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冥皇輕蔑的笑意,冷了依蝶的心,又听他那嘲諷聲音,「皇弟竟是這般教你,倒是可惜,哈哈!」
「你給我住口,住口,住口!不許說,住口!」依蝶藏淹的輕笑,瞬間如開閘水,滾滾怒氣升上心口,怒吼,叫囂著,鋪天蓋地的怨恨和委屈撕裂著她疲憊身心。
她更加緊緊擁著懷中的寧裳兒,淚水滾滾落下,恨自己不帶眼識人,一度被愛**望沖昏了頭腦,如今才會這般下場,瞧著懷中昏迷的裳兒,歸咎之心柔然而生,「對不起,裳兒,裳兒。」
依蝶無力苦苦哀求,「王爺,求求你,念我們多年情分,求求你,放了我妹妹,求求你放過她,你要我做牛做馬,做什麼我都願意」,她放下寧裳兒,重重地對著段冥皇磕頭。
「做什麼都可以,呵呵,那本王叫你去殺了段赫蓮呢?換你妹妹的命如何?」
段冥皇的眸中夾了幾分嘲諷,透著陰鷙的寒光,果不其然,依蝶一臉不知所措愣愣地盯著眼前這個不是人的人。
蘇七七渾身打著寒顫,段冥皇的話,她倒是懂了,女人只是他們用來迷惑對手的暖床工具,兼做他們的針,不禁冷笑。
「哈哈,哈哈,你們兄弟倆真可笑,哈哈,就會要挾人,哈哈!」依蝶倏然站了起來,仰天聲色俱厲大笑,片刻突然收了音,目光瞬即變得怨毒恐怖,正想發暗器對蘇七七下毒手。
就在那一刻,依蝶喉嚨劃出一道血跡,她雙目怒睜,猛地癱倒在地。
「來者何人?竟敢擅自闖入王府行凶?」羅剎大喝一聲,便要上前追,卻被段冥皇攔了下來。
「不必追了」,段冥皇起身,走到依蝶身旁,蹲下,撫了她那雙含恨的雙眼,伸手取下她脖頸後的一枚針,隨即按了下她的丹田。
剛死去的身體,尸體竟然這般僵硬,他又按了下寧裳兒的手脈,另一手略用力,將那根銀針輾碎,他眸子陰森起來,廢棄的棋子,假本王之手,哼,皇弟你也未免太心狠。
「把她們二人用草席裹好,送去六爺府!」
蘇七七聞言亦是一驚,想想就心驚膽戰,這樣瞧去,依蝶是被別人所殺,僅僅因為棋子暴露身份,便要毀尸滅跡,看來踏上皇權之路,無疑是腳踏尸骨,這就是他們皇室之弟的必經之路。
「派人送王妃回正院。」這冰冷的聲音將蘇七七從思緒中拉了回來,放眼望去,蝶閣空蕩蕩,除了幾片落葉飄零而落,遠處是那對璧人的逐漸遠去身影,就別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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