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穆初槿咬緊牙,水眸氤氳著薄霧,身子卻是顫抖的更加厲害。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她並緊了雙腿,可腿卻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看著手指被那濕潤的花心完全的包裹,風容雪眸色一深,當即俯身在穆初槿胸前用力揉捏了一下,預料中,身下的女子抽氣一叫,那緊閉的腿也無力的分開了。
風容雪迅速把手抽出來,腰身一挺,便刺了進去,過了片刻便律動起來。他用雙手分開她的大腿,分到最大,把自己深深的埋進去,不留一點縫隙,深深的佔有。
穆初槿喟嘆一聲,還是淪陷了。她擁住了他健碩的身子,感受著他帶給她的一波又一波的沖擊,她仿佛漂浮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中,而他就是她唯一的浮木,為了不溺水喪命,她緊緊的抓著,抓著……
隨著動作的加快,細密的汗珠順著相貼的肌膚流下來。穆初槿不可抑制的叫出聲,緊緊的抱住了他,下一秒風容雪低頭吻住她,把她的輕吟含進嘴里。
唇舌交纏,分不出彼此。
「容雪,雪……我快受不了……」穆初槿似快樂似痛苦的抽泣著,眼角帶著濕意。
蒼藍的眸里染著深深**,她的嬌弱求饒越發激發了他的**,他伸出舌尖邪惡的接住她欲落的淚珠,把她的手臂箍在頭頂,誘惑道︰「你要不要……」
「不……」穆初槿搖著頭,眼神迷離,不知是要還是不要。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快,那即將來臨的**快要把她淹沒,她無法抑制的叫出︰「要……」
「好,真乖。不要離開我,知道嗎?千萬不要離開……」他擁緊了她,帶她攀上了**的頂峰。隨即,他釋放了自己,帶著無法言語的快慰。
周圍,暖香四溢,靜謐無聲。
只有翠綠帷幔,飄飄蕩蕩。
穆初槿睜眼醒來,枕畔已沒了人影。估計,風容雪是去上早朝了。
她苦悶一笑,他的帝王生涯才剛剛開始,起早貪黑是常事。穆初槿下了床,披上紗衣,只覺胸口氣悶發堵,劇烈的咳嗽幾聲。這時,便有人開門進來。
「姑娘,您的藥。」丫鬟碧桃把瓷碗端上來,呈到穆初槿跟前。
穆初槿一看那烏沉沉的湯藥,皺了眉。「我為什麼要喝這些?」
「這是皇上吩咐的,奴婢不知。」碧桃不卑不亢的說道,一臉淡定。
穆初槿知道,碧桃雖身形縴細,但腳步輕盈,仔細看去,就是練家子,想來是風容雪派來監視她的。想到這,穆初槿嗤笑了聲,問道︰「這是不是無子湯?」
碧桃皺眉,沒說話。穆初槿當她是默認,嘴角咧得更厲害,「沒想到古代的皇宮還真流行這套,喝就喝,反正我穆初槿也不屑懷上他的孩子。」穆初槿憤怒的閉氣一口喝下湯藥,把瓷碗重重的甩在托盤上,就氣沖沖的推門出去了。
外面陽光明媚,空氣清新。可是,這眼前一排排的侍衛是怎麼回事?穆初槿以為自己眼花了,使勁揉了揉眼楮,再睜開的瞬間,還是看到了侍衛一個個面無表情緊繃的臉。
「你們這是作何?」
「回姑娘的話,皇上吩咐了您不能離開暖香閣半步。」侍衛首領說道。
「你們這是監視我?」穆初槿咬牙。
「不是,是保護您。」
「哼!說得倒好听!可是,我偏要出去!」穆初槿甩袖,凶神惡煞的往外走去。果然,沒走幾步,就被侍衛用一排排兵器攔住了。
「姑娘,請不要為難手下。」
「放開!」穆初槿怒目圓睜的看著這些侍衛,鋒利的兵器架在她的胳膊上,她竟無半點還手之力,不知那風容雪給她吃了什麼,她竟是如此的虛弱不堪。
「請姑娘不要為難手下,倘若您出去了,小的們的人頭就不保了。」侍衛們跪下,懇求道。
「你們的命關我屁事!」穆初槿嘴上雖說著,但身子卻不由自主的轉過去,進了暖香閣。
「碧桃,外面有什麼新鮮事說給我听听?」穆初槿對著鏡子,往頭發上插著金釵,可是,那細長的釵子插上去又松松垮垮的掉下來,她發覺最近這幾日她的頭發也枯黃了,全身越發的無力。
「姑娘,奴婢幫您插上吧。」守在旁邊的碧桃道,但並沒有回答穆初槿的問題。
「我自己弄,不用你!」穆初槿眉間帶怒,知道無論她怎麼問碧桃,碧桃都不會告訴她,她現在被囚禁于此,跟外界徹底斷了聯系,就連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都分不清了。
「皇上。」碧桃朝後輕叫了聲。
穆初槿抬眸望著鏡子中修長的身影,依舊兀自弄著金釵,最後,手被人捉住。風容雪從穆初槿手里順過來金釵,輕輕的幫她插在頭上。
「好看嗎?」穆初槿問,怔怔的望著自己滿頭的金銀珠釵。
「很美。」風容雪俯身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頭,烏黑的眸子望著鏡中的人影,淡淡一笑。
「你滿不滿意?你若不滿意,我再換個釵子。」說著,穆初槿就抬手拔頭上的珠釵。
風容雪一見她這樣,趕忙用手按住,「你今天怎麼了?」
「我今天很乖,你沒看到嗎?你關我的這幾日,我不哭不鬧。我現在唯一的事情,就是做你喜歡的事,就是盡心盡力的服侍你,這樣不好嗎?」穆初槿轉過頭,環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輕語著。
被環住的身子一僵,風容雪扯開她的手臂,問道︰「你是不是在怨我囚禁你?」
「沒有。」穆初槿微微一笑,手指撫模著他的臉頰,水眸彎彎。
「你再忍耐幾日,我怕母後傷害你,所以便把你囚禁般的保護了起來。穆初槿,你知道嗎?你千萬要好好的愛惜自己,照顧好自己的身子。」風容雪捉住在臉上亂動的手,一臉認真的說道。
「我會的。」穆初槿低頭趴在他的胸口,嘴角帶笑,眸中隱有流光閃過。
穆初槿已在暖香閣呆了幾日,這幾日她抬頭看到的是華麗的屋頂,低頭看到的是描金勾花的地板,她越發覺得自己成了金絲籠里的鳥了。不過,在看到慕容月兒的瞬間,穆初槿的眼楮亮起來。由于風容雪對慕容月兒的縱容,現如今也只有她能自由的出入暖香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