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河把他拉到床邊，道︰「把衣服月兌了，去床上休息，等天亮了我再叫你起床。」
凌羽默很歡快地月兌衣服，柳雲河給他重新鋪床，這一幕怎麼看都像是妻子在給晚歸的丈夫鋪床，凌羽默覺得他這一生有柳雲河就滿足了。
柳雲河回頭，驚叫了一聲，雙手擋在眼前，怒罵道︰「你這色胚，誰讓你月兌光衣服的？」
凌羽默**著身子，很無辜，「是你讓我月兌衣服的啊。」
柳雲河遠離他一步，道︰「我讓你月兌衣，也沒讓你月兌光呀，快點穿好。」
凌羽默皺著眉，「一會兒讓我月兌，一會兒讓我穿，你到底是讓我月兌呢，還是讓我穿啊？」
柳雲河早已是羞紅了臉，凌羽默還理直氣壯的果著身子跟她狡辯，她真想一腳踢他出去。
等凌羽默穿好中衣，柳雲河才放下擋在眼前的手，凌羽默見她俏臉通紅，說不出的得意。
柳雲河踢他一腳，「去睡吧。」
凌羽默乖乖地躺在床上，錦被還有余溫，還有一股獨屬于柳雲河身上的清香，柳雲河轉身欲走，凌羽默一把拉住她，急切道︰「你去哪？」
柳雲河回頭，沒好氣地想甩開手，「我睡不著，去屋外練劍。」
凌羽默道︰「外面寒氣重，你身子吃不消的，你陪我睡一會兒，等天亮了，我陪你練劍，你看這樣行不行？」
柳雲河凝視著凌羽默的眼楮，點點頭，她發現凌羽默的眼楮太過純粹，不染一絲瑕疵，如夜空一般漆黑，如夜空里的繁星一般璀璨。
凌羽默咧嘴笑著，掀開被子的一邊，讓柳雲河和他一塊睡，柳雲河在他額頭輕輕一拍，把被子給他蓋好，自己斜倚在床邊，道︰「睡吧。」
凌羽默沒抱到佳人，心里很憋屈，柳雲河已經閉上眼楮，眼角眉梢都是憔悴之色，她一定整夜不能成眠，才會憔悴如斯。他又是心疼，又是無可奈何，柳雲河不是你想安慰，她就讓你安慰，你想給予她溫暖，她便接受你的溫暖的女子。她溫柔縴弱的外表下，是一顆剛硬冷漠的心。
凌羽默喃喃自語，「河兒，我什麼時候才能走進你的心里呢？」
……
東方拂曉，陽光透過雲層照耀著大地。
凌羽默睡了一覺醒來，柳雲河依然倚在床邊，柔順的青絲披散下來，落在他耳邊，凌羽默輕嗅著她發絲的香味，心里蠢蠢欲動。
柳雲河就在他的身邊，溫順如貓兒，凌羽默慢慢坐起身子，一點點靠近，臉頰幾乎貼著臉頰，熱氣都噴灑在她的耳邊，柳雲河不悅地蹙眉，躲避著，反而更依偎進他的懷里。
凌羽默抱著柳雲河的身子輕輕放在床上，身子覆在她的身上，溫熱的吻一路向下，從額頭，到眼眸，再到鼻尖，最後是她的唇。凌羽默如膜拜一般，細細地吻著她的唇，濕熱的吻描繪著她的唇形，吸吮她的唇瓣，溫柔纏綿，似吻著全天下最珍貴的珍寶，他的無價之寶。
柳雲河感覺到唇上的溫熱，不悅地蹙眉，慢慢睜開眼楮，便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張女圭女圭臉，呆愣片刻，才意識到自己又被非禮了。她本想掙扎，卻貪戀于凌羽默的溫柔，那種被人珍惜的感覺，仿佛她就是他的全天下。
凌羽默見柳雲河醒了，雙眸略帶幾分倦意，俏臉飛上一抹嬌羞，異常的溫順，風情無限，看得他心神一蕩，急切地撬開柳雲河的牙關，吻遍她唇內的每一寸肌膚。
柳雲河只是一時貪戀他的溫柔，所以才沒有反抗，沒料到凌羽默會突然變得如此禽獸，他眸中似燃燒著一團火焰，呼吸急促，灼熱的氣息要把她整個人吞噬，凌羽默情動得很快，雙手動情地拉扯著身下人的衣服，他早就想這麼吻著她了，相濡以沫，更想完整的擁有她，只有那樣，他才感覺到，她是他的。
柳雲河雙手撐在他的胸前，凌羽默強硬地扣著她的手腕，抵在床上，攫住她的唇舌，盡情吸吮。凌羽默第一次吻一個女子，且是如此動情和急切，如一頭野獸一樣蠻橫撕咬，柳雲河被他吻得生疼，唇角滲出血來，忍不住罵道︰「凌羽默，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你個禽獸，色胚……」
凌羽默仿佛完全沒听到柳雲河的話，只是粗魯地吻著她的唇，想要她的回應，轉而吻向她的耳垂和白皙的脖頸，口中喃喃道︰「河兒，河兒，別拒絕我，河兒……」
柳雲河奮力反身，頓時她上他下，凌羽默仍舊捧著柳雲河的臉，品嘗她唇內一切的美好。柳雲河咬著他的下唇，用力一咬，凌羽默吃疼，這才松開。
柳雲河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打，凌羽默雙臂擋在臉前和胸前，央求，「河兒，別打，別打，哎呦，疼死我啦……」
柳雲河不解氣，就一直這麼打，直到稍微解了氣為止，才從他身上下來。
凌羽默揉著自己的臉，左邊臉頰有些淤青，柳雲河惡狠狠地瞪著他，凌羽默又是一陣心猿意馬，柳雲河發絲凌亂，俏臉羞紅，目光也沾染了點點**，紅唇微腫，血絲滲透，衣服被他撕破了，香肩露在外面，胸前露出一大片春光，他怎能不心動呢？雙眸如火，盯著美人胸前的春光。
柳雲河順著他的眼光，剛才氣極，光顧著打了，也沒注意，胸前的衣服都被扯破了，于是趕忙用手護在胸前。
凌羽默低低地笑出聲來，抱著柳雲河，腦袋在她脖頸處蹭來蹭去，「河兒，你別生氣，是我不好，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消消氣。」
柳雲河一手揮開他，「滾開，離我遠點，你這個禽獸，別踫我。」
凌羽默死纏爛打，就是不松手，「好好好，我是禽獸，可是你想一想，世間女子千千萬，也只有你能讓我這麼禽獸啊，你該開心才是。」
柳雲河去掰他的手，凌羽默的腦袋更方便地在她胸前來回磨蹭，柳雲河收回雙手抵住他的腦袋，凌羽默直接攬著她向後傾倒，兩人一同摔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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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往昔，戀今朝，不過執念難放下；縱是恨，也無果，但求生死無牽掛——暮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