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哈順格日麗爺倆,他沒有回工地。
才子回到了租住的房屋,關上門靜靜地回味著和哈順格日麗認識到產生感情的每一個瞬間,想累了就睡一會,醒了還是想,就這樣一天就過去了。
第二天,才子迷迷糊糊起來,趕往工地,在工地看了一圈。覺得困意襲來,他回到隊部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已到了晚上,工人們都下班了,隔壁工棚里傳出工人們嬉笑的聲音。
此時他感到餓了,走出隊部準備出去吃點飯,路過工棚時周廣仁妻子站在門口。見是才子,她問︰「孫隊長,今天怎麼才走啊?」
才子說︰「有點事才忙完。」
周廣仁妻子問︰「還沒吃飯吧?正好我們也沒吃呢,你和我們一塊吃吧?」
才子說︰「周哥在家嗎?」
周廣仁媳婦說︰「在里面呢。」
才子說︰「好吧。」說完進屋。
才子進屋,見周廣仁正在聚精會神的看書,他沒有驚動他,在他背後悄悄地把書拽起來,周廣仁的頭順著才子手上的書轉了一個九十度,此時,他才意思到書被拿走了。
周廣仁見是才子,就急忙笑了,說︰「隊長你怎麼來了,快請坐。」
說完,把自己的椅子讓給才子,自己坐在臨時搭建起來的「床」邊,說是床實際上就是幾塊紅磚搭上幾塊木板,鋪上被褥而已。
才子也沒有客氣,一就坐下,翻看著周廣仁看的書,才子一看這是一本《家兔養殖技術》。
才子說︰「周哥你想養兔子啊?」
周廣仁說︰「我這個人,從小就喜歡養兔子,來這前我在家就養了一些,因為技術的原因一直養不起來,還有就是資金不足,不成規模。」
才子一听,心里一驚,心想,難道周哥和自己一樣的喜歡養兔子!才子急切地說︰「我也很喜歡兔子,小時候家里也養過幾只,但兔子這東西太愛得病,得病就死!後來傷心了,就不再養了。」
周廣仁說︰「現在我家里還有十幾只,老爺子幫著喂呢,等我有了條件還會擴大規模,這是我一直想實現的夢想。」
這時,周廣仁媳婦進屋說︰「孫隊長喜歡吃點啥啊?嫂子給你做。」
才子說︰「有豆腐沒有?炖點豆腐就行了。」
周廣仁媳婦說︰「豆腐現在可沒有,我到市場上看看買點菜,你們哥倆嘮著,我這就去。」
周廣仁媳婦走了,兩人繼續嘮著,周廣仁說︰「我這媳婦干事挺麻利,為人處事都很圓滑,非常有主見。家里的事,比如婆媳、妯娌關系處理的都挺好,讓我少操老心了。缺點就是個厲害,有時還不講理。這次我們出來就是她的主意。」
才子說︰「听口音嫂子不是鐵嶺的?」
周廣仁說︰「她娘家是撫順新賓的,就是努爾哈赤的起家的地方,她是滿族,她還有個妹妹比她還好呢!年齡比你小點,有心情我給你介紹介紹?」
才子搖搖頭,說︰「這麼厲害的媳婦我可受不了,我現在悠閑慣了,有人管會不舒服的!」
周廣仁笑著說︰「媳婦厲害點得好,免得被人欺負。」說完自己「哈哈哈……!」大笑,才子也笑了。
才子淡淡地笑了一下,嗨……!嘆口氣。
周廣仁也神秘地一笑,問︰「哥問你點事,你別生氣。」
才子看到周廣仁的神態,明白了大概,他要問自己和肥婆的事。
想到這,才子笑了,說︰「周哥,我們都是爺們。心眼沒那麼小。」
周廣仁問︰「」你和那個紅玫瑰酒店那個老板……?
才子笑了,說︰「我們已經分開了,她的女兒倩倩一直鬧著讓她和前夫復婚,所以我們分手了。」
周廣仁听後笑笑說︰「才子呀!就憑你現在的條件,找一個好姑娘是沒問題的啊!」
才子不好意思地笑笑,隨後又搖搖頭。
周廣仁看著才子樣子,疑惑地問︰「你現在沒有找媳婦的意思嗎?我們那,像你這樣年齡的孩子都滿地跑了。」
听到這些話,才子感覺有了一絲郁悶。少許說︰「我理想中的愛人已經離我而去了,也許這輩子不會再見到他了。」
周廣仁一听,更加不解了,問︰「難道你有心上人了?」
才子知道現在周廣仁還不知道老丫的事。
才子說︰「別說我了,我看你們兩口子歲數都不大,結婚幾年了。」
周廣仁說︰「結婚七八年了,孩子都五歲了,讓我父母看著呢!」
說話間,周廣仁媳婦進屋,拎了一兜菜,有魚有肉還有酒。周廣仁媳婦一邊做飯一邊對周廣仁說︰「難得孫隊長今天在咱家吃飯,做點好吃的,咱們也好解解饞,我順便告訴大哥廣江了,回頭就來。你們哥三喝點。」
周廣仁說︰「還是媳婦想得周全。」才子也感到這個嫂子人長得雖然不算出眾,但辦事確實不賴。
沒多長時間,周廣江來了,周廣江和弟弟一樣,性格也很憨厚,周廣仁媳婦說說笑間菜做好了。
第一個菜上來,周廣仁把酒起開,三人圍在一塊木板上,坐著磚頭開始喝酒,周家哥倆不勝酒力。
才子一杯酒快見底了,周家哥倆半杯還沒喝了,周廣仁媳婦忙完菜,坐下吃飯。
才子說︰「嫂子累得夠嗆,也喝點吧?」
周廣仁媳婦說︰「我一個女人家喝啥酒,你們喝吧!」
這時,周廣仁說︰「媳婦你喝點吧?我們哥倆的酒量陪不好孫隊長。」
周廣仁媳婦說︰「他們哥倆確實不會喝酒,嫂子喝點陪陪你。」
周廣仁拿著酒杯倒滿,之後給了媳婦。見才子的酒杯中還有一點酒,周廣仁媳婦說︰「孫隊長你把剩下的一點酒喝了,嫂子給你倒點。」才子不好推月兌,只好把剩下的一點酒干了。
周廣仁媳婦給才子倒了一杯酒說︰「嫂子頭一次和你喝酒,這杯我先干了,你喝一口。」
說完,還沒等才子說話,她一杯酒下肚了,才子不好意思,也勉強把這杯酒干了。
時間不長,周廣仁見一瓶酒已經見底,馬上又啟一瓶酒,周廣仁媳婦接過剛啟的白酒先給才子滿上,自己也將自己的酒杯倒滿,才子見這架勢心里沒了底。
雖然自己斤八兩的酒倒沒什麼問題,可是他不知道周廣仁媳婦的酒量有多大。
才子笑著說︰「嫂子,我只能再喝一杯了,酒可不能再喝了。」
周廣江說︰「我這位弟媳婦能喝點酒,才子你放心,她沒問題。今天晚上又沒事就多喝點吧,我知道你的酒量。」
才子說︰「那好吧,我敬三位一杯,感謝幾年來你們哥倆和嫂子對我才子的信任和支持,我和嫂子干了,你們哥倆隨意。」
說完一口干了,周廣仁媳婦也不示弱,一口也干了。
周廣仁媳婦接著繼續倒酒,才子說︰「嫂子,我們認識這麼長的時間,只叫你嫂子,還不知道你的大名呢?」
周廣仁媳婦說︰「嫂子叫王月娥,名字不好听。」
才子說︰「不錯的名字嗎!挺好听的。」
這時,周廣仁說︰「你嫂子的妹妹叫王月仙,人長得可比她強多了。」
說到妹妹,王月娥心里一動,王月娥說︰「過幾天,我也讓她過來,讓她也來干點活,弟弟你認識一下我妹妹。」
才子說︰「歡迎,歡迎。」
幾人邊喝邊聊,兩瓶酒見了底。此時,才子有點發暈,王月娥卻沒有醉意。才子知道這女人的酒量比自己強,就說︰「酒不喝了,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說完起身,三人送才子出屋。
帶著醉意,才子走在馬路上。他走得很慢,走了好長一段路,他覺得到家了,上樓到了門前,開始開門。可是門卻怎麼也開不開門,他反復的查看著鑰匙,覺得沒錯。這時屋里突然傳出一個聲音,「誰啊?」
才子一听當時一哆嗦,自己的屋里怎麼會有人那?
屋里又傳出「誰啊!」听聲音那樣的熟悉,才子思索一下,猛然間酒意全消。他使勁的眨眨眼,仔細的看著周圍的一切,這門和走廊是那樣的熟悉。
此時,他明白了,這是肥婆和自己原來的住處。
他沒敢吱聲,下意識的轉身下樓,到了樓下他往樓上看看,見肥婆站在陽台上向外張望。
他不敢回頭溜著樓邊快速的走了,他不知道肥婆是不是看見了自己,他拍著腦袋自言自語「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回到這來了,這酒喝的……。」
一路上他不敢抬頭,像剛做過賊,幾乎是溜回家的。
回想到租住的房子,才子已經酒醒,他躺在床上,開始回想以前和肥婆的種種,他已經心煩意亂。
他下床到了地上,到了窗前,望著窗外的夜空。思緒難以平靜,望著對面樓里一戶人家一男一女正在親密,他的感覺癢癢地。
這樣的映射,又勾起了他和肥婆發生親密的那第一次,那次他失去了處男。
那次的親密讓他一生都無法忘懷。木然間,那次的情景又浮現在腦海里,好像就發生在昨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