠草如海,各色的野花開滿草原,牛羊遍的,白色的蒙古包就是我的家,你听說過「風吹草低見牛羊」吧?說的就是我們那里。」
此時,才子緩和了語氣說︰「如果是春天,我一定去一趟。可惜現在有點冷啊!」
小姑娘說︰「到時候你要是去的話,我教你騎馬和射箭。」
才子說︰「謝謝了!你說的兩樣我可整不了!」
小姑娘說︰「小哥,我阿瓦(蒙古語爸爸的意思)叫特古斯是出了名的博克(蒙古語摔跤手),前幾年在草原上各個營子那達慕會場上,他贏了不少次呢!在我們那一提到阿瓦的名字不少人都認識他!」說完她露出了驕傲的笑。
才子看著特古斯一家人穿著打扮就知道,這家人過的應該過的挺豐裕。
就這樣,面對著這一家好客的人,才子在兔子爺爺家嘮到很晚。
5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