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沒什麼。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司徒雪輕咳了聲,抬眼看向外面,外面已經日上中天,陽光普照大地了。「到了正午了,我們該出發了。」司徒雪扭頭說道,發現穆初槿正和疤哥砍價,只見二人爭得面紅耳赤的,疤哥皺著眉,臉色難看,糾結萬分呢。
「就這個價錢,你要是不渡我們,你就等著挨揍吧!」穆初槿威脅道,隨後又補充了句︰「這就是你剛才忤逆本姑娘的代價!」
「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講理!」疤哥急了,他腦門有些大,這一急就紅通通一片了,讓人看著甚是可憐。
「哼!剛才你若是拿了我給你的銀子,乖乖的給我們渡船,也許就不是現在這個結果了?疤大叔,機會就只有一次,可是,你沒有抓住!這怪得了誰!」穆初槿嗤笑道。
「行!你這小丫頭,不給夠銀兩,老子就不渡船了,大不了你打死我!你們也過不了海,去不了隱流!」疤哥生氣的坐在地上,耍起了賴,干脆破罐子破摔!
「你!」穆初槿語結,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她揮舞著拳頭就想揍上去,卻被司徒雪用胳膊攔了下來。「時候不早了,我們趕快走吧,疤哥,還不快起來!」
語畢,疤哥竟然鯉魚打挺的站了起來,那速度快的讓穆初槿咋舌,她驚愕的問道︰「你們是什麼關系?」她發覺那疤哥挺怕司徒雪的,听著司徒雪命令式的口吻,只覺這司徒雪不簡單,身上有一股強大的氣場。
「他是雪花宮的人,我的地位比他高一些。」司徒雪轉頭解釋道,只瞧他眸子深沉幽黑,穆初槿一時覺得熟悉,待仔細辨清,司徒雪已經轉過臉去了。
「原來如此啊,那司徒大哥去隱流做什麼?」穆初槿好奇的問,問完後才覺有些逾越了,不過,對于司徒雪她總提不起戒心來,不知為何?
司徒雪頓了頓,似乎在想著措辭,過了片刻才道︰「雪花宮在隱流,我執行完任務要回去復命。」
一听司徒雪這樣說,穆初槿登時呆住,雪花宮那個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竟然在神秘的隱流大陸,藏得還真是深啊!穆初槿悻悻的贊道︰「雪花宮還真是厲害,想來那雪花宮的宮主定然不簡單啊!」
「可以這麼說。」司徒雪說完,嘴角一彎。
穆初槿和司徒雪等人上了船,木船不大,只勉強做開**個人,南宮飛羽等人坐在了船尾,疤哥坐在了前面,劃著木漿,而穆初槿和司徒雪坐在了船中間。
一艘小船在海浪尖上行著,穆初槿每每看到小船頂在了浪尖上,心就跟著懸起來。她作為二十一世紀現代人,還真沒做過如此簡陋的船。這艘木船不知是年久失修怎的,有水順著船角滲進來。穆初槿一想到自己那花出去的幾十兩銀子,心就滴血,花了大價錢,竟做了如此差勁的船,她還是第一次做這種賠本的買賣。
疤哥只覺背後冷颼颼的,他偷偷往後瞟了瞟,正好對上了穆初槿冷冰冰的眼神,疤哥劃槳的手一哆嗦。
「穆姑娘,去隱流所為何事?」這時,司徒雪說話了,成功的轉移了穆初槿的注意力,疤哥立刻向司徒雪投去感激的眼神。
穆初槿轉頭,道︰「我去隱流尋找自己的身世,其實也不重要啦!」穆初槿笑,水眸亮亮,映著碧海藍天,越發的晶亮。
「隱流是以強武為尊的大陸,那里甚是凶險,穆姑娘可要小心啊。」司徒雪提醒道。
「嗯,我會小心的。」穆初槿說完,伸手指了指坐在後面的南宮飛羽等人,說道︰「我帶了幫手,應該不成問題。」
司徒雪轉頭視線一一掃過南宮飛羽等人,沒再說話。
南宮飛羽握緊了劍,只覺前頭的黑衣男人眼神過于犀利,他不知道穆初槿是怎麼和他認識的,但憑他混跡江湖的這幾年經驗可以判斷,那男人定不簡單,只不過是穆初槿戒心太少了啊。
倏然,耳邊傳來一陣「隆隆」巨響。隨著木船的前行,是越發的聲大。
穆初槿以為是海浪聲,並未在意。可是,疤哥卻突然「啊啊」的大叫起來,「不好了,血雕來了,大家小心!」
「為什麼你不早告訴我們?」穆初槿抬眸瞧著海天相接的地方,出現的那一片黑線,憤恨的瞪了疤哥一眼。
疤哥憋屈的支吾了一聲,愣是沒說出話,想來是沒心思再回答穆初槿的問題了,這血雕已經夠他頭大的了,他不知這穆初槿姑女乃女乃怎的還有心情問他這個。此時,司徒雪站了出來,不慌不忙的替疤哥解釋道︰「中午血雕不會出來,因為它們怕熱。只是它們此時出來,我想我們應該是趕上它們一年一次的遷徙了。」
司徒雪說完,天邊的那條黑線越來越大,那「隆隆」聲也越來越響。穆初槿抽出斬魂刀,所有的人都在備戰狀態,只有那司徒雪懶洋洋的立身在船上,瀟灑的很。只見他右手執劍,左手攏在背後,穆初槿怎麼看都覺的他在擺造型。海風吹起他的發,飄飄揚揚,擋住了他的青銅面具,穆初槿抬眼只能看到他的側臉,她仔細瞧了瞧那面具,揣測著他的鼻梁應該很高。
「血雕來了!」疤哥大喊一聲。
穆初槿趕忙回神往天邊望去,只見一只只巨大的血雕狂撲而來,它們通體發黑,爪子鋒利,嘴巴又尖又細,與禿鷲有些類似,但要命的是它們比禿鷲大得多。血雕嗜血,所以,一旦有人受傷,它們會更加瘋狂。
巨大的血雕撲閃著翅膀,飛馳而來,越發靠近小船,由于它們身體龐大,不易靠近,它們只是盤旋在上空,找準時機,便準備隨時俯沖下來,完全把船上的這幾人當成了鮮美的獵物。
「小心!」身後傳來司徒雪的呼喊,穆初槿震驚的轉頭,看到一只血雕露出利爪急速向她的後背抓去。穆初槿立刻拋出斬魂刀,凌厲的刀氣扭轉了血雕的方向,由于速度太快,那血雕還來不急轉變方向,就掉進水里,被凶猛的海浪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