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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纏綿還不夠,天亮時分的那場緋色更是令人不知饜足。
赫連城本不想起來,他想和她一直這麼糾纏不休下去,但是他要去給上官婉兒施針診治,一天都不能耽誤,否則前面所做的一切努力全都白費了。
赫連城是在晚清昏睡的時候起身的,可他身體一動,晚清就感覺到了,眯著眼楮呢喃道︰「阿城……」
赫連城尚未下床,听到她的輕昵聲又停下了穿衣的動作,側身看她說︰「你再睡一會,我出去一會很快就回來。」
晚清蹙了蹙眉,睜開了眼楮,也撐坐了起來,揉揉惺忪的眼楮問他︰「你要去哪里?我也要去。」
被褥從她的身上滑到了胸下,突然映入人眼前的風景令人心跳加速,赫連城的視線已經盯著她胸前的飽滿,眸色也暗了下來。
「阿城。」晚清見他一直看著自己,可是又不理她,又輕輕喚了他一聲。
赫連城輕應,將被子給她拉高,一來是怕她著涼,二來是不想自己因為身體的渴望再要她一回。
「我也要去。」晚清說道,一手還已經拉住了他的手掌。
赫連城微笑揚唇,點了點頭,「好啊,那一起去。」
晚清也笑了起來,穿好衣服以後簡單吃了一點東西就去楚王府了。
赫連風一直在他,今日他比平時來的要晚很多。
「王兄,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赫連風說道,剛才緊張的心也有了好轉。
「她的病不能斷,需要每天都施針。」赫連城回道,手牽著晚清往前面走。
赫連風就跟在他的左邊,隱約覺得今天的王兄和王嫂和平時不同,似乎他們里那個人的臉色都洋溢著耀眼的幸福,所有看見他們的人都看得出來。
來到房間以後,上官婉兒躺在榻上,見他們來了,她也放心了。
「今天有覺得哪里不舒服嗎?」赫連城問道,自從他給她施針一來,他從未和她多說過一句話,每次都是沉默著給她施針,臉上連表情都沒有。上官婉兒知道,如果不是赫連風的緣故,這個男人恐怕連看她一眼都嫌多余的。但是今日,他居然問她身體狀況了,令她有些受寵若驚。
「沒、沒有……」上官婉兒回道,眼神還瞟了一眼榻邊的丈夫。
赫連風說︰「你不用怕,如實和王兄說。」
上官婉兒眼中帶有畏懼,低聲道︰「昨晚開始肚子就一陣陣的疼。」
赫連城听後,臉上依舊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道︰「這幾日你就不要出去走動了,靜心安胎,估計就這幾天要生了。」
上官婉兒點了點頭,又看著赫連風。
而晚清坐在不遠處的圓桌前,每一次來她都是安靜的坐在那里等赫連城,有時會看著上官婉兒,視線落在她隆起的月復部上,嘴角會揚起微笑來。
一炷香的時間以後,赫連城終于給上官婉兒施針完了,今天他們兩人也沒有在楚王府多呆,因為現在的天色也不早了。
離開楚王府以後,他們夫妻先坐車一段路,晚清看夕陽西下,街道上的那些小攤販都在收拾東西,她想下去走走。
赫連城一直陪在她的左右,手牽手漫步在街道心中,兩人的身影被余暉斜照在地上,彼此攜手漫步的情景羨煞了旁人。
他們就像城中最美的一道風景線,因為他們的到來,使得今日的晚霞都多了一份美感,唯美的令人眷戀。
那些收拾攤子的小販都會看著他們,就連動作也變慢了,似乎他們想多看幾眼這樣的神仙眷侶,說不定他們還能光顧他們的小本生意呢!
如今皇城中人都知道當年的齊王妃已經回來了,齊王為此寵她到了天上。大家都看得出他們是一對璧人,十分的恩愛幸福。
「阿城,你看,是紙鳶呢!」晚清突然看見天空飄飛了一只風箏,還是蝴蝶形狀的。
「你喜歡嗎?」赫連城朝上看了一眼,又側過首看著她,目光分外的柔和。
如今對他而言,沒有什麼比她更能吸引她的。
「嗯,你不是答應我要帶我和瑾兒去放紙鳶的嗎?我們什麼時候去?」晚清突然想起了他對自己說過的話,看著他問道。
「什麼時候都可以。」赫連城溫聲道。
「那現在好不好?我們去接瑾兒。」晚清要求起來,說道就要做到。
赫連城見現在還有風,便也答應了。
于是他們兩人也買了一個蝴蝶風箏,上了馬車去了西郊香園看他們的孩子,打算和瑾兒一同放風箏。
掐指一算,晚清都有很多天沒有見到孩子了,其實她今天要放紙鳶是其次的,看孩子才是最重要的,而赫連城也心中有數,想著總是拿借口搪塞她,也許會適得其反,所以他也就答應了。
小無憂如今已經一歲多了,能走能說話,還能寫字了,教他的先生也總是驚呼孩子天賦異稟,日後前途不可限量。
一來到這里,晚清就喊著瑾兒的名字,手里拿著紙鳶,恍然如蝶一般。
「瑾兒!」晚清歡快的叫著孩子,一直來到他所在的房間。
赫連城跟在她的身後,嘴角漾著微笑,目光翼翼生輝。
小家伙听到她的聲音,還以為自己听錯了,晃了晃神以後依舊听到了晚清的聲音,隨即扔下了筆從房里跑了出來,嘴里喊著︰「娘親!」
晚清越發的高興了,見到他以後就將他抱在了懷里,發現小家伙又重了,長肉肉了。
「瑾兒有沒有想娘親呀?」晚清問道,心里覺得孩子的穿著像個男孩子,要不是小臉依舊漂亮可愛,她都會認不出他了。
「嗯。」小無憂肯定的點了點頭,抱著她的脖子都不肯放手。
「娘親也好想你呀!」晚清說道,還不吝嗇的在他的粉女敕臉蛋上親了親,惹得小家伙高興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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