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便饒了你,做好你的本分,別妄想你不該有的東西,本王不喜歡有忤逆本王的指令,媚兒,你可知道。」
段赫蓮拿起桌上的一杯茶,見寧媚兒卷縮在地上,淡然道,就像風兒輕佛過來。
只是他面上風平浪靜,但那下一句已涼了她的心,禁不住劇烈咳著。
「娟舒房,你不是不曉得,你不是不曾去過,媚兒,听明白了不?」
寧媚兒又蜷縮了身子,一個細作,他開心時,自己便是暖床而已,不過一枚棋子,亦有棄之不顧,便凝聚了鼻息,重重點了點頭,「主子,媚兒知錯,再也不敢。」
段赫蓮蹲子,將斗篷套在她身上,引得她一陣寒顫,他不以為意,垂眸凝視著她,伸手拉著她的柔荑,柔聲「痛嗎?」
寧媚兒淚痕掛臉,「不痛,」她只是細作,不敢再多流露本性,將那些眼淚盡數逼回眼眶。
「不痛便好,媚兒。」段赫蓮食指輕輕地撫模她的唇,寧媚兒對上他那雙染**的眸子,熟知,她腰肢已被段赫蓮攬著,吻盡數落在脖頸,熟悉氣息打在她顫抖的胸口。
「媚兒,你跟本王幾年了?」粗重喘息聲從他口中道出,見他結實的胸膛,她雙手攀上他脖子。
她雙腿勾著他腰,她微弱氣息「四年了」,吞吐在他脖頸,她雙頰緋紅。
「四年了,媚兒,你勿要再惹本王生氣。」
「嗯,媚兒,不會,主人就饒了媚兒。」她口中嬌羞溢出,隨著他的動作,腰肢卻盡情扭著,萬種風情呢喃。
片刻後,寧媚兒癱軟在他懷里,見他又一副冷峻模樣,便重新整理好斗篷,听他輕啟唇,「時候不早了,退下吧。」
寧媚兒,深情看了一眼段赫蓮負手而立的身影,他那溫潤的唇角暈著笑意,寧媚兒苦笑一聲,便施禮,「是,屬下告退」,目光瞥了後方,便徑直離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有什麼想說的?」段赫蓮背對著身後的影衛,淡淡問道。
身後影衛一驚,低下頭,略張嘴,「主子,春兒……」便哽咽起來,登時咬唇不語。
「春兒,你是想問,卻又不敢問,哈哈。」段赫蓮輕笑起來,眸子深不見底,伸手抬起春兒的下巴,盯著她那秀麗的臉,陰森,「春兒,難道你不想後宮中有你的一席之位嗎?」
段赫蓮見春兒驚慌失措的眼神,倏然松手,眸子冷了幾分,「寧可天下人負我,不可我負天下人!」狠戾甩了甩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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