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霜,你要記住,嫁人不是為了喝酒。」就算不能當著面拆台,月沉弓也忍不住了,皇帝了不起啊,就是拆你台!
「無霜。」唐慕剛一開口,才喊了個名字還沒說下句,就被月無霜打斷了。
「住到這里,那我還能時刻接近唐安麼?」月無霜看著唐棐,她的目光如此清澈,不夾雜一絲邪念,這頂綠帽子,她給唐棐戴上的時候,是如此得心應手外加明目張膽。
「不能!」唐棐咬著後槽牙,努力保持著笑意。
「那我拒絕。」月無霜歸隊,重新站進人群之中,順著眼皮再也不看任何一個人。
月無霜為了一個拋棄她的男人,公然反抗皇帝,不肯嫁他為妃,似乎是在意料之中,又似乎是在意料之外。
若說她還對唐安念著舊情,可那眼波流轉之中分明沒有一絲情誼,若說再無往日之情,又怎會幾次三番做出這樣近乎表白的舉動?
最可悲的是,不管是哪一次,唐安都沒有任何應回應。
他沒有挺身而出對著皇帝說一句請求成全,也沒有決絕地看著月無霜說一句到此為止,一如當初的退卻,唐安不舍得不要這個女人,他也不敢要這個女人。
唐慕看著低頭站在月沉弓身後的無霜,她的臉上堆積著滿不在乎,似乎剛剛只是跟一個飯館老板說了一句,這道菜不好吃,我不要。
可是這樣的滿不在乎,在皇權為尊的賢臨帝面前,本應是多麼的不堪一擊。
螳臂擋車一般的拒婚,輕描淡寫地退避,這個劫後余生的女人,她的眼中再無能夠阻止她的事物,沒有敵人可以阻擋她的前行,沒有權力可以阻擋她的選擇。
縱使她要走的路布滿荊棘,她卻如履平地,並且甘之如飴。
一抹笑意忽然在唐慕的唇邊綻開,右手習慣性地撫上了左手衣袖上那枚精致的刺繡。
「皇上。」月沉弓忽然跨出一步,拱手行禮。
「愛卿請講。」唐棐已經踱了回去,重新在龍椅上坐下,剛才月無霜這麼斬釘截鐵地拒絕,令他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心中轉念想了想,卻又忽然豁然開朗了,這樣也好,總比把這個女人娶回來之後再戴綠帽子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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