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嚇你啊!明明都是你在嚇我好不好。」
我拼盡全力也推不開他,自從昨天之後,我就覺得我越來越不認識他了。
很久以前,就覺得他是一座冰山,昨天以後,他是個月復黑男,此時此刻,一個天真的孩子。
當然,這樣才比較想一個真正的人,有自己的喜怒哀樂。
巨汗中,他到底是怎麼了。
他關上房門,就連窗戶也闔上。大白天的,把屋子搞得伸手不見五指的干什麼?
「你搞不搞的清楚,你到底是個女人,還是個男人?」
他松開手,卻又緊緊地抓住我的肩膀使勁搖晃。
「又不會出事?你不是早就派人跟著我!」
我當然知道他話里的含義,所幸了當的和他說開最好。
我一點不覺得那兩個人的出現只是巧合,那一定是他早早安排的。
他早料到我會出去,也算到派人阻攔會加深我們之間的矛盾。
與其一動不如一靜!派人跟著我保護我,不會我們的矛盾不會再加深,也可以防止我出事。
「我派人跟著,不代表你可以胡亂涉險!」
他面色赤紅,額頭的青筋暴起,好像隨時隨地會七竅生煙似的。
「所以,你打算拘禁我嗎?」
「有這個打算!」
「你!」
「看你的表現!」
說完,他就離開/房間。還下令,我不得踏出房門一步!
「你犯二!」
被禁足的幾天,不時有人前來探望。
多是來勸我放下的,也有個別是來挑釁的。
就例如眼前這位,李傳韻,未來的齊妃李氏。
听說,她在我來之前是這王府最受寵的福晉。
整個王府,除了嫡福晉烏拉那拉氏,她幾乎把整個王府的得罪的盡數。
也是,王府里除了她是側福晉,就只剩下兩個格格。她的地位本來就僅次于嫡福晉,其余的兩個都是再低一級的格格。
她是耀武揚威了,我來了之後,無疑和她平分秋色。
我比她年輕,她自然更加不甘心。
李傳韻,穿著一件深紫色的蜀繡旗服,刺繡的花更是漂亮的扎眼。
高聳的板式頭,金線織成花樣還瓖著寶石的頭飾煞是閃耀,為了搭配這金光閃閃的頭飾。這簪子也是不同凡響,頂級紅瑪瑙做樣的金簪同樣閃耀奪目。
蜀繡隨意精巧復雜為妙,可惜顏色不必粵繡的明快,和這閃閃的頭飾不是很搭調。
「妹妹,你要當心,李氏可不是的善角。」
鈕鈷祿瑜在我耳邊小聲說,她畏懼的縮了縮身子。
我拍拍她的手略作安撫,這種潑辣張揚的不算是狠角。
就像會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都是不叫的狗!
「姐姐,請恕妹妹未能及時請安,王爺下禁足令。」
不給她任何刁難的機會,我直接把原因說明了。
「姐姐知道,所以姐姐特地來讓你請安!」
同輩是不必行禮,她刻意要我行禮,不過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而已!
現在示弱是應該是收斂鋒芒的最好時機,只是要我給她行禮,以後免不了要被她欺負。
我絕不會在讓這種事發生,絕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