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舞看了一半,德妃突然對著皇上說了什麼。
我看了一眼,還是身邊的香凝,眼疾手快的讀唇語給我听。
「德妃娘娘說,皇上,覺不覺的這跳舞的舞姬很眼熟啊?」
德妃沒有說舞,而說的是跳舞的舞姬?
還真是挺怪,聊舞姬不過是為凌飛燕喝喝彩。還能做什麼嗎?
「皇上回答,是有些眼熟。來人跳的很好,尤其是中間的一個,要賞!」
中間那個,就是凌飛燕那!
原來,德妃也只是想在她得到康熙親賴凌飛燕之前,拉攏她為自己辦事。
「德妃娘娘又說,不如賞她進為貴人怎樣?」
「呵呵!」
我還沒細想明白這句話的含義,香凝卻小聲的笑起來。
「怎麼了?有什麼事,你笑的這麼開心!」
我看她笑的合不攏嘴,我又想不出她笑成這樣的理由。
「我笑,凌飛燕的死期就要到了。姐姐,德妃娘娘很快就有替你,出了這口惡氣,以後絕沒有人敢再要挾你。」
香凝一邊笑著,一邊說這件事。
「為什麼?」
個中緣由,我還是沒想明白。
「你看著吧!我打賭,這位凌答應,不僅不會被封為貴人,反而會很快被打入冷宮!」
她說的信誓旦旦的,我覺得納悶。納悶她為什麼會這麼覺得?還納悶她怎麼會‘讀唇語’這種偏門的功夫?
香凝。她是深藏不漏,還是以前的我掩蓋了她的鋒芒。
她究竟還會些什麼?她究竟還有些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一曲畢,凌飛燕沒有回到答應的席位上,而是由人帶到台後。我無法再看到以後,不知道她究竟被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康熙的臉色絲毫沒變,德妃的臉上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神情。晚會始終進行下去,凌飛燕卻再沒有回來。
一切都很正常,我卻發現這正常中的不正常。
凌飛燕並非是陣陣的舞姬,為什麼她的跳完舞後,就像是平常的舞姬一樣不再回來?
越想,越是看不透。
真的按香凝的話去想,但是康熙臉色變都沒變,這,實在是不像啊!
直到晚宴結束,我都沒想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
回到房里,香凝還故作神秘,不肯告訴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翌日——
「姐姐!」
一大早,香凝就走進我的房間。她已經是我的貼身丫頭,按例照顧我梳頭洗臉。
她一件一件的替我套上還要替我扣上扣子,我不習慣別人幫我穿衣服,我又不是三歲的孩子,還不會自己穿衣服。
她卻說,總要習慣的,主僕有別。
我看她,今天又特備的開心,笑的像朵花一樣。
我于是就問︰「又是什麼事?你最近一直笑的合不攏嘴的!」
「姐姐還不知道?我這是在替姐姐高興啊!」
听她說得,我又是一頭霧水,這小妮子,怎麼那麼喜歡打啞謎呢!
「不知道。你說來听听!」
「今天,有兩件大好事在等著姐姐。第一件,年大將軍調任禁軍統領,這不僅是升官也是把姐姐和年大將軍的距離拉近不少。第二件,那賤人凌飛燕昨個晚上被打入冷宮。以後,絕不會有人再要挾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