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真是說笑了。」很淡定的回答。
「你!」呵,真是好笑,自己的心情居然會被她的舉手投足所牽動,這是他絕不允許的,「說笑?」
戚落弦莞爾一笑,「雖說臣妾身居後宮,卻也知曉宮外的風吹草動。皇上此行,是……」沒有再說下去。這些事,你知我知也就不必多說了。
夜軒冥啊夜軒冥,或許我戚落弦是不如你聰明狡詐會算計,可我至少能夠用腦筋思考思考,盡最大的努力保護我自己。戚落弦心想。
「你們倆個先下去吧。」夜軒冥說。深雲和玲瓏頷首,便下去了。
「朕今日來鳳儀殿,不是來興師問罪的,想必你也知道,這件事的源頭……」「臣妾明白。」夜軒冥的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不樂意。不是因為戚落弦打斷了他的話——雖說她是第一個敢打斷他講話的人;他是不喜歡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這君妾之分讓他有一種莫名的疏離感。就好像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明明伊人就在眼前,卻讓他覺得是那麼的遙不可及。
這種感覺很奇妙,夜軒冥其實察覺出當他面對她時有異樣的感覺,可他潛意識在拒絕,他不允許。
「哎,跟你交談還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夜軒冥扶額,「你放心好了,朕是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
戚落弦微微一頓,這,算是承諾嗎?他給她的承諾。
後來戚落弦憶起現在,驟然發現,承諾,只不過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說哄話,而另一個人傻乎乎的相信了。
感覺到戚落弦的遲鈍,夜軒冥也有些尷尬,就連氣氛也有了些奇怪。「朕,朕先走了。」夜軒冥匆匆地走了,再呆下去,他真的會被異樣的自己嚇住的。
戚落弦淺笑,其實,夜軒冥有時候挺可愛的,別扭得可愛——
翌日——金鑾殿——
「眾位愛卿,有事奏本,無事退朝吧。」夜軒冥高高在上地坐在龍椅上,俯視著下面的大臣。
「這……」「呃……」眾大臣也不敢直接開口,正如上次皇上所說,這畢竟是皇上的家事。
有一位大臣用眼神撇了撇站在最前的右相,秋烯廉卻不理睬。
「皇上,上次有關皇後娘娘的事……希望皇上能給出一個交代,以平息眾人悠悠之口。」夏丞相上前說。
這是意料之中的,夜軒冥冷哼,「這件事朕也有責任。其實,煙雨樓花魁一事,只是朕一時興起微服私行和皇後玩的一個游戲而已。而翻牌子臨幸之事,是朕的選擇,難不成眾愛卿連朕的私生活都要干涉?」
百官議論紛紛,眾說紛紜,這個解釋,是不是有些欠妥?更有議論,皇上沉淪美色,洛孤國岌岌可危啊!
夜軒冥挑眉,眉間的不悅很明顯。
「怎麼?難道朕的解釋眾卿不滿意?」「這……」下面百官滿是遲疑。
「皇上的解釋,微臣信服。」秋烯廉帶頭說。他絕不允許他的弦兒被百官質疑,他也不允許有任何人想加害弦兒。
好不容易有一次重頭再來的機會,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的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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