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怎麼回事,這個便宜之酒!你以為靠這種東西就能衡量出誰是英雄了嗎?!」吉爾伽美什對于別人用過的東西,還是有些介意,立刻找了個話題。不過,她不知道,貌似發生過幾次了,而且還是……
吉爾伽美什打開了一片漣漪,里面掉出一個金色的酒壺。
「哦!」伊斯坎達爾饒有興致的看著那純金的酒壺。
「給我看好了!然後給我記住,這才是所謂的王者之酒!」吉爾伽美什有些得意的在次打開一片漣漪,傳出4個金色的酒杯,分別拋給了眾人……
「這才是極品!」伊斯坎達爾贊嘆一聲。
愛麗絲菲爾有些失望,有些生氣的瞪向了韋伯,傳達著「快去問為什麼沒有我的份!」
韋伯收到,立刻擺手不干。
「哦哦!美味!」伊斯坎達爾大贊一聲。
阿爾托莉亞也有些驚訝的看著那杯酒。
「哦,有些像精靈釀,啊,有些懷念了呢。」邪龍有些感嘆的看著那金色的酒杯。
吉爾伽美什有些得意的看著邪龍的反映︰「不管是酒還是劍,在我的寶庫里只有一級品。」
「這樣以來,王的資格也就一目了然了吧!」吉爾伽美什有些得意的看著酒杯里剩余不多的酒水。
阿爾托莉亞有些不甘心的看向了吉爾伽美什。
「哼,archer啊,你的珍品沒救的確是配得上極品寶杯。但是,聖杯和酒杯可不同!首先你對聖杯要許什麼宏願?!不問清楚這個的話可不行!」伊斯坎達爾也不想就這麼認輸,找了個難題。
邪龍才不管吉爾伽美什說什麼,趁著伊斯坎達爾分神,模過了那瓶酒,溜走了……
「呂布!」
「master……」呂布剛一出來,就見邪龍丟過一個酒壺,立刻接住,奇怪的看著邪龍。
「這個味道還不錯,拿去嘗嘗……」邪龍一說話,就立刻又回到了人堆里……
「……朕可是隱約察覺到這個金閃閃的真名了……」伊斯坎達爾一口把酒杯的美酒喝盡,剛想在滿上一杯。
「咦?我的酒呢?」伊斯坎達爾奇怪的看著消失的酒壺︰難道那麼快就喝完了?
看著這一切的韋伯與愛麗絲菲爾都有些無語……
邪龍優雅的喝著酒,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什麼也不知道……
「那麼嗦做什麼……反正最後還不是得打一架,誰贏了歸誰。」邪龍听著他們嗦,浪費著自己睡覺的時間,很是不滿……
「………………」集體沉默。
「別那麼廢話了……就說自己拿到了聖杯會怎麼做不就行了!」邪龍用力的打了個哈欠……
「這個master……」呂布在一旁邊的屋頂上時刻保護著邪龍,拿起酒壺喝了一口,突然一震,「好喝!」
「…………」集體再次沉默了一下,原本好好的氣氛,似乎再次被這家伙破壞了……
「那麼你參加聖杯之戰又是為了什麼呢?」伊斯坎達爾反問了邪龍一句。
「嗯……」邪龍思考了一下,「我要從聖杯那里那會屬于我的東西!」
邪龍說的不清不楚,眾人還以為邪龍要許願問聖杯要什麼……
「真沒理想……」吉爾伽美什小聲的說了句。
「那你呢?大個子!」
「……」似乎有些難言之隱,伊斯坎達爾那大叔樣子居然臉紅了起來。
眾人更加好奇了,都停下了動手,一個勁的盯著紅胡子大叔看,生怕漏過什麼驚天秘聞。
半響,伊斯坎達爾才開口︰「**……」
「啊??」眾人都以為自己听錯了。
最大反映的就是韋伯了,放棄了恐懼從向了伊斯坎達爾︰「啊!你這家伙!你的願望不是征服世界嗎?!」
伊斯坎達爾一個手指把韋伯彈飛︰「笨蛋!」
愛麗絲菲爾也驚訝的啊著嘴巴。
「就算是依靠魔力來到了現世,但我們終究只是servant罷了……」
這句話引發了在場所有servant的感想……
「朕想要轉生來到這個世界……座位一個生命扎根于此!擁有身體展現自我,面對天地!這才是征服的精髓!」伊斯坎達爾豪氣的說道。
「什麼都不懂的無知人類……」邪龍突然眼神變得很冷,很冷……
「一這個世界為開端,不斷推進,由此完成的霸業才是朕的霸王之道!」再次把這王者之會的氣氛炒了起來。
吉爾伽美什與呂布看著那異常反映的邪龍,都沉思著……
「那不是王應該有的姿態!」阿爾托莉亞反對了伊斯坎達爾的說法。
「那麼,就讓朕听听你的想法吧!」伊斯坎達爾很好奇這個騎士出生的王者。
「我的願望是……拯救自己的故鄉!依靠萬能的許願機,改變不列顛毀滅的命運!」阿爾托莉亞語出驚人,把所有的servant都震了一下,連邪龍都怪異的看了阿爾托莉亞一眼。
許久,伊斯坎達爾才緩緩的出口︰「我說,騎士王。雖然你剛才要說改變命運,也就是說你要顛覆歷史嗎?」
「是的,即便是奇跡也無法實現的願望。如果聖杯真的是萬能的話,就一定能實現……」
「無聊……」邪龍吐了一句。
「哈哈哈哈哈……」吉爾伽美什卻笑了起來
阿爾托莉亞皺眉的瞪著邪龍與吉爾伽美什。
「我說saber,你偏偏……要否定自己創造的歷史嗎?!」
「正是!為什麼要質疑?!為什麼要鄙夷?我為之獻上寶鑒與生命的祖國已經毀滅了,為此感到痛心有什麼好笑的……」
阿爾托莉亞站了起來︰「身為王者就要挺身而出,謀求國家的繁榮!」
「不,你錯了。不是王要為國家獻出生命,而是需要國家一擊臣民將自己的生命獻給王!」伊斯坎達爾嚴肅的說道。
「你說什麼?!那不是暴君的統治嗎?!」
「正因為我們是暴君,所以才是英雄!但是,saber啊。如果對自己的通知感到後悔的王。那他就是昏君,甚至還不如暴君!」
呂布若有所思的靠屋頂︰這就是西方的王嗎……
「伊斯坎達爾!繼承王位者被你葬送,你所創造的帝國最終也分裂成了三個部分,對于這個結果,難道你就沒有半點後悔嗎?!」阿爾托莉亞厲聲質疑道。
「沒有!」伊斯坎達爾毫不猶豫的回答。
「如果那是由朕的決斷,以及追隨朕的臣子用生命鑄成的結果的話。那麼,毀滅也是注定的。我也會悲痛,也會掉淚。但是絕對不會後悔!跟不會去顛覆!那是多麼愚蠢的行為!簡直就是對所有和朕一起創造時代的人的侮辱!」伊斯坎達爾厲聲的呵道。
「會贊頌毀滅之美的只是一個匹夫!怎麼能不去保護無力之人。正確的統治,正確的治世。那才是王的宏願吧!」
「呀咧呀咧,吵起來了。」邪龍與吉爾伽美什小聲的接頭交耳。
「還不是你!你沒問rider什麼的話,他們怎麼會吵起來!」吉爾伽美什幸災樂禍的看著事情的發展。
「唉?!關我什麼事!一個是暴君理論,一個是騎士理論,只是相沖突的針對而已。如果是我的錯,為什麼小閃閃不上去吵。」
「……我又不是和他們一樣那麼看重王的意義。只要其他人給王財富,那我就做王,就是那麼簡單……」
「哦哦,你和我很像唉!」
吉爾伽美什與邪龍聊天的時候,rider與saber的王者理論沖突卻繼續著……
「那麼,身為王的你就是‘正確’的奴隸嗎?!」
「那也好!為理想而獻身的才是王!」阿爾托莉亞嚴肅的說道。
「那不是人類的活法。」伊斯坎達爾有些憐憫。
「要座位王去治理國家的話,就不能奢望像普通人那樣生活!征服王,只是悲天憐人而追求聖杯的你是無法體會的。只為滿足一己私欲而成為王的你……」
「……這樣說太過分了吧……」吉爾伽美什與邪龍都冒出這個想法。
「無欲無求的王還不如擺設!」伊斯坎達爾突然大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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