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兒,我們去看傲哥哥他們吧。」韻兒想反正在太子府也沒有什麼事情干,上次映月掉水也沒有去看看她,現在正是時候。
「好啊。」澄兒也被悶了好久了,出去走走也能減少些擔心。
說干就干,韻兒馬上就讓小小準備了馬車往七皇子府趕去。
當韻兒到了七皇子府上時,沒想到南宮希也在那里。
他們在小院子里閑適的下著棋,品著茶。
南宮希看見韻兒後,先是一怔,然後溫軟如玉的臉上綻放出了一抹迷人的微笑。
「丫頭,好久不見。」
「希希,你怎麼也在這里。」韻兒看見南宮希心里也蠻高興的,自從那日他知道自己懷孕後,好像有著故意的疏離。
「閑來無聊,找七弟下下棋,解解悶罷了。」
看著他們的樣子,南宮傲的心里也是一堵,從小他就特別喜歡大哥和六哥,偏偏他們又愛上同一個女子,這讓他這個當弟弟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還好現在大哥跟韻兒挺幸福,而六哥好像也在淡淡忘記。
「我也是無聊,然後找映月解樂子來了。」
「月月在房里休息,這幾日老是犯困。」南宮傲笑著說道,眉宇之間竟是幸福之態。
「那你們先下棋,我進去看看。」
「好。」
從韻兒進來的那一刻,南宮希的視線卻始終沒有偏離她的身影。
懷孕後的她,皮膚好像更細膩了,微微隆起的肚子,更是給她添上了柔美的一筆。
「六哥,到你了。」南宮傲叫回了南宮希的視線。
***
聖敖麟遭遇狼群的襲擊,只能一拳一個的殺出一個包圍圈,雖然有輕功的他,在此地卻施展不出來。
兩百多米高的樹干,卻沒有任何的枝節。
光禿禿的樹干令他無從下手。
只能不停地回擊這狼群的攻擊。
正當他累得氣喘吁吁要倒下的時候,這一切都消失了。
原來這只是幻想,幸虧他用勇氣和毅力戰勝了一切。
于是,他繼續架著馬車向前行駛。
忽然,眼前出現了一間竹屋。
屋前迷路的小鳥偶爾飛來一兩只,拍拍翅膀,啄些草籽。
聖敖麟放好林溪沫讓她可以好好的休息,然後帶著雀兒下了馬車。
他走在院外的路上,風吹起了他白色的衣袂,雀兒的始終是來時的昏迷模樣,臉上的蒼白卻
絲毫沒有掩住她可愛的模樣。
他穿過了這片美麗的杏花林,然後抵達到了竹屋。
竹屋比較簡陋,特別是那兩個大窗口,給人空曠之感,從外面望進去,里面的擺設就那麼幾件,顯得孤寂而又清幽。
竹床上安安靜靜的躺著的就是那位怪醫,瞧上去大概就是一個六十歲左右的瘦弱老頭,看上去給人一種淒涼感。
聖敖麟臉上表情微微一變,然後瞧了瞧竹屋的門。
老頭翻了一個身,繼續的睡著,好似不滿人得叨擾一樣。
聖敖麟繼續的敲著。
老頭終于受不了這煩鬧,生氣的起了身。
「誰啊,誰還能上老頭子的雪山來叨擾我睡覺啊。」老頭起了身然後打開了門,看著眼前穿著樸素,但眉宇間卻透露著貴氣的聖敖麟。
「前輩,對不起,我們只是來求醫的。」聖敖麟抱好了雀兒。
「你可知道我不是隨便救人的。」
「前輩的規矩,我當然听說過。」
「那你可知道,我是達官貴人不救。」
「我?」聖敖麟本想說他們不是,但一看這個怪醫就不是等閑之輩,如果說謊的話,恐怕再求他救人就不容易了。
「你們回去吧。」那老頭一說完,坐回了床上,衣袖一飛,門就關了過來。
聖敖麟本想在敲門的,但看老頭緊閉雙眼,明顯是一副不理的樣子。
于是把雀兒抱回了馬車上,這時候溪沫也慢慢的蘇醒了過來。
「沫沫,你終于醒了啊。」聖敖麟興奮地說道。
「你怎麼一身狼狽啊?」只見他的袖口處早已破開,身上也髒兮兮的,看著聖敖麟的樣子好像經過了一場惡斗一樣。
「剛上雪山的時候遇到了狼群。」聖敖麟雲淡風輕的說著。
林溪沫一听到狼群,忽然心里就寒了。
狼是已凶狠著稱的,還記得以前在電視里看過那些主角對抗狼群時的那種戰粟,忽然心里有種怕怕的感覺。
「已經過去了,有我在,不怕。」聖敖麟在林溪沫的眼里看到了深深地恐懼,本以為她不會怕的,他才說了出來,沒想到在強大的她始終是女人。
心里終會有著最柔軟的一面。
接受了聖敖麟的安慰,林溪沫的心里好受了許多,眼前的男人好像也沒有以前那般惡劣了,至少給了自己一種安全和依靠的感覺。
「我們到了嗎?」林溪沫望了望周圍,幽靜的環境讓他忘了剛才的恐懼。
「嗯。」
「那我們快去求怪醫救雀兒吧。」
「我試了,但被趕了出來。」
「那就再試試吧。」林溪沫徑直的下了馬車。
「前輩,前輩。」林溪沫敲起了門來、
「老頭我都說了達官貴人不救,你們干嘛還來打擾我這個老頭啊。」
「前輩只是什麼歪道理啊,有錢又不是我們的錯。」林溪沫看見門開了,然後迅速的竄了進來,無論如何不能讓他拒人于千里之外。
「但我不能為了你壞了規矩吧。」老頭看著眼前的女子,給了他一種特別的感覺。
而站在馬車上的聖敖麟擔心的看著竹屋里的動靜,由于距離太遠,不能听清楚他們說的什麼。所以顯得有些急躁不安、
「這只是我們朋友的一個妹妹,她本就不是達官貴人,又如何壞了前輩的規矩。」林溪沫笑靨如花,整個人看起來有種空靈的美。
「哦?既然你們沒壞規矩,可以先帶她給我看看。」老頭忽然答應道。
「謝謝前輩。」林溪沫高興地跑了出去,抱起了雀兒。
聖敖麟一時挫敗了起來,他所有的努力竟抵不過她的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