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老海敲開才子房間的門。
老海問︰「經理,回去嗎?」
才子微笑著說︰「既然來了,隨便去騰旗,到青山看看丫丫的運轉情況。」
兩人下樓,吃過早飯,退完房。車子離開了左旗直奔大青山而去。
車上,老海看看才子的臉說︰「才子啊!我看今天露出笑臉了。」
才子看看老海笑笑說︰「老海哥,我覺得我真的想開了,我已經走出了那片陰霾了!」
老海說︰「才子,我知道你這次來這里就是為了舒緩你的郁悶的。你要冷靜下來,重新思考你的下一步。」
才子說︰「老海哥,你狠厲害啊!看來你把我的心思看透了啊!」
老海也笑了一下說︰「才子啊!這樣做就對了,你還很年輕,將來的發展機會有都是。還在乎一時的失意嗎!」
才子說︰「老海哥,你說的對。才子不會因為這點打擊就消沉下去的人。等著吧!我會……」
說到這,才子皺皺眉頭,沒在說下去,老海看看才子會意地點點頭。
車子駛入丫丫已是下午,遠處看見丫丫四層小樓顯得格外顯眼。
車子駛入院子,才子一看丫丫院里停了幾輛轎車和面包車,這是丫丫以前沒有的景色。
才子下車,老海把車子按照停車線停好車,才子看看立在那里的的那塊尋找老丫的那塊木牌已經被刷上了新的油漆。院子也很干淨,一片嶄新,清潔的景象。他心里很得勁,兩人推門進屋。
這時一名年輕女服務員迎了上來︰「兩位先生好!」
才子一看這位服務員他不認識,他笑著點點頭說︰「好……好……。」
服務員說︰「兩位是吃飯還是住宿啊?」
才子說︰「也吃飯,也住宿。」
服務員說︰「先生那就先登記一下吧?我們的餐廳在一二樓,住宿在三四樓。」
服務員邊說邊麻利的翻開登記本,看看才子和老海。
之後說︰「兩位是來青山旅游的吧?這個季節旅游的可多了,兩位對這的情況熟悉嗎?」
才子看看服務員,假裝思索一下說︰「不熟悉,是慕名而來。」
老海站在一旁笑著,看著才子和服務員對話。
服務員說︰「是這樣啊?兩位如果需要導游我們可以給你們介紹,這導游都是本地的村民,收費很低,而且有很樸實。」
這時,老海微笑著問︰「導游怎麼收費啊?」
服務員說︰「按時間收費,一天50到100元。」
才子讓老海拿出身份證,謊稱自己的身份證忘帶了,登完記交給服務員,服務員看看登記簿,覺得沒錯。
這時,服務員看看才子說︰「就你們兩位嗎?準備住幾天,是住兩人間還是多人間?」
才子說︰「就我倆,住二三天吧,那就住兩人間吧。」
服務員又看看登記,隨手把一串鑰匙交給才子說︰「押金每人每天100元,這是405的鑰匙。」
這時老海掏出錢來交給服務員,服務員麻利的開出票子交給老海。老海看看才子笑了說︰「還挺正規的呢!」
才子看看接待門廳,覺得收拾的也很干淨,他問服務員說︰「外面的車子也是住宿的嗎?」
服務員往外面看看說︰「大都是住宿的,來吃飯的一般都是本地的車牌子。」
這時,有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從樓上下來,出了大門。才子問︰「你這的客人看來不算多啊?」
服務員說︰「現在可不少,高峰時,我們這都住不下,有的只好跑回騰旗去住。」
才子又問︰「有沒有一整天都沒人的時候?」
服務員說︰「到了冬季就不行了,經常有一整天一個人都沒有的時候,這個季節沒有那種情況。」才子點點頭。
在門廳呆了一會,才子看這里,就她一個服務員,才子又問︰「這的服務員不多啊?就你一個?」
服務員說︰「接待的就我一個。」
才子心想,這烏紗閣還行,很有經營頭腦,他看看老海說︰「走,先吃點啥。」
服務員說︰「一樓都是大眾餐廳,二樓是雅間。」
才子說︰「那就到雅間吧。」
兩人說完上樓,他上二樓當然不光是為了吃飯,主要的是二樓有烏紗閣的辦公室。
到了二樓,他來到了烏紗閣的辦公室,辦公室的門開著,他看見烏紗閣正低頭寫著什麼,才子笑著輕輕地磕門。
烏紗閣抬頭,看見才子一驚,立即起身,隨後說︰「誒啊!老板,你來了,快進屋。」
兩人進屋,才子坐下說︰「你也坐吧,我是去諾爾回來順便到這看看。」
之後介紹老海和烏紗閣認識,完事,烏紗閣說︰「才子,你比以前瘦了?好像沒休息好?臉色不太好看啊!」
才子說︰「可不,這幾天沒怎麼睡好。」
說完,他仔細的看看烏紗閣說︰「看你的氣色還不錯啊?現在還單身嗎?」
烏紗閣低頭說︰「嗨……!單身不是很好嘛?自由。」
才子說︰「你和姐夫,沒有重婚的意思?」
烏紗閣說︰「復啥婚啊!他領一個搭伙的過上了。」
才子說︰「嗷,是這樣。」
烏紗閣說︰「別說我了,我和你匯報一下丫丫的目前經營情況吧?」
才子說︰「不用了,我都看到了,我倆吃口飯就走。」
烏紗閣說︰「我馬上叫人安排。」
才子說︰「別,我倆簡單吃一口就行了,別驚動大伙了,接待我他們手忙腳亂地,耽誤了大伙的工作。」
之後他對老海說︰「你到外面要倆菜,菜上齊了你叫我們。」
烏紗閣說︰「這樣不好吧?」
才子說︰「沒事,這樣我覺得自然,你就別管了。對了,我看見樓下的接待服務還行,現在這個服務員可比原來的強多了,原來的那個服務員呢?」
烏紗閣說︰「原來的那個結婚走了,這個是新招來的。」
才子說︰「那幾個服務員呢?」
烏紗閣說︰「原來那幾個年齡稍大了點,大部分結婚後都不干了,我就又新招幾個。都是年輕的,氣質啥的都不錯。以現在丫丫的檔次再用歲數大的就不配套了。」
才子說︰「是,這點我還真沒想過。會計他常在這嗎?」
烏紗閣說︰「他常來,這個人干事認真。還有些頭腦,當地認識的人挺多,人也活絡,關鍵時刻她還能頂上去呢!」
才子說︰「當時,老陳選他時,我真的沒考慮讓他做別的事,那時會計難找所以老陳才讓他來這里兼職的。」說到這,「嗨……!」才子嘆了口氣,接著說︰「一提到老陳我這心里就不得勁,現在老陳已經不在了,我還真怪想他呢!」
烏紗閣說︰「老陳的事,我是後來听他弟弟說的。算起來也有半年了吧?」
才子說︰「老陳的家人,當時也沒告訴我一聲,老陳的葬禮我沒參加,我覺得好像缺點啥似的。對了,老陳家將來有啥事你可給我打電話。」
烏紗閣說︰「可不嘛,我也覺得不得勁,按道理要是知道信我也應該去吊唁。不過自從丫丫翻新,老陳的弟弟很少到這來了,他家有啥事我還真的不一定知道。」
才子說︰「也是,老陳一走,他弟弟自然就和我們疏遠了。」
這時,老海回來說︰「菜上齊了。」
才子說︰「走吧,陪我喝點。我記得你的酒量還行。」
烏紗閣說︰「我以前喝酒是逞能,我那會喝酒啊!」
說著三人出去,到了一雅間。由于這個時間不是飯時,沒有吃飯的客人。三人坐下開始吃飯,烏紗閣拿來一瓶酒啟開,給才子倒上,之後給自己也到了一杯。
吃完飯,三人到樓上走走,才子覺得這的情況還行,沒有不滿意的地方。
下樓後,烏紗閣介紹門廳的接待服務員說︰「這姑娘叫參丹其木格,高中畢業。人挺精靈的。」
之後她對參丹其木格說︰「這位是我們的老板,別看年輕,老能干了!」
參丹其木格看看才子,吃驚地說︰「對不起老板!我不認識您。剛才……。」
才子說︰「說啥呢?你做的很好,丫丫的服務員要是都像你這樣,我們就不用操心了。」
參丹其木格說︰「謝謝老板對我工作的肯定。」
才子笑著說︰「就這樣吧,我得回去了。」
參丹其木格急忙跑到吧台,拿出老海交的押金說︰「老板這是……這是您剛才交的押金。」
才子示意老海拿著這些錢。老海接過了錢把那張押金票交給了參丹其木格,才子邊往出走邊對烏紗閣說︰「烏姐,今後也許我們不會常來,丫丫這邊就靠你了。」
烏紗閣說︰「老弟,你放心,我早已把丫丫當成自己的家了。」
才子說︰「這可不錯,丫丫有你這樣的女主人我就不用操心了!」
到了外面,才子看看那塊木牌說︰「這木牌刷了油,還挺新的,來的客人都來看看嘛?」
烏紗閣說︰「有的還真的看看,不過來這的都是遠道的人,沒人能提供什麼線索。」
才子說︰「你倆回去吧,我走了,有事及時打電話。」
說完,才子上車,車子駛出丫丫。才子又回頭看看丫丫的小樓,烏紗閣和參丹其木格還在大門口擺手。
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才子對老海說︰「對了,想著回沈陽後,我倆還得去趟鐵嶺。我得看看那個瘋女人,爭取把她找到,我得把那匯款還給她。」
老海問︰「什麼……瘋女人……?」
才子說︰「這事你不知道,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當時立下木牌沒多長時間,到丫丫吃飯的人看了那塊木牌,說他們那有個女人很像木牌上寫的老丫,我就和老陳去找。結果找到了一個瘋女人,我把他送到赤山市醫院交了押金,結果她治好了,那年我還在春明當隊長。出院後,她到春明找過我,後來她還給我寄了五千元錢。當時因為忙,她又沒留具體的地址,我就沒再找她,我一直想把這些錢還給她。」
老海說︰「你一提匯款我想起來了,是不是那次我們到春明取匯款單的那筆匯款啊?」
才子說︰「對了,我忘了,你知道匯款的事。」
老海說︰「沒地址,怎麼找啊?」
才子說︰「不是有她的名嗎,她叫劉冬梅我記得很清楚,所以應該能找到。」
老海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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