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確定是不是蘿絲呢。」維埃里不解風情打斷了老板的敘述,氣的肥羅當即擂了他兩拳。
「哈哈…………」劉震撼大笑道︰「也是,我那時候半夢半醒的,就跟酒喝醉了一樣,亡靈才知道是不是蘿絲呢…………」
老劉的笑容僵硬住了,他忽然想起來,自己的身邊倒的確是有個亡靈存在的————依附在死亡領主戒指上的幽魂九頭蛇怪吉安娜,這個害怕地底烈焰和太陽光線的小東西就一直在自己身邊呆著,被自己召喚出來擰著脖子噴出凍氣之後,自己就把這個橡皮泥一樣的小東西扔到了一邊,只有冷眼旁觀的它才清楚地知道,是不是蘿絲真的來過沒有。
想到就做,劉震撼立刻從死亡領主的戒指里召喚出了這個小東西,幽魂許德拉的九個小腦袋還打著一個蝴蝶結,兩條胖礅礅的腿一挪一挪地對著劉震撼點頭哈腰,估計是老劉先前粗暴地擰它腦袋,把它給嚇壞了。
「這小東西對我倒是忠心耿耿的,正好和果果湊成一對‘果凍雙雄’。」劉震撼模了模九頭蛇怪的腦袋,先給了甜栗子,幽魂許德拉趕緊很客氣地一個九十度鞠躬。
「小鬼,我來問你,當時那個珊瑚美人是不是活過來了?」維埃里沒老板那麼廢話連篇,很直接問把心中的疑問向這個不死生物提了出來。
幽魂許德拉就像一個被大人抽了一巴掌的小孩,戰戰兢兢地垂著九個小腦袋,思忖了半晌,還是不是很明顯地點了點頭。
「我帝波羅!」劉震撼和三個侍衛雖然有心理準備,還有點臉色發白,心里發毛。
四個家伙這下連眼楮也不敢再去看珊瑚美人了。
「果果∼果果∼」果果剛剛就鑽到了珊瑚美人的披風斗篷里去了,現在突然珊瑚美人的肚臍眼那里的披風探露出了小腦袋,對著劉震撼一陣猛喊。小爪子里揮舞著一片白色餐巾。
果果的肚兜里長年有副雪白色紡紗餐巾,那是凝玉給它養成的良好就餐教養,剛剛吃烤肉串的時候圍在脖子上地,一直沒解下來。
劉震撼和三個草包侍衛的眼珠子一動也不動地停留在了果果小爪子攥著的白色餐巾上,那上面雖然有油膩膩的唇印子,但是一條珍珠項鏈般的鮮艷血漬在餐巾上卻格外的醒目,餐巾上還有點點牛乳和鼻涕混合後的液體蹭在了表面,老遠就能聞到一股婬縻的腥羶味。
果果的小爪子指了指珊瑚美人地臍下三寸,做了個由上向上攀爬的動作。然後指了指脖子位置,做了個「蹭」的動作。
劉震撼的喉嚨口發出一聲類似于雞被割斷了脖子才會發出的哀鳴,這種鮮艷的血漬他再熟悉不過了,只有一種血漬才會有這麼鮮艷,才會有這麼動人,才會讓他一眼就認為自己絕對不會看錯。
「我靠處女∼血多捏∼」髒話小鸚鵡得意地飛掠過了老劉頭頂的天空,嘎嘎怪叫著。
珊瑚美人…………也會有…………處女紅?劉震撼只感覺到大腦一陣缺氧,差點暈過去,旁邊的三個草包侍衛直接就是一頭向後栽倒,砸的地面一陣撲通巨響。
「這個世道女孩超過十八歲一般都沒有處女這身了。怎麼蹦出個珊瑚女子倒是處女這身!神啊!讓我從夢中醒來吧!」肥羅躺在地板上大聲哀號道。
「吉安娜,我問你,那是不是蛛後蘿絲?」劉震撼的手顫抖地很厲害,死死地看著幽魂許德拉。
可憐的不死生物居然倔強地昂起了九個小腦袋,不搖頭,也不點頭。就是那麼靜靜地看著老劉的眼楮,目光復雜。
老劉現在雖然還處在「龜吸領域」之中,卻還是習慣性地深呼吸了一口氣,挺直的腰身頹然地佝僂了下來,無邊地揮了揮手。把幽魂許德拉又收進了死亡領主的戒指。
他忽然不想再問下去了,也不敢再看那尊珊瑚美人。趕緊把珊瑚美人連著自己的家當全收進空間戒指。
他媽地。三個草包侍衛從地上翻身爬起來,一個勁地咂著嘴重復著這句話。
果果從珊瑚美人的身上蹦了下來,揮舞著手中的白色餐巾,搖著小,跳著熱情的鍋莊舞晃悠了過來。
「哦呀拉索!」劉震撼只得彎下腰。雙手作了捧哈達的動作,說了一句「瑪扎嘿!」
果果將白色地「哈達」敬獻到了哭笑不得的劉震撼手中。
「封口令!這事過就過了!千萬別給你們哪幾個老板娘知道!尤其是茉兒!」劉震撼趕緊把「哈達」嚴密收藏了起來︰「還有!蘿絲地事懷,誰也別說!」
「知道!」三個草包侍衛用巴頓式的搭額禮回敬了老板的囑咐。
果果跳到了劉震撼的懷里,把小爪子上的空間戒指亮了一亮,又收到了懷里,撅著小嘴,搖晃著腦袋,亮晶地小眼楮盯住了老劉。
「干嗎?」劉震撼親了親果果的小臉︰「有什麼好東西?」
「果果偷了那個親王的腰帶,儲物腰帶。」羅德曼嘻嘻賊笑道。
「偷人家東西是不對的,果果。」劉震撼板著臉看了看果果,又對三個草包侍衛罵道︰「知道果果在偷東西,你們仨笨蛋也沒說再湊兩個空間戒指給它裝贓物!
我日。肥羅差點沒背過氣去。
听到夸贊果果一下子小人得志了,一個空翻蹦到了地上,大搖大擺地釋放出了自己空間戒指里的東西,果果的瓶瓶罐罐也不少,包括老劉那只血跡斑斑的襪子,島上的那些咸魚干、蚌殼鍋、狼皮褥子、風系魔狼的魔晶、雀翎羽衣,還有竹板、保齡球大銅錘、壹條的火晶羽,那條細不過半乍,上面綴著排列有序的魔法金屬圖釘的絲綿腰帶一看就知道是贓物。
老劉撫摩著這些昔日島上地舊物。陡然驚覺自己似乎已經冷落了海倫很久了,雖然**上的呵護一直都有,但是感情上的溫存,似乎早在某一天就已經轉嫁到了艾薇爾的身上,而小狐狸也久已不吃艾薇爾的醋了。
看著那件雀翎羽衣,劉震撼就想起了小狐狸拿著魚刺強撐著身子幫自己縫制這件御寒衣服的情景,那時候,自己是那麼的單純。
而現在呢?自己跟一個又一個自己不認識或剛認識的女人發生著這樣那樣的**關系,卻忽略身邊默默關愛著自己地親人。難道光是**的溫存就可以代替一切?無限量地贈送魔晶就能證明自己的愛?為什麼自己越來越感覺到再沒有了當初在島上和小狐狸相依為命的那種淡漠自如的心情了?
劉震撼的眼眶濕潤了。
果果抓住了劉震撼的大腿,搖晃了兩下,輕聲呢喃了一句。
「風大,眼楮里進了點沙子。」老劉虛偽地說道,順手抹了下潮濕的眼角。
切!三個草包一起撇嘴,連鸚鵡都落在劉震撼肩膀上罵了句傻b。
果果咧開嘴咯咯笑了,抓起那個儲物腰帶,釋放出了里面的東西,幾本青銅原版的書籍,一個銀匣子。上面扣著一個摩挲地銀光閃閃的古代插銷鎖,匣子表面有精靈風格強烈的裝飾花紋,極盡唯美之能事,還有一個血紅的玉璽,用金絲拴住了鈕。
「沒什麼值錢的玩意。」劉震撼揀起了儲物腰帶看了看︰「**,是漢摩法鐵制作的古代儲物格式。沒有專屬大氣空間,只能放進不超過自身重量地物品,古董就是古董,一萬年前這東西是王親貴族用的,可現在算個屁啊!」
「看不懂。」肥羅拿起一本青銅原版書翻了翻。上面全是藤蔓一樣的精靈古文,原本連比蒙文也不過半掃盲狀態的肥羅。趕緊丟開了,又拿起一本隨便翻了翻︰「靠!這是劍譜!劍詠的御劍劍譜!可惜…………圖是看明白了,字卻看不懂…………咦∼這個起劍式怎麼有點傻了吧唧地…………」
「精靈古文愛琴大陸還沒有其他種族能學會呢。」劉震撼笑道︰「不僅是你這個文盲。」
「給我看看。」艾弗森問肥羅要劍譜。
「你懂精靈古文?」肥羅眼前一亮,對于武學的鑽研,猛 刀聖有著異乎常人地偏執和愛好。
「不懂。可是圖應該能看懂,劍詠是魔劍士,以魔法御劍,我也有天賦魔力,原理上一樣,您大概沒希望,因為您練習的念而不是魔力。」艾弗森自從有了個座騎,還在擔心自己的攻擊半徑呢,這個劍譜的出現,讓他一陣開心,哈哈∼巨人劍詠!
「這還有本是魔法圖譜,一定是血系魔法,靠!老子修煉一下也能成劍詠!」肥羅又翻起了一本青銅圖版,看著上面的元素符號和復雜地文字一陣空口發狠。
「這箱子真他媽硬!」維埃里正在折騰那個花紋繁瑣的銀色匣子,上面的鎖被他扭的已經變了形,就是不斷,一松手又變成原狀,氣的熊人一下子自主狂化了,扭來扭去,鎖成了麻花,可還是不斷,還是一松手又變成原狀,維埃里站起來準備抽背後的巨斧。
「我來!」劉震撼有點不信邪,搶過了匣子,使勁地掰著這個銀鎖,就像牛皮糖一樣拉了老長,「啪嚓」又縮了回去。
「怪了!」一心賣弄自己的劉震撼有點掛不住面子了。
「讓我來試試!」艾弗森微笑著從老板的手里接過了這個匣子,反手抽出了自己的暗金劍柄,略微一晃,一道上下滾動著的火焰光芒就從暗金劍柄中延伸了出來,組成了一柄晶芒刺眼的焰劍,焰劍和銀鎖踫在了一起之後,一連串的火花迭迭亂閃,滾動的凝焰就象一把電鋸在侵蝕著銀鎖,沒一會功夫,「吧嗒」一聲脆響。銀鎖冒著青煙被切成了兩半,一半落在了地上。
「這是‘夸克多水銀’制成的鎖,扭是扭不斷的,除了原配的鑰匙之外,只有堤豐巨人地凝焰切割才能打開。」小巨人揚了揚眉毛︰「這種水銀可不多見,它是一種生活地底的水銀河河畔的夸克多蚯蚓拉出來的糞便提煉出來的,有著強勁的反彈性,初次熔煉之後的形態就是一生的形態,沒有鑰匙的話。如果胡亂熔煉銀鎖,只會毀了這個匣子,但是有我就不一樣了,‘焰劍’線平面切割讓我成了它唯一地克星。」
「全是水銀的河?怎麼沒見過?我的乖乖,誰掉下去就□掉了。」肥羅咂了咂嘴。
「怒焰大陸就有,不過在北面,掉下水銀河是不會淹死的,你會浮在上面。」艾弗森做了個夸張的劃水動作︰「但是嗆了水銀,或者你在里面泡的太久的話,毛孔里滲透進水銀。你就死定了。」
看到大家一臉的期待表情,小巨人得意地繼續說道︰「怒焰大陸上有一只恐慌爪怪,掉進水銀河時間長了一點,爬上來之後很快就死了,尸體已經幾千年了還栩栩如生,不知道的野獸上去就是一口。牙齒都給崩掉了,什麼時候帶你們去看看?」
「這種‘夸克多水銀’有非常好的軍事前景,它會合做金屬弓,彈性實在是太好了,還有延伸性。」劉震撼捏著夸克多水銀鎖。再次試了試手感,他覺得以普通人地力量剛好夠延伸。拉動反彈力。
「還可以制作緬刀,老板上次說的那故事讓我獸血沸騰了。」肥羅的眼楮也很毒,上次听老板吹噓過也是道听途說來的‘緬鐵軟刀」肥羅一直記在心上呢,他現在給別人的表情感覺就像是在腰里忽然抽出了一把當腰帶的緬刀。正在齔牙咧嘴、滿臉猙獰地抹向了別人地脖子。
「地底世界果然是寶藏的庫房,這東西在地表根本不會有。」劉震撼越想越笑的甜,啟開了這個箱子,只見里面是一排排擱在絲墊上的圓溜溜珍珠一樣的紅色圓球,老劉捏了一枚在手里,覺得有點怪怪地,說不出材質是什麼,反正不像珍珠。
「早知道就是‘馱都’。」小巨人捏起一顆,笑得眉眼並成了一條線。
「什麼是‘馱都’?」劉震撼隱約記起了摩爾親王似乎喊過這個名稱,好像還很著急。
「摩爾法師在達到高階魔法師職稱之後,因為汲取鮮血精華的關系,可以誕生一個血嬰。」艾弗森說道。
「又是男人生小孩?」老劉一想到當初在墨晶山谷東方匹格法師生喀秋莎地場面就感到惡心。
「不是男人生小孩,摩爾法師的血嬰是用他們自身的鮮血,尋找一個動物的卵慢慢培養出來的,這個卵得血飼十個月,在孵化成功之後,誕生出來地幼嬰和魔法師本人長的一模一樣,也擁有這位法師一半的魔法能力和同等的壽命,只是永遠固定在三歲嬰兒的形態,血嬰不但是個好幫手,也能傳承所有和本體法師相關的記憶,萬一魔法師不幸戰死,只要血嬰還活著,那麼法師也等于說就是沒死…………當然了,血嬰是沒有資格用自身的鮮血再煉化出一個血嬰的。」小巨人笑道︰「‘馱都’是摩爾精靈語中‘血滴子’、‘血珍珠’的意思,這是血嬰到了壽終時,經過烈焰焚化之後留下來的魔法結晶物,用處倒沒什麼用處,但這是摩爾們對高階法師的一種精神寄托和憑吊————你們可能不大了解,摩爾之中出現一個高階魔法師有多難。」
「果然是邪惡的魔法。」維埃里吐了吐舌頭。
「吊毛!魔法有什麼邪惡不邪惡的,人家選擇的就是這條追尋力量的路。」劉震撼冷哼了一聲說道︰「這‘馱都’究竟有什麼用?魔力存儲還是增幅?听你說的意思,好像沒什麼用處似的?實在沒用,我就拿它回去做個項鏈給果果戴了玩玩。」
「‘馱都’所擁有的全是些偏門的用處,不過也有好的,這里好像有幾顆應該是魔導士級別的‘馱都’。」艾弗森一只手捏住了一顆明顯比其他要大一圈的「血滴子」說道︰「我左手這顆,里面泛著游動紅芒的,它叫‘茹毛馱都」將它加持在金屬武器,請記住。是加持在金屬武器上,那你在使用武器作戰時,馱都會在您地武器上附加‘茹毛攻擊」也就是捅進別人的傷口,會多拉出一倍的血液,還能把對方身上的毛發全部震蕩,並且能將血液凝聚在武器的刃口上,上下環飛,當鮮血劑量足夠多的時候。可以將這蓬血雨灑向對手。」
「幻化成萬千血箭,穿心而過?」劉震撼大喜︰「茹毛飲血?」
「不是,就是灑出一蓬血雨,用來阻礙對方視線的。」艾弗森搖了搖頭。
「敢情就光是擺造型耍酷啊?作用是有夠偏門的,還能把人打成瘌痢頭。」劉震撼斜吊著臉,哭笑不得,轉頭看著維埃里和肥羅︰「你們倆誰要?」
「華而不實,我們動手一般都是一砍兩半,能不能多帶出一倍地血液,對我們來說好像並不是很重要。」維埃里和肥羅驕傲地相視一笑。
「不知道把穆里尼奧大人翅膀上的毛全月兌光是什麼樣。」劉震撼陰惻惻地咂模了一下嘴。笑納了這顆「茹毛馱都」。
「兩位仁兄別著急,我右手上這顆‘馱都’是不錯的貨色,肯定適合你們。」小巨人艾弗森笑著說道︰「看到這顆血珠里面有一面凝固的藤蔓沒有,這是一顆‘汗血馱都」加持在金屬武器上,會讓您的正前方武器覆蓋半徑之內的敵人。在鏖戰時渾身流出的淋灕大汗全部變成鮮血,對方流汗越多死的越快!多好!」
「這適合給內德維德老兄,哈哈,汗血寶馬!」劉震撼笑死了,這都什麼偏門作用的狗屁東西啊?
「老板。馬大帥本來就是汗血豪斯,您難道不知道嗎?您沒注意過他流汗嗎?」維埃里有點奇怪地問。
「啊?」劉震撼大窘︰「我從來沒見過他擦汗哪!靠!狂靠!這顆珠子一定留給他了。」
「這顆‘汗血馱都’不能加持遠程攻擊武器。」艾弗森一句話就澆熄滅了老板的熱情火焰。
劉震撼和維埃里、肥羅頓時無語。
「算了。這顆還是給我吧。」老板看到兩位挑剔地侍衛不大想要,只好又拿了過來。
「看看這顆,看見沒有?這是里面滾動著一顆小型心髒圖案的馱都,名叫‘心血馱都’。」小巨人沒等老板發問就主動解釋︰「‘心血馱都’的附加技能是‘心血來潮」果佩即可使用。無須加持武器,擁有兩千碼攻擊半徑。」
「腦溢血?心髒內出血?心血管爆裂?這東西好啊!必殺魔法啊!」劉震撼仔細的揣摩著這「心血來潮」的意思,越說越興奮了。
「來潮!懂不懂什麼叫來潮?」小巨人一臉小大人的模樣,對頭呆里呆巴的老板一陣說教。
「你是不是…………指女人一個月來一次地那個‘來潮’?」老劉困難地咽了口吐沫,有點不敢相信地問道。
「正確!‘心血馱都’的作用正是如此,不過也有局限,一個月之內,對待一個目標使用的次數僅限為目標身體承受範圍之內。」艾弗森眨了眨眼楮︰「不過不光是對女人有用,男人也有用。」
「男人?」三個大嗓門一起驚訝地問道。
「痔瘡。」小巨人咧嘴一笑︰「十男九痔,還有一個是正在治。」
「量大不大?」劉震撼這個問題問得很邪惡。
「大!」小巨人憋了半晌,惡狠狠地說道︰「最大流量。」
「這個馱都歸俺了。」劉震撼一拍大腿︰「還有什麼其他的,一並講來听听。」
「中間蕩漾著天秤的是‘歃血馱都」這個比較厲害,一定是魔導士地血嬰留下的,金屬武器加持,一旦獲取目標血液,涂抹嘴唇上,自己也咬破嘴唇,可以贏得‘歃血為盟」以血為媒簽定平等契約,彼此不能再傷害,否則會引發血之詛咒,得出什麼奇怪地血液病,比如冷血病,白血病,獸血沸騰等等,一般是死定了,不死會更倒霉,會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小巨人呵呵笑道︰「這位摩爾法師生前一定是個善良的血精靈。」
「這說穿了就是打不過別人才耍的招數對不對?」劉震撼狂搖頭︰「雞肋!絕對的雞肋!」
維埃里和肥羅也是搖頭拒絕,老劉想想這顆「歃血馱都」說不定對祭祀還是有點用場地,想想還是伸手拿了過來。
「再看看這顆中間帶有一支箭型標志的,這是‘含血馱都」果佩加持即可,有了它就擁有了‘含血噴人’的權利,嚼破自己的舌頭尖就可以噴出血箭襲擊對方,端的狠辣,無限攻擊次數。」
「滾!舌頭嚼爛了也噴不出幾口血箭來。」劉震撼無奈地苦笑︰「別沒把人打死,自己反倒失血過多給掛。」
小巨人直接就把這顆「含血馱都」塞到了老劉的手中。
「再看看這個,中間帶著壁虎紋的,這是‘落紅馱都」果佩即可,擁有技能‘落紅成陣」這和剛剛那枚‘心血馱都’大致上差上多,不過更毒一點。」小巨人一陣奸笑︰「這對男人一樣有用,不過僅對處子有用,也是大劑量的出血。」
「男人有落紅嗎?」肥羅眼楮翻的能看見里面的玻璃體。
「雞皮破裂。」艾弗森低頭看了看自己,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來試試。」劉震撼獰笑著搶過了這枚馱都,掃視著四周,目光邪惡。
肥羅和艾弗森顫抖的求饒聲不迭響起,維埃里傲里不動,靜如淵峙,大將之風坦坦蕩蕩。
「別忘了我還有‘心血來潮’的馱都。」劉震撼嘿嘿一笑。
維埃里的驕傲頃刻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