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姑娘,小王爺請你過去。(.dukankan.請記住我們的網址讀看看小說網)。」扎德派人來請我們過去,我瞥了一眼十四,他冷著臉,不見剛才的愉悅。我提了提身上的披風,就順口說︰「一起去?」他立刻重展笑顏,翻臉比翻書還快就是在說他。這回倒是那個來傳話的面露難色,似乎是小王爺不打算邀請別人。若是十四去了,小王爺會不高興,若是拒絕又會得罪十四,兩邊都是主子都不能得罪。
他思考了一會兒正打算拒絕時,我直接了斷他這個念頭,我說︰「你回去請示小王爺,若是小王爺對此感到為難的話,那就說奴婢也不去了。」那人有些遲疑,我又加上一句「快去」,催促他趕快迅速回稟,他一咬牙,向我們告退。
我把十四主子的身份推在前面,自己則躲在‘主僕有別’這個階級觀念後面。如果他拒絕我就可以直接避免這場交鋒,如果他同意那我還有十四這個擋箭牌,他無論選什麼我都可以有回旋的余地,立于不敗之地,我為想出這的好主意自豪。
很快扎德便回來傳話過來,同意十四一塊跟著,言語間流入出一些不願更多的是勉強。我的預感成真了,他向康熙要了我怕是就這一兩天的事了。那件事要盡快辦妥,可是要找誰替我辦呢!如果被查出來,可是要頂上妖言惑眾的罪名。
我們來到扎德安排的地方,那兒臨近大營又空曠是個適合架燒烤架的好地方。扎德已經在那等著了,木制的烤架上已經綁上一只剝了皮的羊正烤著呢。(讀看看小說網)我隨意的坐在小雅和十四的中間,小雅緊挨著扎德。扎德擰起眉頭,他不太滿意這樣的座位順序。
「好香啊!」小雅都迫不及待了,她忍不住向前湊了湊,貪婪地呼吸這誘人的香味。「看你饞的,活月兌月兌一個小饞貓。」扎德親昵地刮了小雅一下鼻子。
饞嘴的還不止小雅一個人,烤全羊的香味很快就找來一批吃客。
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和眾位阿哥們都來了,我起身一個一個向他們請安。我尋遍涌來的人群,卻不見香凝的身影,這饞嘴的小妮子居然沒來,出乎意料啊。
更讓我沒想到的是,四阿哥也是其中一位。他依舊陰沉著臉,身邊依舊跟著十三阿哥。以他那副德行,我立刻打消了他是饞隱犯了這個念頭。我給他們倆讓座,十三和四阿哥硬生生擠進小雅和我之間。
羊烤好了,扎德讓人把羊分成好幾快撒上孜然,分給大家。我接過一盤,撲鼻而來的是孜然的香味和羊肉的羶味。我輕輕地吹了幾下,等羊排表面不燙了,我撕下一小片嘗嘗,霎時間孜然的香味充斥口腔,羊肉表面是脆的里邊則是女敕的,很好吃,好吃的我連舌頭都想吞下去了。
一盤羊肉很快被我消滅了。我忍不住,自己拿起割肉刀片羊肉。這嚇到我身邊的男人們,我向他們笑笑無謂的聳聳肩,執意自己搞定這件事。這事可遠沒有看起來那樣容易,那刀很重,那時的火又正旺,我只好雙手握刀把,盡可能遠離火苗,只用刀最薄的前段片肉。好不容易把肉片下來,還差點燙了手。我有些手忙腳亂,混亂之間我的戒指掉進火里。
那是十四送我的,他很緊張想伸手進火里拿戒指,我阻止了他。有人安慰他說‘真金不怕火煉’,我若有所思地說︰「火克金,不是嗎?還是快拿出來的好。」
「這是五行里說的!」十阿哥笑著揶揄道,「怎麼還有這麼傻的人。」
「好像是啊!」我有些尷尬的向他微笑,對他的調侃並不在意。我順手拿了邊上的柴火,把戒指挑出來。
我對十阿哥的揶揄並不動怒,反而覺得可笑。我不知道我這算是什麼病態的心理,我就覺得被個歷史上有名的草包說‘傻’還挺榮幸的,嗯,仔細想想這不就是阿Q的心里戰勝法嘛!
過不多久,四阿哥推辭說還有事,就借故離開了。十三本來是想跟他走的,但最後還是沒有跟他走。我猜想著其中的緣由,一部分是四阿哥的推辭,更大的另一部分是因為小雅在這。從他的眼楮里,我看得出來,他談戀愛了。這樣想來,他的四阿哥應該不是基友,突然間不知怎麼我很開心,大概是因為看到小雅很開心!
「都這麼有興致,來這吃燒烤!」
康熙來了,眾人紛紛起身行禮。他手挽一同前來的德妃,徐步走到篝火邊席地而坐。他身邊的德妃,也很大氣不拘小節,大概是因為花盆底鞋的關系,她只能有些不太方便的跪坐在地上,但她並不扭捏非常爽氣。
我在康熙帶來的人里發現了香凝的蹤影,我想呢,她這個愛吃鬼居然沒有‘聞香而來’真是怪了,原來是在侍奉康熙。和她的盡職比起來我就有些慚愧,我要加把勁才行。
風大了,我便去暖上幾壺酒,等下拿來給他們送去。去的時候,我可以路過欽天監的帳外想去拜托他一件事,正巧遇見四阿哥從帳里走出來。我和他撞個滿懷,剎那間,我與他四目相對,我想我要做的事已經有人替我做了。
我轉身想離開,卻被他叫住,他說︰「那天的那個吻……」
想起那個吻,我臉上一陣發燙。暗自後悔當時不知道哪根筋的錯了,居然強吻他。我屏住呼吸,靜靜听他把話說完。
「是……是為什麼?」
「氣十四啊!」我想都不想就回答,我是背著他的,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突然地他拉過我的手,強吻了我。並非是我那時的中式小親親,那絕對是一個熱吻。他的舌尖纏綿的劃過我的牙齒,與我的舌尖交織在一起。我忘記了呼吸,忘記了反抗,忘記了一切。我有些缺氧,小小的掙扎一下。他放開了我,冷冷的丟下一句‘這是你利用我的報酬’。
報酬?Fake,那有道具會要報酬的。再說,那怎麼都是你佔便宜好不好。這個人,自己郁結難舒就算了,還要讓別人和你一樣,你是不是心理變態的。
我漲紅了臉,生氣極了。可他是皇子,我又不好發作,只好等他走了老半天才大喊︰「機車的老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