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大梅沙,兩人一直玩到了人群散去,回到了賓館。
招待的飯已經趕不上了,兩人只好在房間里單獨叫來飯菜。這時,負責招待的的小伙進屋說︰「兩位,你們的同學趙立新來過了,他臨走時告訴我,你們一回來就呼他。有點晚了,呼他嗎?」
才子說︰「這小子還不是個書呆子,還知道過來看看我們。行,就麻煩你呼他一下吧?告訴他我們在這等他。」
小伙點頭關門離去。
蔡耀東說︰「這小子,吃沒吃飯也不知道,我們等不等他?」
才子說︰「應該吃完了吧,這都快八點了!我們先吃吧。」
兩人邊吃邊喝邊等,沒多長時間。趙立新來了,一進門,趙立新看到兩個同學地笑著,表現出熱情。
看到兩人正在喝著啤酒,馬上喊負責聯絡的小伙。
沒一會,小伙跑來,小伙給他拿一套碗筷,三人因為是同學關系,說話很是隨便,也沒太多的客氣。
才子問趙立新︰「這新娘子,我們還沒見著呢?不知長的什麼樣。」
趙立新湊近了才子小聲的說︰「長的我看就一般吧!不過也不磕磣,打扮好了,也是個美女!」
蔡耀東也把脖子伸了過來听,才子說︰「張明運長的結實,也算英俊!人家是不是看上他這點了。」
趙立新說︰「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涂總的女兒我看長得一般。論長相,張明運娶她我到覺得有點屈!」
蔡耀東說︰「誒啊,要是我啊,別說人長得不磕磣,就是缺胳膊少腿我都願意啊!只要她有錢就行!」三人都笑了。
才子對趙立新說︰「你現在干什麼呢?」
趙立新說︰「我就不行了,在下邊的廠子當副廠長,主抓生產,整天呆在廠子里出不來。不像這張明運,一天神神叨叨的,東一趟西一趟陪著老總天南海北的轉。」
才子听後一笑,說︰「你別看這張明運只是初中畢業,這小子不是因為家里窮也能考上點啥,從小腦袋可好使了,說話一套一套的。」
趙立新說︰「可不是嗎?小時候我一回家,我家里就逼著看書。他家就不一樣了,他回家還得打豬草,下地干活,要不言我們誰也考不過他啊!現在這小子在這接觸人多了,說話更是一套一套的了。那幽默勁不比趙本山差不了多少,小時候我們給他起外號叫臭嘴,就是說他能說點逗樂子的三期嘎啦話嗎!」
蔡耀東听著,笑著說︰「怎麼說,如果趙本山遇見他還不把他受做徒弟啊!」
三人東一下西一下的瞎聊著,由于說話隨便,聊的確實挺開心。不經意間,十幾瓶啤酒見了底。
這時,有人敲門,趙立新起身去開門。卻沒見到門口有人,趙立新出門到走廊去看。張明運笑吟吟的閃了進來,進屋後張明運說︰「老同學,冷落了,不好意思。這娘家親也太多了,都是一些什麼經理老總啥的,我這老丈人非要把他們一個個引薦給我,介紹了一大堆到現在我連一個都沒記住。這不,騰空我跑了出來,看看哥幾個。」
三人都站著等著這位準新郎說完話,張明運說完話,拍拍才子和蔡耀東的肩膀子說︰「麻煩你倆了,大老遠的趕過來給我捧場。」
才子說︰「別說,你小子果然變了,上次同學聚會說的就到位。」
四人落座,張明運看看茶幾上的啤酒,說︰「來,給我倒一杯,陪哥三個喝一杯。」
說完,一看地上都是空酒瓶子,他喊門外的小伙︰「去拿個杯子,在拿啤酒。」
負責招待的小伙一溜煙的沒了。
不一會,一個杯子和幾瓶啤酒拿來了。四人杯子里倒滿了啤酒,張明運說︰「來唄?哥幾個,我和趙立新有幸能在深圳這地能很好的生活,完全是因為有涂總的緣故。明天我又要娶他的愛女為妻,我十分激動。加之兩位同學不遠萬里來參加我的婚禮,又增加了我的無限的喜悅。說實話,我今天特別激動,我干了這杯酒以示感謝。」
說完,張明運看看他們三個一眼,隨後一飲而下。才子三人也痛快的干了這杯帶著張明運感情的酒。
接著三人繼續喝,張明運的酒量確實不行,兩杯酒下肚臉上已經浮現了彩虹。
趙立新說︰「張明運啊?你就喝這些吧,明天你還得唱主角呢!」
才子和蔡耀東也不讓他再喝了,張明運也覺得臉很熱,就不再喝了。
三人把張明運送走,繼續邊喝邊嘮,不知不覺中已是後半夜。
趙立新說︰「這麼晚了,我也不回廠子住了,我讓服務員在安排一個房間,明天咱們還得起大早到新房幫著錄像呢。」
蔡耀東說︰「那就早點睡吧。」
兩人出了才子的房間,才子叫來服務員收拾了一下,沖個澡也躺下了。
才子躺了一會,說什麼也睡不著。這也許是到了一個新的地方不適應,也許是和同學感情升華所致,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很激動。
以前,才子也經常住旅店,可是一次也沒住過這樣豪華的房間啊!一人一間屋子,屋里有廁所,還能洗澡,嗨……!他能不激動嗎?
才子盡量讓自己放松,勉強睡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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